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穆年姜瑶心动不自知(晚柠完未婚夫君移情别恋)
顾穆年姜瑶心动不自知(晚柠完未婚夫君移情别恋)我生辰,谢知江送的是秦素昕喜欢的礼物。留我一个徒增笑话。赏花宴上,秦素昕露出她的本来面目。她执起我的手,甩了她自己一巴掌,正好被谢知江看见。谢知江抱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前情回顾:
喜欢谢知江的秦家小姐秦素昕患了重症药食无医。
谢知江为了她抛下我直接去了秦家。
我也去了秦家,看到了刺眼的一幕,也发现了秦小姐的秘密。
赏花宴上,秦素昕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她执起我的手,甩了她自己一巴掌,正好被谢知江看见。
谢知江抱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我一个徒增笑话。
我生辰,谢知江送的是秦素昕喜欢的礼物。
他说他带我出去逛逛,却在遇到刺客的时候,置我于不顾,冲向了秦素昕。
这一刻,我便知道我的心死了。
谢知江来道歉的时候,我直接威胁他答应我一件事。
他应了。
网图,侵必删
6.
谢知江震惊地看着我:“柠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唇角挑起一抹笑:“嗯?我一直这样啊。你不知道吗?谢知江,我的未婚夫。”
谢知江沉了脸,拂袖而去。
“谢知江!”我蹙眉喊了一声。
走到门口的谢知江顿住步子,回首看我。
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东西还没拿。”
谢知江神色复杂地看了我片刻,走回来拿了东西极快地出了我的院子。
步履匆忙,活像我身上有毒似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凉薄一笑。
如此,也好!
刺客一事,朝廷花费了不少力气搜查,却一无所获,最后不了了之。
谁让睿王只是一个不受圣宠的王爷呢?即使他是圣上的亲叔叔也一样。
转眼换上了秋衫。
太后薨,举国哀丧。
孙氏直接禁了我的足,理由是怕我出门惹事。
我笑笑,并不辩解。
禁足就禁足吧,倒也是好事一桩。
这日,几个小厮哭天抢地地将沈朝白抬回了府。
哭声喧天,闹得后院都能隐隐听到。
我看着探头探脑往院外看得元心,抚额轻声道:“去吧。”
元心立马会意,笑着道:“好嘞,还是小姐疼我。”
说罢,立马一溜烟地出了院子。
我站在廊下,看着簌簌而落的秋叶出神。
半个时辰后,元心小跑着进了院子,还特意关了院门。
我挑眉看她:“这是做什么?”
元心跑到我身边,喘着粗气道:“小姐,不得了啦。”
我看着她,没出声,等她的后文。
元心继续道:“公子被人给太监了?”
“怎么回事?”
“听说今儿去花楼,和人抢花魁,打架时被人失手给太监了……”元心一脸的心有余悸,活像她在当时在场见过似的。
我失笑:“夸大其辞吧?”
元心挠挠头:“这就不清楚了,不过听说已经找过大夫,大夫进去没一刻钟就摇头头出来了。之后夫人哭着骂人。”
我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知道是谁做的吗?这么大胆子?”
“听说是杨将军府的那个小魔王。”
“哦?那这个亏倒是吃定了。”
京城的纨绔子弟都知道,惹谁也不要惹杨家的那个小魔王。那人出身显贵,杨家人也宠,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儿都爱往大了闹。
“那才好呢。要奴婢说,像公子那样的……就活该做个太监。”元心小小声地说完,又捂了捂自己的嘴。
我揉了揉她的头:“你呀,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样的话能说吗?可别等下惹祸上身,找到咱们的头上来了。”
元心吐吐舌头:“小姐,奴婢再也不说了。”
“嗯,去把院子里的落叶扫了吧。”
我的院子里,就我与元心还有一个老妈妈,老妈妈这些日子生病请假了,这些粗活就落到了元心的头上。
“是。唉!奴婢最讨厌秋天了,落叶扫也扫不完。”
我笑:“等以后,让人帮你扫。”
“那必须的啊,奴婢可是小姐身边的大丫头,总不能一直干这活儿。”
话这样说,元心干活的手脚却麻利。
我看着她那活泼的身影,就忍不住扬起笑:“元心,改日我离了这府里,你要跟我一起吗?”
“那当然,小姐,这可是早就说好了的,您出嫁得带着奴婢。奴婢跟了您这些年,以后也得一直跟着您。等以后啊,在您身边做个嬷嬷就是了。”
我看着她笑,却不再说话。
7.
元心刚刚扫完院子,孙氏就来了。
门被“呯”地一声撞开。
孙氏带着一群人红着眼就冲了进来。
我蹙着眉站起身。
“沈晚柠,你怎么这样狠的心?自己的兄弟都能下去手?”孙氏的声音尖利。
“夫人这话可是说得让人云里雾里,弟弟自己去那些腌臜地儿惹出了祸事,如何就怪到我头上来了?”
