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深渊大结局解说(深渊大结局5:儿子用死换来了父亲和兄弟)
来自深渊大结局解说(深渊大结局5:儿子用死换来了父亲和兄弟)在他落地的瞬间,却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右手的枪口还冒着青烟,左手却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膛,一只脚站立不稳,立即软了下去,他用枪口杵在地上,撑着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喘着粗气。开枪的人在窗外,在赵成功推开的那扇窗外,那个开枪的人影纵身跳了进来。可是,就算这种剧痛带给他的也只有瞬间的感觉,矮胖的身躯重重地摔了出去,撞到了身后的三张红木屏风。倒在地上的齐从海爆睁着双眼,一脸狰狞的恐惧,白色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在他圆胖的脸上流淌。齐从海的脚机械地抽搐了两下,终于不再动弹了。
就在齐从海扣动扳机的刹那,却猛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记重锤砸中,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
齐从海油亮的脑门上顿时炸开一个大洞,他圆睁的眼睛只见自己面前血光一闪,红的,白的粘稠的液体顿时糊满了他的脸庞。
在那下意识间,齐从海还是扣动了扳机,只是射出去的子弹击中了天花板,一阵木屑从天而降。
此时,齐从海才感觉一股剧痛涌上心头。
可是,就算这种剧痛带给他的也只有瞬间的感觉,矮胖的身躯重重地摔了出去,撞到了身后的三张红木屏风。
倒在地上的齐从海爆睁着双眼,一脸狰狞的恐惧,白色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在他圆胖的脸上流淌。
齐从海的脚机械地抽搐了两下,终于不再动弹了。
开枪的人在窗外,在赵成功推开的那扇窗外,那个开枪的人影纵身跳了进来。
在他落地的瞬间,却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右手的枪口还冒着青烟,左手却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膛,一只脚站立不稳,立即软了下去,他用枪口杵在地上,撑着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喘着粗气。
是鲁明!
方老爷子被赵成功一枪击中了腰部,整个人合着圈椅摔倒在地。
方从恩唇边血流不止,脸色苍白,那双深邃的眼睛看了看跳进来的鲁明,又看了看捂着肋部,靠在窗边的方城。
忽然,他的眼里涌起一丝笑意,一阵猛烈的咳嗽惊动了靠在窗边的方城。
方城踉跄着跑过来,跪倒在地,扶住方老爷子的脖子,急切地叫了一声。
“爹!”
方从恩笑了笑,嘴唇上银白的胡须染满了鲜血,看着方城,向着桌子对面努了努嘴。
子弹横飞,非死即伤,局面混乱。
在这须臾之间,只有一个人如同庙中菩萨,稳坐不动。
他,就是大公子。
刚刚激烈的枪战,对任何一个人来说,绝对算是险境。可是,大公子依旧一副稳如泰山坐在椅子上,背靠在椅圈上,双手轻轻地放在桌上,一脸肃然地看着几秒钟发生的一切。
大公子浓密的眉毛微锁,半眯着眼睛,眼神深邃无底,没有任何的色彩,也不对焦任何一个人,一件东西。
“抬我起来……”
方从恩吃力地吐出一句话来,他看着方城。
方城连忙将老爷子抬起身来,又忍着剧痛,扶起了那把太师椅,将老爷子轻轻地放在椅子上。
脸色异常苍白的方从恩嘴边一直淌着血,眼神却异常坚毅,他努力地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看着大公子。
大公子那双空洞却深邃的眼睛终于移到了方从恩的脸上,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
方从恩刚要开口,却突然感觉船身微微一抖,似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船舷,又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那三扇红木屏风已经倒下,门外的动静被里面的人看得真切,毛宏业带着几个黑衣特工登了船,他们手里都拿着枪。
就在毛宏业刚要闯入的瞬间。
单脚跪倒在地,枪口杵在地板上的鲁明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疾步跨到了大公子的身后,手中的枪口指着大公子的脑后。
毛宏业顿时一惊,连忙退出了舱门,急声命令那些黑衣特工。
“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开枪!确保大公子的安全!”
说完,他一个手势挥出去,训练有素的特工顿时绕过船舷,一左一右的窗户两边顿时冒出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有的枪口指着方城和方从恩,有的枪口指着大公子身后的鲁明。
方从恩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你让赵成功在最后的这壶茶里下了毒……”
大公子微微地点点头,阴冷地说道。
“方老先生不会为我所用的,虽然你的上策并非良策,却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唯一的选择。剑锋深知方老先生一定有那上上之策,只是你绝对不会向剑锋透露半句!”
