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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里最出乎意料的情节(古风故事红楼笑)

红楼梦里最出乎意料的情节(古风故事红楼笑)“芸儿不理他”“整天没有个正形,看吓着我家芸儿”有时候为我奉茶进去,他会冲着我眨眨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然后用懒懒散散的声音笑着问我:“芸丫头啊,你姐姐这几天又教你什么新曲了吗?来,给哥哥弹一曲,哥哥给你把把关”我常常囧地红了脸,这个时候姐姐就赶快上来揽着我的肩膀为我解围:

红楼梦里最出乎意料的情节(古风故事红楼笑)(1)

第七章:俞兆谦

俞兆谦是水仙姐姐的蓝颜知己,也是这醉红楼的常客。

以前跟着水仙姐姐的时候,经常见到他。

他每次来到赵姐姐的时候,常常什么都不做,只是慵懒的坐卧在榻上,眯着眼睛,一脸惬意的喝着茶水。

有时候为我奉茶进去,他会冲着我眨眨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然后用懒懒散散的声音笑着问我:

“芸丫头啊,你姐姐这几天又教你什么新曲了吗?来,给哥哥弹一曲,哥哥给你把把关”

我常常囧地红了脸,这个时候姐姐就赶快上来揽着我的肩膀为我解围:

“整天没有个正形,看吓着我家芸儿”

“芸儿不理他”

我就赶快红着脸退下。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我会每次见到俞兆谦都会脸红,因为,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早就印在了我的心里了啊。

我起身,向他缓缓的行礼,然后起身,抬起头,看见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

他坐在桌前,缓缓的倒了一杯酒,轻抿了一口,然后招呼我:

“芸儿过来,陪我喝杯酒”

我顺从的坐在他的旁边,但是却窘迫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哧~”又是一声轻笑。

我抬头,看见他就那样戏虐的望着我,眼眸深邃,我差点失了神。

“芸儿,你怎么每次看见我都这么羞答答的?嗯”

俞兆谦带着笑意的声音又传入我的耳中。

“我……我……”我一阵嗫喏,索性把心一横,抬手将面前的一杯酒仰头喝下,可能是喝的太急了,一阵辛辣滚过喉咙,激的我猛烈的咳嗽起来。

俞兆谦赶忙起身,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轻拍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他的手温暖干燥,一阵温热通过手心,顺着我的肩膀后背传递过来,我咳嗽的更厉害了。

我咳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他又手忙脚乱地给我端来一杯茶。

然后看着我又准备一口气喝完的时候,急忙提醒我“

“傻丫头,慢点喝,慢点慢点~”

我看着他一脸着急担心的样子,忽然间眼泪就流了下来。

俞兆谦吓了一跳,“芸儿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哭了?”

“我……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连说了几个“我”之后,又没了下文。

俞兆谦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他戏虐的笑了一下:

“芸儿放心,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我心中大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我的脸更红了,后面的半句声音也几乎低不可闻。

头顶处传来俞兆谦闷闷的笑声,我不敢看他,只觉得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环住了我,那温暖的怀抱,让我心安。

在这里,每个女子的结果都是注定的,既然无法改变,而俞兆谦无论从哪方面都无可挑剔,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而他,与我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不是吗?

那晚,俞兆谦对我极尽温柔,事后,我在他的怀里睡得无比安心,一夜无梦。

后来,俞兆谦一连在我这里呆了七八天。

红楼梦里最出乎意料的情节(古风故事红楼笑)(2)

每天早上,他都为我温柔的画眉,他说“妆罢低头问佳人,画眉深浅入时无”;

他带我出城游玩,赏人间四月美景;山上寺中,品桃花酿,遍揽山间四月芳菲;

不外出的时候,我们就厮守在我的小阁楼里,我弹琴,他惬意的眯着眼喝酒,慵懒舒适的半躺在我的身旁,回眸的刹那间,总是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他让我叫他俞郎,说让我给他点时间,他要纳我入府,他说他已经打点好了妈妈那里,让我不用担心。

我的内心无限欢喜,不仅仅是因为他承诺要带我离开这让我深深厌恶的地方,更是因为他待我的心。

我悄悄的问俞郎,妈妈是不是跟他要了很大一笔银子,他宠溺的对我笑笑,用手刮我的鼻子:

“芸儿不用替我担心,能拿银子摆平的事都不叫事”

我心里依然担心,面上不显,只低头浅笑地依偎在他的身旁。

我知道他是丞相府的小公子,极得祖母和母亲的宠爱,家中两位长兄均已踏上仕途,祖母对他爱若珍宝,几乎有求必应,但是心里还是盛满了担心。

那一天,我正抚琴,相府的下人行色匆匆地敲开了门。

片刻,俞郎对我说,要回府一趟,他的神色不再是以往的慵懒,反而眉宇间带上一抹担忧。

走的时候,他紧紧的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声地说:

“我给了妈妈很大一笔银子,足够养你一年之久,稍晚点我再遣人给你送些银票过来,你一定要贴身收好,要是……你便赎了身出去”

他嘴里含糊了一句,顿了顿,又说到:

“府里有事,我可能这段时间不经常过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芸儿,一定要等我!”

