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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校花写情书被班主任发现了(我帮同桌写情书)

我给校花写情书被班主任发现了(我帮同桌写情书)蒋倩眼珠子转了转,充满怀疑地问道胡梦:“你不会……是在说你自己吧?”“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胡梦笑道。蒋倩瞥了瞥胡梦,又继续问道:“听说你们宿舍昨晚有人弹吉他?”“嗯哼!”胡梦应着。我听着她这么问,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是谁呀!?”蒋倩好奇地问道。

我给校花写情书被班主任发现了(我帮同桌写情书)(1)

课间。同学们对于昨天晚上男生宿舍唱歌的事情议论纷纷。

“昨晚你们男生宿舍抽什么疯啊!熄灯了还唱歌!”我右边和我相隔一个走廊的女生,越过我直接问道我左边的胡梦。

问话的女生,叫蒋倩,她是可以和李香寒有得一拼的美女。班里除了李香寒,就数她最漂亮了。她和我的座位并排,只是隔了一条走廊。

“我们怎么能是抽风呢!我们是热血青年!”胡梦说着,便唱了起来:“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蒋倩瞥了瞥胡梦,又继续问道:“听说你们宿舍昨晚有人弹吉他?”

“嗯哼!”胡梦应着。我听着她这么问,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是谁呀!?”蒋倩好奇地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胡梦笑道。

蒋倩眼珠子转了转,充满怀疑地问道胡梦:“你不会……是在说你自己吧?”

“嗯哼!就是我!”胡梦毫不犹豫地回答。他这是每当我存在呀!我无奈地翻着课外书,对他摇了摇头,表示无语。

“我不信……”蒋倩摇着头。蒋倩旁边的女生张兰兰也凑过来嘲笑道:“胡梦你会弹吉他?谁信啊!你真会弹的话,你绝不会保持低调到今天!”

说完。蒋倩和张兰兰都笑了起来。

我也淡淡一笑。

胡梦这下受了刺激,从他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信誓旦旦地对蒋倩说道:“如果我会弹,你说怎样!”

“你想怎么样?”蒋倩不屑地问道。

“你做我女朋友啊!”胡梦认真地说道。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听见这句话,我相信其他同学也没听过,也没谁敢说这句话,毕竟还只是刚升初三并不久的学生。

所以,同学们都跟着起哄……

我也对胡梦小声地调侃了一句:“你变得太快了吧,李香寒你不喜欢了吗?”

我的话本来没说多大声,不知道为什么被李香寒听见了,她从不远处的座位,直接砸了一本书过来,砸在我脸上,我转头一看,是李香寒,便一脸尴尬地低头翻书。

蒋倩的脸突然就红了!红得像个苹果,她的表情害羞地,突然就认真起来,难为情地、带有怒气地对胡梦说道:“你说什么呢!你会不会弹吉他关我什么事!”

邓小兵在他的座位上对胡梦喊道:“真不要脸!昨晚上那吉他是你弹的吗!那是人秦文军弹的。”

“我说的是读高中以后,要是我考上高中,又会弹吉他,你做我女朋友啊!?”胡梦不理会邓小兵,继续无赖地对蒋倩说。

蒋倩给他一个白眼,不予理会,他又说道:“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懒得理你!”蒋倩生气地说。

胡梦这才嘻嘻哈哈地坐了下来,他永远这样吊儿郎当,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

至此,所有人都知道我会弹吉他了,班上人一片议论,他们不会想到,我这样的逃课专业户兼自闭症患者居然会弹吉他。昨天我背着吉他来学校直接背进了男生宿舍,所以班里很多人都不知道,而现在他们都知道了。

邹芳琳和琦琦她们所在的新教学楼,后面有个小水库,同学们经常喜欢坐在那个小水库边上聊天,不止男生,女生也喜欢去,由于学校并不是封闭式的,所以我们可以自由地出入。我以前几乎不去那个小水库边上玩,我不合群,不太喜欢呆在很多人玩的地方。

但是那天下午,我带着吉他去了,因为那里是邹芳琳教室的后面。胡梦和周若飞也去了,若飞喜欢听我弹曲子,而胡梦,居然缠着我要我教他弹吉他。

水库边上有些女生坐在那聊天,胡梦想坐在女生的旁边,但我不想啊,我只想离那些女生远一点,周若飞也一样,不太愿意离女生很近。于是胡梦没有办法,也跟我坐在了离女生很远的水库边上,我坐在水库边上,望着邹芳琳她们的教室,尽管并不能看见她,但我脸上是微笑的。我只要知道,她离我很近,我心里就很开心了。

