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马斯洛需求理论的朋友圈文案(从马斯洛需求理论切入)
关于马斯洛需求理论的朋友圈文案(从马斯洛需求理论切入)马先勇和流氓打架,看见警察来了马上往地上一躺,末了还记得拽着流氓的裤腿要医药费;买水果只能赊账,临走之前还顺走了小孩的一个鸡蛋;为了延迟交女儿的学费只能拿赊来的水果去讨好班主任。陈建斌在影片中的形象和以往大不相同,他一改《甄嬛传》里高高在上的雍正皇帝的威严,以一个小人物的形象出现在大家的视野当中,将小人物表现得淋漓尽致,具备底层人物的典型特征。他们在社会中不被重视,受到生活的压迫,他们满足不了自身的生理和安全需求,但是对于他们而言,有时候尊重的需求和自我价值的实现更加重要。陈建斌扮演的马先勇是一个落魄的小保安,但他的梦想是做一名协警,所以当他在自己工作的工地里发现了一把枪时,他很开心,想以此邀功获得做协警的资格,可是当他把枪上交时,枪却丢了。马先勇上交水枪时被责怪
美国著名心理学专家亚伯拉罕·马斯洛于1943 年在其著作《人类激励理论》中提出“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他将人类需求分为五种,从低级到高级分别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
马斯洛理论的中心都是围绕“人”而展开,这也符合饶晓志导演电影时的初衷。《无名之辈》讲的是平凡的人生而为人的尊严,有社会,有时代,但主要还是聚焦于“人”,有人所以有思考有思想,这是最伟大的事情。这部电影就是由这些底层人物的群像,引发观众对生活、社会和生命的思考。
无名之辈宣传海报
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一般来说是在获得低层次的需求之后再实现较高层次的需求,但也不乏有意识地放弃或压抑低级需要而满足高级需要,就如《无名之辈》的那些默默无闻的小人物。
他们在社会中不被重视,受到生活的压迫,他们满足不了自身的生理和安全需求,但是对于他们而言,有时候尊重的需求和自我价值的实现更加重要。
马先勇:追求自我的“协警梦”陈建斌扮演的马先勇是一个落魄的小保安,但他的梦想是做一名协警,所以当他在自己工作的工地里发现了一把枪时,他很开心,想以此邀功获得做协警的资格,可是当他把枪上交时,枪却丢了。
马先勇上交水枪时被责怪
陈建斌在影片中的形象和以往大不相同,他一改《甄嬛传》里高高在上的雍正皇帝的威严,以一个小人物的形象出现在大家的视野当中,将小人物表现得淋漓尽致,具备底层人物的典型特征。
马先勇和流氓打架,看见警察来了马上往地上一躺,末了还记得拽着流氓的裤腿要医药费;买水果只能赊账,临走之前还顺走了小孩的一个鸡蛋;为了延迟交女儿的学费只能拿赊来的水果去讨好班主任。
马先勇拽着流氓的裤腿要医药费
马先勇连最基本的温饱都解决不了,生活的贫苦和处境的艰难使得他的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都得不到满足,他活成了最底层的样子。
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的第三层次需求是归属与爱的需求,也叫社交需求,指满足个体与社会和他人交往的一切需求,如爱情、友情、亲情、归属感等。有学者提出,“如果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都很好地得到了满足,爱、感情和归属的需要就会产生,并以此为中心,重复着已描述过的整个环节。”
马先勇赊账买水果
对于马先勇而言恰恰相反,他这个小人物的一生,运气总是不够好,曾经拼命努力才获得的协警职位却在一次酒驾的车祸中丢失,在那次车祸中他失去的还有他妻子的生命以及妹妹的健康,因此他背负了一生的愧疚却未敢乞求妹妹的原谅。
妻子的死亡、妹妹的瘫痪、女儿的仇视使得马先勇在车祸之后就已经失去了归属与爱的需求。对于马先勇来说,连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都满足不了,又何谈社交需求。
电影中他费尽心思地想要寻回那把枪,就是为了立功做一名警察,或者退而求其次成为一名协警,所以当出现枪械被偷和持枪抢劫案的时候,他毅然决然地只身前往,似乎找到了枪支就能给他找回尊严。
马先勇一直想重新成为一名协警
尽管他现在的生活过得乱七八糟,无法满足低级的基本需求,但是马先勇一直以来都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信仰,他需要在自己的协警事业当中实现自我。
最后那一枪看似破灭了他的梦想,但也是马先勇和他家人关系的一个重要的转折,他获得了自我的救赎,获得了女儿和妹妹的原谅,获得了他遗失已久的归属与爱的需求。
马先勇最后得到了女儿的原谅
马嘉祺:维护自尊的“求死心”马嘉祺是马先勇的妹妹,那场车祸使她成为一个高位截瘫患者。她痛恨马先勇,痛恨这个世界,而所有的痛苦只能通过嘴巴发泄,她要把对生活的愤懑全部骂出来,所以马嘉祺给观众展现的是一个彪悍、泼辣的形象。
马嘉祺的泼辣形象
在影片的开始运用了闪回的电影语言来交代剧情,介绍两个憨贼是如何进入马嘉祺的家中,而丧失行动能力的马嘉祺无法反抗,她的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得不到保证。
真正的不幸是连生死都不能自己做主。马嘉祺脾气古怪,一心求死,正好遇到了这两个劫匪,其中一个劫匪随口一句要将马嘉祺置于死地的威胁引起了她的注意,于是她不断用语言去激怒他们,以此达到自己求死的目的。
劫匪随口一句要将马嘉祺置于死地