然后又用力地抱了我一下,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

那晚,我果然收到了他派人送来的一叠厚厚的银票,数量之大,让我拿着银票的手都微微的颤抖。

这么多银票,竟像是以身家性命相托,我的心里顿时升起一阵阵隐隐得不安。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细心的将银票缝在我的一件不起眼的小衣里,藏在衣柜的深处,心里盛满了担忧。

他让人给我送来这么多钱,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我能帮上他吗?

第二天,整个醉红楼的红灯笼全部都撤了,挂上了白色的灯笼,平日里往来的贵客也都仿佛提前约好了似的,销声匿迹了。

妈妈说,天子驾崩了,要全国举丧三个月,一年之内民间禁止嫁娶,不准饮酒作乐之类的,边说边愤愤的骂了一句:“呸,不让饮酒做乐,老娘吃啥喝啥?难道让老娘带着这楼里的姑娘们去和西北风吗?”

骂归骂,但依然有条不紊地扯着楼里的所有鲜艳的灯笼帘幔。

第八章、噩耗

醉红楼里没了恩客,楼里的姐妹们每日里无所事事,日日昏睡的、聚在一起抹牌聊天的、一群女人整日里也不再梳洗打扮,无所事事。

这期间,一位南方的客商低调的为水仙姐姐赎了身,青儿也跟随着一位做南北货生意的老板,踏上了远去的车马。

这几年青儿也出落得清秀,妈妈说她像事春寒料峭的枝头的一朵杏花,有着一种别致的美,如今她能出了这里,我倒是发自内心的为她感到高兴。

水仙姐姐离开的那天,我在她的房间里和她抱头痛哭,这几年她待我与其说是恩师,更像是亲人。

在我孤独无依茫然无助的时候,都是她在我的身边默默的鼓励着我,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在我心里,早已经当她是我的亲姐姐了。

只是俞兆谦的事情我始终在心里觉得对不起她,当我哭着对她说“对不起”的时候,她捂住了我的嘴,满眼含笑却哽咽着对我说:

“芸儿,不要说对不起,这是你和他的缘分。”

“如今我也有了好的归宿,只希望我的芸儿也能守得花开见月明呢”

水仙姐姐走了,我的心也变得更加的急躁烦闷。

这几天听到了很多的流言,听说新皇登基后,对相府颇有不满,俞郎自上次一别之后,除了那次送银票,之后没有一点音信,我心里急切的盼望着能再见他一面,哪怕只要让我看他一眼,能看到他好好的就行。

可是,我更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我若出现,只会让相府的处境雪上加霜,我只能等,只能等。

一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轻抚琴弦,丫环春儿跑了进来,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慌失措:

“姑娘姑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俞公子他明天就要走了,被流放了”

春儿语无伦次地说着,我的心里猛然一惊,瞬间站了起来,抓住她的肩膀急急地问她:

“你说谁?谁要走了,走去哪里?还有流放是怎么回事?”

春儿跑的气喘吁吁的,我等不及的又问了一遍,一边心里暗暗的祈祷,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千万不要是俞郎出事,千万不要!

“姑娘,是俞兆谦公子,他们说相爷顶撞新皇被降了罪,几位公子都被流放了,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春儿的话如一记惊雷打破了我的所有的幻想,我怔怔的呆立在原地,半晌没有作声。

直到听到一声痛苦的呼疼的声音传入耳膜,我才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的攥住了春儿的手腕,而她手腕上被我抓住的地方此刻已经是通红一片。

而我,也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关上房门,把那些刺探的、偷偷打量的、幸灾乐祸的、惋惜的目光统统关在门外,我趴在床上,用棉被捂着头,嚎啕大哭,为我的命运,也为那曾经深深的抚慰了我的心灵的俞郎。

哭过之后,我怔怔的坐在床上良久,我对自己说:“芸儿,你要为他做点什么吗?你想不想为那个曾经温柔的待你,默默的替你打点好一切的男子做点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起身呼唤春儿进来帮我打水净面。

一番梳洗过后,我的神思渐渐的变得清明起来。

俞兆谦明天要出城,此去一别,山高水远,生死难料,我再想见到他已是千难万难。

明天我要去城外为他送别。

他既然已经被流放,相府肯定抄家了,这样的事情在京城几乎每年都有发生,之前水仙姐姐在的时候也时常给我讲一些京城的变故,据说着楼里就有曾经显赫一时的某个达官贵人家的小姐,抄家被卖之后沦落风尘,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红楼梦里最出乎意料的情节(古风故事红楼笑)(3)

说这话的时候,水仙姐姐不胜唏嘘,眼里闪动着我看不懂的莫名的悲哀。

一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沦落风尘的官家小姐竟然就是她自己。

她的父亲被人陷害贪污渎职,在狱中受不过酷刑,一命归西;祖父母听说儿子命丧黄泉,一时接受不了,相继离去。

平日里慈眉善目的族中叔伯,眼看着诺大的家业落在孤女寡母手里,歹意顿生,变得穷凶极恶面目狰狞,为谋夺家产,愣是将母亲逼迫致死,而她自己也被卖了,几次倒手,最终流落风尘。

犹记得我初次听到她将自己的故事的时候,我怔怔的望着她,她的声音里没有痛苦、没有愤怒,只剩下一颗如百年枯井般的心,仿佛那是娓娓道出的只是别人的故事,与她无关。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并不是只有我身世飘零,这世间还有很多女子和我一样有着难以言喻的悲苦,否则,又有谁会心甘情愿的过这种依门卖笑的生活呢?

