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博拉病毒一般都是几型血(埃博拉病毒为什么被称为)
埃博拉病毒一般都是几型血(埃博拉病毒为什么被称为)在飞机上,病毒粒子挣脱了肉体的束缚,夏尔·莫内开始流鼻血,血怎么也止不住,因为他身体里的凝血因子早已被耗尽。夏尔·莫内艰难地下了飞机,然后打车来到内罗毕医院。这个时候的夏尔·莫内已经成为人体病毒炸弹,整个身体内充满着无数的病毒。来到医院后,这个人体炸弹爆炸了。在候诊室,他感到眩晕,俯下身来,胃里涌出巨量的血液,喷洒在地上。他向前倒在地上,继续呕吐出黑色的血液。最终,莫内因全身崩溃、血流不止而死亡。病毒随着喷出的血液暴露于空气中,正在试图寻找新的“宿主”。夏尔·莫内搭乘飞机去了非洲东部最好的私立医院——内罗毕医院。此时,他感染的病毒正在他体内自我复制,复制的速度非常快,军方专家说这叫“极度扩增”阶段。到底有多少病毒粒子在繁殖呢?极度扩增的最高峰,一滴眼药水大小的患者血液就有数以亿计的病毒粒子。这种极度扩张的结果是,血液中混有大量的病毒,并表现为黑色的呕吐物。非洲热带雨林是世界上三大雨林之一,
提起非典,想必很多人对此仍记忆犹新。在非典疫情爆发期间,全国人心惶惶,各大高校禁止学生回家,只能在学校内活动,只要发现某个人出现非典症状,就会被隔离观察,一个月后没有症状才结束隔离。人们每天从电视广播上,听到的是不断攀升的新增感染和因病死亡的人数,人们生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SARS病毒并不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造成大规模感染的病毒,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病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侵袭人类、肆虐世界,比如欧洲中世纪的黑死病,杀死了欧洲三分之一的人口。再比如,近年来出现的埃博拉病毒。自1976年首次发现埃博拉病毒以来,埃博拉一直不停地侵扰非洲国家。世界卫生组织在2018年12月的一份评估报告中说,刚果的埃博拉疫情“依然严峻”。CNN曾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感染了埃博拉的人:“就如他们受到了魔鬼最恶毒的诅咒。”
《血疫》讲述的就是,发生在1967年到1993年关于埃博拉病毒的故事。不仅描述了埃博拉病毒的可怕之处,更是赞颂了为研究和防治病毒献身的医护人员。本书是纪实文学,开头便描述了夏尔·莫内感染病毒以及死亡的过程。死亡过程触目惊心,仿若惊悚小说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文明与病毒之间,只隔了一个航班的距离”。随着交通全球化,病毒乘着飞机就能很迅速地到达世界各地。我们该如何应对潜伏在暗处的病毒,这值得全人类深思。
本书作者理查德•普雷斯顿,是美国非虚构作家,《纽约客》撰稿人。《血疫》长踞《纽约时报》非虚构类畅销书榜首达61周。因此,普雷斯顿获得了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颁发的防疫斗士奖,这是有史以来唯一以非医师身份获奖的得主。
一、非洲热带雨林孕育了埃博拉病毒非洲热带雨林是世界上三大雨林之一,起到了调节气候,防止水土流失,净化空气的作用,是地球上抵抗力、稳定性最高的生态系统。热带雨林为人类提供了丰富的资源,但在雨林的深处,却蛰伏着对人类致命的病毒。它们隐藏在森林深处,通过动物的血液、体液或尸体传播给人类。它突如其来,气势汹汹,残忍无情,杀死了一位又一位宿主。
