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如山献给全天下最平凡的父亲(那些看了扎心的父爱)
父爱如山献给全天下最平凡的父亲(那些看了扎心的父爱)正是由于父亲年迈、弟弟残疾、妹妹年幼的原因,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我不顾自己敬爱的财政部老领导的好心挽留,执意从财政部调回了河南。记得刚调回来那几年,在财政厅工作,每次回老家去,父亲都是站在村头,远远地望着我,直到走到他跟前,就听到一句“军你回来了”,然后领我回家,体会到他那言语越来越少但眼光里更多的深情。走的时候,他依旧是推着那辆愈发破旧的自行车,骑骑、走走,一路送我到我们人和乡的小火车站,看我买了火车票、上了车,消失在他满是期望的眼光里……但为了我,在他眼里什么事儿都不重要了。父亲把大榆树卖了几十块钱,然后带我到离家乡最近的“大城市”漯河,在漯河当时有名的“牛行街”、一个热闹的街头市场,给我买了一件自己非常喜欢的蓝色“的确良”上衣。这件上衣,一直穿到我参加工作的前几年。我最难忘、最珍贵的一张照片——那张手插在裤兜里、到财政部工作第一天在部大门口的照片,还是父亲在漯河给我买的蓝色上衣呢!
我的父亲
中原证券董事长 菅明军
“父亲节”就要到了。昨天晚上,我梦见了久违的、慈祥的父亲。父亲离开我们已经3年多了,昨晚我在梦里又见到了他。这次梦中相见,是和父亲出演一场反映父子情深的影视大剧,我和父亲均是真人扮演,共同经历我们人生过往的重要场景,那一幕幕情景,是那样的清晰、历历在目……
我兄妹3人,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在我6岁的时候,当小学教师的母亲去世了。母亲走时,妹妹才出生13天;弟弟很小得了大脑炎、后未治愈,一直瘫痪在家,也是3年多以前离开人世。母亲去世后我有了继母,她对我们兄妹视同己出、呵护有加。人说继母无情,可我的继母却给了我们人间至爱和真情。
在这样的家庭,在重男轻女的豫南农村,父亲对我的疼爱有点儿过分,以至于我常常觉得对不起我的亲爱的妹妹。在老家西平县高中上学时,每逢星期天回家,父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手宰杀一只活鸡,我印象中那么不常做饭的父亲,这时候总是亲自动手。他把鸡子褪毛、清洗,剁成块儿状,然后炖成烂熟,自己亲自盛到干净的洗脸盆里,端到桌上。然后一家人看着我美美地享用;等我吃饱喝足之后,妹妹他们才能把剩下的吃掉。若干年后,妹妹还在“怪罪”父亲对我太偏心眼儿。可当时父亲说的是,我读书太累,让我补补脑子。
我还清晰地记得上大学的那一天。父亲早早地起床,帮我收拾好被褥等必需品,然后推着家里那个破自行车,穿过家乡一望无际的秋野,一步一行,走了两三个钟头儿,把我送到西平县城。然后去把车票买好,千叮万嘱,把我送上老式的绿皮火车,看着我直到火车开动,目送我离开家乡,奔向那他认为非常遥远的武汉。
大学假期回家,父亲看我就穿着一件上衣,既脏又不太合身,很是心疼。他二话不说,用了半天的时间,刨掉了我家院子里仅有的一棵大榆树。这棵枝繁叶茂的大榆树,可是我家很大的家业啊!不但如此,每年夏天我们还靠它来遮阳乘凉;更重要的是,父亲多次说过,将来他老了,要用这个大榆树做个好棺材,为他送终。
但为了我,在他眼里什么事儿都不重要了。父亲把大榆树卖了几十块钱,然后带我到离家乡最近的“大城市”漯河,在漯河当时有名的“牛行街”、一个热闹的街头市场,给我买了一件自己非常喜欢的蓝色“的确良”上衣。这件上衣,一直穿到我参加工作的前几年。我最难忘、最珍贵的一张照片——那张手插在裤兜里、到财政部工作第一天在部大门口的照片,还是父亲在漯河给我买的蓝色上衣呢!
正是由于父亲年迈、弟弟残疾、妹妹年幼的原因,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我不顾自己敬爱的财政部老领导的好心挽留,执意从财政部调回了河南。记得刚调回来那几年,在财政厅工作,每次回老家去,父亲都是站在村头,远远地望着我,直到走到他跟前,就听到一句“军你回来了”,然后领我回家,体会到他那言语越来越少但眼光里更多的深情。走的时候,他依旧是推着那辆愈发破旧的自行车,骑骑、走走,一路送我到我们人和乡的小火车站,看我买了火车票、上了车,消失在他满是期望的眼光里……
回到河南后,我的工作几经变动,从财政厅到国资委,后来组织调我来到了现在这个单位——中原证券。父亲从小失去父母,生活困难,没上过学。但他深明事理。一听说我从机关调到企业工作,父亲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知道你会写,可你去做企业,能行吗,可得操心啊!”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2013年底,作为企业主要领导,我已和公司上下达成共识:为了加快发展,必须启动到香港上市。可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病重了。他住在省肿瘤医院,妹妹等亲人陪着他,我下了班每天也去陪着他;单位的小全兄弟,每天也都去看他,给了他极大的慰藉!
