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龄叛变日本为什么支持张作霖(二刷少帅才明白郭松龄背叛张作霖)
郭松龄叛变日本为什么支持张作霖(二刷少帅才明白郭松龄背叛张作霖)而张学良呢,口袋里揣着张作霖最新的作战部署,却不敢拿出来,说什么拿出来就是摊牌了,还真不相信大家只认郭松龄这个教官,而不认真正的“太子爷”。郭松龄这段唾沫横飞的话过后,在座的军官立马就有很多人附和,要知道他们端的都是张家的饭碗,而且这第三军之所以能成为奉军的王牌,不就是有张学良在,飞机大炮精备武器才可着劲供应吗,还真是翅膀硬了,就忘了谁是娘!可惜,这中间隔了一个人,也正是因为这个人壮了郭松龄的胆子,更是因为这个人铺平了郭松龄的逆反路。如果要论罪,郭松龄是主谋,那这个人或许才是真正的罪人。“就算我们现在原谅了杨宇霆,他不照样还在老帅边上,不照样把过去的戏接着再演一遍。让我们去拼命,替他打地盘子,接着把他们几个送去当一省的督办,当一省的皇上,我就想问问在座的,往下这炮头,你们当还是不当?你们要当你们当去,我郭松龄是绝不再当了。”
文|阿朱啊
郭松龄叛变了,可以说是必然的结果。
但更应该是被人“宠幸”出来的,一个没背景没姻亲,脾气滂臭,气量又小得要命的人,怎么敢挥军直指地方诸侯?
张作霖进军中原的计划因为这个人化为泡影了,也因为这个人损失惨重,甚至比两次奉直战役的代价都大。
可惜,这中间隔了一个人,也正是因为这个人壮了郭松龄的胆子,更是因为这个人铺平了郭松龄的逆反路。
如果要论罪,郭松龄是主谋,那这个人或许才是真正的罪人。
所有人都看出郭松龄背叛了“就算我们现在原谅了杨宇霆,他不照样还在老帅边上,不照样把过去的戏接着再演一遍。让我们去拼命,替他打地盘子,接着把他们几个送去当一省的督办,当一省的皇上,我就想问问在座的,往下这炮头,你们当还是不当?你们要当你们当去,我郭松龄是绝不再当了。”
郭松龄这段唾沫横飞的话过后,在座的军官立马就有很多人附和,要知道他们端的都是张家的饭碗,而且这第三军之所以能成为奉军的王牌,不就是有张学良在,飞机大炮精备武器才可着劲供应吗,还真是翅膀硬了,就忘了谁是娘!
而张学良呢,口袋里揣着张作霖最新的作战部署,却不敢拿出来,说什么拿出来就是摊牌了,还真不相信大家只认郭松龄这个教官,而不认真正的“太子爷”。
是他自己想的比做的多,别人都登鼻子上脸了,还在那妇人之仁呢。
再说杨宇霆是败了,但败得是张家的军队,论追责也是张家的事,这些个拿着张家俸禄,扛着张家大枪的人,一锅粥的口诛笔伐,又和杨宇霆有啥区别?
说白了,就是张学良太放纵郭松龄了,让那些人只认郭而不认张,再说他们懂什么是国民革命什么是民主吗,不还是上头放个屁,下面跟着喊臭吗?
可笑的是张学良还在那维护老师形象呢,还真是能杀自己的不是敌人,很有可能是最亲近的朋友。
“最近郭教官抓得很紧,仅我那个师就派了两个陆军大学来的,一个是副师长,一个是参谋处长。”
储世新的这句话虽然只陈述了事实,但这对上位者来说应该已经是很敏感的事情了。
如今不要求张学良抓住民心,关键是连基本的人才任命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还想当然地认为第三军团是他的。
从卫队旅到三八旅,从二六旅到第三军团,他是老板,可实际却是郭松龄在管家,而且郭松龄从来不是他以为的他是他。
都说财不过二手,你得始终你的,人家的还是人家的。世界上连没有两片同样的树叶,别说相似的人了,谁也不敢保证在下一个岔路口不会分道扬镳。
储世新是郭松龄的学生,是同一个辖区的师长,也是看得最清楚最明白的人。
其实,副官徐承业早就在称呼上有区别了,称呼郭松龄一直都是郭教官,而不是熟稔的郭茂宸,更不是戏称的郭鬼子。
还有张廷枢更是个旁观者,甚至在张学良从上海回来的时候,就刻意提醒了。
可惜,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真睡的人不用叫,装睡的人醒不了。与其说张学良看不明白,倒不如说他更愿意麻痹自己。
张学良舍不下郭松龄张作霖下令张学良回奉天的时候,他还不死心,刻意又折回来,跑到郭松龄住的医院看望。
“你是好了,还是又病了?老帅让我回去,你是不是也随我一同回去,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清楚。别太极端了,我们可以寻找很多很多办法,事缓则圆,真的不能这样,做人不可以这样。我的话说完了,我问心无愧。”
这段话不难看出,他有试探和劝解的意思,但这也正意味着他在给郭松龄机会。
郭松龄既然敢怂恿众多军官反对张作霖,就说明已经找好了退路。而且就在他走进这间病房的时候,后门里刚消失了两位军官,正是和郭松龄密谋叛变的人。
张学良却一直在强调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是那种说什么信什么的深交,是不
是很讽刺?是要赞扬一下张学良的单纯,还是要批判他的天真。
如果郭松龄是那种听劝的人,还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你父亲脑筋陈旧,又受群小包围,不易改变成见,什么谏言都听不进,只能改变说话方式吗?等这一切弄妥当之后,我希望你能够继任东北首脑,改革三省局面。”
张学良这耳朵是真的不好使吗?郭松龄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还什么有愧无愧的。如果每个人都讲良心的话,就不会有什么恶人了。
在第三军团里,即便张学良再不管事,但是这张姓就是活招牌啊。
只要他愿意站出来号令三军采取行动,难道多数人会不听他的命令,再发个通报解除郭松龄的兵权,治一个抗命的罪过,更何况这已经具备了谋反的实力。
可笑的是,张学良还在那担忧如果自己和最亲近的老师闹掰了,会没人在信任自己了。
问题是他都顾不全眼下了,是真的不知道奉军精锐部队叛变的严重后果吗?
