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心中永远的白月光(永远的白月光)
我们心中永远的白月光(永远的白月光)大美年轻时候特别崇拜公司的总经理,后来如愿以偿和总经理结了婚。她一直都说很幸福,那个总经理人帅气,又多金,每次和我们见面也都客客气气,对大美也是呵护备至,我们都为大美高兴。时光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二十多年,直到上次的聚会把一切打破了,我们仨走到了一个路口,不知道该走向哪里!也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年轻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拍电视专题片,一起剪辑,经常忙到半宿半夜,也经常一起吃饭,我们的关系像同学,像兄弟,更像亲人。后来我们都陆续结了婚,关系淡了些,但是只要我们仨在一起,就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光。子辉是个好人,特别特别的好,他更像兄长呵护着我和大美。
昨天晚餐的时候,子辉突然打来电话,说话语无伦次,显然喝了很多酒。他大致意思是要请我和大美吃饭,问我答不答应。他说快三十年了,岁数大了,就是想说说心里话。年龄越来越大,有些话,控制不住,总想说。
子辉是我刚毕业时候,在电视台实习的师傅。算起来,我们认识快20多年了。
大美是我从小一起玩大的闺蜜,年轻时候,在一家企业做策划工作。那时候我们都特别年轻,刚刚走出校门,对未来充满向往。
大美的企业有时候请子辉做宣传片,于是我们三个就特别熟络。我们三个是好哥们,二十多年一直都是。
年轻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拍电视专题片,一起剪辑,经常忙到半宿半夜,也经常一起吃饭,我们的关系像同学,像兄弟,更像亲人。
后来我们都陆续结了婚,关系淡了些,但是只要我们仨在一起,就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光。
子辉是个好人,特别特别的好,他更像兄长呵护着我和大美。
时光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二十多年,直到上次的聚会把一切打破了,我们仨走到了一个路口,不知道该走向哪里!也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大美年轻时候特别崇拜公司的总经理,后来如愿以偿和总经理结了婚。她一直都说很幸福,那个总经理人帅气,又多金,每次和我们见面也都客客气气,对大美也是呵护备至,我们都为大美高兴。
就在上次吃饭的时候,大美突然宣布单身了,还喝了很多酒。我当时特别惊讶,我可是大美的闺蜜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幸福着她的幸福。
大美一直是个很好强的性格,我看到她把眼泪咽进肚里,摇摇头头,摆摆手,故意做出很潇洒,无所谓的表情。
“以后我们又可以经常一起玩了!多好啊!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喝酒!拍片!疯和闹!”
大美结婚以后,为了做个好太太,挺尽心的。她家庭条件优越,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自己的小家,她学会了做家务。
丈夫应酬多,不喜欢大美出去应酬吃饭,大美就经常在家里照顾老人和孩子,我们几个的聚会随着她结婚也少了很多。我们都知道,我们聚不聚会,都不重要,都是一辈子走不散的朋友,只要大家都幸福!
可以打个比方说,如果我们其中一个家里有事,其他人豁出命也要冲上去的,我们对我们的友谊牢不可破,充满信心,我们经常觉得我们仨就是铁板一块。
大美哭了,我也哭了,子辉闷声不说话,一直在喝酒。一杯接一杯。他是个老好人,不善言辞,每次都是无限关爱地看着我和大美叽叽喳喳。
今天或许他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子辉的脸一点点在变色,表情也越来越凝重。我只当他是心疼大美,无暇顾及他,我报着大美,我们的眼泪一直在流。
我记得那天吃的是海鲜,用铁锹撮起来倒在饭桌上,当时说是为了品尝特色,结果看着那大铁锹,我突然感觉到冰冷,从未有过的冰冷。
大概是接近十一点的光景,酒店服务员一脸歉意地表示,店要打烊了。是啊,北方的冬季,这已经是很晚了,店家已经尽可能为我们延长了营业时间。
拽起大美,却发现子辉早已醉的不省人事。我和大美反过来一起拽子辉。
“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了你很多年,就因为你家条件好,我家穷,我从来不敢说。”我和大美面面相觑,他在和谁说话,这哪里是我们认识的子辉。
子辉也会喜欢女孩子?这要是在平日,我和大美会笑的前仰后合。都能笑出眼泪。在我和大美的眼里,子辉就是好人,他从不会说一句过分的话,也不会有任何一点的逾矩行为,好像他根本就不懂爱情。
虽然子辉也结婚和生了孩子,但是我们从来不明白,他为什么选择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没有工作,因为打工摔坏了腿。她来不愿意和我们过多来往,但是她从不反对子辉我们聚会,她还常常很羡慕我们几个这种哥们情义。
今天子辉到底在和谁讲话,这些话是对谁说的,子辉没有明确的对我们两个中的一个人说出来。
我们也不想知道。但是我们都知道,子辉是一个好人,他是不会离婚的,他会一直守护着他的妻子。
“我是不会离婚的 ,可是我从来没有爱过,她身体有病,我得负责任。当年只是因为家里太穷了,我不能说,再喜欢也不能说。”
醉酒的子辉还在喃喃自语。我和大美的酒醒了一大半。我们被子辉吓到了,他完全不是我们心中的样子了。
“他的心里有谁?谁又是他酒后吐真言那个人!他今天是怎么了?因为大美离婚想到自己的婚姻,还是他喜欢大美?”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和大美费力的拖着子辉,把他送回家。
昏黄的灯光下,子辉的妻子很是苍老。拄着拐杖的腿,已经有些萎缩,整个人的身子似乎也已经有些失衡。
子辉妻子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屋,我们推说太晚,匆匆告别!我和大美没有说一句话,相互搀扶着走下楼。
这个小区很安静。夜色清冷。一轮明月挂在天空,随手撒下漫天的白月光。
这之后的日子,我和大美聚过几次,我们只是静静地坐着,我不了解她的苦痛,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她不说,我也不问。
我们没有提到子辉,也不想探究子辉念念不忘的人是谁。
显然这段日子子辉也是很痛苦的。或许他不记得上次醉酒说过什么!或许他也不记得这次醉酒拨通了我的电话。也或者酒醒之后,他没法面对这份情感。
我不知道多年以后,我们还会怎样相聚,我也不知道多年以后,大美和子辉会走向哪里?
窗外依然是那轮明月,撒下永久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