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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最后的堡垒,论他妈的一词在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中的重要作用

社会主义最后的堡垒,论他妈的一词在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中的重要作用后来长大一点,就明白了:不讲粗口是对别人的一种礼貌,不能骂人,骂人是不对的,会给别人带来精神上的伤害,有事情我们要好好说。别管为啥,照做就行。我从小到大一直有一个不明白的事情,就是为什么不能说粗口,不能说“他妈的”。老师和妈妈都教育我,不能说粗口,因为说粗口不文明。但是为什么说粗口是不文明的呢,因为不文明就是不文明。再问下去老师就要生气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听管教呢,就告家长去了。但是我从这三个字里确实没看到什么攻击性哇,于是这个问题成了我从十万个为什么里找不到为什么的那一个。

01.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指的是那种认识我很久,线下经常聚会的朋友——日常用语中我高频使用的词组之一是三个非常奇特的字,以至于一位基友还在文章中专门赞颂了我这一特质。

这三个字的用法可谓诡谲多变,巧夺天工,堪称汉语言文学中应用最广、最脍炙人口的三字词语之一,妇孺皆知、老少咸宜。这三个字可单独使用,也可置于文中承上启下。词性上来说可以作为发语词、语气助词、副词等等。

但是这么神奇的三个字,却老是受到非议、歧视和举报。即使三个字本身都极其常见,组合在一起又如此神奇,还是免不了日常被屏蔽的命运。因为这三个字是——“他”、“妈”、“的”。

而我们的国运之战,就藏在这经典的国骂三字箴言中。


02.

我从小到大一直有一个不明白的事情,就是为什么不能说粗口,不能说“他妈的”。

老师和妈妈都教育我,不能说粗口,因为说粗口不文明。但是为什么说粗口是不文明的呢,因为不文明就是不文明。再问下去老师就要生气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听管教呢,就告家长去了。但是我从这三个字里确实没看到什么攻击性哇,于是这个问题成了我从十万个为什么里找不到为什么的那一个。

别管为啥,照做就行。

后来长大一点,就明白了:不讲粗口是对别人的一种礼貌,不能骂人,骂人是不对的,会给别人带来精神上的伤害,有事情我们要好好说。

那我又不明白了,有时候说粗口也不是为了骂人啊,只是单纯的加重语气和突出重点,怎么也不行呢?比如:


社会主义最后的堡垒,论他妈的一词在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中的重要作用(1)

“你的意大利炮呢,给我拉来”——这就少了点气势,台词读起来也没有抑扬顿挫啊;再比如:

社会主义最后的堡垒,论他妈的一词在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中的重要作用(2)

“你还真是个天才”——把这三个关键字去掉才比较像是反讽骂人啊..再再比如这段,经典的很:

社会主义最后的堡垒,论他妈的一词在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中的重要作用(3)

如果去掉这几个关键字,就变成了:

张麻子:我就想让你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汤师爷:惊喜嘛……
张麻子:翻译出来给我听,什么叫惊喜!什么叫惊喜!
汤师爷:什么叫惊喜啊?
黄四郎:惊喜就是三天之后,我出一百八十万,给你们出城剿匪,接上我的腿!明白了吗?


平淡了很多,并且会觉得张麻子可能脑子有问题..怎么歇斯底里的。

见的多了,于是我明白了,某些情况下粗口确是有妙用的,但是有妙用你也不应该讲,因为这个事情不对。换句话说:

不讲粗口——这是政治正确。


03.

而这是最恐怖的一件事情,也是我认为21世纪每个国家命运走向的关键伏笔之一,即如何处理“政治正确”这个问题,将极大程度的影响该国家的未来——从特朗普身上,已经可以看到端倪了。

著名政治哲学家兼文化批评家斯拉沃伊·齐泽克(Slavoj Zizek)在那场著名的“世纪之辩”里说了这么一段话:

The problem with political correctness
what appears as its excesses.
Its regulatory zeal is an important reaction:
that masks the reality of a defeat.
政治正确的问题在于,它热衷于一个非常关键的行为,那就是掩盖失败(问题)的本质。

怎么理解这句话呢? 我们还是从“不讲粗口”这件小事说起。

其实这就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个“政治正确”的案例。只不过这个是人们生活场景中比较常见的一个,成为了约定俗成的道德礼仪,为大家普遍接受。但事实上,仔细想想:讲粗口不文明这个说法有很大的局限性。

局限之一,由于大部分“讲粗口”的人都缺乏教养,所以人们就会默认“说粗口”是不好的行为,默认“讲粗口”的人都不是好人。

局限之二,家长在教育小朋友们要言行得体,而忽略了更重要的问题本质——即不伤害他人。

什么是文明的行为,在我看来文明可以是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想办法达到自己的诉求,或者说这是一种帕累托优化式的行为,假设我们可以用数学狭隘的定义一下文明哈。

