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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曾经逝去的青春:熄灯号我崇拜过的青春偶像

致敬曾经逝去的青春:熄灯号我崇拜过的青春偶像    入伍来到部队之后,我所在的安徽省军区独立六团七连,驻守在安徽阜阳郊区,担负安徽第一监狱的看押任务。这里距团部两百多公里,很多战士自入伍到退伍,就没有离开过连队,团部在哪里都搞不清楚。    记得上初中时,我非常崇拜我的英语老师王悦民。他不但英语课教得好,说、拉、弹、唱,谱曲、书法、绘画也样样在行。等到读高中时,我崇拜过我的数学老师郭兰栋。知识渊博,不但教我们数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似乎也没有他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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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曾经逝去的青春:熄灯号我崇拜过的青春偶像(1)

  和年轻的战友聊天时,他们经常会问我最崇拜的偶像是谁。我的回答是:“这要看你指的是什么样的偶像。人在不同时期,崇拜的对象也是不相同的。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偶像是文学上的,还是军事领域的;是现实中的人物,还是历史上的人物;是泛泛而指某一类人,还是具体的哪一个?因为偶像与偶像的含义,也有很大的不同。”

  

  其实,人人心中都有崇拜的偶像,我也一样。

  

  记得上初中时,我非常崇拜我的英语老师王悦民。他不但英语课教得好,说、拉、弹、唱,谱曲、书法、绘画也样样在行。等到读高中时,我崇拜过我的数学老师郭兰栋。知识渊博,不但教我们数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似乎也没有他不知道的。

  

  入伍来到部队之后,我所在的安徽省军区独立六团七连,驻守在安徽阜阳郊区,担负安徽第一监狱的看押任务。这里距团部两百多公里,很多战士自入伍到退伍,就没有离开过连队,团部在哪里都搞不清楚。

  

  就是在这样一个远离上级和城市,近乎封闭的军营里,丝毫没有影响我们保家卫国的决心,也没有减弱我们练兵习武的热情,连队还出现了一批在全团都拔尖的军事标兵。

致敬曾经逝去的青春:熄灯号我崇拜过的青春偶像(2)

  

  从新兵连下到连队后,我们分到七连的新兵们,并没有直接分到战斗班去,而是又单独给我们设立了一个新兵排,集中在三号岗楼下,进行为期两周的加强训练。

  

  第一监狱是全省最大的监狱,高墙的四个角上,设有四座四层楼高的岗楼,平时一个岗楼里面住着一个班的兵。三号岗楼距连部有一千米的距离,岗楼前有一个小型的操场,新兵就在操场上训练。

  

  按照惯例,抽到新兵排训兵的,都是全连最优秀的班长和排长,他们带兵经验丰富,个人军事素质较强。

  

  排长都是在班里和战士们同吃同住的,所有的训练也都是排长带队,他先在全排面前讲解,自己做示范动作,他讲完做完之后,各班带开训练,再由班长具体组织实施。

  

  当时我就迷上了新兵排长华新远,他是江苏人,个子不高,浓眉大眼,长得圆乎乎的,按说这样的体形不能算作标准的军人身材,但他每天军容严整,表情严肃,武装带在腰间一扎,手枪和子弹袋别在腰带上,显得倍儿精神,身上的军装也总是收拾得有楞有角、干干净净。我把他作为我下连后的第一个崇拜对象,崇拜的还不是他这些外在的形象,而是他内在的气质。他说话带有明显的苏北口音,但我们都听得明白,他在教我们走队列时,话语像他的动作一样,一步一动,有板有眼,言简意赅,决不拖泥带水。

  

  就在我们下连不久,华排长就被调到团司令部当了作训参谋,担负起了为全团训练的重任,最后是在团职领导岗位上退休的。

  

  我们新兵分到班里不久,老连长调走了,团里又任命了一位新连长。新连长上任那天,我们连全体官兵全副武装列队,听指导员袁同海在队前宣布命令。

  

  宣布完命令,指导员给我们简单介绍了新连长的个人情况,他叫张学军,是独立团黑虎山训练基地的射击教员,说他打过的子弹可以用车拉,说他打靶百发百中,指哪打哪。这次张学军同志任我们连连长,是团首长对七连建设、特别是军事建设的全面加强。

  

  听到指导员的介绍,我对新来的连长肃然起敬,我入伍之后只打过五发子弹,而张连长打的子弹可以用车拉,那该是多少啊。这样苦练出来的射击教员,如果上了战场,敌人一定是闻风丧胆的。以前在书中读到过神枪手,现在神枪手就站在我的面前,并且我以后就要在神枪手连长的带领下苦练杀敌本领,心中那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仿佛自己也要成为一名神枪手了。

致敬曾经逝去的青春:熄灯号我崇拜过的青春偶像(3)

  

  张连长一米七八的个头,英俊、精干、大脸盘,白皙的面庞上,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他看起来并没有严肃的面孔,反而言谈之间都带着一股喜庆劲儿。

  

  从那天起,我就把他作为崇拜的偶像了,虽然还没看到过张连长打靶的英姿,弄不清是用长枪还是短枪,是双枪齐射还是百步穿杨,但我相信指导员是不会夸大其词的。

  

