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男孩离奇死亡案:陌生男子在家中离奇死亡
13岁男孩离奇死亡案:陌生男子在家中离奇死亡和吴贞相处这么多年,他早就摸清了她的脾气。此刻的她就像一座平静的冰山,看似端庄宁静,可是谁要不识趣撞了上去,冰山秒变火山,那喷发出的疯狂烈焰,能在瞬间吞噬一切。看到吴贞冷若冰霜的样子,岩桥知道,他得住嘴了。岩桥找到吴贞时,她正在一家粉面馆吃晚餐……“你怎么又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岩桥屁股还没坐稳,就开始数落起吴贞来。吴贞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把那根粉丝放进嘴里,慢慢吃完,再喝上一口酸辣汤,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这才慢慢地站起身,不紧不慢地对岩桥说:“走吧!”
前情提要:
家里沙发上躺着一个陌生男子,丈夫岩桥接到妻子吴贞的求助电话后赶回家,发现该男子已经没了呼吸,岩桥报了警。
在警局,岩桥提供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吴贞却因无法自证清白,而被列为了嫌疑人,并被安排住进了清山宾馆。
在清山宾馆,吴贞先打电话给同事安排好了工作,接着又拨通了岩桥的电话。
岩桥找到吴贞时,她正在一家粉面馆吃晚餐……
“你怎么又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岩桥屁股还没坐稳,就开始数落起吴贞来。
吴贞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把那根粉丝放进嘴里,慢慢吃完,再喝上一口酸辣汤,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这才慢慢地站起身,不紧不慢地对岩桥说:“走吧!”
看到吴贞冷若冰霜的样子,岩桥知道,他得住嘴了。
和吴贞相处这么多年,他早就摸清了她的脾气。此刻的她就像一座平静的冰山,看似端庄宁静,可是谁要不识趣撞了上去,冰山秒变火山,那喷发出的疯狂烈焰,能在瞬间吞噬一切。
他原本还想跟吴贞好好说说自己是怎么用手机定位找到她的。可是,吴贞冷漠的态度一下就浇灭了他的热情,看来她对这些并不关心。
他不敢再多话,闭上嘴,怏怏不乐地跟在吴贞身后出了店门。
两人一前一后地沿着街边走着,吴贞在前,岩桥在后,相隔大约半米远。
吴贞行进的速度有点快,一言不发,负气似地往前冲,岩桥则像个小情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
他们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市中心,也不是主干道,所以即使才晚上八点多,路上行人已经很少,偶尔碰到一个,也是面无表情地与他们相向而来,擦肩而过。
“这是急着回家吧!”吴贞望着行色匆忙的陌生路人,突然想念起自己家来,“唉,有家不能回的日子还真是难受,这得坚持多久啊?儿子明天就从学校回来了,只能先送他去爷爷那边,可是得怎样对他说才好呢?”
吴贞一路走,一路思考着周五儿子回家的事情。
昏黄的街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路面上,时长时短,忽隐忽现。
偶尔,灯光投射的角度刚好与两人的身形相重合,吴贞瘦小的影子就躲藏进了岩桥高大的影子里,消失不见了。
随着他们的移动,吴贞的影子又突然从岩桥的影子里蹦哒出来,变成了一条孤零零的射线,一直延伸到远方,没入了无边的黑暗……
“我们这是要去哪?”岩桥看着路面上两人不断变化着的影子,终于忍不住了,先打破了沉寂。
“去宾馆吧,我现在还是嫌疑犯,不能随意走动,你要是有事,去宾馆再说。”吴贞早就做好了决定。
“行!”岩桥倒是回答得十分干脆。
夫妻二人达成了一致,便不再多言,一路疾行,不到十分钟就到达了宾馆。
回到房间后,岩桥正准备和吴贞说说今天发生的事,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传来,岩桥只好住嘴,面带愠色地跑去开门。
“你是谁?”门外,站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大胖子,比岩桥还高出一头,瞪着双眼直直地望着开门的岩桥,不客气地问他。
“你又是谁?大晚上的敲什么门?”岩桥心里正冒火,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
“噢,我叫何德来,别人都叫我‘合得来’,大哥您住这间房吗?请问您认识一个叫吴贞的女士吗?”
大胖子看见岩桥虎着一张脸,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立马变了态度,一边问,一边探头探脑地向屋里张望。
“我是吴贞。”吴贞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径直走到了门口。
“哎呀,吴姐,我可算找到您啦!真是太好了,我好不容易才打探到您住在这儿。我找您也没别的事。我今儿个陪我姐在警局呆了一下午,才从警局出来。我姐说,我姐夫死在您家了,她痛苦得不行,快活不下去了!我就代她来问问您,这事您要怎么处理?好歹您得给我们个说法!”大胖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吴贞一下就听明白了,大胖子是那个陌生男人的小舅子,这是找她讨说法来了!
他这意思,是说她害死了他姐夫?
