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保姆这些年豪门生活207:她做保姆这些年
她做保姆这些年豪门生活207:她做保姆这些年一个面目柔和,似笑非笑,介于洒脱轻佻之间。一个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和眼角均微微上扬着,显示着主人内敛的风流桀骜。丽芳和赵师傅站在沿廊下。客厅里灯光明亮。透过敞开的窗户望进去,两位俊朗帅气的先生并排坐在沙发上喝茶。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水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响着。
注明:多年家政从业人员点滴积累,倾心讲述行业内部的故事。每天一个小故事,向大家展示家政姐妹和雇主之间相处的苦乐酸甜。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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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晚上热热闹闹的院子,今晚静悄悄的。
时间并不晚,村道上偶尔也有结伴散步的人路过,对着院子里望上一眼,再和同伴窃窃私语着走开。
丽芳和赵师傅站在沿廊下。
客厅里灯光明亮。透过敞开的窗户望进去,两位俊朗帅气的先生并排坐在沙发上喝茶。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水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响着。
一个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和眼角均微微上扬着,显示着主人内敛的风流桀骜。
一个面目柔和,似笑非笑,介于洒脱轻佻之间。
两位先生的气度和神韵,与这个农家院子实在不符,但此刻却真实存在。存在即是合理。
保姆丽芳轻轻直到垚垚房间透过窗户看了看。三个孩子都在各自学习。垚垚和君君在平板上完成作业。莹莹还是坐在哥哥床上,拿着笔专心地画着什么,连丽芳站在窗前,他们都没有发现。
再回到这边窗前,见到屋内李先生轻抬戴着名牌的手腕,朝方先生茶杯内缓缓注入茶汤。
方先生突然有些调皮地冲李先生一笑:“真停下呀?”
李先生和他相视一笑:“咱们的谈判不是受到了些阻力吗?停下是为了更好地前行。”
方先生说:“那个我们可以进一步协调。我现在是说你叔这边。”
李先生洒脱一笑:“你觉得我叔能影响我们的任何决定?”说完,含笑的眼睛深深望进了方先生的眼底。
方先生脸上的笑便慢慢地漾开了:“你呀,惯会借力打力。”
这种笑,这是兄弟之间的默契。
李先生收回修长有力的手臂,给自己也续满茶杯后轻声道:“咱们这次来的目的,没有对外说过。因为垚垚在村里有几个玩伴,我怕他不小心说出去,还专门叮嘱了。”
方先生沉吟:“会不会是其他人说漏嘴了?”
李先生小声道:“还有谁呀?我爸妈知道轻重。老赵和大姐都不是乱说的人。否则也不能走哪都带着。”
赵师傅听到这话,朝旁边更远处移了几步。
丽芳紧随其后。
有那柔柔的晚风轻轻吹进院内,令人身心舒爽。
方先生的声音隐隐传来:“所以,你叔说他是在镇上听到的消息,而且,,哈哈。原来是这样。”
李先生:“对,咱们现在是块香饽饽,也是头肥羊。我叔和村子里的人虽然有些私心,但也是人之常情,主要是他们都被当枪使了。你想想谁知道咱们回来的目的?谁在放风?谁在造势?”
隔着窗户,丽芳看到李先生的手朝天花板上很随意地指了指,只是一个看起来无意识的动作罢了。其间意思,却再明白不过。
方先生‘嗤’一声笑道:“你叔就是机关枪。哈哈哈哈。”
李先生道:“所以,不如将计就计,晾一晾,让他们上下都冷静一下,看看他们的反应。为后续争取到更多扶持。我们虽然只是搭桥牵线的,可如果前期路不铲平,大家都有样学样,后面的人来了束手束脚的怎么好做事情?”
没错,他用的铲平这个词。
方先生笑嘻嘻的:“就是,光那几个小媳妇就够让人头疼的。缠着咱们不放,主要是缠我。哈哈哈。”
李先生无比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看手机去了。
不知何时,乌云又散去了一些,夜空的云朵丝丝缕缕的如羽毛。
院外,李老爷子夫妇并排回来了。在昏黄的路灯下,不紧不慢的走着。
赵师傅小跑着下了台阶去开院门。
李老爷子沉着脸进了院子,进屋一言不发重重坐在了沙发上。
李老太太则是轻轻在他身旁坐下,又伸手抚了抚前面的裙摆。
丽芳和赵师傅也跟着进屋,静静坐在了餐桌边。
李方先生含着笑拿了茶杯,给李老爷子夫妇倒上后说:“伯父伯母,你们也不用为这种事情生气。我们现在遇到的这点困难和你们当年创业时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李老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默默放下了。
李老太太心疼地看了一眼丈夫,轻声对方先生说:“我们当然相信你们的能力,也相信你们找来的投资方。他是生气阿标!”