孙氏几大步上前,就要往我脸上甩耳光。
这一回,我错身闪开了,冷冷地看着她:“夫人如此无理取闹可不好。京城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到了,是杨家公子与弟弟起冲突之后伤人的。母亲怎的就闹到我这里来了?”
“定是你私下里做了什么手脚,才惹得杨家公子动手。朝白在京里人缘向来好,从不结仇。这满京城,除了你看他不顺眼,还能有谁?你个贱人,肯定是你害的。”
我冷笑:“夫人在这里胡闹诋毁,还不如先想想国丧期间胡闹至此,圣上是不是会降罪!”
孙氏猛地呆住。
显然,她那小心思小算盘打得精,却没想到过这茬。
“孙氏,你在晚柠这里胡闹什么!丢人还丢得不够,是不是?”父亲沈大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这是这些年沈大人首次呵斥他的爱妻。
我行过礼,波澜不惊地退到一旁看戏。
孙氏直接扑了过去,抱着沈大人嚎啕大哭:“老爷,老爷,朝白可怎么办啊!他是您唯一的儿子啊。我的儿啊……”
大约真到了伤心处,孙氏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大人黑着脸让人将孙氏抬回去。
吩咐完,又抬头看我:“晚柠,你母亲伤心过度才乱了分寸,你……不要介意……”
我低垂着头,安静地道:“父亲言重了。”
“嗯,你这些日子不要出门。”说完这一句,沈大人掉头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浮现一个浅淡的笑。
沈大人,这才哪到哪啊!还早着呢!
***
半个月后,我进了沈大人的书房。
“有事?”沈大人沉着脸,显然心情不大好。
“嗯,眼看着明年我就要出嫁了,我想将娘亲生前的嫁妆都归整一下。”
眼看着沈大人皱起了眉头。
我又道:“夫人这些日子伤心过度,我实在不忍她再过多劳累。可眼看着婚期将近,这些事儿又不得不做。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一求爹爹。”
沈大人的脸色好了几色。
他沉吟片刻后,点了头:“明日我让管家将一应东西都交给你。”
“多谢爹爹。”
“嗯。”
拿到娘亲的嫁妆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托人把各类铺面盘出去,能折现的全部折现。
还有我那些金银首饰及各式摆件,都折了现。
我知道,离开的日子不远了。
沈家的覆灭来得不慢。
沈大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贪污受贿、隐匿户籍、侵夺良田、纵仆伤人、欺男霸……等罪名已甩到了他的头上。
他被当庭带走。
沈夫人奔走几日便停歇了下来,接着就是各种变卖家产。
在沈大人入狱第五日,我去了睿王府。
我跪在王府外,一声不吭。
谢知江大步而来,黑着脸问我:“沈晚柠,你这是做什么?”
我抬头看他:“求王爷救家父!”
“这是皇上亲审的案子,你觉得我何德何能可以说动皇上?”
“可是我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阿知,只有你了……”说着,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
谢知江神情一顿,他低头附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问:“沈晚柠,你到底在闹什么妖娥子?这些不是都是你求的吗?”
我轻声回:“我是好女儿啊,总不能看着爹爹身死。谢知江,最后一次,明天神医就会送到秦府。”
谢知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柠柠,你回去吧,我只能说我会尽我所能帮你爹说几句话,如何定夺还是得听凭皇上的。”
“这是自然,如此多谢王爷。”
8.
半月后,沈大人的审判下来了。
沈大人流放西北,念在其认罪态度不错,其后人驱逐出京,永世不得入京。
府上财产统统没收充入国库。
这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最重要的是,沈大人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也在这一日,沈夫人带着私产逃走了,扔下了她唯一的儿子沈朝白。
也是,反正儿子成了太监,什么用都没有了,还带着做什么呢。
抄家这日,我站在沈府外,看着吵嚷的人群,神情冷漠。
沈朝白被人扔了出来,哭喊着却没人理会。
最后,我看着他一个人朝着城外慢慢走去,心里无任何波动。
元心看着我:“小姐,公子……”
我似笑非笑地看她:“怎么?同情他?要不,我让你跟着他?”
元心立马摇头:“不不不,奴婢怎么会同情他,奴婢就是觉得挺爽的。”
“嗯。”
“可是,小姐,这下咱们怎么办啊?”