她凭借着一张嘴控制着两个憨贼的行动,这个时候的她强势、刻薄、狠毒,但是面对自己的生理缺失,她慌神了,她喊叫的声音刺耳尖锐,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霸道气势,自尊心驱使着她无力地反抗着。
任素汐把马嘉祺这个人物最真实的一面曝光在观众的面前,那种强烈的无能为力的自尊心,足以把人的心撕碎,她情绪、精神上的崩溃也表明了她的第四层需求——自尊需要的缺失。
马嘉祺抗拒劫匪给她换尿布
对马嘉祺而言,死亡是她实现自我的一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跳脱出挣扎的一生是她对自尊心的呼唤。马嘉祺与马先勇隔门进行了一场对话。她从心底里认定即将离别,总担心有该说但没说完的话。
她一番善言,让马先勇反而觉得妹妹与平常不同。在马先勇看来,妹妹的一番臭骂才是他们正常的相处模式。马先勇走后,马嘉祺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原谅他了”,使得言辞当中人物内心的复杂不言而喻。
马嘉祺最后原谅了马先勇
马嘉祺或许早就不恨哥哥了,她只是需要一个信念支撑着她活下去。当她最后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眼前的那幅画时,马嘉祺或许会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并没有那么糟糕,她对这个世界还有一丝的——留念,依然会心存期待。
那幅画
马嘉祺看到画后开心地哭了
渴望尊严的“憨贼匪”影片是从两个劫匪抢劫银行开始的。“想做大事”的眼镜和大头学着悍匪持枪抢劫,他们笨贼式的抢劫方式是全片前半部分喜剧成功的关键,也为影片后半部分做了铺垫。
导演用刻意的剪辑方式引导观众产生想象偏差:眼镜和大头骑着摩托车在银行和手机店门口停下,银行的招牌就在两个人物的正前方,同时也给了银行店面和银行保安镜头;然后回到眼镜抢劫的画面,这时,画面切回到李大头和眼镜两个人物的近景。
开头出场的两个憨匪
导演故意不呈现抢劫周围的环境,让观众以为他们是在抢银行,直到后来从银行保安的口中,观众才知道原来两个悍匪抢的是手机店。后来两人抢完出来,大头过于紧张,连摩托车也不会开,一松离合人被甩到地上不说,摩托车还被挂到了电线杆上。
一开始就展现出这两个“悍匪”的人物形象,将他们的蠢、笨、憨体现得淋漓尽致。
憨匪因不会开车摔倒
眼镜和大头从农村来到城市,选择以抢劫来谋生和出人头地,抢劫之后被警方通缉,在逃跑过程中他们的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已经无法得到保障。
但是眼镜有“远大”的志向,他希望把自己的团队做大做强,希望通过抢劫这样的方式来引人注目,他想树立形象、做大事。
在这个时候只有大头无怨无悔地帮助他、支持他。大头对眼镜是出于一种义气,这是眼镜和大头之间的兄弟情,也是眼镜第一次得到归属与爱的需求。
大头总是无怨无悔地跟着眼镜
当眼镜明白马嘉祺的痛苦之后,对她的态度有了从凶狠到温柔的转变,他愿意帮助她完成临死前的愿望,愿意陪伴她睡着。眼镜伏在马嘉祺的腿上怜惜地看着她,这可能是他第一次拥有爱情,也是他第二次得到了归属与爱的需求。
眼镜与马嘉祺拥抱
眼镜对尊严看得非常重要,他说自己是杀人如麻的“悍匪”,想树立一个具有威慑力的形象。但是他的行为出卖了他,他不敢开枪抢银行,转身抢了旁边的手机店,被马嘉祺欺骗手机的定位功能会暴露他们的位置,在匆忙关手机时发现自己抢了模型机,这个时候他觉得不被尊重的程度仅到五成。
两人抢了一堆模型机
当他看到网友将他们抢劫的行为恶搞成鬼畜视频时,他瞬间崩溃:“你们可以抓我,枪毙我,我认账啊,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恶搞我!”他觉得自己被大家嘲笑,没有了自尊,受到了屈辱,他的尊严需求没有得到满足。
眼镜奔溃了
眼镜虽然憨,但是他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他努力地想拼出个名头,好让家乡的人都能对自己刮目相看,在这里影片展现的是一个典型的底层人物在外打拼的形象。
总结每个人多多少少都能在电影当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大家的行为都是在满足自己的需求,实现各自的追求。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提出人类的基本需求,目的就是以“人”为主,尊重个人、实现自我,使人活得更加有意义。
《无名之辈》同样凸显了对“人”的关注,它不仅关注了平凡的人,也关注了观众的需求,这种外壳喜剧内核悲伤,含有现实关怀和思考深度的作品有时更容易受到观众的青睐,它的人文关怀和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的内部也是相通的。
从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分析《无名之辈》当中的人物形象,可以发现他们都有着独特的心理需求和不同层次的人格诉求。有组合名叫“头盔侠”的兄弟情,有想陪你一起走过剩下的桥的爱恋,还有落魄一生但仍心存“协警梦”的自我实现的最高层次需求。
他们身上展现的对自由的呐喊和对尊严的渴望,反映了底层人物也有最高级别的精神诉求,马斯洛对人性的解读,都给当下发展中的人予以深远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