记录亚马孙(比贝爷还勇猛的他)
记录亚马孙(比贝爷还勇猛的他)野外求生的难点一部分来源于环境的严峻艰苦,更多的则是对探险者心理承受能力的考验。不过这一切对于前驻阿富汗英国陆军上尉来说,那都不叫事!什么心态崩塌、什么伤口流脓、什么恶劣天气,根本不看在眼里。刚开始是不是一脸茫然,紧接着下一秒无助的情绪便喷薄而出?恐怕多待上一会儿,你就要被未知的恐惧感所侵蚀了。相比野外求生技能满分的贝尔,和他并肩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埃德·斯塔福德(德爷)更是勇猛无畏。当贝尔还站在安全范围内组团打boss时,德爷已经开始挑战起危险系数极高的野外生存了。这位更直接的狼人,直接把自己放到荒蛮生存60天,既不带任何工具,也没有拍摄人员辅助,全程只有自己。想象一下,当你独自一人被“流放”到荒野,你会有何反应?
说到野外求生第一人,你是不是第一个就想到了贝尔·格里尔斯(贝尔)这个名字?
这位曾让飞禽野兽都闻风丧胆的男子,野外求生能力无出其右。不仅是个能爬得了绝壁、玩得了漂流、蹚得过冰河的高手,还是个高段位的“暗黑美食家”。在探索频道《荒野求生》节目里,几乎能吃的东西都逃不过他的嘴。
如果你以为镜头前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美食”的贝尔是孤军奋战,那你就错了。作为团队的核心人物,贝尔负责为观众呈现如何利用最短时间逃出险境的方法。他的背后其实还有助理、摄像师、录音师等人在帮扶。
别看贝尔在野外游刃有余,但他并没有在鲁莽地冒险。据了解,整个拍摄团队中有生存专家给予指导。在前期他们还会进行细致规划以及实地考察。这也就意味着荒野挑战的危险性大大降低了。
相比野外求生技能满分的贝尔,和他并肩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埃德·斯塔福德(德爷)更是勇猛无畏。
当贝尔还站在安全范围内组团打boss时,德爷已经开始挑战起危险系数极高的野外生存了。这位更直接的狼人,直接把自己放到荒蛮生存60天,既不带任何工具,也没有拍摄人员辅助,全程只有自己。
想象一下,当你独自一人被“流放”到荒野,你会有何反应?
刚开始是不是一脸茫然,紧接着下一秒无助的情绪便喷薄而出?恐怕多待上一会儿,你就要被未知的恐惧感所侵蚀了。
野外求生的难点一部分来源于环境的严峻艰苦,更多的则是对探险者心理承受能力的考验。不过这一切对于前驻阿富汗英国陆军上尉来说,那都不叫事!什么心态崩塌、什么伤口流脓、什么恶劣天气,根本不看在眼里。
纪录片《单挑荒野》刚开局,这位满脸胡碴的男子就以赤裸上身的形象轻松上阵。当你看着镜头前一秒还在忍饥挨饿,一脸委屈脸的德爷,下一秒就开始大快朵颐吃起山羊肉时,你就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了!
正所谓“德爷一笑,世界美妙”,虽然“钢铁人设”的崩塌只在一瞬间,但这带有十足感染力的治愈系笑容,着实俘获了许多人的心!想必大多数人跟读创君一样,被纪录片里德爷一览无余的逗比形象所吸引。
虽说wuli德爷有着呆萌可爱的一面,但真正圈粉还得靠实力!
你能想象吗?就是这位身材壮实、长相略有呆萌,笑起来很有感染力的人竟然用860天走完了亚马逊全程。
就像中国每年都有百名登山爱好者勇于攀登珠穆朗玛峰一样,德爷也想和大自然展开一场博弈。通过挑战人类极限,突破自我、追求卓越。
巍峨耸立的高峰激起了人们的征服欲,然而每年能成功登顶的人实属罕见,更不要说徒步亚马孙的人了。从冰川极寒地区开始,一直走到热带丛林里去,面临的温差可想而知。
如果你听到有人跟你说,“嘿,我们一起去徒步亚马孙吧!”,我想你肯定会跟我一样,摸着对方的脑门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因为按常理讲,这不仅仅是一件近乎疯狂的举动,更是一次搭上性命的赌博。比起综艺《极限挑战》里男人帮这几位不按套路出牌的骚操作,真正的亚马孙更加充满未知。
因此这项属于勇敢者的挑战也被贝尔称作是“有史以来最大胆的丛林之旅”!