“无事,等明日送我爹爹一程了,我们便去庄子上。”
郊外的庄子,是早几年前就以别人的名义买下的。
即使抄家,也查不到这上面去。
“好,小姐去哪奴婢就跟着去哪儿。”
我拍拍她的手,笑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卖掉的,也不会不带你。”
元心就红了眼:“小姐……”
“元心,你跟了我六年,你于我而言已经成了家人。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会丢下你。”
“是,是奴婢想差了。奴婢再也会了。”
***
次日,我于城外给沈大人送行。
不过月余,原先威严的沈大人已满脸憔悴,老了十岁不止。
他看着我,目光平静。
我看着他笑:“爹爹不用担心,沈氏在你判流放的当日就卷着财产走了。至于你的好儿子,以后怕是会成为乞丐,当然,或许他进宫去当差也还能混口饭吃。”
“是你对不对?”沈大人蓦地开口。
“爹爹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倒是有让睿王帮忙求情,不然爹爹怕就不止是流放了。”
“为什么要求情?”
“当然是要让爹爹看看您爱了一世的女人是如何背弃您的啊,还有您的好儿子会落得什么下场啊。爹爹此时心里很苦吧,这就对了,娘亲当初也是这么苦过来的。”
“果然是你,你个逆女!”沈大人想要抬手打人,可惜镣铐阻拦了他的动作。
我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沈大人何必如此动怒呢?这世上任何事,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大人当初能杀妻给人腾位置,想来也能料想到有今日。”
说罢,我不再看他。
转身走到狱卒面前,塞了一张银票过去:“这位大人,我的这位父亲,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没有功夫锻炼身体,这样下去怕是不行。这一路,就劳您多多关照,务必让他懂得些人间疾苦。当然,这命,还是得保住的。”
那狱卒笑着接过银票:“你这丫头,倒是个心狠的。放心吧,这银子我收了,这事儿肯定办得漂漂亮亮的。”
我颔首,在沈大人怨毒的目光里转身离开。
9.
这一日,我去了睿王府。
看着一脸肃穆的谢知江,我将庚帖递了过去:“你的还你,我的也还我。如此,往后我们两不相干。”
谢知江动了动唇,半晌才开口道:“柠柠,不退婚了吧?”
我笑:“怎么?可怜我?不过,你还敢娶我?”
谢知江神色一变,终于没再说什么,回身让人娶了庚帖过来。
我接过庚帖,将那支芙蓉花玉簪还给他:“这个还你。”
谢知江摇头:“这个你就留着,当个念想吧。”
我嗤笑:“念什么?不用了。你怕是早就忘了,我最讨厌芙蓉花。”
说完,我将玉簪放在一旁的矮桌上,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日。
我在娘亲的坟头坐了很久。
娘亲离世时我已十岁。
只知道本来身体很好的娘亲,突然就患了重病,药一碗一碗地送进去,却越来越重。
这期间,娘亲有让身边的嬷嬷去外面另外请大夫,却让沈大人勃然大怒地拦了回来。
那之后,娘亲眼里的光就灭了。
临死前,娘亲对我说:“晚柠,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那时我什么都不懂,只哭着答应她。
娘亲死后未满百日,沈大人就娶了孙氏进门,还带着孙氏的儿子沈朝白,仅比我小两岁。
之后我的苦日子就来了。
从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一朝沦落得连丫头都不如。
孙氏在府里肆意地折辱我,我反抗过,却只能换来更多的毒打和谩骂。
后来我就渐渐学会了沉默。
而沈大人,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
娘亲死后,她身边的人慢慢地都不见了踪影。
在娘亲身边的嬷嬷被赶出府前一晚,她偷偷来见了我。
将娘亲的怀疑,以及一些我不曾得知的细节全都告诉了我。
那一晚,我独坐在黑夜里,整整一晚。
也是那一晚,我一夜间长大。
谢知江得知我的心事后,用他仅有的人脉帮我慢慢地查证。
沈大人毒杀发妻之事,也慢慢地浮出了水面。
我有时候就想,人 怎么可以那样恶毒呢?
他不爱娘亲了,放娘亲离开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就狠毒到要了她的命呢?
明明,她那样的爱他。
想来,不过是外祖父家败落,娘亲没人撑腰罢了。
时隔七年,我终于给她报了仇,虽然是借别人的手。
***
之后,我与元心便在郊外的庄子上住了下来。
“小姐,咱们一直窝在庄子里也不行啊。要不,咱们离开京城吧?”
元心忧心忡忡地劝解我。
“怎么,就呆不住了?”我笑她。
“不是呆不住,就是小姐您这样整天呆在庄子里,哪也不去,如何再遇到合适的郎君?”元心跺了跺脚。
我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元心,你这是思春了吗?”
元心白了我一眼:“小姐,您真的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嗯,这样不挺好吗?”
元心愣了愣,良久接话道:“也是,挺好的。”
我宽慰地拍了拍她:“过了明年五月,咱们就去江南。”
“好。”
10.
