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经典方言翻译(从吴语方言词推论红楼梦的原创者)
红楼梦中经典方言翻译(从吴语方言词推论红楼梦的原创者)例一:《红楼梦》第三回“托内兄如海荐西宾,接外孙贾母惜孤女”写林黛玉以一个孤女的身份来京投靠她的外祖母,到了贾府,众人都出来迎接,熙熙攘攘的一大帮人,唯独贾宝玉姗姗来迟,“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丫鬟进来报道:‘宝玉来了。’黛玉心想:‘这个宝玉不知是怎样个惫懒人呢!’及至进来一看,却是位青年公子。”这里,作者写贾宝玉的出场亮相,先让林黛玉有个思想疙瘩,用的是“先抑后扬”笔法,这既符合当时的客观情景,又让看官引起思想波澜,取得一定的艺术效果,预示宝黛间的未来纠葛是极为精彩的一笔。这里引起我们特别注意的是,黛玉为什么对宝玉会有“这是个惫懒人”的想法?难道是因为他姗姗来迟的缘故吗?这里的“惫懒”一词究竟是什么意思?“惫”音“皮”,流行于杭州的吴语方言,是个贬义词。意思是疲倦而不振作,懒散而没精打采。经考嘉庆间独逸居士《笑笑录》“惫懒”条:“令,吴人也。操吴语哭诉曰:‘袁时中真正惫懒!’左右大笑。”方
摘要:文学是语言艺术,语言是思想的直接现实。从语言可探知作者的籍贯与作者自身。本文从吴语方言词推论《红楼梦》原创者,印证土默热红学的“洪昇著作权说”。曹雪芹不过是它的“批阅增删者”。根据逻辑学原理,凡有三个以上证据的推论是合理而可靠的。从大量吴语方言词的运用,可知“土默热红学”的推论是足可认同的。
关键词:红楼梦原创者土默热红学吴语方言词
传统红学或者说主流红学有一个流传很广的定论,便是“《红楼梦》是用纯粹的北京方言写的。”二十一世纪初,“土默热红学”崛起,它有一个石破天惊的论点,即“《红楼梦》作者不是曹雪芹,他是在“石兄”旧稿《风月宝鉴》基础上重新改写成书的。”那么证据到底在哪里呢?
最有力的证据,莫过于《红楼梦》中使用了大量杭州地区的吴语词汇,包括吴音方言。因为文学作品是“语言艺术”。使用大量的杭州地区的吴语方言,说明作品作者有可能是杭州人。这方面,在土默热红学论著中,已经指出了许多。在“文革”之后重新复苏的“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为新的学术气象中,也早有人提出过这一问题,譬如北京的戏曲家戴不凡等。然而在当时却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反而遭到新旧红学权威专家的围攻。因为戴不凡在艰苦环境中的独力奋战,不幸于1980年死在写字台前,他早已准备作个总回答的愿望,也便无从实现。
今天,在“土默热红学”的爆炸声中,传统红学处在“万马齐喑”的状况,我想旧话重提,推出戴不凡最初的诘难,也许是有意义的。
戴不凡(1922—1980),浙江省建德市梅城人,生前是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戏剧报》原副主编,著名文学评论家、戏曲史学家、红学家。其主要著作有《戴不凡戏曲研究论文集》、《百花集》、《百花集续编》、《百花集三编》、《小说见闻录》等。最近又有严州文化研究会编、中央文史出版社出版的《戴不凡的不凡道路——对学者戴不凡的纪念与研究》。