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人去石家庄吃正宗安徽板面(没人比石家庄人更懂安徽板面)
安徽人去石家庄吃正宗安徽板面(没人比石家庄人更懂安徽板面)〓 吃过板面的安徽人和没吃过板面的石家庄人一样多吃着安徽板面长大的石家庄人,从亳州到安庆,都没有找到板面的踪影,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他们全部加起来也不是板面的对手:局长一共搜到了2403家板面。人们常说河北是美食荒漠,好在荒漠也有绿洲,沧州有狮子头,保定有驴火,石家庄有正宗安徽板面。石家庄的安徽板面好在哪?好就好在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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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板面,就是一种将面团揉成面棒,在案板上摔打成形的面条,汤底重油重香料,浇头是牛肉和青菜:
来石家庄,没有别的,就是板面多。
在石家庄,打开大众点评,搜索“兰州拉面”,你可以得到756个结果,“沙县小吃”则有264家,河北代表美食“驴肉火烧”有1118个结果;
他们全部加起来也不是板面的对手:局长一共搜到了2403家板面。
人们常说河北是美食荒漠,好在荒漠也有绿洲,沧州有狮子头,保定有驴火,石家庄有正宗安徽板面。
石家庄的安徽板面好在哪?好就好在正宗。
吃着安徽板面长大的石家庄人,从亳州到安庆,都没有找到板面的踪影,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 吃过板面的安徽人和没吃过板面的石家庄人一样多
如果你遍寻世界仍找不到圣城,那么也许出发的地方就是耶路撒冷。
无论从数据还是口碑上,石家庄都无愧正宗安徽牛肉板面之乡:
关于正宗安徽板面为何落户石家庄,众说纷纭,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和乾隆无关。
石家庄安徽板面的前身,是安徽太和县的羊肉板面。太和所在的阜阳,是劳务输出大市,板面和讨生活的太和人一起来到了河北,并在这里生根发芽。浇头中的羊肉变成了牛肉,手擀面变成了皮带面,羊肉板面也逐渐演变成了“石家庄正宗安徽板面”。
石家庄最有名的板面非五七路板面莫属。很多年里,这都只是一个马路面摊,直到近几年才有了自己的店面。
在香港这样赛博城市里,深夜的车仔面是打工人的精神寄托;在石家庄,扮演这一角色的是马路边的“正宗安徽板面”。
在石家庄的国道、省道、乡道旁,我都吃过板面。与你拼桌的可能是跑长途的大车司机、开三蹦子收玉米的农民或者骑摩托赶集的小伙。这里没有散台和卡座,大家都差不多。
像歌里唱的,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90年代,工人下岗,农民进城,剧烈的人口流动也重塑了这座城市的味觉。
来到石家庄的板面就和当时陷入衰落的老工业城市一样,没有什么精致可言,它碳水爆表,还重油重盐,但当一个工人下班换掉药厂的衣裳、去喝几瓶啤酒的时候,他不会去饭店,而是会去板面摊。
板面的诞生之地安徽大半种植水稻,倒是石家庄所在的冀中南,是优质的小麦产区。谈起对碳水的热爱,河北人可以与西北人掰掰手腕。
精细的调味,美观的摆盘,这些在河北餐桌上的优先级并不高。在这里,对于一个人的最高评价是“实在”,对于菜肴的最高礼赞则是实惠。
实惠的第一要义是量大管饱。
局长的一位长辈是农田里的一把好手,他身高只有一米六,干瘦得像一棵玉米杆,但可以扛着两袋小麦健步如飞,与此同时他一顿能吃掉两盘炒饼。那盘子和法餐里最大的的盘子一样大,堆满炒饼,远看像两座富士山。
其次是便宜。
对于长途司机、农民工以及形形色色的劳动者们来说,经历一天的挥汗如雨后,他们需要的是重口食物的刺激,以及高碳水带来的热量满足。几块钱一碗的板面,即使加上豆皮、卤蛋、香肠凑足豪华套餐,再来一瓶嘉禾啤酒,也不过十几块钱。
这是属于劳动人民的食物。
老舍的《骆驼祥子》里,写到祥子和虎妞结婚,虎妞做了馏馒头、熬白菜、肉丸子、虎皮冻……
然而祥子觉得“饭食的确是比平日的可口,热火;可是吃着不香,嘴里嚼着,心里觉不出平日狼吞虎咽的那种痛快,他吃不出汗来。”
板面,保你吃出一头大汗。
河北人对食物的态度就像对其他事物一样包容,只要实惠管饱,河北餐饮的地图上就有你的一席之地。
〓 石家庄地区流行的荞麦饸饹,细究起来也不是本地原产美食
好巧不巧,石家庄本地并没有像山西刀削面、河南烩面这样强势的本土面条,最终由正宗安徽板面为石家庄代言,也是一种偶然。
安徽板面在石家庄找到知己,并不是美食界的孤例。
80年代诞生于新疆沙湾地区的大盘鸡,明显是一道受川菜影响诞生的菜肴,21世纪之后,却摇身一变,成了新疆美食的代表。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兰州拉面诞生在青海,海南鸡饭祖籍新加坡,东北乱炖源自三亚,新奥尔良没有鸡腿堡。
一种食物的命运,除了靠它本身的特色,也要看历史的进程。
(来源:凤凰WEEK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