性命都不保了,还想什么以后,能活命再说吧。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张学良舍不下郭松龄,也不愿相信自己被信赖的人捅刀。这优柔寡断的性情既延误了时机,还给郭松龄的叛变的预留了时间。
张作霖大骂张学良是猪“你连命令都传达不了,你那个三军团长你还当啥你啊,自己的部队都控制不住你。傻蛋,你猪啊你,我告诉你啊,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杨宇霆的事了,明白没有,你不要待在那了,赶快回来,快回来!”
张作霖问他有多把握重新控制住第三军团,他的回答却是看郭松龄往哪走有多远。
“我张汉卿成了不忠不义波,无君无父,没了伦常没了父子,不认祖宗的混账王八蛋。最好的最信赖的朋友,把你陷入不忠不孝之地,这是什么意思,心如刀绞啊。”
听起来真的挺委屈的,那么无条件的敬佩一个人,信任一个人,但这个人偏又是捅刀捅最深的一个人。
但郭松龄是什么人,传授给他又是什么思想,他都没有一点警觉吗?
郭松龄没进讲武堂之前就是革命者,当教官时更是无时不在宣扬民族民主革命。
这多危险啊,张作霖就是一个盘踞地方的军阀,最多不过是自治,想要存活要么把整个中国都变成张家的,要么向中央俯首称臣。但不论哪一条道路都不允许郭松龄这种危险的言论存在。
假设张学良一直是那个和父亲对着干,看不起又不尊敬的儿子,还能勉强说得过去。毕竟不爱,也就不会把对方安危放心上。
但他不是啊,他尊重父亲,甚至敬仰父亲。如若不然,在珲春剿匪战役,以及奉直一战的时候那么拼命,不就是想得到父亲的认可吗?跟于凤至唠家常的时候,还说自己要做多点事,为的就是让父亲有多休息的时间。
可如今呢,父亲是越来越信赖他,甚至力排众议提拔,但他却来个釜底抽薪,60万奉军里只有20万精锐,郭松龄差不多都带走了。
骂张学良是猪,还真是骂轻了,所有人都看出来郭松龄要反了,所有人都劝他早日制止,而他也不是蠢得不为所动,但偏就是跟一个野心勃勃又心胸狭隘的人,去讲什么情义,论什么道义?
试问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会随便叛君弃主吗?
天天骂杨宇霆小人,搞阴谋论,拉小团伙,但人家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几经废弃,一旦被重新复用了,心里总会感恩。
张学良每天跟个哈巴狗似的跟在郭松龄屁股后面,得到了什么,不过是个笑话!
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
张学良可谓是条条都占全了,心慈手软,又重感情,还讲究义气,善心更重。
这些放在普通人身上,或许每一条都是优点,但放在一个军二代的身上,每一条都是缺陷,不是害死自己,就是连累别人。
悍父多憨儿,张学良就是活得太顺利了,没尝过父亲为了掌控东北的苦楚,更不知道外界有多少人眼盯着奉系等着趁虚而入。
在这豺狼环伺弱肉强食的年代,再惜才也要有个章法,更要有底线,既要懂得如何牵制,又得明白如何驭人,才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
牵一发而动全身,谁都无法预估蝴蝶引发的效应。
如果张学良能钳制住郭松龄,或许张作霖就不用喝日本人交易,又因为没有兑现埋下被暗杀的隐患,那么日本就多了一个忌惮,不就为中国的觉醒换来时间了吗?
历史不能改变,命运总是如此捉弄,生在军阀霸主之家,却如浮萍般漂泊。空留一声慨叹,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