已在期颐之年的他的老友谢狱为此书作序,其中说:“1975年初,他写出《红楼梦作者篇》初稿;同年4月,他写出六万余字的二稿;同年7月,他写出了三稿;至1976年9月,他写出了四稿,改题为《曹雪芹巧手翻新》。论证曹雪芹是在‘石兄’写的《风月宝鉴》的基础上写成《红楼梦》的,此文后来发表于1979年春的《北方论丛》,引起轩然大波,反对他的观点的专家学者发表了许多不同见解的专文。不凡认为自己的论著绝非无的放矢,而是从大量内证入手,言之成理,持之有故的。因此他坚持自己的看法,准备写一篇长文回答来自各方的批评。但他的反批评还来不及着手,多年苦扰他的心绞痛就剥夺了他的生命。”
不幸,戴不凡英年早逝。如果他能活到今天,也许会与今天石破天惊的“土默热红学”一起,成为一条汹涌奔腾的大江大河。
当年,对戴不凡首先发难的一个问题,就是《红楼梦》并不是用纯粹的北京话写的,其中有不少的南京话、扬州话、东北话,更多的则是杭州吴语方言。今天,我就根据他所提供的线索,来做进一步的详细阐释。
例一:《红楼梦》第三回“托内兄如海荐西宾,接外孙贾母惜孤女”写林黛玉以一个孤女的身份来京投靠她的外祖母,到了贾府,众人都出来迎接,熙熙攘攘的一大帮人,唯独贾宝玉姗姗来迟,“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丫鬟进来报道:‘宝玉来了。’黛玉心想:‘这个宝玉不知是怎样个惫懒人呢!’及至进来一看,却是位青年公子。”这里,作者写贾宝玉的出场亮相,先让林黛玉有个思想疙瘩,用的是“先抑后扬”笔法,这既符合当时的客观情景,又让看官引起思想波澜,取得一定的艺术效果,预示宝黛间的未来纠葛是极为精彩的一笔。这里引起我们特别注意的是,黛玉为什么对宝玉会有“这是个惫懒人”的想法?难道是因为他姗姗来迟的缘故吗?这里的“惫懒”一词究竟是什么意思?“惫”音“皮”,流行于杭州的吴语方言,是个贬义词。意思是疲倦而不振作,懒散而没精打采。经考嘉庆间独逸居士《笑笑录》“惫懒”条:“令,吴人也。操吴语哭诉曰:‘袁时中真正惫懒!’左右大笑。”方言一般流行于一定地区,有较强的地域性,作者在作品中用之,自然也是他的口头习惯所使然,当然也有为塑造人物个性的需要而采用,拿它来证明作者的出生籍贯是最有力的证据之一。
例二:《红楼梦》第八回“贾宝玉奇缘识金锁,薛宝钗巧合认通灵”写贾宝玉含玉而生,众人觉得稀罕,纷纷前来围观。这块玉本来是块石头,由癞僧所刻篆文,因其真体最小,所以作者写时,故意放大来说,“以便灯下醉中可阅。”而不至于“含此狼犺蠢大之物为诮”。这里的“狼犺”,也是吴语方言。犺,读为“刚”之上声。意为物大而无处置放者,一般形容物件的笨重与硕大。如果作者对贾宝玉口中所含的通灵宝玉不放大来说,就会让人看不清,而且更让人讥诮为狼犺蠢物。这样的理解恐怕是不错的。因为,吴文英《吴下方言考》:“今吴谚谓物大而无处置放者曰狼犺”。这里,作者边描写边记叙,便于让看官理解,使这一情景变得合情合理。所以,戴不凡说它切极妥极。用方言词汇来形容事物,既让人感到亲切而便于接受,又恐读者一时较难理解便又废笔墨做出应有的交代,可见作者写书的独运匠心。对贾宝玉口含的这块宝玉,作者还用一首诗概括了它的来历,满足了读者的趣味和好奇,诗曰:“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失去本来真面目,幻来新就臭皮囊。好知运败金无彩,勘叹时乖玉不光。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表明众人皆醉吾独醒,《红楼梦》原本《石头记》和《风月宝鉴》的作者始终抱有清新的头脑,绝非“批阅增删者”所为。