我抚弄着怀里的吉他,吉他在空旷的水库边上响起,夕阳倒映在水面上,随着那水波,一圈一圈地朝着水库边上的我们荡漾开来。

水库另一边的女生,指着我们在议论着什么,可能确实是因为没有见过弹吉他。

美妙的乐声,并没有维持多久,便变成了难以入耳的声音。因为胡梦非要我教他,可想而知,他连情书都是我帮他写的,哪能学得会吉他。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学吉他,莫非就是为了蒋倩说他不会弹吉他那句话。

后来,我们只要那天学习任务不那么繁琐,我就会去水库边上弹吉他,自然也少不了周若飞和胡梦的身影。而每天晚上的宿舍,熄灯前唱歌也似乎成了习惯,也成了这所学校每天熄灯前唯一的声音,校长和班主任后来也默许了。

……

开学两三周过去了,天气也开始转凉。初一的新生终于迎来了他们渴望的冬季校服,和我们当初穿校服一样,很兴奋。而时间久了,他们就会厌恶,我就是这样,后来经常穿我自己的白色衬衫。

在统一了衣服的新生里,我在阳台上找了许久,才找到了琦琦和邹芳琳。穿上校服的邹芳琳,还是一样的漂亮,在我心里,不管她穿什么都是最美的。

下午,我们的音乐课又被班主任安排成自习课了,习以为常,这都不是第一次占课了,初三以后,我们基本上就没有体育课和音乐课了,班主任的理由倒也冠冕堂皇,那便是一切以中考为重。

我身在教室,心却在教室外,因为这节课是邹芳琳她们班的体育课,操场上正是她们在玩耍。

自习中,胡梦又递给我一张蓝色的信纸,我知道他又要我写情书了。

“这次,又给哪班的小妹妹写的!?”我小声问道。

“你别管,老规矩,你只管以‘亲爱的’开头就行了,不用写名字!重要的是,写完以后也不要写我的名字!”

胡梦小声说道。

我窃笑道:“你这是玩神秘,玩暗恋啊?这不是你性格啊!”

“哎呀,你别啰嗦,你只管写就行了!”胡梦回避着我的话。

于是,我也不再追问,便帮他写了起来。写着写着,我发现我走廊旁边的蒋倩在看着我,大概在猜我拿一张蓝色的纸能写什么东西,于是我便遮挡了起来,她也不再看了。

胡梦的情书到底送给了谁,我从来不知道。这张没有署名的情书,我更不会知道他送给了谁。

但是,我帮胡梦写完情书的第二天,我就感觉哪哪不对劲了。

课上,我被一道化学题给难住了,就干脆停下来,在那不停地转动我的钢笔,转着转着,笔突然掉了,掉在走廊上,我正要低头去捡,旁边的蒋倩也低下了头帮我去捡那支笔,瞬间我只感觉我的头嗡嗡作响,而蒋倩也“啊!”的一声,疼得直摸着头,那支笔被她捡到了……

胡梦一脸心疼地对我小声呵斥道:“你干嘛!这么不小心,都把人家撞疼了!”

我没搭理胡梦。班上的人都看到了,我不好意思地,只得在那摸着头装疼。蒋倩一手摸着脑袋,一手把钢笔递到了我桌上,我只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连谢谢都没说。

我拿上笔,发现钢笔头开叉了,在草稿纸上划了好几下,写不了了。这时,蒋倩从自己的文具盒里拿出了一支笔,对我微笑着小声说道:“我这有支新钢笔,你先用着吧!”

“不……不用了,谢谢!”我不好意思地说道。说完我就在自己的课桌里翻起了笔。蒋倩也有些悻悻地把手收了回去。

胡梦对我嘀咕道:“怎么会这样……不行,你得跟我换座位。我坐走廊边!”

“干嘛!你用得着吗?当真把全天下女生当成你的了吗?”我不屑地说道。

胡梦用白眼瞥着我,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直到,我无意间,在蒋倩桌上那一摞书里的其中一本书中,看到了一张折起来夹在书里的信纸,露出了一点点边角,我瞬间觉得眼熟,那不是我帮胡梦写的情书吗……当时,我写的时候,蒋倩也看到了,她也认识我的笔迹,再想起蒋倩帮我捡笔时释放的善意……难道蒋倩她真的以为,那封没有署名的信是我给她写的???难道她也对我有意思??这都太不可思议了!希望是我多想吧。

平常我就很少跟她说话,从那之后,我更加不敢再跟她说话了。

但我总算知道,胡梦那封我代写的匿名情书,胡梦是送给了蒋倩。只不过蒋倩误以为是我送给她的情书。

那封情书,不知道在蒋倩的书里夹了多久,总之后来,胡梦的情书都他自己写了,即使叫我写,我写完之后,他自己也要再抄一遍,送给了谁,我仍然不知道。但是,我和蒋倩后来再也没发生过类似捡钢笔这样的事情了。我想,她后来应该知道了,那不是我送给她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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