“所以……,你就要杀了我……”
方从恩眼里带着些许的笑意,而一直扶着方老先生肩膀的方城顿时怒火中烧,猛地举起枪来。
在那枪口抬起的刹那,方老先生那只干瘦的手顿时扼住了方城的手腕,死死地将方城的手压了下来。
“放了他……”
方从恩吃力地挤出三个字来。
大公子一脸冷峻,神情坚定,眼神异常阴森,一句话脱口而出。
“他,是共产党……”
“你,放了他们!”
突然,大公子身后的鲁明冰冷地说了一句,枪口又向前移了移,离大公子的头发不过半分!
大公子的脸色微微一变,却依旧眼神阴冷地看着方从恩。
“方老先生的公子都不能,也不敢开枪,这位敢么……”
显然,此时没有人知道鲁明的真正身份。虽然他们都清楚,敢用枪指着大公子的人,绝对是他们的敌人。
可是,国民党的敌人很多,难道都是方城那样的共产党?
身后的鲁明又冷冷地说了一句。
“他是共产党,他不能,也不敢!我不是,我敢!”
说完,鲁明的枪口又向前移动了半分,黑洞洞的枪口正顶在大公子梳得整齐的头发上。
“卑职军统第六处代理处长鲁明,少校军衔。如果我手里的枪走了火,伤了大公子的性命。你猜外界会怎么说?”
大公子的眉头紧锁,嘴角微微地抽了一下,眼神变得犀利而满是杀气。
“或许明天的报纸会说共产党卧底,暗杀大公子,凶手被就地处决!可是,会不会又另外的声音,军统少校军官为报私仇,暗杀国之栋梁……”
鲁明强忍着肋间的剧痛,阴沉地说道。
“你我哪有私仇……”
大公子没有回头,只是喃喃自语地说道。
鲁明苍白的脸上挤出狡黠的笑容,轻声在大公子的耳边说道。
“方家少爷是上了档案的共产党,他不敢动手;我却敢!有没有私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早有二心的军阀们更乐意看到是私仇引发的暗杀除掉你。卑职是跟随高林心从满洲投诚过来的,过去一直给日本人做事,一个被日本人彻底收买的汉奸,为了把目前的中国局势搅乱,让我做死士,暗杀重要人物……”
“大公子,您觉得那些暗流涌动的派系军阀们是愿意听到这种消息,还是愿意相信你是被方城所杀,令尊以此为借口,强令他们上第一线去消耗的派系实力?”
大公子的脸色渐渐地变得凝重起来,原本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突然之间杀出这么一个人来,局面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大公子怒睁着双眼,盯着面前的方从恩和方城,又缓缓地侧过脸来,微微地抬了抬眼睛,他想仔细地看一看,用枪顶着他头的人到底是谁。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枪口后面是一张坚毅、方正的脸庞。
“你……,为什么要救他们……”
大公子努力地压抑住胸中的怒火,淡淡地问了鲁明一句。
鲁明看了看大公子浓密的眉毛,又深深地瞟了一眼方从恩和方城,把自己的脸向大公子凑了凑,嘴唇差不多贴在大公子的耳边,轻声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他的儿子,大公子认为我该不该救他……”
大公子的眼睛顿时圆睁,眼神里满是疑惑和惊愕,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来。
“你是……,林诗君……”
“不错!放了他们!”
未等大公子说完,鲁明手中的枪又向前杵了一下,冰冷的枪口杵进大公子浓密顺直的头发里,生硬地撞在大公子的脑袋上。
一阵疼痛迅速涌上大公子的脑门,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紧紧地闭着双唇。
鲁明的理由让大公子心里顿时明白,同样是方从恩的儿子,方城不敢开枪,他却敢!只因他是国民党的人,至少从表面上来看,鲁明身着少校军服,又身处谍情系统的要害职务。
方从恩的这个儿子,真的有可能会向他开枪。
整个船舱里空气已经凝固,就连窗外江面上的微风都无法挤进来,血腥味儿在整个船舱里弥漫,阵阵腥臭让每个人都有呕吐的感觉。
过了片刻,大公子苍白的脸颊淌下一滴冷汗,他慢慢地伸出手来,拿起那茶壶,茶壶嘴儿对着方从恩面前的空茶杯。
空茶杯里有溅上了几滴鲜血,金黄的茶汤如丝一般顺滑而下,那几滴鲜血迅速融入其中。
金黄的茶水颜色变得更浓了,慢慢一杯茶斟满。
大公子轻轻地将茶杯用一根手指拨了拨,拨到桌面的右边,看着方从恩的眼睛,淡淡地说道。
“既然你要救他们父子,那总得留一个,喝了它……”
方从恩和方城顿时脸色一变,他们刚要开口,只见鲁明的左手以迅雷之势,端起茶杯,将合着鲜血的茶水猛地倒入口中。
“方城,带着老爷子下船!这艘船的后面系了一艘小船,船上有人接应!快!”
