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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关汉卿杂剧的内容(以关汉卿杂剧为例)

简述关汉卿杂剧的内容(以关汉卿杂剧为例)之后张驴儿觉得蔡婆婆始终是他得到窦娥的障碍时,找到赛卢医索要毒药,在赛卢医拒绝后张驴儿又以要告发他“谋死蔡婆”来威胁。他成功拿到毒药却误毒亲爹,为逃避刑罚又诬赖窦娥。他哄骗桃杌,借刀杀人,害窦娥最后屈打成招、含冤而死。张驴儿戏剧形象人们常说窦娥具有悲剧性格:守贞尽孝、恪守本分。的确这样信奉三纲五常,不懂变通的性格是致使其悲剧发生的重要因素,但这何尝不是窦娥身上的闪光点。在我看来,外部社会人物对窦娥恪守伦理、与婆婆相依为命的基本愿望进行的不断冲撞是更为合理的原因。流氓无赖、贪官污吏这些反面人物剥夺了窦娥的自由、信念甚至生命。张驴儿是整部悲剧的主导者,当他得知无意救起的蔡婆婆家有一位年轻的媳妇儿时心起歹意,想自己娶窦娥为妻,他爹娶蔡婆,打起了抢占人妻的如意算盘,这引起了与蔡婆之间的冲突。张驴儿要勒死蔡婆婆,这就使蔡婆婆不得不把他们父子两先引到家中去,这就为张家父子两在蔡府作威作福种下了祸根。

俄国批评家别林斯基说: ”戏剧因素理所当然地应该渗入到叙事因素中去 并且会提高艺术作品的价值”。戏剧性是戏剧作品感染群众和吸引读者的翅膀。对于戏剧性的来源问题,有这样的回答:“戏剧性来自人的意志冲突 普遍的说法是 ‘没有冲突就没有戏’”

而人物行动是冲突的创造者,关汉卿中的反面形象就起着这样的作用,他们是剧作中主人公悲剧的创造者,起着推动情节发展、加深全剧戏剧性的重要作用。本文将以关汉卿的杂剧为例,以戏剧的角度来浅谈反面人物的作用。

简述关汉卿杂剧的内容(以关汉卿杂剧为例)(1)

第一节:加深悲剧的冲突性

(1)张驴儿:千古悲剧《窦娥冤》的主导者

在总结《窦娥冤》中主人公窦娥的悲剧性根源时,我们常常将其分为自身性格和社会人物两个方面。

人们常说窦娥具有悲剧性格:守贞尽孝、恪守本分。的确这样信奉三纲五常,不懂变通的性格是致使其悲剧发生的重要因素,但这何尝不是窦娥身上的闪光点。

在我看来,外部社会人物对窦娥恪守伦理、与婆婆相依为命的基本愿望进行的不断冲撞是更为合理的原因。流氓无赖、贪官污吏这些反面人物剥夺了窦娥的自由、信念甚至生命。

张驴儿是整部悲剧的主导者,当他得知无意救起的蔡婆婆家有一位年轻的媳妇儿时心起歹意,想自己娶窦娥为妻,他爹娶蔡婆,打起了抢占人妻的如意算盘,这引起了与蔡婆之间的冲突。张驴儿要勒死蔡婆婆,这就使蔡婆婆不得不把他们父子两先引到家中去,这就为张家父子两在蔡府作威作福种下了祸根。

简述关汉卿杂剧的内容(以关汉卿杂剧为例)(2)

张驴儿戏剧形象

之后张驴儿觉得蔡婆婆始终是他得到窦娥的障碍时,找到赛卢医索要毒药,在赛卢医拒绝后张驴儿又以要告发他“谋死蔡婆”来威胁。他成功拿到毒药却误毒亲爹,为逃避刑罚又诬赖窦娥。他哄骗桃杌,借刀杀人,害窦娥最后屈打成招、含冤而死。

从这些可以看出在戏剧发展的每一个关键点,张驴儿都起了相当大的助推作用,甚至是主导人物,从而一手促成了窦娥的悲剧,加深了戏剧的悲剧性。

桃杌这一反面人物的设立与塑造为整部剧的情节提供了另一个发展点,他的贪婪昏庸是造成窦娥悲剧的直接因素。如果说张驴儿是将窦娥带到悬崖的人,那么桃杌就是推窦娥跳下悬崖的最后一双手。

在全剧情节发展到张驴儿栽赃陷害告到官府这节,桃杌的出场加深了矛盾冲突,成了一个重要的分界点,若是他清明断案,那自是坏人被抓,窦娥沉冤得雪的好结局,但这也不免落入了一般戏剧的俗套子中去了。于是关汉卿将桃杌塑造成贪婪残暴的反面形象,他追逐金钱,将那告状的看做“衣食父母”,蒙冤的窦娥在他的手里不仅没有得到昭雪,反而招的个被判死刑的结局。

简述关汉卿杂剧的内容(以关汉卿杂剧为例)(3)

而最能代表性地体现反面人物推动剧情走向作用的是剧中另一个反面人物赛卢医,这位“死的医不活,活的医死了”的人物出场并不多,但每次出场都对情节的发展起了必不可少的作用。

第一次是蔡婆婆来讨要拖欠已久的银两时,为逃债务,将蔡婆婆骗至无人之地,绑了她欲杀之灭口,这给张驴儿父子的出场以及后来进入蔡家为非作歹提供契机。这位“也不知道医死多人”的太医出身第二次出场是给张驴儿提供毒药,虽是在张氏的威逼利诱下,但也是自作孽的结果,这又促成了接下来的张驴儿失误毒死自己的父亲并嫁祸给窦娥的事件发展。