例三:《红楼梦》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写芒种节风俗,“凡交芒种节的这日,都要设摆各色礼物,祭饯花神……闺中更兴这件风俗,所以大观园中之人,都早起来了,那些女孩子们,或用花瓣柳枝编成轿马的,或用绫锦纱罗叠成干旄旌幢的,都用彩线系了。每一棵树头,每一枝花上,都系了这些物事。”这一段中的末尾二字“物事”把“物”与“事”连在一起,作为一个名词,是杭州地区吴语方言所特有的词汇,犹言“东西”,因为杭州人认为一件“事”是由何人、何事、何地、何时、如何五个要素组成的,同时,也是由采办各种各样的物品构成的,所以事与物是分不开的,芒种节祭花神是一件事,所以,就要用花瓣柳枝编成轿马,或用绫锦纱罗叠成干旄旌幢,都用彩线系在每一棵树头,每一枝花上。既要张罗,又要陈列,这是因为南方地区出产的物品多,置办物品便是一件件的事,合起来就是一件大事。所以,物与事连在一起成为一个词是顺理成章的。
例四:《红楼梦》第六十三回“寿怡红群芳开夜宴,死金丹独艳理亲丧”写宁国府贾敬常以求仙问道为能事,服了秘制丹砂便升仙去了,这事惊动了贾府上下,“三日后,便破孝开吊,一面且做起道场来。因那边荣府里凤姐儿出不来,李纨又照顾姐妹,宝玉不识事体,只得将外头事务,暂托了几个家里二等管事的。”这里的“事体”一词便是吴语方言,作者写时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其意思与“事情”一词意义相同,但细细辨来,这里说事体而不说事情,也不说事项,在语境上是不同的,一般讲事体,是指突然发生的,不详、不吉、不利,使人觉得惊愕的事情。一个年纪轻轻的不经事的宝玉,面对这样的突发事件,当然是不识事体了。“事体”二字用在这里有两方面的意思,一方面是指不明白这件事的性质、大小、厉害;另一方面因为措手不及,难以应对。像这样细腻而要人们辨别的方言词,如果不是谙熟地方风俗的艺术家,绝对是用不出来的。文学作品是一种语言艺术,语言有它的稳定性和通行性,用它来表达自己的主观思想和主题意识,乃至主观感情,也是一种“语言习惯”所使然。这种杭州乃至于江南所独有的方言词难道也可以闭着眼睛说成是“北京话”吗?主流红学家为何对此视而不见?
例五:《红楼梦》第七十一回“嫌隙人有心生嫌隙,鸳鸯女无意遇鸳鸯”写贾政在外当了几年学差,回京复命,不敢先到家中,蒙恩赐假一月,才回家歇息,“自觉喜幸不尽,一应大小事务,一概亦付之度外,只是看书,闷了便与清客们下棋吃酒。”这里的“事务”二字便是苏杭话对“事情”的另一说法,同时见于《红楼梦》第四十六回、五十八回。说“事务”而不说事情者,是因为它增加了“干事的人”处于干事的过程中对这件事总是那么牵肠挂肚,是要做事的人脑筋动个不休,手脚干个不停,比“事情”二字更富于生活化,更富于灵动性。这种说话的状态与语气只有生活在一定地方、一定环境、一定纠葛中才可能有,而事情二字就没有这样的感情色彩和地方色彩了。嘉庆十五年漱芳阁精刊弹词《风筝误*戏婢》中,“(丑白)故歇晨光奔出来啥事务”、“故宗事务说白相个”可参证。显然,这两句弹词是活脱脱的苏杭腔调,假如《红楼梦》的原创者不是杭州的戏剧家洪昇,他能有与他剧本《长生殿》相同的说辞吗?
