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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暮年散文:父亲最后的日子

父亲的暮年散文:父亲最后的日子回家之后的父亲,没过多长时日就撂倒身子,一直躺在了床上。长久住在老年房里的双亲,母亲的体质也不是很好,因此我们兄妹来轮流照顾。起初父亲还能多少吃一点东西,支起身体坐坐,后来翻身子都困难了。饮食方面就只能别人喂点稀饭、八宝粥、罐头汁之类的。本就瘦弱的父亲,完全皮包骨了;心情极差,基本不大说话。其实这期间父亲还口服镇痛药,但也掩盖不了他那痛处的表情。我想这世上,任何人都不愿看到慈亲饱受病痛折磨的样子。终于这一天,在阴历八月初七凌晨三点左右,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当时只有我的大哥和母亲在场,说父亲嘶哑地咳嗽、喘息了一会便驾鹤西归。愿父亲在天之灵不会有病痛!安息!二十几天以后,应该给父亲进行第三次放化疗了。这天我们兄妹都到齐,把父亲从老年房接出来坐进三弟的车里,直奔向县人民医院。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搀扶着父亲走下车的时候,他竟然不能自己行走了。我果断地背起父亲向门诊楼走去……此时才深深体会到:有生以

父亲的暮年散文:父亲最后的日子(1)

散文:父亲最后的日子

文:刘加明

二零一七年春天,通过朋友介绍我去了义堂一家具厂做工,管吃管住的那种。干了不过二十个工,这天是农历三月二十日晚上,三弟打来电话说父亲患病,不是太好,已经打谱住院。第二天我便急匆匆赶回,直奔县人民医院。父亲已做了病理化验,两天之后从济南返回的化验结果给人当头一棒,谁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父亲患的是肺腺癌晚期!医生果断给出建议:由于父亲身体虚弱、年事已高,已经不敢往手术上考虑,只能实行放化疗的方案。当然,做儿女的也无可奈何。

父亲是在大街上突然晕倒、情绪异常引发的病情。我只得去家具厂辞去工作,回来安心照顾父亲。在百度上详细查看了关于肺腺癌晚期……断定,父亲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多了。

起初,给父亲挂的是营养针,他的情绪一直挺好。一般来说,在确定亲人患上绝症后,开始都是“善意的谎言”。当父亲问起自己的病情,我们只告诉他是肺炎,他便不再多问。父亲当了三十几年的生产队会计,算是有些文化,其实这层楼的病房全部是肿瘤科,楼道墙上到处贴着预防、治疗肿瘤的文字及图案,父亲要时常有人陪着出去方便,他不会看不出来,大概是各自心知肚明。父亲一向是个热心肠的人,病房里有六张床,开始父亲只和临床的人说话,后来渐渐地与其他人都熟悉了。这期间,不断有亲戚、朋友来看望父亲,拿来的食品和水果自然很多,其他病人有缺的东西,父亲都是舍得赠送。这个病房的主要负责护士名叫张静,她的细心周到、热情服务的态度众人看在眼里,父亲为了感谢,总是要我给她拿各种吃的东西,反而让女孩有些过意不去。

我们兄妹几个是轮流照顾父亲的,伺候得也很周到,挂了几天营养针就开始化疗。其实“化疗”这个词是忌讳的,没见有人在病房里和患者讨论这个话题。再者,化疗只是看似普通的静脉注射或者口服药物,患者根本看不出来。给我父亲的治疗方案是化疗配合短程放疗。放疗是每天一次,必须陪着父亲到一间密室门口排号,只不过放疗的时间很短,大约也就十多分钟。就这样父亲的第一期疗程结束了,可能由于父亲身体虚弱、饭食较轻,并没显示出来副作用;之后继续住院观察三天并无异常,就回家静养了。

一生闲不住的父亲,实在不能干农活了,有时会到大街上或田地里溜达溜达。转眼过了二十多天,父亲必须回医院进行第二个疗程。开始检查了血常规、肝肾功能,医生表态状况不是太好;无论怎样,必须给父亲接着放化疗,当然过程还是如同上次。这天在放疗的密室门口等候,距离我们不远坐着一个约六十岁的男人对一个三十左右的小伙直言不讳诉说自己喉癌的痛处经历,明显言语中流露出悲观心态。我的父亲虽然年龄大了但是耳朵不聋,这段话语他还是完全听得清晰。自此以后,父亲的性格大有改变,不在话多好问,甚至逐渐沉默寡言。直到第二个疗程结束再次回家静养,父亲基本上不出大门了,很多时候躺在床上。其实,父亲的体质越来越差。无奈,只得联系咨询医院的主治医师,对方告知只能按原定方案到时进行放化疗。

二十几天以后,应该给父亲进行第三次放化疗了。这天我们兄妹都到齐,把父亲从老年房接出来坐进三弟的车里,直奔向县人民医院。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搀扶着父亲走下车的时候,他竟然不能自己行走了。我果断地背起父亲向门诊楼走去……此时才深深体会到:有生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背父亲,不知道还能有几次背父亲的机会?医院在给父亲的身体复查后,医生还是给出不看好的结论,接着又开始了化疗。这期间,父亲一直情绪低落,维持结束这次的放化疗后就出院了。只是出院前医生明确告诉:回去好好静养吧,已经完全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回家之后的父亲,没过多长时日就撂倒身子,一直躺在了床上。长久住在老年房里的双亲,母亲的体质也不是很好,因此我们兄妹来轮流照顾。起初父亲还能多少吃一点东西,支起身体坐坐,后来翻身子都困难了。饮食方面就只能别人喂点稀饭、八宝粥、罐头汁之类的。本就瘦弱的父亲,完全皮包骨了;心情极差,基本不大说话。其实这期间父亲还口服镇痛药,但也掩盖不了他那痛处的表情。我想这世上,任何人都不愿看到慈亲饱受病痛折磨的样子。终于这一天,在阴历八月初七凌晨三点左右,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当时只有我的大哥和母亲在场,说父亲嘶哑地咳嗽、喘息了一会便驾鹤西归。愿父亲在天之灵不会有病痛!安息!

作者简介:刘加明,笔名:悠豆,山东省临沂市费县人。文学业务爱好者,喜欢散文、小说、诗歌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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