说完,鲁明将手中的茶杯一摔,他右手的枪口一直顶在大公子的脑袋上。
方从恩那双深邃的眼睛顿时一红,他很清楚鲁明的举动,就是担心自己和方城会阻止和犹豫,所以才毫不犹豫地喝下了那杯毒茶,让自己和方城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
鲁明用毒发身亡的短暂时间来控制住大公子,这是他唯一的选择,也是大公子唯一愿意做的交易。
方从恩的心里一阵剧痛,他虽然不清楚鲁明为何要这么干,但他心里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却无人能够理解。
他是自己的儿子,儿子用自己的命来救父亲和兄弟,可是临到死,自己却无法唤他一声“儿子”。
方从恩根本知道鲁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或许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鲁明是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快走!”
脸色苍白的鲁明怒喝一声,方从恩强忍着剧痛,沉声对方城说道。
“阿城,扶着我,走!”
方城满脸惊愕,他刚要说话,却感觉父亲扣住自己手腕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量,便强忍着剧痛,吃力地扶起方从恩,艰难地走出了船舱,向着船尾走去。
毛宏业看着方从恩父子上了船,回头看了看大公子,大公子的眼神微微一闪,毛宏业顿时明白,这是让他们离开的意思。
那艘被系在船尾的小船上,接应的人居然是老魏。
等方城扶着方从恩跳上船去,老魏挥起一刀,砍断揽绳。
这是一艘改装的带有简易发动机的机械船,在老魏的操控下,船尾冒出浓浓的黑烟,小船划破水面,疾驰而去。
“爹!”
方城将方从恩放在甲板上,轻声地唤了一声。
方从恩吃力地抬起头来,看着方城的脸,脸色变得愈发地苍白。
“你什么都不要说,爹的时间不多了……”
方从恩费劲地咳了咳,一股鲜血又喷了出来。
方城连忙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给方从恩的嘴角擦了擦。
方从恩又吃力地说道。
“为父也喝了一杯茶,茶里有剧毒。只不过,大公子斟茶,给我是八分满,给鲁明却是满杯,他毒发的时间会更短……”
“他……,他才是你的大哥!”
方城噙满泪水的眼睛顿时一惊,鲁明怎么成了自己的大哥了,会不会是老爷子……
方从恩又说道。
“阿玦是你大娘林诗君训练出来,专门向我复……,复仇的。阿玦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虽然死了,为……,为父还是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他未过门的媳妇,也是我们方家的媳妇……,你记住啰!”
方从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眼里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动。
“为父本应该和他一起死在船上的……,只是……,只是……”
方从恩的眼里顿时淌出了一行眼泪来。
“只是,我要是死在船上,大公子会怀疑……,会怀疑我的用意……”
方城听得一头雾水,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他又轻轻地唤了一声。
“爹……”
方从恩吃力地抬起手来,轻轻地摆了摆,笑了笑,看着方城说道。
“你们到了安全的地方,把我的尸体放在这艘船上,一定要记住了!”
方城一脸悲愤,眼眶里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他用颤抖的声音,喃喃问道。
“为……,为什么……”
方从恩努力地张大嘴巴,吃力地挤出一丝冷笑来。
“只有这样,那姓蒋的伢崽才会真的……,真的相信他悟到的那条上策…… ”
说完,方从恩半举着手重重地耷拉了下来……
1948年8月18日,政府下令实行币制改革,以金圆券取代法币,强制将黄金、白银和外币兑换为金圆券。但由于滥发造成恶性通货膨胀,致使大量城市中产阶级因此破产,导致政府民心大失,成为国民党内战迅速失败的原因之一
——《国民党发行金圆券导致中产阶级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