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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民谣分析(胡德夫的未央歌)

胡德夫民谣分析(胡德夫的未央歌)“很多人说我们不切实际,浪费青春,其实是因为我们对身边最近的感动都是一种近视的状态,只能寄托于自己抓不到的东西,你可以欣赏它,因为你永远不可能是它”。他认为,在这样一个开阔的信息时代,我们应该少去说一些自己根本不理解的话,多去感知生活中具体的事物,而不是专注于某一个点,让自己在其他的地方都是个盲人。马頔认为,写歌也是一种写作方式,每个人会受限于他自己的经验、地理、教育背景等,小时候能想象的最远的远方就是北戴河,能听到的音乐就是中央三台,因此想象力是非常局限的。随着自己的年龄增长,才开始对远方有一种向往,但这种向往反倒模糊了你对当下故乡的概念,但到最后会发现,追求“远”其实是在追求和自己贴得更近,而不只是距离的远近。左起:张钊维、杜鑫茂、胡德夫、许知远、马頔胡德夫在现场再次弹唱起《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在《未央歌》的第一集中,胡德夫在一辆车的车斗里弹唱着《橄榄树》,

10月29日晚,人文音乐节目《未央歌》在北京77剧场举行发布会,“台湾民谣之父”胡德夫与制片人杜鑫茂、民谣音乐人马頔、单向空间创始人许知远和纪录片导演张钊维等参与活动就民谣这个主题进行了分享。

《未央歌》是一档以胡德夫为主轴的人文音乐节目,一共有九集,每一集均以歌为主题,包括《橄榄树》《南山南》《在那遥远的地方》等。胡德夫在影片里会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描述他、呈现他跟这首歌,以及歌后面所连接的人、事、物、历史社会的关系。11月2日起,《未央歌》将在凤凰网每周四播出一集。

胡德夫在现场谈道:“民歌不只是唱起来很好听的歌,而是你接触的环境、你看到的事情、你所在群体的生活状态,或者是大家对未来的美好希望和憧憬。即便是简单的词语,都代表着周围和生命的一种叙述。没有生活化的音乐,很难被称为民歌或者民谣。”

张钊维介绍道,民谣有两个根本特征:对话性与传承性。台湾民歌运动承续着发源自五四运动的民歌收集运动,创造属于自己的现代性的使命,今天回望民歌运动,也是在试图与过往的百年历史对话,这也是“未央歌”的题中之义。“这个时间跨度就会让我觉得,尽管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民谣是一种类似像清新小溪的东西,但当我们看到文化的传承和力量的延续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它其实是大江大海。”

胡德夫民谣分析(胡德夫的未央歌)(1)

左起:张钊维、杜鑫茂、胡德夫、许知远、马頔

胡德夫在现场再次弹唱起《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在《未央歌》的第一集中,胡德夫在一辆车的车斗里弹唱着《橄榄树》,车子缓缓驶过台湾的海岸和稻田。远方一直是胡德夫生命中重要的意象。

“远方其实和交通有关,小时候走出大山要两个小时,去淡水要坐一天的车,在新的中学没有人听得懂自己的语言,所以自己成长中有非常浓郁的乡愁,最怀念的就是放牛的孩提时光,心理体验上也更为遥远。”胡德夫说,“还好我没有一直待在民歌的舞台上,因为在城市和舞台上离我的生活,离民歌都很遥远。”

马頔认为,写歌也是一种写作方式,每个人会受限于他自己的经验、地理、教育背景等,小时候能想象的最远的远方就是北戴河,能听到的音乐就是中央三台,因此想象力是非常局限的。随着自己的年龄增长,才开始对远方有一种向往,但这种向往反倒模糊了你对当下故乡的概念,但到最后会发现,追求“远”其实是在追求和自己贴得更近,而不只是距离的远近。

“很多人说我们不切实际,浪费青春,其实是因为我们对身边最近的感动都是一种近视的状态,只能寄托于自己抓不到的东西,你可以欣赏它,因为你永远不可能是它”。他认为,在这样一个开阔的信息时代,我们应该少去说一些自己根本不理解的话,多去感知生活中具体的事物,而不是专注于某一个点,让自己在其他的地方都是个盲人。

许知远回忆,自己年轻时的理想就是做一个吟游诗人,无奈五音不全才选择了写作。

《未央歌》第二集中李泰祥的出现,让许知远想起了文化最美妙的时期,“李泰祥是做古典音乐的,但是他后来加入了所谓的民谣,用两种力量混合造就出新的声音。每代人都在寻找新的声音,但纯粹从自身产生不了新声音,新的声音一定要有跟传统之间的紧张感和不同门类之间的混合感,所有水草丰美的地方是江河湖海交汇的地方。书写也好,歌唱也好,旅行也好,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表达方式,新的声音一定是所有这些东西的交织和经验的混杂,那个时代最迷人的就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胡德夫民谣分析(胡德夫的未央歌)(2)

张钊维指出,在台湾“民歌”与“民谣”没有特别明显的区别,因为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民歌运动,使得“民歌”可以包涵更为丰富的含义。更何况,民歌与民谣都有叙事诗的传统,既有文学性也有音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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