所以核心点在于,达成自己的目的要以不伤害别人为前提。所以这和讲粗口的关系很大吗?只能说粗口有的时候加重了这种伤害。

有时广东的父母会说:生条叉烧好过生你。当然大多数时候是开玩笑,但有的父母真的会用这句话去侮辱、贬低自己的孩子。

这种伤害,让受害者即使在成年以后再回想起来都能感觉到一振恶寒。这句话和“生条他妈的叉烧好过生你”有很大的区别吗,我认为没有。

那些恋爱关系中收到冷暴力的一方,精神上的伤害是来自于对方讲粗口吗?或许对方是“文质彬彬”的衣冠禽兽,礼貌又客气呢。

比起刻意伤害他人的“玩笑”,无心的粗口便显得有点可爱了。

所以,我们真正做的难道不应该是教育孩子不要伤害别人,而不是简单粗暴的告诉他你不准讲粗口吗?——这才是“政治正确”的原罪,掩盖了问题的本质。

可怕之处在于某个行为某种人群一旦被贴上了“政治正确”的标签,那ta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而人们往往会因为道德上的认同而直接产生“快感”,从而趋之若鹜推波助澜,对于真正问题所在和解决办法反而不闻不问,甚至扼杀了解决问题的可能性。


04.


“政治正确”是怎么实现自我生长的呢?我把它的内在逻辑分为四步:

1.转移矛盾、掩盖焦点。

2.杀死讨论空间,立于不败之地。

3.不断促使人们向“更正确”的道路前进。

4.也是最可怕的后果:发展成为xiejiao或者jiquan主义。

我们逐点详细论述一下。

我们不把黑人叫做black people or colored people 改成为African American,就能够改善黑人在教育、就业中所面临的巨大歧视了吗,或者不说的这么远大,就能够改善那些racist对于黑人的歧视吗。其实完全改变不了。

但是为什么这么做呢,因为如果不这么“裱糊”的话,就真的要去处理这种阶级、种族之间的矛盾了,这是既有利益集团所真正不能接受的。

你让我给你一个名分,可以;但是你要分我的钱,那是不行的。——刘强东语录。(大误

以及听来的一个段子:

记者:如果你有一百亩地,你愿意捐给国家吗?
农民:我愿意。
记者:如果你有一百万,你愿意捐给国家吗?
农民:我愿意。
记者:如果你有一头牛,你愿意捐给国家吗?
农民:我不愿意。
记者:为什么?
农民:因为我真有一头牛。

别问,问就是美国记者。

Merry Christmas我们不说Merry Christmas,因为对方可能不是信奉基督教的,那我们说Season's Greetings。祝福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呢?

美国今日的政治正确涉及到了性别,种族,宗教等等,但是就是没有涉及到财产,没有一头牛的故事。富人歧视穷人却没有人告他歧视。所以这个社会最核心的问题出在哪,那些左派可是一清二楚。

所以,政治正确是一个转移矛盾、掩盖焦点的好手段。什么都好,却唯独忘了,就算把炸弹盖住,包装的精美,它最后还是会爆的。

美国人玩这个玩了这么久,国内的阶级矛盾竟然大到了直接把特朗普送上了台,这是在大选之前所有人都不曾料到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认为特朗普有党性的原因哇。

这是第一。

第二点,除了掩盖矛盾转移焦点之外,政治正确同时杀死了所有讨论的空间,很大程度上扼杀了伟大思想见地的诞生。

法国总统马克龙在日前接受采访的时候表示:我们正在经历西方霸权的终结阶段。

法国或者说整个西方世界目前面临的挑战非常多,英国的特朗普小号在疯狂脱欧,法国的失业率全球第二等等。总而言之,经济方面的挑战可能来自于tianchao、俄罗斯和印度等国家,但是思想方面的挑战呢,来自于哪里?

