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快板的顺口溜少儿快板:传统快板书:十五贯
打快板的顺口溜少儿快板:传统快板书:十五贯那位说:“怎么叫这名字?”我要连夜见督访上官。”况太守为民平冤狱,急切切夜见督堂把案翻,好况忠,不畏难!千斤重任肩上担。一颗心悬着两条命,亲自到无锡是哪怕路艰难。听说是那况忠来查访,惊动了无锡县的父母官,县太爷名叫过于直,你二人通奸合谋,杀死尤胡鲁劫走十五贯,罪有应得岂容推翻,来!砸开刑具,换上绑绳,准备开刀!”“是!”况太守气冲冲举起朱砂笔,往斩旗上要点熊有兰!只要这斩旗一点死刑定,剎那间人头落地尸骨寒。二囚犯浑身颤抖放声喊:“冤枉~大老爷,人说道您爱民如子是清官,难道你是非不明把人冤?大人您屈斩良民心何忍,算什么包公在世的况青天?”况太守闻听此言停住了手,“你二人果有冤情?好,熊有兰你且讲来?”“是!大老爷切息雷霆怒,您听我由头至尾的说根源,这姑娘家住无锡县,我熊有兰世代祖居在怀安,我与他素不相识人隔两地远,只因为,失迷途中,顺路同行,我们无缘无故怎么能通奸?”“噢~那十五贯铜钱从何而
《十五贯》
表演:陈永忠
在明朝,常州府有一个无锡县,
出了一桩凶杀案,到处在流传,
都只为,十五贯铜钱把那风波起,
险一险阴错阳差的成了奇冤,
说这一天,苏州府大堂深夜里带囚犯,
死囚牢,押上来一女和一男。
哗楞楞,披枷带锁趟着镣,
凄惨惨,罪衣罪裙身上穿。
狱卒们推推攘攘的拉铁链,
“快走”一步一喊到堂前,
刽子手血灌瞳仁两边站,
鬼头钢刀夺人二目心胆寒,
三班衙役如狼似虎把那堂威喊:
“威~武~”,好家伙,就好像进了鬼门关。
二囚犯葡匐在地忙跪倒,
声连声的齐喊冤:
“冤枉~冤枉~!”
这声音,呼天唤地传得远,
惊动了堂上面坐的监斩官,
你看他,头戴乌沙双展翅,
浓眉朗目五绺髯,
他就是那苏州知府况忠况太守,
老百姓都称他是包公在世的况青天,
今天奉命把那无锡县杀人凶犯来监斩,
因此上连夜升堂五更天明斩首示众把令还。
况太守,手抚着桌案定睛看:
“堂下跪的可是苏戌娟、熊有兰?”
“正是。”
“此案已经三审六问定罪判斩,
尔等还有何言伸辩,为何当堂喊冤?”
熊有兰抢先忙开口:
“大老爷!小人被判通奸谋财、罪证不实
我…我实在的冤枉。”
“嘟!大胆凶犯,这状词所写字字分明,
你二人通奸合谋,杀死尤胡鲁劫走十五贯,
罪有应得岂容推翻,来!砸开刑具,换上绑绳,准备开刀!”
“是!”
况太守气冲冲举起朱砂笔,
往斩旗上要点熊有兰!
只要这斩旗一点死刑定,
剎那间人头落地尸骨寒。
二囚犯浑身颤抖放声喊:
“冤枉~大老爷,人说道您爱民如子是清官,
难道你是非不明把人冤?
大人您屈斩良民心何忍,
算什么包公在世的况青天?”
况太守闻听此言停住了手,
“你二人果有冤情?好,熊有兰你且讲来?”
“是!大老爷切息雷霆怒,
您听我由头至尾的说根源,
这姑娘家住无锡县,
我熊有兰世代祖居在怀安,
我与他素不相识人隔两地远,
只因为,失迷途中,顺路同行,
我们无缘无故怎么能通奸?”
“噢~那十五贯铜钱从何而来?”
“小人我粗通文墨无处用,随主人经商有三年。
往来江浙把土产杂货来贩卖,
这十五贯是主人给我往常州采买木梳钱。
我主人名叫陶复朱,
现住在贵府玄妙观前悦来店,
大人您不信派人去查问,
便知我句句是实言。”
况太守闻听此言把头点,供堂之上取火签:
“来人,速去玄妙观前悦来店,查问十五贯铜钱与这熊有兰?”
