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鞋子重新利用(旧鞋子新鞋子)
旧鞋子重新利用(旧鞋子新鞋子)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个乡下人进城做了官,讨了一个时髦的老婆,老婆有点看不起乡下的亲戚。这个干部的父亲很生气,故意穿了双草鞋进城来。媳妇端来洗脚水,要公公洗脚换鞋,结果给公公借题发挥教训了一顿。那通即兴演说,大概就是‘我打赤脚好得多’的意思。 那个时代,草鞋、布鞋、屐子都曾理直气壮地行走于城市的大街小巷。 草鞋,取材简单,制作方便。农民用稻草编织草鞋,城里人没有稻草,就用废橡胶条编织,相对稻草编织的,更耐穿。 布鞋,比起草鞋档次要‘高大上’一些,做布鞋是一种‘女红’的技术活。铰鞋面、纳鞋底,那能显现女红的高下。一个男人穿的布鞋结实、好看,那是一种骄傲——这双鞋子宣示:他有一个心灵手巧的好女人。 屐子,是一种特殊的木拖鞋。做鞋底的木板下面固定四个钉了铁掌的木支架,使穿鞋人的脚离开地面四五公分。鞋面是防水的,没有后跟。逢到雨雪天,人们外出时,将穿着布鞋的脚捅进屐子里,这样出门既保暖又不湿脚。
(——找不到了,我的旧鞋子在哪里 —题记)
脚下穿的鞋子特别惬意:鞋底的齿钉中心镂空,一个挨一个,形成连拱,一拱并一拱,构成镂空的鞋底,脚下有一种实实在在的、隐隐约约的弹性。这是专门为跑步设计的,价格不菲。
穿着这样的鞋子散步,突然想起了一首很久远的民歌:‘……城里伢子莫笑我,我打赤脚好得多,上山能挑百斤担,下河能摸水田螺……’。
那歌声哪是唱鞋子,分明是在歌唱一种生活。那时,不光乡下人打赤脚,城里人也有打赤脚的。当然,他们也有鞋子,如:草鞋、布鞋,还有一种特殊的鞋子,叫‘屐子’。
草鞋,取材简单,制作方便。农民用稻草编织草鞋,城里人没有稻草,就用废橡胶条编织,相对稻草编织的,更耐穿。
布鞋,比起草鞋档次要‘高大上’一些,做布鞋是一种‘女红’的技术活。铰鞋面、纳鞋底,那能显现女红的高下。一个男人穿的布鞋结实、好看,那是一种骄傲——这双鞋子宣示:他有一个心灵手巧的好女人。
屐子,是一种特殊的木拖鞋。做鞋底的木板下面固定四个钉了铁掌的木支架,使穿鞋人的脚离开地面四五公分。鞋面是防水的,没有后跟。逢到雨雪天,人们外出时,将穿着布鞋的脚捅进屐子里,这样出门既保暖又不湿脚。
那个时代,草鞋、布鞋、屐子都曾理直气壮地行走于城市的大街小巷。
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个乡下人进城做了官,讨了一个时髦的老婆,老婆有点看不起乡下的亲戚。这个干部的父亲很生气,故意穿了双草鞋进城来。媳妇端来洗脚水,要公公洗脚换鞋,结果给公公借题发挥教训了一顿。那通即兴演说,大概就是‘我打赤脚好得多’的意思。
今天,这些旧故事已经结束,新鞋子的故事还在创新。但是,关于那些草鞋、布鞋、屐子还有记叙一下的必要,因为它们毕竟是今天的新鞋子的穷亲戚。本文结束之际,仿唐人诗句,打油几句:
皮鞋波鞋人人穿,
至今又觉不新鲜。
足下常思新款出,
不知时髦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