法国历史上的大思想家、大文学家极其多,孟德斯鸠、雨果等等。

自由、平等、博爱这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概念就是法国人提出来的。一直到近代,法国其实都处于一种思想上傲视全球的态势。

这种态势,其实是会反映在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上。戴高乐时期,法国是第一个和中国建交的西方大国,因为他认为这是正确的事情,不仅如此,你们其他诸国还都会追随我。事实验证了他的正确性。

再比如美国对伊拉克发表第二次侵略战争的时候,事实上也是法国站出来,当时的法国外长德维尔潘在联合国发布了极其著名的演说,正是因为法国联合德国,当然也包括我们tianchao,才使得美国并没有拿到联合国的许可,这场战争成为了非法入侵,事实上也以失败告终。

但是现在呢,《时代周刊》记者曾写过一篇文章:The death of French Culture. 现下的法国,票房最好的电影不是法国的电影,而是好莱坞电影;最畅销的书籍也是翻译进来的外文原著。再也见不到雨果、萨特了。

事实上,这一现象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政治正确——已经存在与法国政治、文学、生活等等的所有领域,尤其是在媒体上。

在一个电视节目上说了一句政治不正确的话,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电台请你了。

比如美国前任总统奥巴马,黑人总统,那就是绝对的政治正确。但是现任的特朗普呢,即使美国还是西方世界的一员,但是你说特朗普好,那是万万不行的。

所以,政治正确主义就是一个思想先行,以至于现实必须符合这个思想,如果不符合就是万恶不赦。

这就导致了法国人不敢质疑,而是把某个“不一定正确”的说法当做了行为准则和教条,这也是为什么法国没有下一个雨果的原因。而没有伟大的思想家,哪里来伟大的进步呢?

这个时候我们再想想法国的罢工运动,从法国历史上来说这是一件绝对的政治正确的事情,但是实际的效果呢,对于这个国家的影响呢,以及,根本的,有没有帮劳动人民争取到争夺筹码和权力,削弱不平等和歧视呢,其实没有人敢去讨论这个事情。他们到底在为了什么而罢工?

还是用“他妈的”来举例。政治正确就是告诉你,别说“他妈的”。如果你非要说,那你这个人就是不文明,就是没文化没素质,就愧对你受过的教育。

这是第二。

第三点,政治正确是没有尽头的,在这样不断向着“更正确”的道路上前进会消耗极大的人力和物力,以至于很多资源并没有真的被用到提升人民的生活品质上去。

当从nigga变成colored people的时候,这是一种进步,再到African American,再到现在大家也都知道这是指黑人,那又怎么办呢。换言之,政治正确是一个绝对没有尽头的追随。

一开始可能是把人道主义和人文关怀从50分提到了90分,在接下来,从90到95分,在接下来可能还可以到99 99.9,但就是没有可能到达一百分。并且,为了最后面提升那0.01的人文关怀,付出的成本可能是收益的百倍千倍。

社会主义最后的堡垒,论他妈的一词在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中的重要作用(4)

来自知乎用户@有个老外叫马绍飞的回答。正常美国人对以上图片的简述:

“图片左边的是个黄种男性,右边的是个黑人男性”。
美国部分白人精英对以上图片的简述:
“我无法判断这两个人是男性还是女性,或者他们也可能是变性的,所以我将会使用“它”这个代词来描述这两个人。它们都有黑色的短发,除了右边的人稍微有点胡须外,我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外貌有任何其他区别”。

我不知道这种政治正确有多大的意义,我只知道这么描述要浪费很多的时间。并且,关键点还不在于里,关键点在于或者说本质在于——政治正确让这个社会增加了很多信任成本。

因为你如果政治不正确,在美国一旦涉及到了歧视,就是重罪。所以日常生活中,就要不断地留意自己的言行,把大量的精力用在整理自己的行为,而不是进行创造性的劳动,以免自己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

不图创造而是首先防范自保,这样的生活环境和社会氛围,其实很能制约生产力。

再举个美国政治正确的例子:

在街上不要对孩子微笑,除非你是同太太在一起。不要摸不认识的孩子。不要和别人家的孩子单独呆在一起,哪怕是很短的一会儿。如果一个孩子请你进他或她的房间,不要去,除非有另外一个成人,最好是女的,也在场。在晚会上不要让小女孩坐在你腿上。如果她自己想坐上来,就轻轻把她推开。万一在什么场合看到赤身裸体的小男孩或者小女孩,赶紧地把目光移开,最好是走掉。
为了谨慎起见,对你自己的孩子也要小心,因为一旦婚姻破裂,你太太可能会对你提出指控,那时就会有人从不利于你的角度来检视你往日的行为:“说起来,他真是个亲切的父亲——也许有点太亲切了。”或者:“他同孩子们呆在一起的时间真多,他老是呆在家里……”

为什么?因为美国所有的所有成年人无论男女都是潜在的恋童癖呀。

这是第三。

第四点,政治正确是一种很强的身份认同和道德绑架,甚至有机会发展到xiejiao和jiquan主义的可能性。

但是这里我想说的是,这种身份认同和道德绑架是如此的强大,甚至它比以前传统的父权和封建制度更为可怕。举个例子:

以前逢年过节了,小明的爸爸让小明回去看望爷爷奶奶,会很简单粗暴的说:

你要回去看望爷爷奶奶,因为他们是你的爷爷奶奶,你就应该去看望他,表现得乖巧、和善、懂事一点 。

但是现在呢,这样的办法太粗暴了,同时权威性和压迫性太强,小明成为了爸爸之后对自己的儿子这说:

你知道你奶奶有多爱你。你知道的,我也绝对不会强迫你去看望她,你可以在自己真的想去的时候才去。

每一个小孩都知道,看一个看似自由的选择后面,其实还传递了一个更强烈和更压迫的隐藏信息。因为小明告诉自己儿子的其实是,你不仅仅要去看望奶奶,你更应该喜欢去看望自己的奶奶。

这是更可怕的一件事情,原因是,传统的父权或者说社会结构,有权力的人只会说I don't fucking care what you think just do it. 这是一种直接的命令;但是现在,后现代的压迫形式变成了,我比你自己更清楚你想要什么,你喜欢什么,并且用一种你并没有察觉的方式去强迫你做那些事情。

在外人看来,这种毫无任何压迫感的政治正确,让你根本找不到反抗的余地,也找不到可以帮你的人。往大了说,前阵子有一个儿子不愿回国探望病重母亲的新闻;往小了说,如果你的领导对你太好可能你还真的很难开口和他谈薪酬不公的问题。

抛开这种点对点的社交场景不说,我们把受众人群放大,不难看出,政治正确在很多地方已经演变成了灾难性的身份认同。

你不上街支持LGBT,或者说你仅仅是不对这件事情发表看法,可能就是灾难的。毕竟如果自己不是同性恋人群的话,可能不了解他们的生存现状,自己能做的事情也不多,当然观念里会支持同性恋合法化的行为,但是不一定非要上街呐喊那种。在政治正确的大前提下,保持沉默或者不和他们一起呐喊,或许就成了一种罪。

政治正确是没有中间地带的,只有正确,和其他统统都是不正确这两种情况。不站队,在某些人眼里就已经是不正确了。所以我把这个叫做来自少数人的暴政,如果标的选的好,这种模式是极有可能走向极端和jiquan的,比如把这种政治正确放在某些小小的宗教教义里面去,再稍微点拨一下,啧啧啧。

所以,人们重视情感上的道德姿态,高于对事实的重视,是这个国家基本陷入了政治正确旋涡中的标志。当政客们找出了这么一个裱糊和转移矛盾的办法之后,自然也要明白,这么玩是会反噬的,现在很多美国白左小姐姐的脑残程度并不比中国南方某特别地区的马赛克青年们差多少啊,只是消息没传过来让我们见识罢了。

一个更为庞大的、系统的、洗脑的、并且让人生中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自拔的内卷怪圈,其实在很多西方国家都已经形成包围了。


05.


但咱们有一个大大的好处。

咱们早就搞过了这些意识形态的斗争,现在不去争是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了,黑猫白猫嘛,抓到老鼠才是好猫。西方国家,鲜有走过这条路的,所以咱们大抵不用面临这样的困境,只管埋头建设社会主义就行。

而没有如此条件的西方各国,日子可能就没有那么好过了。比如“禁枪”这件事情,在美国就很难推动,再比如,让渡一部分“YLZY”的权利,在美国也很难推动的起来。

包括前阵子奥巴马大总统拍的2019年度最火纪录片《美国工厂》,大家再仔细品品,当政治正确成了某个集团谋取利益的手段呢,这还真是没处说理呢。别问,问就是民主党。

这也是为什么zizek反复多次表态,尽管特朗普很危险,但是更让人担心的还是希拉里。

所以有的时候很庆幸生在tianchao,长在tianchao。我算是留过洋接受过西方的教育吧,有一定的独立思考能力可以看问题。这样其实就明白我们的很多政策和国情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让渡了什么样的自由,换来了什么样的未来。

有些东西,不能说的太细,但我们国家是看的很清楚的。抓主要矛盾、实事求是的道理,西方的XX们就真的还要学习一个。

已存在的政治正确(潜移默化那种)以及所有打着政治正确名义的玩意儿我们统统要警惕,建设社会主义是一件很实在的工作,我们要基于事实,而不是情感和所谓的道德。幸福感确实是和物质基础和道德环境都相关,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看到哪一个国家在后者的建设上有成功的经验,反而是误入歧途的居多。

只有我种花家,天佑我唐,国祚绵长。

话说回来,今天这个论证的逻辑有些长,做一个简单的总结:打破政治正确才能更好地建设社会主义,不妨从多说两个“他妈的”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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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最后的堡垒,论他妈的一词在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中的重要作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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