“是!”二公差领命下堂去,
况太守又回过头来问根源:
“苏戌娟,你父被杀为何你偏偏当晚出门?”
“这…”
“讲!”
况太守步步深推往下问,不由得姑娘泪涟涟:
“可叹我幼儿丧父随娘改嫁,继父姓尤开设肉铺在城南,
娘死后我身孤单,继父他只顾饮酒亏了本钱。
那一天,他酒醉归家背来了十五贯,
口口声声说把奴家卖给大户当丫嬛,
说罢他蒙头鼾然睡,
我夜对着孤灯一愁莫展心似滚油煎,
猛想起皋桥的姨母曾有话,
她老人家自能替我解为难,
万般无奈我深夜离家投生路,
不料想半路途中遇客官,
若说我通奸谋财杀继父,
有什么真凭实据在面前?
在无锡我是屈打成招定的案,
难道这国法就靠这严刑逼供不管好人受屈冤。”
苏戌娟声声悲切还要往下讲,
忽听得公差上堂交火签:
(白)“启禀大人,小人已到悦来店查问,
确有此事,如今陶复朱已到福建经商,
据店主人言讲,他确有个伙计熊有兰,
也曾予他十五贯铜钱到常州办货,一字不假,这是客栈的店簿,请大人过目。”
“呈上来,陶复朱?熊有兰?
看起来这案情不实有出入,来龙去脉不明不白太冒然,
要说他们是杀人犯,证据不足难断言,
如此说来斩不得,斩不得!”
梆梆梆!咚~咚~咚!
耳听得谯楼更鼓声声传。
哎!我今奉命来监斩,如今已到三更天。
五更天明人不斩,我失职有罪国法不容宽:
“斩!”
举起来朱笔刚要把斩旗点,
耳边厢,阵阵呼号声声冤!
“冤枉~”这枝笔倒有千斤重,
这一点,他们双双性命死含冤。
“罢!怕什么上司怪罪担风险,
为民请命我当机立断莫迟延。”
想至此,朱笔一扔离了桌案:
“来人,将他二人暂且收监,掌灯备轿,
我要连夜见督访上官。”
况太守为民平冤狱,
急切切夜见督堂把案翻,
好况忠,不畏难!
千斤重任肩上担。
一颗心悬着两条命,
亲自到无锡是哪怕路艰难。
听说是那况忠来查访,
惊动了无锡县的父母官,
县太爷名叫过于直,
那位说:“怎么叫这名字?”
因为他过于的固执,
他办事太主观。
这个人,生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相,
死板板的腊黄脸上从来没笑颜,
十五贯,就是他三言两语定的案,
哼!想不到况忠把那旧案翻:
“况忠呀,况忠!
你真是无事生非沽名钓誉不择手段,
你是青天我过于直也不是什么昏天呀,
怎奈他在督堂面前讨了令箭,
他要查现场,哎!我只好逢场作戏去转转。”
过于直心中不悦正叨念,
忽听得衙役禀报到轿前:
“启禀太爷,来到尤胡鲁肉店。”
“啊!这么会儿就到了?”
“过大人!”
“况大人!”
况忠说:“贵县可曾亲自到此查看?”
“哎~上堂一问就结案,何必自己找麻烦。”
“上堂一问就结案?”
“难道这凶杀案就如此这么简单?”
“况大人,这您比我清楚的多,这奸情的纠纷有何难啊?”
“请问您可曾见过苏戌娟?”
“见过。”
“相貌如何?”
“生的是魇如桃李,啊,着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长的容颜如此的俊秀,哪有不被男人勾引的道理呀?”
“长的俊秀必定被男人勾引么?”
“对喽,苏戌娟,熊有兰年貌相当,
成对成双,黑夜之间一路同行,不是通奸也是通奸。”
“噢!男女二人同行必定是通奸?”
“对喽,此乃人之常情,你想呀?一个干柴,
一个烈火,这东西倒在一起,这这…这我还用说吗?
再请问,熊有兰身带多少钱?”
“十五贯。”
“那尤胡鲁被杀丢失是多少钱呢?”
“也是十五贯。”
“这就越发的明白了,苏戌娟为什么不与别人同路而行,
偏偏是他熊有兰?而尤胡鲁被杀丢失十五贯,
熊有兰却身带铜钱不多不少,也是十五贯,
这前后连再一起不就是通奸、谋财、害命吗?”
“啊?”