今天,我们就来看看热带雨林中三种可怕的病毒,分别是马尔堡病毒、苏丹埃博拉病毒和扎伊尔埃博拉病毒。这三种病毒都属于丝状病毒科,杀伤力一个比一个厉害,马尔堡病毒致死率为25%左右,苏丹埃博拉病毒致死率为50%,扎伊尔埃博拉病毒比苏丹埃博拉病毒致命一倍,约为90%。也就是说,感染扎伊尔埃博拉病毒,基本等于死神的召唤。目前,这三种病毒还没有找到原宿主,而且尚未研发出特效药物,它们仍是人类面对的一大难题。
作者普雷斯顿先带领我们走入肯尼亚埃尔贡山,探究马尔堡病毒是如何为祸人间的。夏尔·莫内是一位法国人,居住在肯西亚西部的一个糖厂内。他五十六岁,离群索居,朋友仅限于周围村镇的女人。1980年元旦,他和一位女性朋友去埃尔贡山游玩,进入了奇塔姆洞探险。七天后,也就是1980年1月8日,夏尔·莫内开始头疼,眼珠、太阳穴、背部也开始痛。第三天,开始恶心、高烧和呕吐。随后,人变得冷漠迟钝,个性变得阴沉易怒,失去神志。
夏尔·莫内搭乘飞机去了非洲东部最好的私立医院——内罗毕医院。此时,他感染的病毒正在他体内自我复制,复制的速度非常快,军方专家说这叫“极度扩增”阶段。到底有多少病毒粒子在繁殖呢?极度扩增的最高峰,一滴眼药水大小的患者血液就有数以亿计的病毒粒子。这种极度扩张的结果是,血液中混有大量的病毒,并表现为黑色的呕吐物。
在飞机上,病毒粒子挣脱了肉体的束缚,夏尔·莫内开始流鼻血,血怎么也止不住,因为他身体里的凝血因子早已被耗尽。夏尔·莫内艰难地下了飞机,然后打车来到内罗毕医院。这个时候的夏尔·莫内已经成为人体病毒炸弹,整个身体内充满着无数的病毒。来到医院后,这个人体炸弹爆炸了。在候诊室,他感到眩晕,俯下身来,胃里涌出巨量的血液,喷洒在地上。他向前倒在地上,继续呕吐出黑色的血液。最终,莫内因全身崩溃、血流不止而死亡。病毒随着喷出的血液暴露于空气中,正在试图寻找新的“宿主”。
经过研究人员的化验,确定夏尔·莫内感染的是马尔堡病毒。正如前面所说,马尔堡病毒的致死率约为25%,是极度致命的病原体。但是,与苏丹埃博拉病毒和扎伊尔埃博拉病毒相比,马尔堡还是三姐妹中最温和的一位。接下来我们介绍下被称为“人类黑板擦”的埃博拉病毒。
1976年9月,苏丹南部的恩扎拉小镇,一名叫YuG的棉花加工厂仓库管理员,感染了埃博拉病毒,死时身体的每个孔窍都在流血。死后没几天,办公室的另外两位职员也出现感染症状,同样是七窍流血而亡。这种后来被命名为“苏丹埃博拉”的病毒,通过身体接触和性行为传播,感染的患者会感染整个家庭,被感染者又聚集到医院,病毒又通过医院向外传播。苏打埃博拉病毒如魔鬼一般,几乎杀死了苏丹南部的全部人口。
这场疫情爆发迅速,平息也很迅速。消失的原因,有可能是停止了重复使用被污染的针头,清空了医院,打断了传染的链条。也有可能是,苏丹埃博拉病毒致死率太高,杀人速度快,病毒没有时间去感染别人。
苏丹危机爆发两个月后,即1976年9月,在扎伊尔北部邦巴区,也就是现在的刚果埃博拉河地区,爆发了更为严重的疫情,一种新的更为致命的病毒席卷了此地,这种病毒被命名为“扎伊尔埃博拉”病毒。
已知的扎伊尔埃博拉第一起病例是一名教师,他曾经到扬布库医院就诊。这里的医疗条件落后,医生会多次使用同一个注射器,这为扎伊尔埃博拉病毒的传播提供了途径。扎伊尔埃博拉病毒以这家医院为核心,呈辐射状四处蔓延。疫情在埃博拉河上游的五十五村庄同时爆发,杀死了九成的感染者。
埃博拉病毒是完美的寄生生物,是自然界中最完美的杀人机器。构成病毒粒子的七种蛋白质不知疲倦地自我复制,它们将人体变成了饱含病毒粒子的粘液。感染埃博拉病毒的患者会突然出现高烧、头痛、咽喉痛、虚弱和肌肉疼痛。然后呕吐、腹泻。发病两周后,病毒外溢,导致人体内外出血,最后全身的每个孔窍都在出血,患者可在24小时内死亡。