只能说女子命苦罢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也不知道水仙姐姐过得怎么样了?

唉,先顾眼前的事情要紧。我快速的起身,把之前俞郎给我的一些散碎银子和这几年水仙姐姐偷偷给我的,被我攒下来的零花钱收拢在一起,清点了一下,大约有百十两银子。

想了想我拿出二十两银子,叫来香儿,让她拿着银子悄悄的去打探他现在家里的情况,以及明日从那个城门出城。

我能力有限,但是我还是想为他做点什么。

更何况,他还给我留了大把的银票,难道那会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危险,提前将这些银票放在我这里以防万一吗,想到此,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剧痛。

俞郎,芸儿此生何其有幸,能得你如此信任?

第九章、出城相送

第二天,我跟妈妈告了假,早早的坐车来到城外的十里亭,焦急的等待他的到来。

约莫等了一个时辰的样子,从城门处扬起一道尘烟,然后我就看到几个人影向着十里亭的方向快速的移动过来。

终于走的近了,俞兆谦看见我,眼睛忽地亮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和几分了然。

我快步走过去,对着押送他的差役客气而恭敬的行礼,然后递上红布包裹着的十两银子。

“奴家请两位大哥喝茶,还请二位差役大哥性格方便,让奴家和故人告个别”

其中一个差役不欲接,另一个就拉了拉他,然后对他说:“没事,一个小娘子而已”

然后起身走到一边,把地方让给了我们,眼睛却不时地关注着这边,一副生怕俞兆谦逃跑的样子。

我和俞兆谦面对面站着,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在醉红楼里的慵懒闲适的模样,眉宇间换上了一种混杂了坚毅和忧愁的情绪。

红楼梦里最出乎意料的情节(古风故事红楼笑)(4)

“俞公子,此去山高路远,芸儿特来相送,希望公子能一路珍重,平安抵达”

“芸儿~”他抬眼静静地看着我,“你能来送我,我很高兴!”

半晌,又艰难地开口:

“家门突遭不幸,我和两位兄长发配边境,只余下家中女眷,祖母母亲年事已高,大哥二哥稚子尚幼,芸儿若是……”

我蹲下身子,郑重的向他屈膝行礼:

“公子请放心,公子托我保管之物,芸儿一定全数交与附中女眷……”

“芸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急急的打断我的话,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靠近我,低声急急的说到:

“芸儿,我当日交给你的银两,本也有留退路的意思,你将其中的一部分拿出去找妈妈赎身,剩余的留一部分你自用,其余的交给我母亲她们,也让她们不至于冻死饿死在遣返的途中,兆谦在此多谢了!”

他退后一步,双手作揖,竟欲向我行礼叩谢。

我急忙制止,“芸儿一介风尘女子,能得俞郎信任何其有幸,和宽郎君真心待我,芸儿无以回报,公子放心便是!”

俞兆谦推开我的手,郑重的向我躬身行礼。然后直起身,转身欲走,复又停住,我听见他低低的带着痛苦和压抑的声音传来:

“芸儿,赎身后就找个人好好的过日子,把我,忘了吧!”

“对不起”一声低低道歉声传入耳膜,俞兆谦大踏步地走向差役,头也不会的走上了官道。

“俞郎~”我瞬间泪流满面。

尘土飞扬中,只见他高大的身影,在官道上越走越远,身影也渐渐的没入了官道的尽头,直到再也看不见了。

回来后,我打听到了俞府女眷落脚的地方,亲自将那沉甸甸的银票给他们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自己没有留下分毫。

面对老夫人的疑惑,我只推说是于三公子交与我让我代管之物,如今物归原主,我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然后在他们感激和挽留中,又重新回到了醉红楼。

一晃半年过去了,时间早已从芳菲的四月轮转到寒冷的冬天。

在妈妈的逼迫下,我开始了真正的卖笑生涯。

因为我需要钱,我想帮俞兆谦。

谁也不知道,我暗暗的打听了俞兆谦的消息,每隔一个月偷偷的将恩客打赏的首饰偷偷的攒了下来,然后换成银票,托人悄悄的带给了他,并交代对方只需告诉他故人相助即可。

我已经没有资格再爱他,但是我可以选择默默的相助,只为他曾经那么信任我,那么真心的想要带我离开这个我厌恶至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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