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天意:天意谢幕 这次是真的甩货
如何评价天意:天意谢幕 这次是真的甩货所以有的商户干脆以更低的价格,吸引市民乃至外地商人前来购买。而且很多店铺停业时,只要把存货以进货价出售给其他店铺就行了;而天意的商户,“我们的库房太大了,即便低价往外甩,也很难甩完。北京各地的批发市场关得差不多了,如果销往外地,我们还要搭一笔运费。”“您去网上都找不到这么低的价钱了。”商户们的生意这些年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电商的冲击,但此时他们说这句话底气格外足,“因为是真的甩货了,是真的。”有商户说,京城街头常见各种“清仓”、“甩货”,但多数都是促销手段,“清仓货卖两三年的比比皆是。”但天意不一样,“有几个店铺的存货量能和我们相比?”
张建军、竹亚芹夫妻俩心里都舍不得。
他们也在抓紧最后的时间甩货,自家的贺卡基本已经卖完,柜台留给同行好友们摆上他家的商品。
每条通道里也都站满了人,摊位号牌上挂着“百拿不厌”的标语,柜台上则挂着“甩货”之类的牌子。
一只台灯5元、10元,各种家居小装饰品十件起卖,“着急”的不仅是商户,“前天还有,怎么今天就没啦?”憋着低价淘货的市民眼睛仔细寻找着可心的物件。
“您去网上都找不到这么低的价钱了。”商户们的生意这些年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电商的冲击,但此时他们说这句话底气格外足,“因为是真的甩货了,是真的。”
有商户说,京城街头常见各种“清仓”、“甩货”,但多数都是促销手段,“清仓货卖两三年的比比皆是。”
但天意不一样,“有几个店铺的存货量能和我们相比?”
而且很多店铺停业时,只要把存货以进货价出售给其他店铺就行了;而天意的商户,“我们的库房太大了,即便低价往外甩,也很难甩完。北京各地的批发市场关得差不多了,如果销往外地,我们还要搭一笔运费。”
所以有的商户干脆以更低的价格,吸引市民乃至外地商人前来购买。
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么多年,算是挣着钱了,不在乎最后这点儿啦。”
贺卡三“军”硕果仅存
以往,在夫妻二人的档口“富莱亚”前,不仅柜台上摆满,四周的墙壁上也会挂满各种贺卡,而今空空荡荡。
虽然是个普通商户,但这对夫妻在天意的地位有些特殊:53岁的丈夫和同龄的妻子,是这里最早的商户之一,天意开业即在此设摊。
天意市场曾经有过“三大军”的说法,三个名字带“军”的商户,既算“老资格”,生意做得也好,而且三个人都以经营贺卡小礼品为主。
如今,“三大军”中,一人因身体不好已经不干了,另一人转行做体育用品生意,只剩下张建军还坚持着贺卡生意。
同时代的其他老商户,有的转行,有的回家,有的出租了柜台,坚持在一线柜台工作的人已经不多。
“最早那批老商户都挣着钱了。有的人有本事,把生意做大,做成公司工厂,我就一直守着柜台。”
最鼎盛的时候,他在几家类似的批发市场都有多个档口柜台,但如今随着贺卡不再风靡,他的生意锐减。
这些年,同行不断地离开转行。
那批老同行,用张建军的话说,几乎没有人沾染吃喝嫖赌抽的恶习,“我们这一代商户大都来自外地,小时候日子都挺苦,所以也不会享受,更不会糟践钱。”
从竹家炉到富莱亚
两口子都是承德丰宁人。
妻子来北京做生意,比丈夫还要早几年。
改革开放之初,十多岁的竹亚芹中学毕业不久,陪着爷爷来北京看病,发现北京已经萌发了“自由市场”,活跃而热闹。
老人家先动了心。
解放初年,竹家曾是远近闻名的“竹家炉”,以打造刀剪为名。
上世纪80年代初,借着老手艺,爷爷从当地的作坊工厂收来一些积压生锈的刀剪,经打磨修复后,带着竹亚芹来北京摆摊。
红桥市场当年连铁棚子都没有,北太平庄市场热闹非凡,都留下过她和爷爷的足迹。
而此刻,张建军正在老家做水果生意。张建军和妻子是初中同学。一次偶遇,俩人一聊,原来都“干个体”呢。
后来经过一段时期的恋爱,喜结良缘。
1986年张建军也来到了北京,首先在北太平庄农贸市场落脚,平常卖些生活用品,逢年过节做贺卡生意。
上货的地方则是河北白沟,“一批保定商贩,最开始卖草织生活用品,后来开始批发小商品。是他们带动了整个地区乃至附近省市的小商品经济。”
没有太多本钱的年代,张建军常常骑车从北太平庄到木樨园乘坐长途车,至白沟上货后休息一晚,第二天提着大包小包再乘长途车返回。
上世纪80年代末,他与家人曾落脚红桥市场,生意做得不错。至1990年月坛开办天外天市场,他再次租下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