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的玉米苗地(那片绿油油的玉米地)
夕阳下的玉米苗地(那片绿油油的玉米地)“对了,一时忘了给你说了。”于是,张建国就将事情向李红梅说了一遍。“查?查什么?”李红梅一时不知道张建国在说什么,抬起头盯着张建国问。“我,建国。”张建国答。李红梅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前,拉开了房门。“红梅,这下好了,领导批准了,并让我带队下去好好查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建国激动地说。
李红梅送走张建国以后,忐忑不安地坐在窗前,双眼望着窗外……
跟张建国上学时的点点滴滴,父亲李平被派出所带走的画面,宋海洋对自己的威胁,老村长和母亲王桂英的对话,等等,都像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一遍一遍地放着……
“当当当”的敲门声,把李红梅从会议中拉回了现实。
“谁?”李红梅问。
“我,建国。”张建国答。
李红梅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前,拉开了房门。
“红梅,这下好了,领导批准了,并让我带队下去好好查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建国激动地说。
“查?查什么?”李红梅一时不知道张建国在说什么,抬起头盯着张建国问。
“对了,一时忘了给你说了。”于是,张建国就将事情向李红梅说了一遍。
“太好了,建国,我们家的苦日子终于到了头”。说完,双手抱着张建国高兴地跳了起来。
张建国被李红梅这样一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呆呆地呆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等李红梅高兴完了,才发现自己双手抱着张建国,于是赶紧撒开手、羞红着脸转过了身去。
“快点收拾一下,我先去下面退房。完了咱们早点回去”。张建国说着转身出了门。
李红梅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抱住张建国,只是小声地“嗯”了一声,就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不一会儿,李红梅下了楼,张建国看见了,就说“走吧,红梅,单位的其他同事都等着呢”。
李红梅跟在张建国的身后,看着前面身姿挺拔的张建国,内心又是一道暖流涌过。
张建国走到车跟前,打开了车门,让李红梅坐进去之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随后,车子发动了。
“红梅,你给我们说一说宋海洋、张沙平近些年在咱们乡里的所作所为,尽可能地详细一点”。出发不久,张建国就看着李红梅说道。
“嗯。好”。于是,李红梅就将自己这些日子经历过的,村子里其他人所说的,姐姐李红花说的,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张建国听了,眉头越皱越紧。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看来这张沙平真的有点‘土皇帝’的味道,咱们那里十里八乡的,真的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说完,就跟车里的其他几位同事商量起来对策。
李红梅坐在车里,看着张建国跟同事认真探讨工作的样子,一时间失了神,想着“这要是以后跟了张建国,该有多好啊!”,转念一想,张建国现在算是国家干部、又是不大不小的官,自己又是一个农村女孩,身份相差太大,就低下了头,暗自神伤起来。
车子在道路上颠簸着,张建国和同事们严肃认真地讨论着工作,李红梅也插不上话,只能坐在那里听着。
时间过得可真快,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一行人就到了县城。
张建国打过招呼以后,一行人就直接驱车赶往乡里。
到了乡里的时候,一行人找了个小旅馆住下,张建国让随行的几人休息,自己就开着车和李红梅回村子里去了。
话说那红衬衫、绿裤子女人今天刚去了乡里,中午跟张沙平一起吃了饭,自然下午免不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这会刚走到村子里,就看到前面不远处李红梅的家门前停着一辆警车,她以为是张沙平的警车,就暗骂到“狗日的张沙平,瘾真大,一下午折腾地老娘腿疼肚皮疼,还没喂饱,这会又去找王桂英那骚娘们”。说完就愤愤不平的回了家。
王桂英和李平听见有车停在了家门口,打开门一看是警车,顿时也紧张了起来,以为是张沙平反悔了,又来他们家找事了。
直到李红梅和张建国从车上下来,才缓了一口气。赶紧把两人迎进了家里。
张建国在屋里坐了一会,跟李平、王桂英说了一会话之后,见时间也不早了,就起身出了门,回到家里找张木匠去了。
李平和王桂英其实从看到李红梅的那一刻起,就很是纳闷,不是李红梅去了她姐姐李红花家么?现在怎么又跟张建国一起回来了?只是张建国在,就一直没问是怎么一回事。
等到张建国走了,王桂英就赶紧问李红梅是怎么回事?
李红梅也不隐瞒,就将单独去省城找张建国等一系列事情告诉了李平和王桂英。
李平听完,也不说话,点起了一根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王桂英听完,叹了一口气,说“红梅啊,你个孩子,从小就有主意,长大了还是一样。你是不知道张沙平、宋海洋在咱们这里的根子有多深……哎……”
李平听了,使劲地将烟把子掐灭,说“是这,你也别抱怨孩子了,是祸躲不过、是福跑不了,再说了,我就不信这天底下就没有人能够收拾得了他张沙平、宋海洋了”!
说完,一家人也就心事重重地各自睡去了。
话说这红衬衫、绿裤子的女人,回到家后越想越生气,一夜也没怎么睡,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又跑去找张沙平。
“好你个张沙平,昨天下午吭哧吭哧一下午,弄得老娘腿疼肚皮疼,你可倒好,晚上又去找王桂英那个骚娘们,你的瘾到底是有多大”?女人推开张沙平的门,就抱怨道。
张沙平,昨天下午的时候,用了县城一个老板给他的药,吃完之后没想到“战斗力”特别强,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这会是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还没起来。
听见红衬衫、绿裤子的女人这么说,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她说的是啥。就说“你发的什么神经?昨天你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躺到了现在,还没起床。你说的都是什么?”
女人一听也没了主意,不知道当时看到的警车到底是哪里来的警车,就把昨天晚上自己回家看到的给张沙平说了一遍。
张沙平听了也非常纳闷,因为在周边是十里八乡,平常出入的只有自己派出所的一辆警车,就起身穿了衣服出了门,问了问派出所的其他人,有没有出过警。
这一问,才让张沙平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从昨晚到现在,派出所的车就没有出去过。“难道是县里的车?也不对啊,县里的人来了,第一个找的是自己,不会绕开自己去村子里啊!”张沙平越想越不踏实。就拿起桌子上的办公电话开始打电话。
一通电话打下来,张沙平才算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是村子里张木匠的儿子张建国回家里,开的是单位的车。就转身对着坐在床边的女人说“你看你,大惊小怪的,不就张木匠的儿子回家,开了一辆警车么,就把你给吃醋的”。
女人听了,觉得不对劲,张木匠的儿子回家,为啥要把车停在李平的家门口呢,就说“可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沙平打断了,“可是什么?就咱们这十里八乡的,有什么事是我张沙平摆不平的”?
一边说,一边瞄着坐在床上胸口开得很低的女人,就又动起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