转眼便是来年五月。
五月初十,睿王与秦府小姐秦素昕大婚。
“呀,小姐,原来您一直在等睿王大婚啊。”元心惊得张大了嘴。
似是想到什么,她红着眼道:“小姐,您是不是还惦记着睿王啊?要奴婢说,那姓谢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您有着婚约的时候就护着秦小姐,您何必再给自己找不自在?”
“咦?我的元心可算是开窍了?”我逗她。
“小姐!”
“好了,我就是等这一日,送份礼物给他们。送完了礼物,我这不是麻溜地带你走了?”
此时,我们已经在往江南去的马车上了。
我送给谢知江的礼物,便是着人在他大婚之夜告诉他,秦素昕的病是假的。
不信,太医院的医正可作证。
当然,太医院的医正怕是不会给我做这个证。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需要他起疑就好了。
这世上,最好的离间计便是疑心。
有了疑心,他就会去经查秦素昕的事,这样一来,他知道的就会更多。
那么,谢知江,你还会那样喜欢秦素昕吗?
而莫名被冷落的秦素昕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来?
好期待啊。
当然,我没告诉谢知江,那回的刺客,其实是我派的人。
在祖宅呆的那三年,虽然日子孤苦,却在最后的一段时间里,找到了我的亲小姨,某个江湖门派的当家夫人。
为什么会认出?
因为我与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而我曾听娘亲说过,她有一个双胞胎妹妹流落在外。
小姨听了我的境遇,暴躁得想要立马冲进京城剁了沈大人。
被我手快拦住了。
我问她要了一些人手。
那一回,我算准了谢江知会先救秦素昕,我就是要他愧疚。
他愧疚了才能答应我想要他做的事。
谁让我在朝廷没有丝毫的人脉呢?也就只能这般迂回了。
马车突然停下,将我的思绪拉回。
“小姐,有位公子拦车。”车夫在外面低声道。
我掀开车帘,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蹙眉道:“不知公子拦车是为何意?”
那男子嘻嘻一笑:“我想搭你的马车一程,行吗?”
我摇头:“不行。咱们不同路。”
“你都没问我去哪,怎的就不同路了?”
“那你去哪?”
“你先说你去哪。”
“我去江南。”
“那正好,我也去江南。”
我抚额,觉得自己是不是遇上地痞无赖了。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那人已一个箭步冲上马车,还回头对他的小厮道:“还不快去驾车?”
我看着他一身锦衣,陷入了沉思。
这人我并不认识,但是看他的样子,是认识我的。
只是,不知道他如此又是何意?
我试探地问:“不知公子贵姓?我送公子回府吧。我与公子,怕真的是不同路。”
那人瞟我一眼,叹息道:“呆子!”
这一声如闷雷于我耳边炸响,唤醒了我那日的记忆。
那日的黑衣人虽然是我的安排,可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最后会有一支箭射向我。
最后被人所救,却不知道被谁所救。
可是这一声,明明就是那天救我之人所发。
“是你?是你救了我?”我惊呼出声。
那人蓦地就笑了:“还记得就好,那现在还带不带我,同不同路?”
我:“自然同路的,不同路也先送你。”
那人哈哈大笑:“如此甚可。我叫杨庄越。”
杨庄越,杨庄越……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倏地,我瞪大眼:“杨公子?杨将军府的杨公子?”
杨庄越再次大笑:“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不错。那这下就更方便了,熟人嘛。”
我目瞪口呆,我什么时候和他熟了?
却没有赶人的理由。
得 自己的救命恩人,只能自己受着。
11.
一年后。
我坐在江南的院子里听京城来的掌柜聊八卦。
“睿王与睿王妃新婚当夜就闹将起来,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晚睿王骑马出了城,据说是跑了二三十公里呢,最后被他的手下劝了回去。从此后,睿王就极讨厌睿王妃。有人说……”掌柜瞟了我几眼。
我笑:“有话就直说吧。”
“有人说,睿王是忘了不小姐您,所以才……”
我大乐:“是不是说我是他的白月光?他心心念念都是我?”
掌柜的猛点头。
元心冷哼:“就哄哄世人罢了,那人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嗯,这话还挺犀利!
“后来呢?这一年他们怎么样?”
“据说睿王很少归宿,前些日子,还抬了个侧妃进门。睿王妃的日子难过得紧。”
“活该。让咱们的人再给他们加把火,而且千万不能让他们和离了。”
“是。”
我看着院子里一边假装劈柴一边张着耳朵听我们聊天的杨某人,唇角挑起一个极淡的笑。
这个人,厚着脸皮跟我来了江南,又厚着脸皮在我这里蹭吃蹭喝了一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去。
亦不知道他的来意。
可这些,我完全不想问。
暮色下,晚风拂柳,鸟鸣声声未停。
这样的日子,我喜欢极了。
那么,其它都不重要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