李先生说:“您也不用生气。标叔一辈子生活在村子里,头脑简单。”
李老爷子这才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可他那点私心就这么克制不住吗?被别人三言两语就说动了。还有没有一点大局观?令叫人失望!”
李老爷子说完,生气地用手拍着茶几。
李老太太不屑地笑道:“嗨!他懂什么呀?他以为是开个小作坊啊?想得那么简单。”
李老爷子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想说什么,终归没有开口。脸上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李先生笑道:“老赵,大姐,你们俩也来喝杯茶。”
赵师傅过去了。
丽芳看了看时间,真的该叫那几个孩子睡觉了。便出了客厅去叫她们。
丽芳让垚垚去洗澡,又叫了两姐妹回自己房间。
路过客厅时,莹莹站在客厅门口,使劲挥着小手笑着说:“爷爷奶奶晚安,爸爸晚安,方叔叔赵伯伯晚安。”
丽芳知道,其实她不想回房间,想留在客厅里。便和君君站在门口等她。
李老爷子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也挥着手笑道:“莹莹晚安,君君晚安。快跟阿姨去睡吧。”
李老太太也挥手:“快去睡吧,两个小宝贝。呵呵。”
实在是没有停留的借口了,莹莹一扭身子,跟着丽芳回了房间。
给两个小姑娘洗完澡后,丽芳自己也洗完,便躺在床上了。
院子里还传来李先生和方先生的谈笑声。间或有赵师傅的一两声低语。
后来,李先生开始在院子里走动着打起了电话。听着像是在和李太说话。让她在家照顾好自己和嘉嘉,又说父母和三个孩子在这边都很好云云。
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夜晚也只间断地听到了这么几句。
丽芳不太懂好好的事情,为什么弄成了这样。
便发了个信息想问问小崔。因为小吴不是有几天跟着李先生他们在外面跑嘛。
很快,小崔就回了信息:这事我听说了,李总他们早就有想法了。只是标叔自己刚好去说了这事。也不是针对这些乡亲们,是为了防止以后别人学着这样。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为了争取更多支持。
丽芳又问了问红莲的事,小崔说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问一问方先生,去他的会所工作,一个月工资是多少?
丽芳说:“这我哪好问呀?我和他也不熟。赵师傅和他挺熟的,可我估计他不肯问。”
小崔说:“那算了,让她另外想办法吧。看方先生那样,也许只是逢场作戏的说一下。兴许已经忘了这回事了。”
丽芳说:“反正他自己现在还在这边住着,兴许等回去的时候再说吧。”
小崔说:“他短时间内不会回去了。他让小吴在市里给他找一套房子作为前期的办事处。”
他们不是只牵个线吗?丽芳没有再问下去。这些事情,终归和自己没有关系。
再后来,外面的说话声停下了,院子里回归一片宁静。丽芳就睡着了。格外香甜。
只是不知今晚,会有多少人失眠呢?红莲?标叔?李老爷子?李先生和方先生?希望大家都能有个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丽芳才刚起来,就看到方先生急急忙忙去了厕所,后来又打开院门准备出去。
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露出那身线条很漂亮的肌肉。
丽芳从厨房跑出来问:“方先生,这么早出去吗?”
方先生双手平胸,做了几个伸展运动后,笑着对丽芳说:“我出去转转。看看美丽乡村。”
说着就出了院子。丽芳心想你最好别再遇到那几个让你头疼的小媳妇。
方先生去外面转了一圈,满身大汗地和赵师傅一起回来了。
等到吃完早饭的时候,院子里就来了好多人。多数都是李家第一天回来的那天下午来过的人。
他们不知从哪听说李先生和方先生快要回去了。投资的事黄了,表示很惋惜。
有一个50多岁的男人快言快语地说:“标叔也真是的,我们就是让他来随便打听打听,怎么好好的,又不办了呢?”