(2) 李存孝的悲剧制造者:康君立、李存信、李克用

《邓夫人苦痛哭存孝》和中也存在起着加强全剧戏剧性,推动情节发展作用的反面人物。唐朝末年,由于将军李克用立下击败黄巢的战功,朝廷特允许其部下镇守都城。李存孝战功显赫本应去镇守富饶的潞州,但因只“会唱会舞”的康君立和李存信巧舌如簧、口蜜腹剑,哄得庸主李克用调换了镇守的去处,让那“破了黄巢,天下太平”的真英雄李存孝去镇守旧敌朱温后门所在的邢州。剧本中反复出现的一句“你两个有甚么功劳?”无疑是对这两个奸诈之人的最好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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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事件发展至此应该告一段落,没想作者关汉卿并不满足于此,第一折最后紧接着刻画了康君立和李存信二人密谋的这一情节,给剧情又增加了个冲突隐藏点。

第二折具体写了康、李二人如何讹传命令,诈得让李存孝改回本姓,惹来杀身之祸。在康君立、李存信二人的合谋下,李存孝步步落入圈套,最后落得个悲惨下场,他们是悲剧制造者,是整部戏剧情节的操纵者。李存孝“英雄屈死黄泉下,忠心孝义下场头”的结局不是康、李二人直接造成的,剧中出场较少的李克用也是矛盾冲突反方的重要参与者,甚至在一个层面上可以将其看做是造成李存孝悲剧的根源。

简述关汉卿杂剧的内容(以关汉卿杂剧为例)(5)

李克用戏剧形象

他在整个故事中扮演的不仅是一个昏庸的背景人物,他是李存孝忠心孝义的对象,是受奸人挑唆就不加考虑地征伐忠臣的残忍封建主,是听小人唆使不经查证就妄下杀令的虚伪冷漠的典型。李克用醉后的“五裂篾迭”是将李存孝送向刑场的最后一声号角,善良忠诚的李存孝完全听从李克用的命令,甚至到了愚忠的程度,但还是逃脱不了最终背抛弃甚至杀害的命运。

第二节:加深悲剧的戏剧性

(1)贪婪放荡的小千户

《诈妮子调风月》中的小千户一角也是促成女主人公成长的重要人物。剧中主人公燕燕是一个贵族家里的婢女,她乖巧伶俐,思想独立。虽身份下贱,但却有一颗向往幸福生活的心,希望觅得个好郎君,摆脱奴隶身份。她将这一希望寄托于看似忠厚,实则贪婪放荡的伪君子小千户身上。

在小千户的哄骗下,燕燕“往常伶俐,今日都行不得了”,将小千户的逢场作戏信以为真,许下了“专等你世袭千户的小夫人”的痴心愿望。小千户成为了燕燕达成愿望的桥梁,而恰恰又是彻底破碎她这一愿望的人,小千户喜新厌旧,看上了贵族小姐莺莺,便把燕燕抛弃。

简述关汉卿杂剧的内容(以关汉卿杂剧为例)(6)

纨绔子弟

在燕燕发现小千户另有新欢时愤怒责问,小千户先是想要敷衍过去,假意求和,燕燕不吃这套反而不给他台阶下,于是显露出真面目,竟让燕燕去聘婚,原本单纯懵懂的燕燕彻底清醒了,她向莺莺阐露小千户的恶性,甚至在婚礼上大闹,嘶骂小千户的无良。最后落得个“瘫痪着身躯”“气夯破胸脯”也只能继续在这样背损害的环境中生活下去的两难结局。

(2)王镇:戏剧中波折的引导者

另外在另一部爱情风月剧《王瑞兰闺怨拜月亭》中,王瑞兰之父也充当了整个故事发展的转折点,这个只在楔子“一晃而过”的人物,第二次出场就是整个剧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王瑞兰在兵乱中与母亲走散,结识了秀才蒋世隆,两人在兵荒马乱中依靠彼此、互生情愫,结为了夫妻。

本应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结果父亲王镇的突然登场,情节发生突变。在旅店父女重聚,王瑞兰向父亲说明遭遇,本以为能取得父亲的谅解,没想到王父得知蒋世隆是个秀才,便训斥女儿“穷秀才几时有发迹”,“做慌打惨、打悲的科”硬是拆散了蒋王二人。

简述关汉卿杂剧的内容(以关汉卿杂剧为例)(7)

丑角形象

事情发展至此,以为已是悲剧结尾,但事件还在发展。因缘巧合的是蒋世隆的妹妹在动乱中被王母认为义女,而颇好势利、重武轻文的王镇为求将相双全,让亲生女儿瑞兰招武状元陀满兴福,让义女瑞莲招文状元蒋世隆,演出一场妹嫁兄弟、妻成姊妹的闹剧。王镇的出场让整部剧充满戏剧性,故事发展更有趣味。

结语

这些着墨不多,出场甚少的反面人物,一出现就会给这部剧的情节发展带来或大或小的转变,从而加深了整部剧的内涵和戏剧性,事件发展更有跌宕起伏之感。老舍曾这么说过:“写戏必须先找矛盾冲突,矛盾越尖锐,才会越有戏。戏剧不是平板的叙述,而是随时发生矛盾,碰出火花来,令人动心。”

而这些反面人物形象在关剧中促成矛盾形成,擦出火花。“情节是由‘人’和‘事’构成的。在剧中 什么人做了一件什么事 这就是一段情节。”在关汉卿杂剧中如果只有那些伸张正义,闪耀善良光芒的人和事未免太单调,这些反面形象就积极地发挥作用,促成富有冲突性情节的形成,让故事异象迭生。或在整部剧中充当“油盐”,或在故事发展趋于“平淡”时进行适当调味,提升了剧作的吸引力和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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