  连队不像是训练基地,随时可以对着靶子打几枪,我们执勤连队一年最多就打两次靶,一次是白天射击,一次是夜间射击。我就盼望着连队打靶时,看连长发发10环的本领,可两次打靶连长都参加了,每次他都是作为射击场的指挥员,在指挥官兵们打靶,却没人看见他打靶,所以我也始终没有领略连长射击场上的风采。但连长平时的一举一动,透露给我们的是军事素养很高的军人形象,我从没见过他批评人,但他有不怒自威的本领,只要他在场,我们是又敬又怕,这除了他是一连之长,是连队的最高长官,我想大家都有对他过硬军事素质的敬畏吧。

  

  张连长后来是在团职岗位上转业到地方工作的,现在已是七十高龄的人了,从他身上仍能看出当年军人的挺拔英姿。

  我们每个人心中的偶像都不尽相同,一般是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领军的人物,或者是其它领域里被世人公认的人物。当兵在连队,大家你争我赶,都想上进,不愿落于人后,而部队最崇尚的是军事技能。

  

  在我们的军事训练科目中,投掷手榴弹一直是我的弱项,除了臂力不足,还有发力时总是运用不好正确的投弹姿势。我在五班的时候,班里有个比我早入伍几个月的同年兵,名字叫洪刚,人长得五大三粗,他有一个绝招就是投弹,手榴弹在他手里随手一扔,就能投五十米以上。让我羡慕得不得了,于是我就把他作为离我最近的偶像,崇拜了很长时间。为了练好投弹我多次请教于他,他也很热心地教我,但他的办法用到我身上,效果始终不明显,后来在寻找原因时发现,他的投弹有技巧,但更多的是力量,而我的力量达不到那种随手一扔就能几十米的程度。虽然找出了原因,可这并没有影响我对他的崇拜。

  

  人崇拜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他什么都是有魅力的,洪刚爱吹笛子,常吹的曲子是电影《九九艳阳天》里的主题曲,我不懂音乐,当时我就觉得他吹的要比电影上演得好。

  

  洪刚后来退伍到江苏老家,从此我们便失去了联系。

  

  我训练中还有一个弱项,就是军体训练,特别是单杠,一直没超过第三练习,正在我为不能进步而犯愁的时候,连队来了一位老兵,叫王其军,他是从团教导队下来的军体尖子,他到连队之后,摆出的姿态是训练第一人。

  

  我急于想见识全团军体尖子的表演,可我们并不在一个班,执勤连队是半训分队,上午训练,下午学习或劳动,即使上午哨位上也要保证有足够的兵力,所以很难在一起训练。在盼望了多天之后,我终于看到了他的单杠表演。

 

致敬曾经逝去的青春:熄灯号我崇拜过的青春偶像(4)

 

  平时我们在上杠之前,为了防滑,都是在军装上把手汗擦一擦,有的干脆从地上抓一把尘土当防滑粉,而王其军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于手套的防滑套,往手掌上一戴,上面有襻扣,牢牢地扣在手腕上,他没有从一二三练习做起,而是直接上杠就开始做第五练习,做完一整套之后,意犹未尽,又做了一套在世界体操赛上才能看到的大回环动作。那一刻,身材壮实的王其军,像一只轻盈的飞燕,而单杠就像是空中的树枝,他在上面飞来翻去,非常自如,看得我是惊讶不已。

  

  从那一刻起,王其军就成了我心目中的单杠尖子,我又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

  

  崇拜他的不光是我一个,他在连队带起了一股军体旋风。连里有个我的同年兵叫潘小华,在王其军的带动下,苦练单双杠,在很短的时间内,竟也可以在单杠上做大回环的动作,于是我的心中又多了一个崇拜的偶像。

致敬曾经逝去的青春:熄灯号我崇拜过的青春偶像(5)

  偶像越多,压力越大,动力也就越大,在训练中我也就更加刻苦了。只要有身边的这些偶像当标杆,我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也会练出他们那样的杀敌本领来。

  

  遗憾的是,正当我攒足了劲向偶像学习,准备当军事标兵的时候,入伍的第一年年底,我们连队接到了调防的命令,从原来执勤的半训分队,调到合肥郊区巢湖农场,担负起了农业生产的任务。原来执勤时每天还有半天训练时间,自到农场后,训练这一军人的基本科目,彻底从课程表上消失了。

  

  我崇拜的偶像们,只能把经过多少汗水洗礼才练就的军事技能,化作了稻田里的生产力,化作了一穗穗稻谷,堆在太阳下的打谷场上暴晒。

  

  不久后,我也作为一名新闻写作的骨干,被调进了团政治处报道组,后来再没走进过训练场。而连队曾经的军事标兵们,也相继退伍、调动,离开了连队。

  

  虽然放下了枪,握起了笔杆子,但我始终把自己作为战士来要求,所以,我在连队时,那些崇拜过的偶像们,直到今天,仍以优秀军人的形象,印在我的脑海里,被我深深崇拜着,没有随岁月的变迁而减弱。

作者:张国领

来源:人民武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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