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温良恭俭让从哪里学,孔子教的谋生之道
孔子温良恭俭让从哪里学,孔子教的谋生之道使民,就是怎样使用民众的意思,在为政的道德上而言,这个动机就有问题,要想使用别人就已经是问题了,他还用当时比较流行的口头语,敬啊!忠啊!这些都是老子当时所骂的假仁,假义(老子并不反对仁义,只是当时社会普遍流行谈的仁义,变成了虚假无实的名词,所以老子反对)。他提到敬与忠两个字是大问题。敬是尊敬人,忠是忠于事,劝是教导的意思,等于现在说的“教育”。孔子对季康子提的这几个问题,没有批评不对,认为都对。但孔子告诉他,不要只是空洞的宣传,口头话没有用,天下人的聪明相等,口头骗的了一时,骗不了永久。所以他告诉季康子,接近老百姓,内心要有真正的庄严情操,百姓对你自然就恭敬了。如果对人敬礼只是表面的功夫内心不诚,则敬礼的姿势都会别扭,这样的敬礼有什么意义?要内心真正的庄严,尤其对部下、对群众,有发自内心的庄严情操,这样部下对你自然就恭敬了。真正的爱人,人对你自然尽忠,一个人对部下、对群众。付出爱儿女一样的
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挂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子张是孔子的学生,姓颛孙,名师,他到孔子这里来是要学干禄的。干禄就是怎样去谋生。古代的俸和禄是两回事,俸等于现在的月薪,禄有食物的配给。禄位是永远的,所以在过去更注重禄。干禄就是如何拿到禄位。换句话说,孔子希望弟子们学仁学义,子张这位学生一来,大概填的志愿与众不同,直截了当干脆利落的两个字——干禄;要找饭吃,怎样找公务员当。但是孔老夫子没有气的把他撵走,反而传授他一套办法说,想做一个好干部,做一个良好的公务员,要知识渊博,宜多听、多看、多经验,有怀疑不懂的地方则保留。阙就是保留,等着请教人家,讲话要谨慎。本来不懂的事,不要吹上一堆好像自己全懂,最后只是丢人。如果不讲过分的话,不吹牛,就很少过错;多去看多去经验,对有疑难问题多采取保留态度。换句话说,对于模棱两可的事,随时随地要用到古人的话:“事到万难须放胆,宜于两可莫粗心。”第二句就是这个时候要特别小心处理,不要有过分的行动,这样处世就少后悔。一个人做到讲话很少过错,处世很少后悔,当然行为上就不会有差错的地方。这样谋生,随便干哪一行都可以,这样禄位的道理就在其中了。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哀公是孔子自己祖国的君侯,孔子忠君爱国之心是很强的,自己国家的领袖问他怎样使老百姓心服。要注意这个服字,可以说是服从,也可以说是绝对服了不敢反抗,这是重点。以鲁国国君问到这样一个问题,似乎是一个笑话。在中国政 治的道理,所谓服与不服,在德不在力,权力的使人服是霸术、霸道;道德的使人自然顺服,才是王道。这么一个问题问孔子,孔子怎么办?
他很婉转地说明这个道理,“举”是提拔,这是针对鲁哀公当时的政 治毛病来的。提拔直心直道而行的人,包括圣贤、忠诚、有才能的人;把狂妄的人安置下去,这样老百姓自然就服了。相反的,如果把狂妄的人提拔起来,或只用自己喜欢的人,而把好人打击下去,老百姓自然就不服了。这是谁都懂的道理,但是孔子拿这个人人都懂的道理去告诉君王,就好像说君王竟然不懂,未免太笨了。
但人生经验告诉我们,一个人有了一定权位,就很难讲了。比如我们平时会说,假如我做到某个职位,一定公正,但真到了那一天,就做不到绝对的公正。因此,我们知道孔子答复鲁哀公的话,虽然很平淡,但最平淡的道理往往是最难做到的。
下面接着是季康子的问话,我们都知道季家是鲁国权臣,后来鲁国就是亡在他们手里,季康子又问了什么呢?
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使民,就是怎样使用民众的意思,在为政的道德上而言,这个动机就有问题,要想使用别人就已经是问题了,他还用当时比较流行的口头语,敬啊!忠啊!这些都是老子当时所骂的假仁,假义(老子并不反对仁义,只是当时社会普遍流行谈的仁义,变成了虚假无实的名词,所以老子反对)。他提到敬与忠两个字是大问题。敬是尊敬人,忠是忠于事,劝是教导的意思,等于现在说的“教育”。孔子对季康子提的这几个问题,没有批评不对,认为都对。但孔子告诉他,不要只是空洞的宣传,口头话没有用,天下人的聪明相等,口头骗的了一时,骗不了永久。所以他告诉季康子,接近老百姓,内心要有真正的庄严情操,百姓对你自然就恭敬了。如果对人敬礼只是表面的功夫内心不诚,则敬礼的姿势都会别扭,这样的敬礼有什么意义?要内心真正的庄严,尤其对部下、对群众,有发自内心的庄严情操,这样部下对你自然就恭敬了。真正的爱人,人对你自然尽忠,一个人对部下、对群众。付出爱儿女一样的爱心,付出真情,则没有不收到忠的反应的。如果没有这种慈孝,光教导是没有用的。对善的奖励提倡,不作官样文章,诚恳地举善。部下不懂的,并不讨厌他,而是要教他,因为你要作之君,作之师,等于他的长辈,既然作长辈,就是作老师,尽量教他,他自然受感化。
由这里看到答复国君和权臣问话的不同之处;都在《为政》篇中,连起来又是另一番感受,实在是不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