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番外629:陆大人桃花树下弹桃夭
锦衣番外629:陆大人桃花树下弹桃夭“今夏!”陆绎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人,怎么了?这图有问题?”今夏不明所以地问道。“知道了。”今夏低声应着。“我帮你先将衣衫穿好,莫受了凉。”陆绎说着,找出一件干净的衣衫,帮她穿戴整齐。“谢谢大人!”今夏笑着,起身在靴筒中找出澍王的那张地图,交给陆绎。陆绎看了看,又看看今夏,半晌没说话。
第九十一章 献地图今夏立大功 品桃夭夫妻是前缘
翌日,今夏醒来时,见陆绎正在写奏疏,想起澍王的那张地图,尚未交与陆绎,急忙起身,这一着急抻到了肩膀的伤,痛得“哎呦”叫出了声。陆绎连忙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床前,扶住她“怎么了?”
“不小心抻到肩膀的伤了。”今夏抬眸看向陆绎,“我有东西要拿给大人。”
“那也不急这一时半刻,你这样,伤什么时候能好?”陆绎轻斥道。
“知道了。”今夏低声应着。
“我帮你先将衣衫穿好,莫受了凉。”陆绎说着,找出一件干净的衣衫,帮她穿戴整齐。
“谢谢大人!”今夏笑着,起身在靴筒中找出澍王的那张地图,交给陆绎。陆绎看了看,又看看今夏,半晌没说话。
“大人,怎么了?这图有问题?”今夏不明所以地问道。
“今夏!”陆绎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哎呦……哎呦……肩膀……”今夏连叫了两声,“大人弄疼了……”
“今夏!”陆绎稍稍松开她一些,“谢谢夫人!帮为夫找到这张图,此番来湖广就是为了这张图。如果找不到这张图,即便澍王死了我们的任务也不算完成。”
“大人,那现下,我们算是完成任务了。”今夏笑起来。
“嗯,完成了大半,我的夫人居功至伟。”陆绎不吝赞美之词。
寻到她的唇,亲了上去。
“嗯,大人……我还没……洗漱……呢!”今夏轻推着陆绎。
陆绎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大掌按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一丝后退的机会,温热的唇反复吮吸着她的甘甜,不舍离开。
今夏肩上有伤,不敢使劲儿挣,小脸憋得通红,快要窒息了,陆绎才放开她。
今夏大口喘着气,嗔怒地看着陆绎:“有大人这样表示感谢的吗?”
陆绎笑笑,咬咬下唇,似在回味又似在隐忍:“为夫帮夫人洗漱,伺候用餐,这样表示感谢,可以吗?”
“嗯,大人忙吧,我自己可以。”今夏试图挣脱陆绎。
陆绎不但没松手,反倒横抱起她到铜盆前,帮她净面,递漱口水,拿帕子擦脸,一切都弄好,又将她抱到八仙桌前,动手剥起鸡蛋,今夏握住陆绎的手:“大人,你快去写奏疏吧,我自己可以的。”
陆绎这才想起,奏疏才写了一半,将剥好的鸡蛋放到碗里:“夫人不提醒,我倒忘了。”
等到陆绎的奏疏写完,今夏最后一个小包子也下了肚,见她揉着小肚子的模样甚是可爱,陆绎又想去亲亲,却听见外面官役通报,穆秋枫求见。”
陆绎起身出门,穆秋枫站在门外,深施一礼:“陆大人,穆老请大人与夫人过府一叙。”
陆绎颔首一笑,拍拍穆秋枫的肩膀:“稍等。”
“好勒,大人,我在门外马车里等您和夫人。”少年笑着,一道烟的跑走了。
今夏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一只手正手忙脚乱地绾着头发。陆绎返回屋内,轻笑道:“我来吧!”
“大人,你,你会吗?”今夏疑惑地看着他。
“我不会,但我用两只手,你用一只手,谁会弄得更好?”
