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的手工布鞋(布鞋情妈妈手工布鞋)
80后的手工布鞋(布鞋情妈妈手工布鞋)1995.11.14 再也穿不到母亲为我新做的布鞋了。 暑去寒来,弹指一挥七年了。妈妈离开我们也满三年了。 诚实地说,到部队除了夏天穿胶鞋,冬天执勤、训练穿“大头鞋”外,就是穿妈妈做的布鞋,于是穿布鞋的习惯就改不了,而年年冬天都让我感激的是:妈妈年年都会寄给我布鞋,可是我在信里压根就没谈到要布鞋的事,一定是妈妈估计我怕地添麻烦,所以每年冬天都为我寄一双布鞋。遗憾而痛心的是,妈妈在我警校没毕业时就匆匆地离开我们。穿布鞋的习惯只好改了,只能在闲暇的时间里,从箱底把布鞋拿出,小心地穿上,轻轻地走上几步,便又整理好,放到那个特定的位置。每每拿起布鞋,看着那一行行细细密密的针脚,眼前总是想象母亲坐在昏黄的灯光下为我纳鞋底的情形。那时母亲的右手食指上,总是戴着一黄灿灿的“针箍子”。一针针一线线寄托了多少母亲的希望,把对儿子的思念,对儿子的嘱托都缝进了布鞋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洒泪告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在我的箱底,珍藏着一双布鞋。七年了,它一直在那里静静地陪着我,因为它是母亲做的,也是母亲给我的最好的遗物之一,所以倍受我珍惜。
记得刚穿上军装那会儿,妈妈便急着为我做布鞋,我、爸爸、姐姐和妹妹都不停地劝她:“部队要发很结实的大头鞋,就不要做了!”可妈妈总是不吱声,仍执着为我做了两双布鞋。样式还不算“土”,勉强塞进背包,临上车妈妈还不忘叮咛我:“不够穿了,来信,妈妈再给寄去!”
匀称结实的针线
暑去寒来,弹指一挥七年了。妈妈离开我们也满三年了。
诚实地说,到部队除了夏天穿胶鞋,冬天执勤、训练穿“大头鞋”外,就是穿妈妈做的布鞋,于是穿布鞋的习惯就改不了,而年年冬天都让我感激的是:妈妈年年都会寄给我布鞋,可是我在信里压根就没谈到要布鞋的事,一定是妈妈估计我怕地添麻烦,所以每年冬天都为我寄一双布鞋。遗憾而痛心的是,妈妈在我警校没毕业时就匆匆地离开我们。穿布鞋的习惯只好改了,只能在闲暇的时间里,从箱底把布鞋拿出,小心地穿上,轻轻地走上几步,便又整理好,放到那个特定的位置。每每拿起布鞋,看着那一行行细细密密的针脚,眼前总是想象母亲坐在昏黄的灯光下为我纳鞋底的情形。那时母亲的右手食指上,总是戴着一黄灿灿的“针箍子”。一针针一线线寄托了多少母亲的希望,把对儿子的思念,对儿子的嘱托都缝进了布鞋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洒泪告别的是苍苍的岁月,挥不去的是妈妈为儿子做了一双双又轻又耐穿的布鞋情。
再也穿不到母亲为我新做的布鞋了。
1995.11.14
妈妈年轻时候照片
后记:此文是1995年妈妈去世3周年写的。
1989我当兵离家,1992年妈妈去世,1993年我警校毕业。妈妈把最好的时光给了我们,自己却没有享受到幸福的日子。
我们四个相继长大成家,您没有看到。我们的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您却没有享受到一点我们的孝心……
夜雨潇湘灯火昏,
清明时节鹒声闻,
伤魂最是家千里,
泪看高堂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