当时父亲总在给我说一句话:“你们到香港上市,能行吗?”我说,一定行。他点点头儿,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可惜的是,父亲还是没能等到他很希望看到的我们香港上市的那一天,在2014年开头的一个寒冷的冬日,父亲与世长辞了。
父亲去世的前一天,他好像有强烈的感觉。当晚8时许,父亲把我们叫去,在上气不接下气的痛苦中,含混不清地给我交代了后事,包括要我照顾好妹妹、工作一定要操心,等等。最后,父亲安详地离开了我们。父亲去世的当天,我和衣而睡、紧贴着父亲,我要用自己滚滚的热血和体温,为已冰凉的父亲壮胆、送行,一如他含辛茹苦地把我抚养长大,一步步为我壮胆、送行……
在泪眼濛濛中,我记取了“父亲节”前自己在梦中与父亲相见的场景,那一幕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和前天,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切!我猛然想到:昨晚和父亲的相见似梦非梦,因为我清楚地记得,那场反映父子情深的影视大剧,自始至终,开口讲话的一直是我,而父亲始终充满慈爱、但一言未发,影视剧一结束父亲便飘然离去……
在一年一度的“父亲节”、在公元2017年的“父亲节”,谨以此纪念我至爱的父亲!
父爱是沉默的
合众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总裁 施辉
6月18日,6月的第三个星期天,父亲节。现在各种节太多,对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来说,不太关注。隐约听着大家说,父亲节要到了,原以为是上周的某天已过。 今天女儿说,明天父亲节给我微信红包,才确切的知道是明天。其实,好像去年、前几年都有过,只是没有认真去记是那一天。
既然已确切的知道是明天。那还是搞个水落石出,看看这节又是怎样冒出来的。
世界上的第一个父亲节,1910年诞生在美国,是由住在美国华盛顿州斯波坎的布鲁斯多德夫人倡导的。多德夫人的母亲在生育第六个孩子时,因难产而死。多德夫人的父亲威廉斯马特先生曾参加过南北战争,他在妻子过世后,独自一人在华盛顿州东部的一个乡下农场,承担起抚养、教育六个孩子的重任,多德夫人在家中排行老二,亦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女性的细心特质,让她更能体会父亲的辛劳,斯马特先生白天辛劳地工作,晚上回家还要照料家务与每一个孩子的生活,经过几十年的辛苦,儿女们终于长大成人,当子女们盼望能让斯马特先生好好安享晚年之际,斯马特先生却因多年的过度劳累于1909年辞世。
1909年斯马特先生辞世之年,当多德夫人参加完教会的母亲节感恩礼拜后,她特别想念父亲,多德夫人心中明白,她的父亲在养育儿女过程中所付出的爱和艰辛,并不亚于任何一个母亲,多德夫人将她的感受告诉给教会的瑞马士牧师,希望能有一个特别的日子,纪念全天下伟大的父亲,她的这一想法得到了牧师的赞许,同时得到了各教会组织的支持,多德夫人随即写信向市长与州政府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并建议以她父亲的生日——每年的6月5日作为父亲节,斯波坎市市长与华盛顿州州长公开表示赞成,州政府采纳这一建议的同时,把节期改在6月的第三个星期日,1910年6月19日多德夫人所在的华盛顿州斯波坎市,举行了全世界的第一次父亲节庆祝活动,在差不多的时间里,美国各地其它城镇的人们也开始庆祝“父亲节”。
对父亲节各有各的理解,各有各的过法。虽是舶来品,但百德孝为先的中国,这个节也许更容易被中国人理解,大家会用各种方式去感恩或思念自己的父亲。
其实在不同人的记忆里,各自的父亲都是不同的。从来没有仔细想过此话题,今天也穿越几十年的时光,去快速的搜索和回放。对自己的父亲,什么是父爱,我更喜欢下面冰心的这句话:
“父爱是沉默的,如果你感觉到了那就不是父爱了。”
—冰心
我的父亲沉默寡言,常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对他总是一种温暖的感觉。
他好像永远不会着急,不会发火,也几乎不给你交流他的所思所想。喜怒从不形于色。记忆里,他年轻时老是出差,和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每次出差回来,最喜欢的就是赶快去翻他的行李包,一定有各地带来的好吃的特产。
只要在家,周末也是他骑着自行车带我们去洗澡。还带着我们去河里学游泳。
在我们60后、70后的家里。我父亲非常特别的一点,是从来没有动过我们兄弟一指头。看来,我们家里非常的团结和谐,一切都是靠自觉。
