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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叫去唱歌不想去怎么拒绝?叫我如何不想她

别人叫去唱歌不想去怎么拒绝?叫我如何不想她

故乡是一种情结,年轻时是没有这种情结的。余光中的《乡愁》最多给我以离别诗的韵味,体会不深。待我自己背井离乡,脑子里对故土的思恋才渐渐地形成了一种情结近而变成了淡淡的乡愁。

虽然工作地离故乡直线距离不足120公里,即使是现在走高速路线也仅170公里多点,然而,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长途客车为主要通行工具的年代,这段距离就变成了200公里以上,三段客运转乘加8里地的步行从早上5点多出发,回到故乡的院落也将近傍晚了。费时费力不说,安全都是心头之患,九十年代客车上时有发生的抢劫案总让我心有余悸,回乡之愁伴随着烦忧。回家的路再难再曲折,但每年春节时拖儿带女回家与父母团聚依然是雷打不动的日程安排。好在我福大命大,几十年来,除了路途颠簸并没有遇上歹徒的袭扰,乡愁,只是旅途劳顿之苦,在父母亲及兄弟姐妹的团聚面前都是可以乎略不计的小事。

老家的院子特别大,井台边有棵梨树,树龄和我的年龄差不多。我十几岁的时候,也正是梨树开花结果的盛年,每每到了秋季梨子成熟时节,硕大的梨子成为滋润我心田的尤物。记得一个仲秋的月夜,我竟然披衣上树摘下一个梨子解馋,至今仍令我记忆犹新。每次回家总会不自觉地与梨树深情相视,如今,父母亲不在了,那颗梨树也渐渐地老了,感觉梨子个头小了许多,好多梨子并不成熟就掉落地上,无人理会。年复一年,皴皮的梨树似爬满皱纹的老人孤独地坚守在井台边,抽水的电机开关装在梨树干上,打水洗脸、烧水做饭少不了扶摸她几回,成了抹不去的记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如今,父母亲去世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家己经承受不住风雨的侵袭,在破败中萧条了。几间老屋已经成为危房,年久失修的屋顶不仅漏雨而且漏天。没有闲钱,两间老屋是否翻盖成了令人纠结的心事。唉!这乡愁!

别人叫去唱歌不想去怎么拒绝?叫我如何不想她(1)

别人叫去唱歌不想去怎么拒绝?叫我如何不想她(2)

别人叫去唱歌不想去怎么拒绝?叫我如何不想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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