“说法?什么说法?我还没问你呢?你姐夫怎么无缘无故跑到我家来了?我连他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还来找我讨说法,那我找谁去讨说法?”面对咄咄逼人的大胖子,吴贞积聚了一天的负面情绪完全爆发,怒气冲冲地顶了回去。
“您不知道我姐夫?那您倒是说说看,他是怎么跑到您家里去的?还毫发无损地醉死在您家里?要说您不认识他,我还真不信。听说还是您报的警吧?”大胖子脸上没了笑,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
“警是我报的。”岩桥一看形势不对,连忙打圆场:“我是吴贞的爱人。我们今天已经去警局说明了情况,如果真有问题,警 察也不会放我们走,您要是不信也可以到警局去打听。我们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看,我们这样站在门口吵来吵去也说不清楚,要不您进来,我们坐下来谈。”
岩桥的这番话似乎起了作用,大胖子收敛起嚣张的气焰,瘪了瘪嘴,从鼻子里冷冷地哼出一声:“嗯!”不情不愿地跟着岩桥进了房间。
岩桥等他一进来,随手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宾馆房间虽陈设简单,但大小尚可,三人坐在里面,并不显局促。
吴贞坐到了电视机旁的一把木椅上,大胖子何徳来和岩桥则坐到了窗边的沙发靠椅上。
三人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吴贞是顶点,另外两个男人连成了三角形的底边,“三方会谈”正式开始了。
很明显,这次谈判的焦点是吴贞,但主角是岩桥和大胖子。
两个大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在那里说来说去,吴贞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大胖子何徳来明显就是过来找茬的,一副讨债鬼的模样,岩桥对他倒是十分客气,这点让吴贞很是不解。
岩桥先给何徳来倒了一杯水,接着向他简单介绍了一下事发经过。
待何徳来情绪平和下来,他才解释说:“您看,这事儿我们也觉得奇怪,不然也不会主动报警,谁会‘吃多了撑不过’,报警自己抓自己啊!”
“那就奇了怪了,我家姐夫怎么会有你家的钥匙?他怎么进的你家?”
“确实,我们也有这样的疑问,当时我爱人是在家里,可她一直在房间休息,她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啊!”
“那都是你说的,一个大男人进了屋子,屋里的人会不知道?昨晚我姐夫和我们喝完酒,说要自己回家,我本来想送他,结果他说要自己开车回去,我哪敢让他开啊,就给他请了个代驾。他走时人还挺清醒的,这过了一晚,人就没了,还是在你家没的,这事儿我们怎么想都想不通!我姐还怪我呢,说自己在家等了半天也没见到姐夫的人影,结果今儿个就收到警局的通知,说姐夫没了!你说这好端端一个活人儿,说没就没了,你让我们上哪儿申冤说理去?”大胖子何徳来越说越激动。
“那是那是,您姐姐和您的心情我们都理解,毕竟您姐夫突然走了,任谁都难以接受。可这事儿我们也是受害者,我家房子现在还被警 察查封着,我们只能住在宾馆里,有家回不了!”
岩桥一再向何徳来说明,他们也是受害者,可何徳来似乎并不买账。
“警 察要调查那是他们的事,我姐夫不明不白地死在你家,你们两口子都脱不了干系!我也知道,有些事说出去不好听,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尊重我姐夫,也不想去追究,可这人已经死了,想让我们安心放手,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否则这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不怕您说,我可是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样子,您二位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听他这么一说,吴贞算是彻底明白了:一早,一个陌生男人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自己家;晚上,帮他讨债的就来了,这事儿摆明了就是借事生非,讹诈!
她怒不可遏地站起身,双眼喷火地盯着何德来,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姐夫是怎么死的,你应该去问他,你跑来问我们做什么?都说了我们不认识他,你还想把我们怎样?想讹我,没门儿!”
“哎哟喂,大姐,我怎么讹你了,我姐夫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他最后一晚可是和你在一起。再说了,你让我去问他,我怎么问,他都被你给弄死啦!”何徳来一激动,也站了起来。
他人高马大,体型几乎是吴贞的两倍,站在吴贞面前,跟一头熊似的,只需轻轻一抬手,就能把吴贞捏个粉碎。
岩桥一看二人情势不对,赶紧上前握住了吴贞的手,轻轻捏了捏,用眼神示意她别激动,好好谈。
可吴贞哪有心思好好谈,本来白天发生的一连串倒霉事就让她够糟心了,这会儿又来个死胖子让她怒从中来,一想到自己这一天一夜所受的委屈,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岩桥一见吴贞哭了,心里也开始发急,就想着得赶紧想办法把何徳来这个瘟神给撵走。
“您看,我爱人受了刺激,情绪很不稳定!现在事情真相还没查清楚,我们这样谈下去也没个结果,要不再等几天,等警局结果下来,自然就会有个说法。这事儿如果和我们有关,您再找我们也不迟,如果无关,您找我们那就是敲诈勒索,我们是可以报警的!犯法的事情我们不会做,我们相信,您也不会!”
听岩桥这么一说,大胖子似乎也不好再纠缠下去了,他从兜里拿出纸笔,飞快地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了岩桥。
同时,他还摆出一副“不解决好就誓不罢休”的神情对岩桥说:“不管警察怎么说,人是死在你们家,你们就得给个说法,我姐可是没工作的人,全靠我姐夫养活,现在我姐夫没了,我姐身体又不好,还带着两个娃,你们让她以后怎么生活?这事儿吧,可大可小,你们自己掂量着办!想清楚了,打个电话给我,我的意思就是我姐的意思!”
“行行行,那就这么办!”岩桥点着头,接过纸条,打开门,送走了大胖子。
(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