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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情人之间最后无话可说?人约黄昏后就是情人幽会

为什么情人之间最后无话可说?人约黄昏后就是情人幽会应该说,这样的故事虽然不符合“重口味”,但却更合乎许多纯情少女的心理,也是世上男女间一种常有的际遇和情愫。这一段纯纯痴情、这一丝淡淡情愫、却往往让人在内心追忆不已,欧阳修的这首词就让它从此不再惘然。这岂不更优美,更有意义吗?其实,把“人约黄昏后”理解为黄昏后人们如约而至,这首词所构成的意境和潜台故事会显得更美好,比理解为“情人们都相约黄昏后去幽会”美好多了。而且凭欧阳修当时的身份地位,他是不会用绯闻搞宏观叙事的。他的词作也从来不涉及这种艳事,而多是描写少女纯情。欧阳修的这首词其实是说,去年元宵夜,主人翁在灯前月下和他不期而遇、一见钟情,而今年这个人却怎么也找不见了。灯月依旧,而此情不再,于是这位痴心的主人翁不胜伤感、泪湿春衫。其次,从字面上来看,“月上柳梢头”和“人约黄昏后”是对仗的。这个“上”字,本来可以说是月亮爬上了柳梢头,但不是正在爬,而是已经挂在上面了。那么“约”字就不是正在“约”

为什么情人之间最后无话可说?人约黄昏后就是情人幽会(1)

我曾经在一篇文化评论里说,人们都把欧阳修《生查子》一词中的“人约黄昏后”理解为情人相约幽会,那是误读了,这话的意思其实是说黄昏后人们都如约而至。这个观点引起了一些专家和网友的关注。他们说,这首词千百年来人所熟知,大家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理解的,各种本头上也没有为这句话做专门的注释,过去谁也没有提出质疑和纠正,你这可是一反前人,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见解。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还得以严谨的态度,对这个学术性问题再说几句。

为了明白起见,我们不妨把这首词再抄录一遍:“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我之所以要翻这个案,主要基于两点理由:

首先,我们要推之情理。如果说“人约黄昏后”是指情人相约而幽会,那么去年他们就已经是相约而见的情人了,怎么能轻描淡写的称之为“去年人”呢?(“去年人”就是去年元宵晚上结识的人)而且,今年他们也应该相约在先,怎么会到了现场才发现“不见去年人”呢?如果说是事先就没有约到他,就应该说是没有了“去年人”,这“不见”二字就显得不妥贴了。如果说是约了他、他却失约了,主人翁这时的心情就应该是对他的失约感到不解、忧虑、遗憾、惆怅、甚至会发短信骂死他,又怎么会“泪满春衫袖”呢?所以说如果这样理解,全词就不合乎情理了,而作为欧阳修、作为千古名词,是不应该、不可能存在这样的问题的。

其次,从字面上来看,“月上柳梢头”和“人约黄昏后”是对仗的。这个“上”字,本来可以说是月亮爬上了柳梢头,但不是正在爬,而是已经挂在上面了。那么“约”字就不是正在“约”,而是已经相约而至了。都是既成事实、都是整体行为。这个“约”就不应该只是情人间相约,而应该是大家都约定俗成的“约”、是人们都如约而至的“约”,是人们纷纷邀约的“约”。它不可能只是情人间的“约”,也不可能是已经“月上柳梢头”了、已经黄昏了,他们还在“约”。

所以,无论从情理上还是“词理”上推敲,“人约黄昏后”都不应该理解为情人相约幽会,而应该理解为黄昏后人们都如约而至,人们确实是误读了。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从来没有注家注释这句话,也没有人指出过这个问题呢?我认为有两个原因:一是人们都有想当然的惯性思维,以为这么明白浅显的诗句、这么司空见惯的故事,当然是这个意思;二是如果脱离全词只看这两句话,这样理解就把美丽的画面和浪漫的爱情融合在一起,确实构成了极为优美的意境,正合乎人们的审美心理,而且已经成为共同的美感情结,于是谁也不想对全词的原意多加追究。

其实,把“人约黄昏后”理解为黄昏后人们如约而至,这首词所构成的意境和潜台故事会显得更美好,比理解为“情人们都相约黄昏后去幽会”美好多了。而且凭欧阳修当时的身份地位,他是不会用绯闻搞宏观叙事的。他的词作也从来不涉及这种艳事,而多是描写少女纯情。欧阳修的这首词其实是说,去年元宵夜,主人翁在灯前月下和他不期而遇、一见钟情,而今年这个人却怎么也找不见了。灯月依旧,而此情不再,于是这位痴心的主人翁不胜伤感、泪湿春衫。

应该说,这样的故事虽然不符合“重口味”,但却更合乎许多纯情少女的心理,也是世上男女间一种常有的际遇和情愫。这一段纯纯痴情、这一丝淡淡情愫、却往往让人在内心追忆不已,欧阳修的这首词就让它从此不再惘然。这岂不更优美,更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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