自1976年以来,埃博拉病毒像幽灵一样,以极其恐怖的传播方式和速度,已在世界范围内暴发疫情三十余次。较为严重的一次,是2014年西非大规模暴发的埃博拉疫情,造成4951人死亡。更为严重的是,此次疫情是埃博拉病毒首次离开非洲,在欧洲和美洲造成了感染。一时间,全世界谈“埃”色变。2018年,埃博拉阴影又重新笼罩非洲上空,8月,刚果又暴发新一轮埃博拉疫情,造成200多人死亡。
非洲热带雨林中发现的三种可怕病毒,马尔堡病毒、苏丹埃博拉病毒和扎伊尔埃博拉病毒。这三种病毒杀伤力一个比一个厉害,尤其是扎伊尔埃博拉病毒,致命率约为90%。作者普雷斯顿说:“文明与病毒之间,只隔了一个航班的距离”。可怕的埃博拉病毒也乘坐飞机到达了美国。
二、美国雷斯顿惊现埃博拉病毒弗吉尼亚州的雷斯顿,位于华盛顿特区以西约十英里处,是个繁华的小镇。小镇里有一家叫黑泽尔顿研究制品的公司,负责进口和销售实验用的动物。每年大概有一万六千只野生猴子从热带地区进口至美国,猴子必须隔离检疫一个月,健康的猴子会被送往美国各地。
黑泽尔顿公司负责给猴子检疫的医生,名叫丹·达尔加德,是一位知识渊博、经验丰富的兽医学家,专精于灵长类的科学饲养。
1989年10月4日,一百只来自菲律宾的野生猴子被送到黑泽尔顿公司。有两只猴子在运输途中死亡,这没什么稀奇,经常有猴子在运输中死亡。可是,接下来的三周内,雷斯顿猴舍逐渐死去的猴子越来越不同寻常。
近一个月,送来的一百只猴子,已经死亡二十九只。这引起了兽医学博士达尔加德的注意。他来到猴舍,发现生病的猴子,耷拉着眼皮,眯缝着眼睛,腹部摸起来暖烘烘,猴子正在发烧。他判定猴子是高温造成的中暑,建议修复近日出现故障的空调系统。
当天夜里,又有两只病猴死亡。解剖尸体后,达尔加德发现猴子的脾脏肿大得奇怪,肠道少量出血。按理说中暑不会导致脾脏肿大,他怀疑是“猿猴出血热”病毒在作怪。这类病毒在人类体内无法存活,但对猴子却是致命的。
此后,每晚都有几只猴子死亡。达尔加德想弄清楚这些猴子到底得了什么病,于是,把一只编号O53的猴尸送往了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
研究所的病学家彼得·耶林负责鉴别猴子感染的病毒,他的初步判断同样是猿猴出血热。但达尔加德发现,猴子没有任何猿猴出血热的症状,看着一只只猴子死去,一股疑云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研究所里的实习生汤姆·盖斯伯特 喜欢研究病毒,能一连几天盯着病毒看个不停。11月17日,盖斯伯特看了一眼用猴细胞培养病毒的三角瓶,发现不太对劲。三角瓶里的液体变得浑浊,像是细胞已被炸散了,只剩下沉渣。盖斯波特找到上司耶林,二人一起查看,并拧开瓶盖,闻了一下味道。如果是一般的病毒,闻一下味道没什么,可如果是埃博拉病毒,他们的这个动作很可能意味着死亡。
盖斯伯特把浑浊的液体倒进试管,放进离心机里旋转。然后,把试管底部的灰色泥状物质,泡进塑料树脂中保存。一周后,盖斯伯特用显微镜观察那团采集的猴体细胞,想找到他们感染猿猴出血热的证据。结果发现,这些细胞像被遭了劫,被摧毁了,炸的分崩离析,细胞壁全是像绳索的病毒。
难道是马尔堡病毒?因为只有一种病毒外形如绳索,那就是丝状病毒。他的胃里拧成了一个结,他感到一阵不舒服,紧接着便是翻江倒海。他惊慌失措,这是生物安全4级的高危病原体,4级是个什么概念呢?咱们对比一下就知道了,SARS病毒为3级 4级比这还危险一个级别。
盖斯伯特心里不由地害怕起来,他和耶林闻过、接触过这个东西。吸过马尔堡病毒的猴子潜伏期是六到十八天,他正处在第十天。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就是此时,他知道自己还有几天将要死亡,内心充满恐惧。
盖斯伯特从底片上,看见了状如长蛇的病毒粒子,仿若美杜莎的头发,恶毒而恐怖。他拿着照片找到耶林,耶林以为他开玩笑。看了照片后,耶林也不由地大吃一惊。