“额~”
“啊?”
“额,哈哈哈”
“呵呵呵~贵县这番宏论可谓高明的很啊?”
“哪里?哪里?一点小经验,呵呵~小经验!”
“如此,贵县请!来,扯去封条!”
“扯封咯!”
见地保打开了门两扇,
有一股血腥的气味直往鼻孔钻,
过于直只顾得上下掸尘土,
况太守闪开二目看周全,
他转动门轴和门板,
并没有发现撬拨的痕迹在上边,
往右手看横着一张切肉案,
肉案后窗户上木板关的严。
“额,过大人,被害人死在何处?”
“额,这个,这个…我还不太清楚,地方,被害人死在何处?”
“尤胡鲁被杀就在这个肉案前。”
况太守留心地上看,
发现了一枚铜钱就在地上边,
“过大人,你看这是何物?”
过于直说:“一文铜钱,这有什么稀罕?”
公差说:“启禀大人,小人在尤胡鲁房后,发现有散落铜钱半贯之多。”
“嗯?过大人,听贵县方才言讲,尤胡鲁被杀丢失铜钱一文不少,
请问这半贯铜钱是从何而来呢?”
“这…这,这个,额,想起来了,听说尤胡鲁好酒贪杯,
想必是喝醉了酒失落了半贯,他糊里糊涂的忘记了。”
“哼!众街邻?”
“有。”
“尤胡鲁平日家境如何?”
“回大人,他家从无隔夜粮,更无剩余的钱。”
况太守听罢把头点,
过于直气的一个劲儿的把扇子搧。
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公差:“大人,您看这是何物?”
见一个木盒一寸长来半寸宽,打开了木盒仔细看,
有一副赌钱的骰子沈甸甸。
况忠想:“这是灌铅的,灌铅的骰子寻常之辈不会有,
只能是赌徒把它带身边。”
“众街邻,尤胡鲁平日里可曾喜爱赌博?”
“回大人,他只会饮酒从来不耍钱。”
“那他的朋友是否有赌徒常会面?”
“他的朋友都是酒鬼跟赌博没有缘。”
“那街坊四邻是否有人擅耍钱?”
“额,有一个!”
“什么人?”
“他叫娄阿鼠!”
“噢~娄阿鼠,此人现在何处?”
“这几天又不知到哪去耍钱了?”
“王督头,发现娄阿鼠下落速来回报,众衙役。”
“有。”
“备轿回衙!”
且不言况太守设下牢笼计,
咱说一说娄阿鼠坐卧不安,
听说是那况忠擅断无头案,
他这一来,我这脑袋有点玄啊。
这小子嘀嘀咕咕来到了东岳庙,
“有了,我求求菩萨讨个签吧,
菩萨在上,我娄阿鼠在下,我给您磕头了,一、二、三。
只因我图财杀人做了案,
求菩萨保佑赐我个上上签。”
这小子叨叨念念刚要摸签桶,
就觉得背后有人拍他的肩。
“朋友?”
啊!猛回头,见一人在他的面前站,
生的是浓眉朗目五绺髯,
头戴方巾青丝缎,蓝道袍,杏黄的丝绦系腰间。
“你是?”
“哈…阴阳八字能推算,凶吉祸福料得全。”
“噢!你是算命的先生?”
“岂敢,岂敢,解人危难,自己方便,
请问老兄有什么为难事?算卦可胜似讨签。”
“嗯,你这卦灵吗?”
“不敢说,人送外号小神仙。”
“你这木牌上这叫什么字号?”
“这叫观文测字,只要你说出一个字来,问什么都能算!”
“这倒可以试试,我姓娄叫阿鼠,我说个老鼠的鼠字你算算。”
“鼠字,但不知老兄问什么事情?”
“官司。”
“噢,官司!”
“哎呦我的妈,你嚷什么呀,吓得我腿肚子快朝了前啦!”
“鼠字吗一十八划,数目成双乃是阴阳,
老鼠又属阴类,阴中之阴乃幽晦之相,若问这官司么,”
“怎么样?”
“十天半月是弄不清楚的。”
“弄不清楚就好呀!”
“啊?”
“不是!我是说有什么是非牵连?”
“但不知老兄为自己算卦?还是为别人的事情把心担?”
“我…我是替朋友算挂,跟我一点没牵连。”
“若从这卦里的卦相看,分明是你自己算你不敢吐真言。”
“你怎么知道我自己算?你可别信口开河胡乱言!”
