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在新乐府运动中的文学主张:白居易新乐府诗的内容与文学特征
白居易在新乐府运动中的文学主张:白居易新乐府诗的内容与文学特征据其《与元九书》,白诗"往往在人口中","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之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每有咏仆诗者",这和他追求诗歌语言"辞质而径"的特点,以便于达到"老妪能解"的程度有关。比如白居易戒谕人们求仙的《海漫漫》,"何况玄元圣祖五千言,不言药,不言仙,不言白日升青天。"直接了当地说道家鼻祖的老子《道德经》没有服药升仙的记载。再如《上阳白发人》揭露这种离宫制度造成的女子的悲惨命运,"上阳人,苦最多。少亦苦,老亦苦。少苦老苦两如何?"没有任何修饰,径直述其悲苦。再如《骊宫高》:"吾君修己人不知,不自逸兮不自嬉。吾君爱人人不识,不伤财兮不伤力。骊宫高兮高入云,君之来兮为一身,君之不来兮为万人。"直述君主修己爱民,不入骊宫是不伤财力。正
分析其文学特征,恰如其《新乐府序》所言:"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结合白居易的新乐府诗,一一分述其文学特征。
从上表可以很直观地看到,李商隐诗中五律、七律、七绝是沈德潜最为欣赏肯定的,所选数量占选李诗的82%,其中七律更是以40%的高比重入选,这种情况就很符合传统诗论对于李商隐七律成就的推崇事实。这是就李商隐自身诗入选而言,那么在这些体裁的总体选诗量中李商隐诗又处于怎样的地位呢?详情可参考表3。
其一,"其辞质而径"。质,指语言朴实质素,不华丽,不修饰。径,指直接了当,不拐弯抹脚。其辞质而径,指诗歌语言质朴,浅显易懂,表达得直接了当,让人一看就懂,容易理解。
比如白居易戒谕人们求仙的《海漫漫》,"何况玄元圣祖五千言,不言药,不言仙,不言白日升青天。"直接了当地说道家鼻祖的老子《道德经》没有服药升仙的记载。
再如《上阳白发人》揭露这种离宫制度造成的女子的悲惨命运,"上阳人,苦最多。少亦苦,老亦苦。少苦老苦两如何?"没有任何修饰,径直述其悲苦。再如《骊宫高》:"吾君修己人不知,不自逸兮不自嬉。吾君爱人人不识,不伤财兮不伤力。骊宫高兮高入云,君之来兮为一身,君之不来兮为万人。"直述君主修己爱民,不入骊宫是不伤财力。
正因这种表达方式,白居易的新乐府才明白如话,得到广泛传播。
据其《与元九书》,白诗"往往在人口中","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之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每有咏仆诗者",这和他追求诗歌语言"辞质而径"的特点,以便于达到"老妪能解"的程度有关。
但白居易的语辞质径,也并非不加思索的随地取用,而是选取典型语言,加以择取提炼而成,既追求其通俗易懂,又有其艺术之美。
所以袁枚《随园诗话》卷六称引周元公语云:"白香山诗似平易,间观所存遗稿,涂改甚多,竟有终篇不留一字者。"
其二,"其言直而切"。直而切,指语言应当直接而贴切,直抒胸臆,坦荡质朴,不能欲言又止,为君、为尊、为贵而有所讳饰。
这与传统的儒家"温柔敦厚"的诗教不同,反对怨而不怒、哀而不伤、主文谲谏的含蓄诗风,认为他不能深刻地批评现实。
为了达到劝谕君主、王臣的目的,令闻之者警戒,所以要"意激而言质",不避直露地激切表达其不满、愤懑、憎恶和同情。
如《八骏图》,作者反对君主爱奇物佚游无度,直接说:"八骏图,君莫爱。"因为"由来尤物不在大,能荡君心则为害",迷惑圣心,无心于政事则有害于国家,历史上穆王如此就得到了严重后果:"穆王得之不为戒,八骏驹来周室坏。"
再如《涧底松》,同情寒门俊士,出身贫寒的人虽有才未必得用,所以他说:"高者未必贤,下者未必愚。"
又如《杜陵叟》,揭露横征暴敛的可习可恨,"长吏明知不申破,急敛暴征求考课。典桑卖地纳官租,明年衣食将何如?"
更是激切地说这些剥削人的长吏,"剥我身上帛,夺我口中粟。虐人害物即豺狼,何必钩爪锯牙食人肉!"将他们比作豺狼,对农夫进行无底限的盘剥。
白居易这种以笔为剑的做法,遭来了执政的扼腕和权贵的切齿,他在《与元九书》中说:"闻《乐游园》寄足下诗,则执政柄者扼腕矣;闻《宿紫阁村》诗,则握军要者切齿矣。"白居易这种诗歌观,以质直之语,表达激切,爱憎分明,以达到"闻之者深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