如果猴子真的感染了马尔堡病毒,那意味着一场巨大的生命安全危机,必然引起大众的恐慌。耶林报告了上级,并决定用人类血样测试那些细胞,如果是感染了马尔堡病毒,血样就会发光。
这项化验是个精细活,要几个钟头才能做完。耶林穿上了密闭防护服,这也增加了实验的难度。一共有三个血清样本,一个是马尔堡病毒,一个是苏丹埃博拉病毒,一个是扎伊尔埃博拉病毒。其中,有一种样本对猴舍病毒有了反应,但这个样本竟然不是马尔堡,而是扎伊尔埃博拉病毒。看到化验结果,耶林的胃里翻江倒海,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和盖斯伯特都接触过这种病毒,个人的生死事小,若引起美国大面积的疫情爆发,那将不可想象。
但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是,这场危机只是虚惊一场,疫情并没有在人类之间爆发,耶林和盖斯伯特也好好的,猴舍的管理员也没有人员死亡,他们体内都发现了病毒,病毒已经进入他们的循环系统,他们没有任何不舒服或者头疼。最后,这种病毒自然而然地消失了。这种感觉正如普雷斯顿表达的那样:“大自然似乎在逼近我们,高高举起屠刀,却忽然扭过脸去,露出微笑。”
这种病毒可以通过空气传播,与扎伊尔埃博拉病毒几乎找不到区别,却对人体无害。它是埃博拉病毒的一个变种,最终被命名为“雷斯顿埃博拉病毒”。
美国雷斯顿惊现埃博拉病毒。病毒粒子从菲律宾乘坐飞机来到美国,引得美国研究所一阵恐慌。几经周折,最终发现引发猴子死亡的病毒,与扎伊尔埃博拉病毒极为相似,却只对猴子致命,对人类无害。最终,它被命名为雷斯顿埃博拉病毒。
三、人类如何应对埃博拉病毒?作者普雷斯顿说:“从一定意义上说,地球正在启动对人类的免疫反应。”什么是免疫反应?它指的是机体对于异己成分或变异成分做出的防御反应。也就是说,地球把人类当作了异己成分,人类的泛滥和行为侵害了地球的健康,地球不喜欢容纳如此多的人类,就释放出病毒,杀死人类,维持生物圈的平衡。
马尔堡病毒、苏丹埃博拉病毒、扎伊尔埃博拉病毒,都是大自然展现出的最强力量。人类能不能在高危病毒的威胁下维持稳定的人口数量,这个问题谁也无法回答。病毒的突变速度要远远高于人类研发的速度,一种杀伤力极强的病毒突然出现,常常打得人类措手不及。面对病毒和疾病,人类其实颇为无助。
然而,人类从来没有放弃与病毒的抗争 。尤其是那些抗争在一线的病毒学家、医学家,他们同病毒打的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枪林弹雨,唯有生物防护服内的孤独和面对恐惧时的冷静。
病毒学家卡尔·约翰逊,曾是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疾病控制中心的部门主管。他是埃博拉病毒发现者之一,在病毒探索史上是个大人物,他分离出引发扎伊尔地区疫情的病毒,并命名它为“埃博拉”。
在扎伊尔地区爆发疫情后,世界卫生组织在金沙萨召集了一个团队,目的是阻止埃博拉爆发,卡尔·约翰逊担任领队。
调查组深入疫情爆发的腹地,冒着生命的危险,探查疫情的发展程度。他们沿着埃博拉河向扬布库教区医院推进,也就是疫情爆发的起点。沿途经过的村庄,都设置了路障,为的是切断与外部世界的联系;患者也被隔离,死去的人被付之一炬,为的是保护村民不受病毒的侵害。经过一天的跋涉,终于来到扬布库医院。医院已经荒废,安静得如同坟墓。只有几位幸免于难的修女和护士,仍在坚守岗位,给医院杀毒。疫情已经过了最高峰。
大雨没日没夜地下,似乎把病毒给清洗干净了。病毒在袭击了五十五个村庄后,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它在埃博拉河上游渐渐消退,返回了森林的藏匿地。