众所周知,亚马孙雨林总是和探险、神秘等词语相连。在这片被称作“世界上最后的未知地带”的茂盛地带中,栖息着无数可怕又嗜血的生命。它们潜伏在雨林的每个角落,时刻嗅探着猎物的踪迹。
然而就是这个拥有致命魅力的地方吸引着无数探险者的目光。当然wuli德爷也不甘示弱,选择用徒步的方式去一窥究竟 。
为了唤起人们保护雨林的意识,被誉为“现代鲁宾逊”的斯塔福德和同伴卢克深入雨林腹地。面对雨林的溽热、昆虫的骚扰等近乎人体生理极限的挑战,德爷和同伴披荆斩棘。从亚马孙河的源头出发,到大西洋入海口截止,自急湍和部落原住民的追杀中一路向前。
▲安德烈亚斯和我——橡皮筏搭档
按照原定计划他们每天行走19.2千米,一年就能走完全程。然而事实上斯塔福德和卢克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了。虽然两人都拥有娴熟的生存技能,但在危险和美丽并存的亚马孙面前人类永远是那么渺小。
就像他在《征服亚马孙》中所写道的那样,“尽管我们保证能有装备、目标和许可证,但事实上和我们聊过的探险界人士中没有一个觉得徒步走完亚马孙河真的可行。”
要知道亚马孙河流域地势低洼,容易引发严重的水患,河水经常冲上河岸,水流从主河道灌进远至 70 千米处的森林。毗邻河道的森林一年到头大多遭遇水淹,根本不利于行走。
实际上他们先前的预判是正确的,徒步亚马孙的障碍不仅来自地势和气候,还有很多暗藏的凶险正在悄然等待着。
“他平常的一天,都可能是让你送命的一天”
一般人会认为丛林的危险来自美洲豹、蛇和电鳗,但其实成群结队的飞虫更令人抓狂。斯塔福德曾做过统计,这一路上他总共被蚊子和蚂蚁叮咬各超过20万次,被黄蜂蛰了约600次。
想象一下光是凭肉眼估量都非以百计的沙蝇和蚊子缠在你身边,恼得你发憷的样子,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恐怖。
然而每天令人心惊肉跳的不光是白天的艰苦跋涉,还有黑夜那难熬的几个时辰。每到晚上,斯塔福德总是会被耳边嗡嗡作响的蚊虫所惊扰,必要时服用安定、吗啡才能助眠。在他看来安稳的睡着只能是梦中的奢望。
▲蜘蛛猴在观察我的行程。
对德爷而言,被蚊虫叮咬、无法正常入眠还都只是小事,最头疼不已的便是必须要跟原住民们打交道。因为土著对白人有种根深蒂固的恐惧和不信任感,这也让他对这次徒步之旅感到不安。
就在他们接近一个原住民部落时,一位看上去有些微醺的女主人突然冲着斯塔福德大吼。显然她也把德爷当做了“人体器官走私犯”,以为这个外国佬要偷她的孩子去做器官交易。
尽管向导用当地方言向她重复解释了此行的动机,但可以看出酒精已经麻痹了神经无法让她冷静下来。为了避免冲突,一行人只好快速离开。
▲和庇查利的两个阿沙宁卡猎人在一起。
像这样荒唐可笑的事情,一路上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面对外界盛传的谣言,别人投来的异样眼光,疲于自证清白的斯塔福德很难不受影响。他在书里回忆道:“我讨厌他们怕我。此外,每次进入一个部落,在他们放下戒心接受我之前,我都要力证自己是个好人,这也让我心力交瘁。”
种种事情积压在一起让斯塔福德感觉愈发地难以忍受。“我无法给家人或朋友打电话,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再对此行有所展望,我无法面对他们平常的样子或幽默。我非常痛苦,许多夜里在吊床上默默哭泣,任泪水自怜地滑落脸颊。”
事后在书中斯塔福德回忆称,当时的自己就好像患上了忧郁症,“步行越来越吃力,每天早上穿上湿衣服都成了一种心理障碍,这一切也变得索然无味。”
然而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却也在反复问着他:“还走得动吗?”
“可以?”
“那一切就没问题。”
▲拖着全组的行李穿过河流。
如果你能全神贯注在具体的事物和细节上,便没有余裕去思考或担心未来,自然也就忽视了那些带给你阴影的事件。
同行的搭档在独处时和善的询问、亚歇宁卡部落女主人拿出乌龟肉的热情招待,让斯塔福德感受到了暖意。逐渐恢复状态的德爷不再遐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再一次被徒步这种挑战带来的兴奋所感染。
被拘禁、被指控谋杀
赞助商临时撤资、签证面临失效
无数噩梦接踵而至……
在之后的徒步旅程里,斯塔福德和同伴行经红区心脏地带,经过无数防卫心强的部落。在箭尖下被拘禁,还被指控谋杀。一星期又一星期地穿越洪溢林,越过声名不佳的哥伦比亚南端进入难以预测的巴西地段。
眼下他们即将面临更凶猛的部落、全新的语言以及更严重的洪水以及无人走过的雨林。恶劣环境所造成的重重阻碍还都不算什么,接下来更糟糕的噩耗骤然而至。
没有绘有等高线的地图,无法核对自身位置;受到全球经济衰退的影响,赞助商不再给予赞助金;委托中间人卡沃斯办理签证,却迟迟没有结果...... 虽然摆在面前的种种磨难令人崩溃,但是此时的他们别无选择,只能颤抖着继续前进。
几个月后,恣意扩张的城市映入眼帘。它们的出现意味着文明的诱惑正在迎接着探险者,也同样预示着这场蛮荒之旅即将无可避免地在城市告终。
在《征服亚马孙》中德爷写道:“我们感觉到自己接近终点了,因为闻到了空气中的咸味,听到了远处浪花拍岸的声音。”
▲庆祝香槟——这是同伴乔第一次见到大海。
看着胜利近在咫尺,斯塔福德和同伴携手向着大海奔去,纵身于咸咸的海水中。这一刻骄傲感与满足感充盈于胸间。冷静过后的他拿出自己的摄像机,远离所有人,最后一次对数码朋友倾吐了内心的秘密。
埃德·斯塔福德历时860天
近万千米徒步亚马孙河的远征实录
联合读创 出品
(英)埃德·斯塔福德 著
纪乃良 译
2019.06
透过这场耗时860天的搏命之旅,我们每个人都能见识到人的勇气、智慧与伟大。
也许我们一辈子都没办法像德爷一样,以置身荒野的方式去探索自然,但相信我们都能被他对自然和对生命的强烈热爱所感染,对森林破坏及环保问题加以重视。
而这或许才是这段惊险之旅背后的真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