陆绎拿过小梳子,梳顺她的头发,手法虽说不上笨拙,但也不很娴熟,不过三下二下还是绾好了发髻,插上云雀簪,拍拍今夏的脸蛋,看向铜镜:“怎么样,还不错吧!”
“嗯,大人真是厉害!”
“来,为夫在为夫人扑些脂粉。”
这些事,陆绎可是第一次做,不过做得有板有眼,而且有绘画的功底,给今夏画的眉,深浅粗细最是恰当,再染上口脂,正是恰到好处。
看着自己亲手打扮的今夏,陆绎有几分自豪地笑道:“看来我的手,不仅可以拿刀,还可以为夫人化妆。”
今夏也觉得陆绎给自己捯饬得甚好,笑着说:“以后,这些事便包在大人身上了,可好!”
“好,只要夫人有要求,为夫随时候着。”
二人说说笑笑,上了马车。
来到穆府,甫一进门,穆老便迎了出来。
“穆老,好!”
“穆老,好!”
夫妻二人一同施礼。
“好,陆公子,今夏,看你们的样子也很好,老身可就放心了。”穆老边说边拉住今夏的手。
“穆老,我还想着等您恢复几天,再来看您呢?”今夏笑吟吟地任穆老拉着自己的手。
“我好着呢?恢复什么呀!”穆老慈爱的看着今夏。
昨日在澍王府,陆绎是第一次见穆老,混乱的场面,也没说上话,今日才算正式见面,陆绎心底有些激荡,看到穆老,不由自主的会想起母亲,会想起母亲教他弹《桃夭》的日子,会想起今夏在潇湘阁和杭州簪花大会上弹《桃夭》的情景 。
穆老将二人带至后院,两株开得正艳的桃树,让今夏有些纳罕,已是暮春时节,如何还有桃花。
穆老看出她的讶然,笑道:“老身的宅子地处城北,且南面有山,比别处暖得晚。”
“所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是这个意思吧!”今夏了然地笑道。
“嗯!”
陆绎回过神,不禁暗忖,这今夏在诗词歌赋方面也有些进步啊!
穆老轻轻坐到桃树下的箜篌跟前,拨动琴弦,一声声熟悉的旋律响起,陆绎愈发感慨万千。
陆绎今夏一同坐在另一株桃树下的藤椅上,今夏握住陆绎的手,心里亦是起起落落,大人之所以那般在意这首《桃夭》,那些过往,她听说的,她参与的,还有那句“唯有琴音深入我心”皆记得清清楚楚,而今,本应是四个会弹这首曲子的人,现在却少了一人。
穆老的琴音虽已停止,但三人谁都未动,皆湿了眼眶。良久穆老起身做到二人对面的藤椅上,端起茶盏轻抿,率先打破了这种轻愁:“陆公子,茶温正好,可润润喉!”
闻言陆绎端起茶盏,轻扯嘴角:“穆老琴音,宛如天籁。弦止仍余音绕梁。”
“陆公子,老身已许久未弹了。今日雅兴,只觉得一切皆缘。老身的两个学生,成了一家人,所以老身又弹起此曲,正是别有心境,于二位而言《桃夭》如红媒,而这红媒便是陆夫人早年留下的,许是一段琴音,许是一根琴弦。”穆老轻言慢语,娓娓道来。
陆绎,今夏颔首,深情互望,但觉穆老所言极是。穆老又欲让今夏弹奏,但今夏肩膀有伤,陆绎主动代劳。三人在暮春的暖阳里,在缤纷的桃树下,叙着旧事,品着香茗,弹着琴音,时间仿若已经静止,一切皆在惬意中。
中午,穆老又命人备下清酒小菜,今夏几杯酒下去,脸色微红,在桃花的映衬下,兼具了桃花的妩媚,这番意境沉醉了陆绎与今夏,让他们流连忘返。
临行前,穆老拿出一方锦盒,交与陆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