例六:《红楼梦》第四十四回“变生不测凤姐泼醋,喜出望外平儿理妆”写贾琏酒醉滋事,惊了贾母,酒醒后来到贾母处赔礼道歉,贾母就骂他:“下流东西!灌了黄汤,不说安分守己的挺尸去,倒打起老婆来了!”第五十一回“薛小妹新编怀古诗,胡庸医乱用虎狼药”写宝玉半夜醒来要吃茶,习惯性的喊丫鬟袭人,袭人不在,他自己也好笑起来。“晴雯已醒,因唤麝月道:‘连我都醒了,他守在旁边还不知道,真是挺死尸呢!’麝月翻身打个哈什,笑道:‘他叫袭人,与我什么相干?’”这两处地方,都写到杭州地区吴语方言“挺死尸”,一看便知这是吴语骂人躺在床上不动的粗语,常挂在杭州一带人的口上,有时甚至成为骂人的口头禅,扩而大之,也用于不会干事的笨猪和蠢物,乃至于有地方说“活挺尸”。其中的“黄汤”一词,也源于江南,因江南多饮黄酒,故将酒叫黄汤。《缀白裘*痴诉》丑扮诸葛谙上扬苏白:“骗两个铜钱,买口黄汤呷呷。”可参证,而北方称“黄汤”为“马尿”。语言的地方性和习惯性如此可见,像这一类的地方性方言出在一个作家的笔下,屡见不鲜,说明这既是一个作家的习惯性用语,又是作家相同情境下的一种形容。自然会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作家就是这个地方“能说会道”的行家里手。
例七:《红楼梦》第三十回“宝钗借扇机带双敲,椿龄画蔷痴及局外”写宝玉与丫鬟金钏儿投缘,说笑的话被午睡的王夫人听到,“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指着骂道:‘下作小娼妇儿!好好的爷们,都叫你们教坏了!’”这里的“下作”,就是杭州地区流行的吴语方言词,意思是指那些见不得人的带有“鸡鸣狗盗”性质的小动作,又有“下流”的意味,小娼妇就属于这一类。这词在江南地区的流行相当普遍,但在长江以北的北方地区几乎听不到。江南地区还有一个词,叫“下作胚”的骂人语,与此同理,甚至更甚,表示从娘肚子里带来就是下作的。《红楼梦》中的语言虽然有不少南京话、扬州话,也有少部分北京话,但仔细推敲起来,凡是属于方言一类的几乎都是江南吴语,所以从语言上看,《红楼梦》的原创作者绝不是生活在北京西山的曹雪芹了。土默热先生根据大量材料推论出《红楼梦》作者是杭州剧作家洪昇,不无道理。
例八:《红楼梦》第十六回“贾元春才选凤藻宫,秦鲸卿夭逝黄泉路”写贾政生辰,“宁荣二处人丁都齐集庆贺,闹热非常。”其中“闹热”一词正是北方人常说的“热闹”,这里颠倒了顺序。其实颠倒着用,想想也对,因为北方气温低,太冷了,人气就不旺了,只有热,才能闹,而南方正好与此相反,只有闹起来,才能热。所以“闹热”一词在南方吴语地区使用就极为普遍,这也说明《红楼梦》的作者不是生活在北方,而是生活在南方。我们说语言或者说言语都是因地域的不同而不同的,造词者虽然都是无名氏,也许没有太多的文化,但他们的造词和用词都是“集体无意识”的表现。粗粗看起来,没有太多的道理,但是细细推敲起来,其中的学问却很深奥。文学作品是语言的艺术,这部作品出自洪昇之手,从他的语言上去研究,得出的结论,也绝对是八九不离十了。所以,我们信服土默热先生的研究结论。
例九:《红楼梦》第五十四回“史太君破陈腐旧套,王熙凤效戏彩斑衣”写元宵宴会上,贾母请大家吃酒看戏,戏罢,“撤去残席,内外另设各种精致小菜。大家随意吃了些,用过漱口茶,方散。”这里所说的“小菜”,南北是有区别的,北方是指盛于小碟子中的酱疙瘩之类的咸菜,吴语则是指家常便菜。这里很明显是家常便菜。因为做得比较精致可口,容易下饭,是南方人的一种特称,同时南方人还常讲“小菜一碟”,就是指极容易办到的事情。可见,《红楼梦》中的遣词造句,其精细的程度是令人敬佩和赞赏的,它绝不是随随便便、马马虎虎的措辞。按照“小菜”一词的习惯用语,说明《红楼梦》作者也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土默热先生考证,实有所指,实属为其匠心独运,妙不可言。