李老爷子维护自己的兄弟:“关阿标什么事啊?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来。他大侄子回来牵这个头,难道阿标还能不希望办成?也不关你们大家的事,是其他方面的问题。也没有说不办,先停一停。正好他们俩也忙,先去做别的事吧。”
说着一指李先生和方先生。
两位先生都穿着休闲的T恤,并排站在沿廊下看远处的山峦和近处的村庄、田野,树林。一派闲适。仿佛这事他们早就放下了。
另外一个着急地问:“那什么时候能再带人来呀?”
李老太太沉着个脸,不紧不慢地道:“谁知道呢?这次投资方都联系好了没办成,如果有好的项目难道人家不投,还等着这八字没一撇的事啊?”
说到最后,多数人都说:看这事闹的,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如果能办成多好呀。造福一方。实在办不成,也没办法。
又说了些闲话,得知李老爷子他们快要回去了,又表示出依依不舍来。极力挽留再多住些日子。
在人们陆续回去的时候,俊杰和他爷爷来了。
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下面黑色到膝盖的短裤,脚上一双褚红色塑料拖鞋,削瘦的身板。青筋暴露的手里提着几只杀好的鸡,还有一袋已经剥了壳的花生米。
俊杰一来,垚垚就从自己屋子里出来了。
俊杰的爷爷提着鸡,弓着腰边上台阶边说:“早上突然听说你们就快回去了?”
李老爷子夫妇早就站在沿廊上了,这会笑着说:“也来住了这么久了。该回去啦,几个孩子的学习耽误了不少呢。”
俊杰的爷爷上了沿廊,看了看众人,把鸡和花生米交给丽芳,转过脸对老爷子说:“就这几只鸡都杀了,听说街上有抽空真和加冰可以寄快递 ,我不知道怎么弄,也不知道你们具体哪天走,就这么给你们拿过来了。你们自己拿去打一下包,带回去吃吧。”
李老太太看着那四只鸡,有些动容地说:“您全杀啦?上次拿来的还正下蛋呢。”
俊杰说:“这几只也下蛋,我奶奶说明年春天再孵小鸡喂就行了。”
李老爷子说:“小王,留下两只,另外给俊杰拿回去吃。”
俊杰爷爷笑着说:“家里留下了一只公鸡。母鸡都没了,留着它也没有用。”
李先生说:“进去屋里坐吧。”
于是,众人进屋了。
李家回了一趟老家,俊杰家里的鸡可算是遭秧了,全军覆没。
丽芳把鸡拿去放进厨房,洗了些水果端去客厅。
俊杰和三兄妹一起在沙发看着图书。莹莹脱了鞋,站在沙发上,趴在俊杰背上看书。
李先生说:“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这次父母和孩子回来住了这么久,多幸大家的照顾。我们垚垚也交了俊杰这个好朋友。”
俊杰的爷爷说:“大侄子,你父母这些年才回来得少了。你爸爸小的时候,几乎每年暑假都回来,那个时候村子里同龄的孩子多,大家都在一起玩。我和你爸爸、还有你标叔三个人好得穿一条裤子。”
李老爷子感叹道:“还有那几个也都挺好的,可惜不在了,一转眼,只剩下了我们三个。”
说完,一双眼眼炯炯发火的和老友对视着。
俊杰的爷爷说:“我比你小几岁,那个时候的孩子们喜欢打架,打完了转眼又和好。你们家的孩子打架从来就没输过。”说完嘿嘿笑了几声。
李老爷子也跟着笑了笑,开玩笑地说:“这次你孙子总算扳回了一局。”
俊杰的爷爷继续说:“后来成年了,我母亲生了重病没有钱治,阿标告诉了你,是你汇了款回来给我。”说完摆了摆手,还有千言万语,说不出来。
那边几个孩子也停下了看书,望向这边。
李老爷子说:“一点小事情还提它做什么,看你现在多好。儿子媳妇在外打工,孙子这么懂事。”
俊杰爷爷说:“我总觉得,你这次走后,不会再回来了。”说完,眼底隐隐有水光闪烁。
李老爷子只是叹气。
李老太太说:“不用这么伤感,咱们身体都还这么健康,坐飞机也不远。”
俊杰的爷爷不说话,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不停地摇头。
一时间,屋里沉默了。连一向笑嘻嘻的方先生也只是低头喝茶。
俊杰小声说:“垚垚,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吧。等你回去了,我们打电话。”
李先生说:“快告诉俊杰,俊杰,你也把你的号码告诉垚垚。”
俊杰没有电话手表,用爷爷的老人机记下了垚垚的号码。
莹莹回头,一脸为难地看着爸爸问:“我和丫丫没有号码。”
方先生打趣道:“你不是说要留下来和她一起上幼儿园的吗?”
