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龙抬头踏青赏花:二月二龙抬头理发
二月二龙抬头踏青赏花:二月二龙抬头理发盛满青菜干饭,就着刚掐的凉拌的嫩蒜及一碟红椒,我搂着饭碗出去了,像小时候吃串门饭拉家常,而今我串的是花门,红花黄花白花梨花李花鸡蛋花,串得手忙脚乱目不暇接,串得万紫千红总是春。紫衣还没回来,我且着一身翠绿行至紫荆花下,又路过那至今叫不出名字的从鸡公山带回的白色野花。开得最热闹的还数垂丝海棠,最妩媚也非它莫属,我请仙女帮我淘件衣裳,紫色的,与一树玫粉有场隆重的约会。紫衣飘飘花下行走世间美好莫过于此。与紫衣配的还有紫玉兰啊,一棵早开的花瓣已经散落一地一椅,另一棵含苞待放,像紫色的宝莲灯引人留连。大丽子说阴天都这么好看了,这要是太阳天该美成什么样子呢?
春天的田野最有看头的当属油菜花田了,高铁上舍不得打瞌睡,就为了看这一片片疾驰而过的金黄色块,感受欣欣向荣,万象更新升腾在大地上的轻盈的喜悦。
院子里的桃树又老了两棵,还没来得及挖掉。前些天在郊区果园里觅得的三棵矮小却伸展开来的黄桃已经开花了。与前几年满园桃花飘飞的景象相比虽然寂廖了许多,却显清雅俏丽有别样风彩。
稀落的桃花衬着空空的长桌,咋日戏桃的欢声笑语犹在耳际,想起如今难得聚齐的姐妹们,眼角皱纹起鬓边白发生,已怯于与桃花共同入镜,便是那一句“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也不能解其中况味了。
木瓜海棠是母亲多年前种下的,两棵在一处每年正月里都一片艳红,秉着做减法的原则,我把夹在中间的含笑与冬青去掉了,露出那棵愈长愈大的桂花树,两棵海棠更显妖娆了,像两个红衫仙子左右并立,长袖善舞。
开得最热闹的还数垂丝海棠,最妩媚也非它莫属,我请仙女帮我淘件衣裳,紫色的,与一树玫粉有场隆重的约会。
紫衣飘飘花下行走世间美好莫过于此。
与紫衣配的还有紫玉兰啊,一棵早开的花瓣已经散落一地一椅,另一棵含苞待放,像紫色的宝莲灯引人留连。大丽子说阴天都这么好看了,这要是太阳天该美成什么样子呢?
紫衣还没回来,我且着一身翠绿行至紫荆花下,又路过那至今叫不出名字的从鸡公山带回的白色野花。
盛满青菜干饭,就着刚掐的凉拌的嫩蒜及一碟红椒,我搂着饭碗出去了,像小时候吃串门饭拉家常,而今我串的是花门,红花黄花白花梨花李花鸡蛋花,串得手忙脚乱目不暇接,串得万紫千红总是春。
吃完饭的时候正好路过丁香树,丁香只开了一朵,低调含蓄的紫,若有若无的紫,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我得催催仙女了,我的紫色衣裳找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