例十:《红楼梦》第五十二回“俏平儿情掩虾须镯,勇晴雯病补孔雀裘”写丫鬟晴雯在病中还给宝玉补孔雀裘,又是找针,又是找线,因为晴雯生病,头昏眼花的,补一会儿便伏在枕上歇一会,“宝玉在旁,一时又问,‘吃些滚水不吃?’一时又命:‘歇一歇。’一时又拿一件灰鼠斗篷替他披在背上,一时又拿个枕头给他靠着。”在宝玉眼里,晴雯既不是他的下人,又不是他的奴仆,主仆之间,胜如手足。这一段中的“滚水”便是吴人对“开水”的口头叫法,用京语根本没法念,吴语是极顺口的。又如《红楼梦》第五十四回“史太君破陈腐旧套,王熙凤效戏彩斑衣”写到“小丫头对秋纹说:‘姑娘瞧瞧,这个天,我怕水冷,倒的是滚水,这还冷了。’正说着,可巧见一个老婆子提着一壶滚水走来。”可见“滚水”一词在《红楼梦》中用的极为普遍,这绝不是偶然的。土默热红学认为,杭州籍的戏剧家洪昇便是他的原创作者,从他的吴语方言词上也便是一个证明。
我这里所说的吴语方言词是一个语言学上通用的惯常词,指的就是吴语方言流行的区域,吴语地区即指今江苏北部古运河以东、江苏南部、上海市和浙江的大部分地区。《红楼梦》大量使用这个地区的吴语方言词,不就证明他的原创作者也是善于使用这个地区的吴语方言词吗?这就证明《红楼梦》的原创作者不是住在北京西山茅屋里的曹雪芹,而土默热红学所提出的“洪昇著作权”说在语言的用词造句上也是其重要的证据之一。
吴语方言的基本特点,就是在这个流行的区域内虽然还有许多语音上的差别,但在整体上,却是基本一致的,许多语汇、语调、吐音这地有,那地也有,形成了一个语言上的共同特色,我国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博士在清华大学时曾编过一本《吴语之研究》,认为由于吴语方言多音节词比较丰富,虚词特别是语助词多样而多变,有自己特定的组词习惯,不少代词特别复杂,特别是吴侬软语,委婉动听,形容描述具体细致。
吴语方言词具有以上特点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它产生于山柔水丽、地杰人灵的江南,这里土质肥沃,物产丰富,交通发达,文化悠久,是一个得天独厚、非常理想的好地方,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吴中风光的熏陶,习俗的濡染,形成了吴语词汇的多样性和清丽的委婉之声。郑振铎曾经拿吴歌同《西曲歌》进行比较,说:《西曲歌》即荆楚西声,也即长江上游及中游的歌谣,其中往往具有旅游的匆促情怀。吴声歌曲富于家庭趣味,而西曲歌则富于贾人思妇的情趣。这大约因为太湖流域的人,多恋家而罕远游,且太湖里港汊虽多,而多朝发可以夕至的地方,故其生活安定而少流动。长江中游荆楚各地,为码头所在,贾客过往极多,往往一别经年,相见不易,思妇情怀,自然要与吴地不同。
凡有三个以上证据的推论,我认为便是合理而可靠的。土默热红学中除“洪昇著作权”说外,其他新说还有很多。其中土默热红学十论中,诸如蕉园素材论、西溪背景论、脂砚评点论、芹溪托名论等,都有大量合理而又可靠的证据。有这么多的证据来作一个推论,这个推论虽然不是“白纸黑字”、不是“铁板钉钉”、不是“出土实物”,但在没有新的证据和有力的反驳之前,加上本文所例举的“吴语方言论”,应当说土默热红学“洪昇著作权”说是可以信赖和认同的。“土默热红学”这一新学说是成立的。《红楼梦》作者是杭州名作家洪昇,故事取材于洪氏家族和蕉园诗社的真实生活,生活场景以清初西溪园林建筑为原型。作品根植于改朝换代后的江南遗民思想文化,是晚明言情文学的继承和发展,是杭州三西(西湖、西溪、西泠)历史文化孕育催生的产物,等等,是可以足信的。
(整理:李嫚)
作者吕洪年系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香港世界华人远程学院特聘终身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