莹莹彻底为难了,看了方先生好久,才小声嘀咕:“妈妈在哪我就在哪。”
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爸爸。
李老爷子说:“我有丫丫爷爷的电话,到时候我给你打给丫丫。”
莹莹马上就笑开了花。和姐姐窃窃私语:“爷爷给我打电话。”
君君有些失落的望着院外。
丽芳笑道:“今天又不走,你还能见到文杰。放心吧。”
李先生问:“文杰是你的朋友?”
君君点了点头。
李先生说:“等阿姨有空了,陪你去找他。”
这几拨人来人往的,一上午时间过去了。丽芳让赵师傅看着孩子们,便去了厨房做饭。
连俊杰和他爷爷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这一天,李先生和方先生的电话特别多。丽芳听到李先生说:“不不不,不用来了。我们马上就回去了。公司有急事要处理。”
“等几天吧,公司真的有事要处理。”
这边刚挂,那边方先生的电话又响了:“当然不是儿戏!你们这边先准备呀。”
连赵师傅都接了两个电话:“老板的事情我不清楚。”
午饭吃到一半,标婶带着丫丫风风火火的站在院外大喊大叫。
丽芳跑下去开了门,标婶提着半篮子鸡蛋进来了。
丫丫一进院子就朝台阶上跑,也不说怕莹莹爸爸了。莹莹早就迎了出来。
两个小姑娘手牵着牵去了客厅。
李先生让丫丫吃饭。丫丫说已经吃过了,只是想来找莹莹玩。
李先生便亲自去屋子里拿了一盒巧克力,说是送给丫丫的。给小姑娘高兴坏了。
标婶一坐下,擦了把汗,又把花白的头发朝后撩了撩了,开口道:“大哥,你们找人来投资的事,我们只有支持,不可能在中间使坏的。阿标昨天说过那些话,回去就后悔了。不过他没有恶意。”
李老爷子说:“我昨晚是很生气,是觉得兄弟一场,到老了他还不理解我,现在已经不生他的气了。至于这件事情,不是阿标说什么能左右的,叫他不要多想。”
标婶说:“哎,那就好。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我拿了些土鸡蛋过来,给孩子们吃。”
李老太太说:“何必这么客气呢。你家里也有孩子呢。”
标婶说:“有鸡就不会缺蛋。嫂子你就放心吧。”
这时,李先生才说:“婶,您别多想了。您回去后和我叔说一声,以后再有人问起投资的事,你们就说不知道。”
标婶连声应道:“哎哎。”
李先生极小声地说:“不管怎么说,肯定不会亏了自己人。”
标婶沉下脸来说:“我和你叔都老啦,还图什么呀?就是丫丫她爸妈,又辛苦又挣不到。唉,为了这小儿子,我们算是操碎了心。”
李先生说:“没大多事。都能过好的。”
又说了一会话,标婶就急急忙忙要走。说家里还有事。又带着丫丫回去了。
李老爷子看着标婶的背影,对自己的儿子说:“就不能和他们明说吗?”
李先生说:“现在还不能。”
李老爷子说:“不能就不能吧。等以后我再和他说。”
午饭后,李老爷子说:“你们都去午睡吧,午起起来,我再带你们去村子里转一转。”
丽芳觉得,李老爷子这是在和故乡做最后的告别了。
大家都很准时,三点一过就都在客厅聚集了。
又坐了一会,到四点多,锁了院门去了村道上。
这会太阳还挺大,很多人还在家里歇着呢。村道上没有人,只偶尔跑过一只伸头舌头的狗。
老爷子带着大家走到村东边,细说着以前哪里有一条河,哪里有一条路。
走到上次那个水塘边的时候,李老爷子说:“这个水塘我小时候就有了,没有现在这么大。现在用挖机挖大了,也挖深了。夏天的时候,我们每天都在这里游泳。每到傍晚,一池子都是孩子,像下饺子似的。”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水面上水波粼粼。李老爷子望着不远处的水面,陷入了深深地回忆。
垚垚说:“爸爸,今天晚饭后,我们来这里洗澡吧?我还没来过呢,赵伯伯和阿姨都不让我来。今天我们叫上俊杰一起来。”
李先生说:“我可以和你来。不用叫俊杰了。”
垚垚不情愿地问:“为什么呀?”
