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无私的包公故事(包公故事集敞开衙门)
铁面无私的包公故事(包公故事集敞开衙门)老大爷说:“这不是给逼得走投无路,花两个钱出口气嘛!”停停 老汉又抱有希望地说:“现在是包大人坐开封府,他可是大清官啊,兴许他能为黎民百姓办点事。”“啊,原来是这样。老大爷,你既然知道告状是要银子的买卖,无钱告状难于上青天,为啥还要来打官司呢?”老人停下来 把包公上下一打量 叹口气说:“客官 这是告状啊!京城规矩,府衙大门不开。受了欺侮,有了冤屈,要打官司的,就拿着状纸交到牌司房由牌司转呈府尹。这牌司姓钱, 是当朝国丈的小舅子 刁钻古怪,仗着他姐夫的牌子,无恶不作。为了钱,他敢公开纳贿, 敢巴结达官贵人,敢陷害好人,百姓送他个外号叫钱三敢。送状子,就要送礼,礼轻了,他就偷看状子,递信给被告;被告送的礼重,他就把原告的状子压下来,一拖就是年把年,冤枉未申已家破财亡。唉!常言说:‘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那话哪有错讲的!”包公点点头,装作好像明白了 说:
传说 包公当了开封府尹,开头几天,虽然升了堂,但是堂鼓无人击,状子没人告,包公也就无案可理,衙门里显得冷冷清清。包公心想,这京城到底与别处不一样,治理得就是好一些 诉论之事就是不多嘛!
包公这人怕清闲,一清闲 他就坐不住了。第三天,包公就去了纱帽 脱了官服,出了府衙 走上大街,远远地瞧看:府衙大门,巍峨壮观,气派非凡;再一瞧 两个大铁门紧闭着,衙门口行人踯躅,望望紧闭的铁门 却进了府衙的侧门——牌 司房,进去的人手里原都拿着物品,一会,都空着手出来。包公好生奇怪。反正他初到开封,也没有人认得他。他瞅准一个两鬓斑白的老汉离开衙门口一段路,包公紧走几步 撵上老汉,作了个揖说:
“老大爷 小人外地人 来京经商 刚才在衙门口走走,看到一些满着手进去 空着手出来,有事嘛 为啥不走正门?想耽误您老点工夫 讨教一下。”
老人停下来 把包公上下一打量 叹口气说:
“客官 这是告状啊!京城规矩,府衙大门不开。受了欺侮,有了冤屈,要打官司的,就拿着状纸交到牌司房由牌司转呈府尹。这牌司姓钱, 是当朝国丈的小舅子 刁钻古怪,仗着他姐夫的牌子,无恶不作。为了钱,他敢公开纳贿, 敢巴结达官贵人,敢陷害好人,百姓送他个外号叫钱三敢。送状子,就要送礼,礼轻了,他就偷看状子,递信给被告;被告送的礼重,他就把原告的状子压下来,一拖就是年把年,冤枉未申已家破财亡。唉!常言说:‘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那话哪有错讲的!”
包公点点头,装作好像明白了 说:
“啊,原来是这样。老大爷,你既然知道告状是要银子的买卖,无钱告状难于上青天,为啥还要来打官司呢?”
老大爷说:“这不是给逼得走投无路,花两个钱出口气嘛!”停停 老汉又抱有希望地说:“现在是包大人坐开封府,他可是大清官啊,兴许他能为黎民百姓办点事。”
包公故意说:“包大人是清官不假,可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府衙里那些官员还能不把他糊得团团转吗?恐怕状子递不到他手啊!”
老汉一听,唉声叹气,一拍大腿说:“唉,难啊,难于上青天。”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包公看着老汉那痛苦的样子,心里非常难过,心想,这坑害百姓、危害国家的衙门陋规要改,可不能再这样下去啦!他心里已有了主意,起步直奔内室 找了一个标有“汴京名产”的点心盒 唤来家人包兴,说:
“包兴,你化装一下 拿着点心和状子,到牌司房去告状。”
“是!”
包兴化了妆,拿着点心,进了牌司房,呈上点心盒 说:“小人叫鲍新 来告状的,望牌司大人把状子递上。”
钱三敢接过点心盒 说:“鲍新,等着听传吧!”
一会, 包公来到公堂 对衙役说:“唤牌司上堂!”
钱三敢来了,向包公作了一个揖,说:“大人唤卑职来,有何吩咐?”
包公明知故问地说:“钱牌司 今天有没有喊冤告状的?”
钱三敢大咧咧地说:“禀上大人,没有。”
“那好 这样让本官清闲清闲。钱牌司,我回内室去歇歇,有事唤我一声噢。”
“是 大人!”
