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昌硕自用印章:现场 吴昌硕与上海 集结百余缶翁作品
吴昌硕自用印章:现场 吴昌硕与上海 集结百余缶翁作品对于应为木本的芙蓉缘何再此画为藤本,吴昌硕曾孙吴超解释说:“老先生在画此画之前也画过不少木本芙蓉,但总觉效果平平。艺术本是来源生活而高于生活,故突发奇想,作一藤本芙蓉试试,但一试不可收拾,粗藤巨朵大叶的恢宏气势,和枯湿浓淡的笔墨气势造成的风动摇曳效果产生了意想不到的精彩,酣畅饱满的強烈动势,将其书法个性表现得淋漓尽至。”《粗枝大叶》(轴),1926年,138cmx69cm,私人收藏到了70岁时,一件《达摩像》用笔的如火纯青。在这张吴昌硕平生所作最大人物画中,潇洒又厚实的中锋石鼓线条挥就的几条衣纹,果断且醇韵十足,犹见其手持椽笔的气势。图中虽未见缶翁的石鼓字,但石鼓的气息扑面而至。《达摩像》(轴),1910 年,151cmx67cm,私人收藏展览中还有一件吴昌硕83岁时画的藤本芙蓉,题为“粗枝大叶,拒霜魄力”,虽然已是高龄,但此画气势磅礴,一气呵成,两根墨线藤条倾斜而下,多个巨朵红白芙蓉错落
展览现场的《西周散氏盘铭》,1918
后人评价吴昌硕的石鼓书法“有散氏之天趣,散氏书法有石鼓之气韵。两者相互融合,独创‘与古为徒’却又明确的‘古人为宾我为主’的金石篆字艺术。”
这种金石味的用笔,也融入到吴昌硕的绘画之中,无论是方寸之间的扇面,还是一张高近2.5米的葫芦,都展示了其书法的功力。其中一套吴昌硕绘于1879年(36岁)的《墨梅册页》,可见其早期绘画风貌。
展览现场吴昌硕花鸟画作品
到了70岁时,一件《达摩像》用笔的如火纯青。在这张吴昌硕平生所作最大人物画中,潇洒又厚实的中锋石鼓线条挥就的几条衣纹,果断且醇韵十足,犹见其手持椽笔的气势。图中虽未见缶翁的石鼓字,但石鼓的气息扑面而至。
《达摩像》(轴),1910 年,151cmx67cm,私人收藏
展览中还有一件吴昌硕83岁时画的藤本芙蓉,题为“粗枝大叶,拒霜魄力”,虽然已是高龄,但此画气势磅礴,一气呵成,两根墨线藤条倾斜而下,多个巨朵红白芙蓉错落有致在众多墨叶的拥簇下盛放,右下几笔枯迹似带动着巨花大叶在风中微荡。细看作品,虽为“粗枝大叶”芙蓉花芯却通过点细腻表达,可见其功力。
《粗枝大叶》(轴),1926年,138cmx69cm,私人收藏
对于应为木本的芙蓉缘何再此画为藤本,吴昌硕曾孙吴超解释说:“老先生在画此画之前也画过不少木本芙蓉,但总觉效果平平。艺术本是来源生活而高于生活,故突发奇想,作一藤本芙蓉试试,但一试不可收拾,粗藤巨朵大叶的恢宏气势,和枯湿浓淡的笔墨气势造成的风动摇曳效果产生了意想不到的精彩,酣畅饱满的強烈动势,将其书法个性表现得淋漓尽至。”
这也正契合了展览中一件吴昌硕84岁所写的“食金石力,养草木心。”这原是吴昌硕用来勉励弟子王个簃的,当下读来依旧意义不凡。“养草木心”也让人感到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书画创作从生活中来的真谛。
吴昌硕自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