李先生说:“水火无情。咱们不是他的监护人,不能带他下水。”
垚垚失望地说:“哎呀,爷爷小时候也和俊杰的爷爷在这里游过泳呢。”
李老太太摸着孙子的头说:“听你爸爸的吧。现在的孩子都是宝贝。”
莹莹说:“我也要来。”
垚垚说:“你就免了。”
君君说:“女孩不能和男孩在一起洗澡。”
这句话彻底打消了莹莹下河的念头。不满的把脸转向了一边。
又朝前走了一会,前面横着一条已经干涸的水沟,李老爷子笑着问李先生:“你小时候回来过一次,那次我还和你在这条小水沟里抓过鱼,你还记不记得?”
李先生低头朝那条两米多宽的水沟里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着垚垚笑了。又对父亲说:“不太记得了。”
方先生说:“他哪还记得这些呀?光记得国外的事情了吧?”
李先生看向远山的眼神是茫然的,比垚垚三兄妹还茫然。
没有故乡的人是幸运的,因为少了一丝牵挂和伤感,只能一往无前。
没有故乡的人又是不幸的,他们的精神少了依托。他们只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却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无论如何,垚垚和君君以后肯定会记得故乡,而莹莹还小,不知会记得这一方水土?还有可爱的丫丫?
往回走的时候,李先生问:“村子里的路到处都修好了,为什么唯独这条路还是土路?”
李老爷子说:“因为这条路只通向地里,不通向外面,所以不会修了吧。”
李先生说:“您有时间和他们联系一下,咱们把这条路先修一下吧,运粮食方便一点。”
李老太太问:“还要修吗?”
垚垚说:“修吧。”
李先生对着儿子笑了笑。
李先生问李老爷子:“要不要在市里买一套房子,方便以后回来住?从市里到村子也才一个小时的路程。”
李老爷子摆了摆手说:“不必麻烦了。”
远远能望见山,垚垚问:“爷爷,我们每天一起床就能看见那座山,哪一天有空我们去爬一下那座山吧?”
李老爷子说:“我爬不动啦,要爬你们去爬吧。”
赵师傅说:“看着很近,其实很远。”
李老爷子不停的点着头,重复道:“是啊,看着很近,其实很远。太远啦,不去啦。”
李老太太看了丈夫一眼说:“你这是怎么啦?”
李老爷子背着手,走在了前面。
回村的时候,遇到有乡亲们从村道上出来,便停下来李老爷子夫妇拉起了家常。
晚饭后,李先生和赵师傅,还有方先生真的就带上垚垚去了那个水塘里游泳。
一直游到天快黑快回来,几个人也没有带泳衣,三个大人仍穿着白天的衣服和裤子,垚垚手里拿着上衣和长裤,露着一身白皙的小肉肉,穿着小内裤,笑着跑进院子里,拿着衣服冲进了卫生间重新洗澡。
这样子,就和小时候那些男孩对上号了。那个时候每到夏天,这些男孩就在水塘里泡到天黑,才拿着衣服回来。少不得被妈妈骂几句。
乡亲们又来了这座院子里。男女老少,挺热闹。有几个还拿了家里刚收下来的东西过来,说是给几个孩子吃的。
得知李家准备修村东边那条土路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说起了泥泞土路的不便和修好后的各种便利。
李老爷子说:“加工厂选在哪里咱们说了不算。修一修咱们自己村的这条路,还是能办到的。”
谁也没有再接投资的事情,大家都在表达对李老爷子一家的不舍。细数着他们几代人对家乡的贡献。
故乡这些可爱的人们啊,狭隘是他们,淳朴是他们,善良也是他们。一点点利益他们也会争取,可只要一点点善意,他们就会从心底里感恩。
文杰也来了,很多孩子在院子里叽叽喳喳的。方伟先生和李先生却有工作上的急事。去了他们那间房里接电话。
很晚了,丽芳已经把君君和莹莹哄睡了,自己也已经躺下了。
电话突然响了,李先生打来的:“大姐,家里还有没有什么菜?”
丽芳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条件反射的回答:“有。”
菜是有的,一大家子人生活,冰箱里随时都备了菜。
已经吃过晚饭,现在到了睡觉的时间,平时极注重保养的李先生,为什么突然打电话要准备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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