我78级,二弟79级,我们都是16岁就离开家只身一人去读书。当年,我们78级还要下乡的。刚恢复高考,我的目标就是无论什么学校,不下乡就行。对我们初中、高中都经常罢课不读书的78级来说,高考确实不易。二弟基础较好,79级考了全省理科状元,清华、中科大争着要,最后去了中科大,离家较远。比我小6岁的三弟,后面也读了同济大学。
由于很小离开家,不在一个地方。后面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就基本是过年过节了。
父亲今年已83岁了,由于他与世无争的性格,几乎不为何事而喜怒的脾气,所以身体非常健康。记得父亲讲过,他小学时考试也总是全班第一。解放前县里就一个中学,考中学时他是全校第一,全县第二。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人生难过百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能平安、健康就是最大的福气和福报。
明天就是父亲节了。我也祝愿我的父亲:“平安、健康、快乐、幸福!”。
欠父亲一个拥抱
证券时报 胡不归
曾看到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要求受访者打电话对父母说一声“我爱你”,很多人照做了,结果呢,受访者说得很不自然,接电话的老人也大多感到错愕,有的觉得儿女是犯神经,有的回一句“我也爱你”但语气明显很干巴,有的则反应为“你是不是又缺钱花了”,总之让人感觉到,中国人在用这种直白的方式表达亲情时,往往收到的是一分尴尬。
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吧。
像我这个年龄段的中国人,大抵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一代。而在亲情的表达上,我们这代人正好处于一个割裂的断层,或者说是过渡期,东西方不同的文化,在我们身上都可以找到真切的影子。
譬如说吧,下班回家后,看到十岁的女儿迎上来,我会很自然地拥抱她,亲她的额头,对她说“我爱你宝贝”;而对于长辈,恐怕我和我的同龄人是断不会去拥抱亲吻的,哪怕心中同样是亲情满溢。这大概也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一个遗憾吧。
前不久回家探亲的经历,更让我体验到了这份缺憾。
父亲今年八十岁了。在他八十大寿之际,我休假回老家去探亲。在家呆了几天,我该返程了,而恰恰在这一天,父亲的老毛病心脏病又发作了。于是,在那个下午,我和母亲手忙脚乱地将父亲送到医院。办理好住院手续,做过若干项检验后,已是五六点钟了。我的机票是晚上10点钟的,父亲说:你快回去收拾收拾,吃点东西,就去机场吧,不要再来医院了,有你妈在这里照顾就行了。
我估摸着问题也不大,就和父母告辞,回到父亲的家中。来送机的朋友也到了,我们吃完饭,已经七点多钟,该动身去机场了。我看看手表,觉得再去看一眼父亲还来得及,就和朋友一起驱车回到医院。
病床上躺着的父亲满脸憔悴,手背上扎着输液的针头,看见我进来,露出惊诧而又高兴的神情。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我坐在父亲的病床上,和他闲聊了两句,父亲催我:快走吧,别耽误了。我说好吧,于是起身。
在那一刹那,我突然有一种想拥抱拥抱父亲的冲动。但终究还是做不出来,只是伸出手去,碰了一下父亲那双粗糙的手,说:那我走了。父亲急切地一把抓住我的手,眼里似乎要流下泪来,嘴里却在念叨:快走吧快走吧,别误了飞机。
……
飞回深圳,已是深夜。下了飞机,打开手机不一会儿,电话就响了,是父亲打来的。他说:你到了深圳了?那就好那就好。我不知怎么搞的,心里一直不踏实,一直睡不着,你到了就好了。我说:我一路挺顺利的,你快点睡觉吧。挂了手机,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回到深圳的家中,妻女已经睡着了。妻子醒来,要下床给我去弄点儿吃的,我说不必了。熟睡中的女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忍不住亲亲她的脸蛋和额头,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现在的孩子真幸福啊,可以毫无保留毫无顾忌地接受和表达亲人的爱。
而对父亲,我却欠他一个拥抱,而这种缺憾,恐怕永远也不可能弥补了。即使我下次再探亲回家,和父亲也只会是淡淡地聊天,互相递上一只香烟,偶尔对酌几盅……
谁让我们是含蓄的东方人呢?我想,等我女儿长大成人的时候,他们这一代人的亲情表达,无论对于长辈还是晚辈,都应该是另外一番情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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