钱三敢收了几张状子,一个未呈,为啥呢?因为他还未检点礼物分量呐。
晚上,钱三敢打开包兴送的点心盒子 没有点心,竟是布包裹着的两只金晃晃的元宝,喜得眉开眼笑,心想,天下竟有这样知趣的人,也不偷看状词,就揣到身上,第二天,就呈送给包公。包公接过一看 正是自己要包兴送的那份状子 心里有数啦就说:
“三天后,你带原告上堂 本官为他审案!”
“是。”
钱三敢答应一声 转身走了。
包公又吩咐书丞说:”书丞,你立即写个布告贴出去:三日后 开封府开堂审案,土农工商都可到堂下听着”。
“是。”
布告在大街小巷贴出,京城可像开水锅里掌上盐 沸腾开了。人人争相传告,都想看看包大人当众审案。张国丈也听说了 心里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 上八下”的。他不知包拯玩的什么猴 更耽心他那胡作非为的小舅子出纰漏,也准备三天后去瞧看瞧看。
第四天一早 开封府门口就挤满了人。堂鼓三声 堂锣三响 两扇大铁门徐徐地打开,包公堂堂正正地坐在中央,吩咐道:
“传话下去 黎民百姓不分尊卑长幼 都可随意进来瞧看!”
“是。”
话一传出去,人们便拥了进来,在堂下两旁站着。待人安定下来后,包公说:
“钱牌司,原告鲍新来了吗?”
从牌司身后,包兴走了出来,跪到地上,说:
“包大人,小人在!”
“大胆!竞敢拿无字状子来愚弄本官。”
“大人 那是钱牌司呈错了。小人的状子在“汴京名产”的点心盒里。”
“啊,钱牌司,有这回事吗?”
钱三敢做梦也没想到这码事,一时惊慌失措,说“有,有;没有,没有。”
包公嘿嘿冷笑了一下说:“王朝!”
“在。”
“带钱牌司和鲍新去牌司房找那“汴京名产’的点心盒,取状纸。
“是。”
王朝带着钱牌司和鲍新下去了。
这时,门官通报道:“张国丈到!”
“请。”
张国丈从人巷中走上公堂,包公站了起来 两手一拱,说:“张国丈,望恕失迎,请坐!”
“哪里。包大人,公务在身嘛!”
张国丈刚坐下,王朝带着钱牌司、鲍新来了,王朝呈上点心盒,包公拿起盒子 揭开看了看,抖了一下 便落下一张纸来。包公拿起纸看看,又交给钱三敢,说:
“钱牌司,你念给众人听听。”
钱三敢接过状纸一看,顿时脸色蜡黄,不由得“扑通”一声,双膝落地 跪在堂下。头上大汗淋漓,嘴抖得念不出声来。
张国丈拿过状纸 念道:
状告衙门朝南开,
有理无钱莫进来;
做官不与民做主,
不如回家种谷黍!
告状人:包拯家人包兴
“啊!”张国丈也发慌了。
包公又说:“钱三敢 我可是拿两只元宝 来打这‘官司’的。你看咋办吧?”
钱三敢跪在地上,颤抖得更狠啦!
这时,堂下众人嚷道:“都是钱三敢这些家伙,坏了国法的。”
那天,在衙门口与包公讲话的老汉也来了 看清堂上坐的包公,晓得包公是真正为他们撑腰的清官 也叫道:
“包大人,小人是拿养家的血汗钱来打官司的,可是这坏蛋 不替咱送状子。这些坏蛋不除掉,可没咱穷人的活路啊!”
“包大人,你要惩治这个坏蛋!”
张国丈坐不住了,从坐位上站起来 说:“包大人 这钱三敢是我的妻弟,这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看我薄面,让我带回去,再也不准许他胡作非为。”
包公说:“张公 国法无情,下官不敢欺渎朝廷律典,容情不了。
张国丈忍着气,哀求说:“包大人,常言说,山不转路转,做个人情留条路,尔后,我还能在皇上面前给你美言几句的。”
包公哈哈大笑道:“包某不要这个后路!”
张国丈气得脸如土色,叫道:“放肆?”说罢 便悻悻然而去。
包公说:“张国丈,下官公务在身,恕不送行 请!”
包公回转身,把惊堂木一拍,判道:“钱三敢身为牌司 借职弄权 刁难勒索,残害百姓,应革去牌司职务,责打四十大板,按律充军!”
衙役们打毕钱三敢,就给钱三敢戴上枷,送到监狱。
接着,包公当众宣布说:“从今日起,就废了开封府由牌司转呈状纸的陋习。开封府衙门大开 有冤有屈的,有状纸可来告状;无状纸的,可来向我面诉,我替黎民百姓做主。往后,衙门里的官员,谁敢借诉讼勒索钱财,不管他是皇亲国戚、豪门权贵,都休怨怪开封府板子无情!”
众人听了,人心大快。
自那,大人小孩都可以进开封府告状、说理,也从那时起流传下来几句歌谣:
唱歌要唱童子音,
打鼓要打鼓中心;
做官要做包文拯,
国法无情秉公正,
秉公正,
清如水来明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