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动画短片妹妹(华语定格动画短片妹妹)
奥斯卡动画短片妹妹(华语定格动画短片妹妹)从中,我们欣喜地看到,奥斯卡的舞台上又一次出现了中国的身影。《女儿》、《Hair Love》、《He Can’t Live without Cosmos》、《雪地救援》、《小野猫与斗牛犬》、《勿忘我》、《Mind My Mind》、《The Physics of Sorrow》、《妹妹》、《与托马叔叔的那些日子》。
近期,第92届奥斯卡最佳动画片10强出炉。
十部短片如下:
《女儿》、《Hair Love》、《He Can’t Live without Cosmos》、《雪地救援》、《小野猫与斗牛犬》、《勿忘我》、《Mind My Mind》、《The Physics of Sorrow》、《妹妹》、《与托马叔叔的那些日子》。
从中,我们欣喜地看到,奥斯卡的舞台上又一次出现了中国的身影。
短片海报
定格动画(stop-motion Animation),是通过逐格地拍摄对象,然后使之连续放映,从而产生仿佛活了一般的人物或你能想象到的任何奇异角色。
通常所指的定格动画一般都是由黏土偶,木偶或混合材料的角色来演出的。但因为木偶制作材料的限制,定格动画常常无法实现像绘制动画那样的流畅性。
虽然趣味性增加,但定格动画的“不能形变”,成为一大弊端。
而《妹妹》,则是以毛毡人偶为主角,充分展现了材料的特殊性,将人偶与空间进行整体融合,使得短片主角的生长、变化、飞行等变得更加自由。
《妹妹》拍摄过程
线条转变十分流畅
《妹妹》是宋思琪在加州艺术学院的毕业作品,其创作过程几乎是摸索前进、边做边学。
所以现在达成这样的成就,也实属不易。
导演 宋思琪
短片的开头,是1990年代,主人公“我”开口说到:
“今天,我想和你们说说我妹妹。”
在哥哥眼里,妹妹是个讨厌鬼。
她总是哭个不停,还随意抢夺自己的玩具。
在哥哥眼里,她就像个“巨人怪兽”,仿佛能把一切都吞噬掉。
妹妹的阴影笼罩了整个房间,也笼罩着哥哥的心。
于是,哥哥开始反击。
看电视的时候,他和妹妹抢遥控器,兄妹两人争来夺去,随着动作的愈加激烈,气氛也逐渐白热化。
妹妹一把抓过遥控器扔到了地上!
碎了。
妹妹犯错,“我”挨打。
爸爸打了“我”的手掌心。
于是“我”把妹妹变成了爱撒谎的匹诺曹。
兄妹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过着吵闹又温馨的小日子。
当然,除了偶尔的小摩擦,妹妹也有可爱之处。
她会在惹“我”生气之后不好意思地戳我的脸。
会和“我”一起把掉了的牙种在花盆里,傻傻地认为能长出一棵“牙树”。
突然,一阵黑屏。
往日温馨时光戛然而止。
所有的一切都是泡影......
妹妹从未出生,或者说,她不曾存在过。
原来,在哥哥四岁那年。
碍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妈妈迫于无奈,把还未出生的妹妹,给拿掉了。
“我”的妹妹,从未来到过人世。
“我”的成长过程,其实是一个人独自看书。
一个人看电视。
一个人给花盆里的牙浇水。
妹妹头上的红色蝴蝶结没有了,鱼缸里也从来只有一条鱼。
“假如我有妹妹,人生会怎样?”
这一切都是一个男孩对未出世妹妹的想象。
镜头里的无言,是淡淡的忧伤。
短片里,哥哥独坐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的场面,可能是独生子女最为习惯的场面——孤独。
他们从小就被打上了“孤僻”“敏感”“社交恐惧”的标签。
看到不懂的题目要独立思考,拿着玩具在床上自说自话,看到动画片里好玩的场面却没有可以谈论的伙伴。
高孤独感、高竞争感、高情感负担。
是几代独生子女的心理群像。
毛毡人偶
导演宋思琪曾经在采访里谈道:
这个作品创作的起点始于我和我朋友从小的经历。
其实我就是影片中的“妹妹”,我有一个大我四岁的哥哥。
从小同龄人只要一听说我有一个哥哥,就会好奇的问我,跟一个哥哥一起长大是怎样的体验。
我哥也经常被问到有一个妹妹是什么感觉。
而作为一个95后,我对此也是感同身受。
我也曾经幻想过:
“假如我有一个哥哥,人生会怎样?”
我们会一起唱傻乎乎的儿歌吗?
在我被人欺负时,他会帮我出头吗?
我们会不会瞒着父母交换彼此的秘密?
有他,我会不会轻松点?
“不敢死,不敢远游,特别想赚钱,因为爸妈只有我。”
成了80后、90后、00后这三代人集体的呐喊。
身上重任给予的压力,让独生子女比其他人更加举步维艰。
短片讲到的是一个失去亮色的家庭。
没讲到的、让你看完之后感觉怅然若失的。
才是真正的内核意义。
这,是几代人的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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