“老兄,你先别心伏气躁把脸变,这里的卦相有根源。”
“有什么根源?”
“鼠乃十二生肖头一位,说你是罪魁祸首理当然,
你一定是偷了人家钱财把案作,怕只怕真相大白起祸端。”
“啊!你怎么知道我偷人家东西?”
“我不但算出你谋取钱财官司重,被害人是不是姓尤遭奇冤?”
“哎呦妈呀!他连姓尤都知道?”
“因为老鼠好偷油,常去油坊和肉店,这是一般的道理很显然。”
“对对!老鼠最爱偷油,
哎?你算算我日后会不会受牵连?”
“事情马上要暴露,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你…你这卦上有吗?”
“有,眼下正交五月乃当令之时,
你的官司就要暴露了!”
“老头,你可别来那套江湖口,
可不能故意吓人弄虚玄?”
“既然老兄信不过我,
看起来前生今世没有缘。
再见,再见!”
“哎,先生请回来,嘿…跟您开玩笑呢,哪能
信不过您呢?”
“实不相瞒,我呀是给自己算的。”
“要是你自己算的可就有救了。”
“怎么救法?”
“鼠字上头加个穴字念什么?”
“念…不知道!”
“念窜。”
“窜。”
“你要抓紧时间莫迟延。”
“那窜得出去吗?”
“你要抓紧时间要果断,
似你这嘀嘀咕咕早晚被累,想动一步都难上难。”
“但不知,往哪个方向最保险?
走旱路,还是水路去搭船?”
“嗯,最好是从水路奔东南。
时间不能过明天。”
“明天,没有现成的船呢?”
“这也是你老弟,福大命大造化大,
看起来咱们俩个前生今世早有缘。
我正想趁新年到苏杭赶生意,
西河沿停着我雇的小木船。”
“噢!你有船!咱们什么时候走?”
“今天夜晚三更天!”
“哎呀,我看你不是算命的先生!”
“啊!我是哪个?”
“你是我救苦救难的活神仙,
您拉小的一把吧!”
“有道是四海之内皆朋友,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好,三更天西河沿不见不散。”
说着话,这小子出庙奔了正南。
简段节说时间快,
时间已到三更天。
娄阿鼠探头缩脑来到了西河沿,
嘿!还真有一只小木船,
“哈…况忠呀,况忠,这回你再想找我都难上难。”
这时候船里边出来两大汉,
差一点把这小子给吓瘫。
“什么人?”
“啊!我叫娄阿鼠,我找小神仙!”
“你叫娄阿鼠?”
“对!”
俩大汉手急眼快抖铁链,
哗楞楞,直往小子脖上缠。
这小船一直开进了苏州府,
众差官,把娄阿鼠押到大堂前。
“各位老爷,我是好人呀!”
“什么好人?跪下,老爷升堂了。”
“威~武~”
“嘟!娄阿鼠,怎么杀死尤胡鲁,劫走十五贯,还不从实招来?”
“小的不会杀人!”
“哼!你看这是何物?”
“骰子,他这不是我的!”
“死到临头还想抵赖不成?”
“小的不敢!”
“你抬起头来朝上观看?”
“阿!你是算命的先生!”
“哈—来大刑伺候!”
“慢着,我全招。”
“讲!”
“是,那夜晚,我输光了银子街上转,
见尤胡鲁肉店,灯不熄来门不关,
我进了门见他头枕着十五贯,小的一旁动了心肝。
我上前要偷刚伸手,惊醒了老尤怒发冲冠,
我们二人撕打起,我心急似火燃,
我抡起劈肉斧,他一命染黄泉,
坑人、杀人、害人、偷人、不是人的全是我,
下一回再也不敢杀人去偷钱啦!”
“将这狗头押下去!”
“小神仙,你算把我送了西天啦。”
“来!传苏戌娟,熊有兰上堂。”
“叩见大老爷。”
“凶手娄阿鼠,现已拿获归案,
你二人官司平复了,熊有兰归还你铜钱一十五贯,
苏戌娟,本府与你十两文银皋桥投亲,你二人下堂去吧。”
“多谢大老爷!”
苏戌娟,熊有兰,手捧着银钱泪涟涟:
“我二人死里逃生得活命,老大人爱民如子不虚传。”
他二人洒泪叩头下堂去,众百姓齐呼况青天。
这正是况太守巧断十五贯,为民平冤美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