乔·麦考米克是卡尔·约翰逊的同事,1979年埃博拉病毒再次肆虐苏丹南部,麦考米克自愿前去采集人类血液样本,将毒株活着带回亚特兰大。他乘坐飞机来到疫情爆发地,再徒步走到村庄一间砖砌的茅草屋。在茅草屋见到的景象,令他终生难忘。一双双血红的眼睛瞪着他,有的人正在抽搐,有的人鼻孔流血,有的人处在昏迷中,死亡正在渐渐逼近这座茅草屋。
麦考米克穿戴齐整后,开始采集血液样本,尽可能照顾病人。当天夜里,他从一位老妇人身上抽血时,老妇人突然抽搐和扭动,沾血的针头滑出老妇人的手臂,恰巧刺进了麦考米克的大拇指。麦考米克心想,糟了,我被感染了。试想一下,如果你是麦考米克,充满埃博拉病毒的血液进入你的体内,我们还知道埃博拉病毒的致死率非常高,你当时会是什么心情呢?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病理学家的工作真的是太危险了!2003年的非典,就有很多冲锋在一线的医生和护士,为了挽救患者的性命,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命运可能是照顾这些默默付出的病理学家们,老妇人并不是真的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第四天,老妇人恢复了,她可能只是感染了疟疾。麦考米克也幸免于难,带着活毒株飞回了亚特兰大。
除了深入疫情爆发地,人类也一直致力于研发保护性疫苗,研究控制致命微生物的手段。
南希·杰克斯是一名兽医病理学家,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在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工作。1983年她开始研究埃博拉病毒。
埃博拉病毒是生物安全4级的高危病原体。研究所安全级别的数字从0到2、3到最高的4,由于某种特殊原因,不存在1级。一个人若是研究病原体,必须从2级安全生物起步,然后3级,最后到4级。要想研究4级,心理素质必须过硬,还要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因为4级高危病原体,是没有疫苗和治疗方法的致命病毒。
南希·杰克斯是一位敬业和专业的病理学家,她获得了进入4级水平的埃博拉套房的机会。这个机会是对她专业的肯定,同时也是对生命的考验。当时尚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携带了这种病毒,也不确定病毒的传播途径。组成埃博拉病毒的七种蛋白质,我们只大致了解三种,其余的四种完全未知。埃博拉充满谜团,因此它才显得特别恐怖。
南希·杰克斯穿好密封防护服后,经过消毒淋浴,走进高危套房,解剖感染埃博拉病毒的猴子。工作过程中,她发现密封防护服被刺破了一个洞。恐惧立即将她吞没,如果被感染了生物安全4级的病原体,她将被关进隔离医院,俗称“监狱”。幸运的是,南希·杰克斯的最后一层手套完好无损,病原体没有进入她的循环系统,她幸免于难。
南希•杰克斯是抗争在一线的病理学家的一个缩影,他们不畏惧死亡,热爱工作。正是有这些医护人员的默默奋斗,我们才能战胜一次又一次的瘟疫。在应对雷斯顿猴舍疫情时,他们同样表现出大无畏的精神。
在得知雷斯顿的猴子,有可能感染的是埃博拉病毒时,整个陆军研究所进入戒备状态。C·J·彼得斯上校担任雷斯顿生物防护行动的总指挥。由于埃博拉没有疫苗和药物,只能选择生物隔离。首先是封锁猴群,然后对猴群实施安乐死,最后是彻底消毒。南希·杰克斯和她的丈夫也参与了此次行动。
南希·杰克斯主要负责解剖猴子尸体,化验猴类样本。在生物防护行动期间,她的父亲危在旦夕。雷斯顿危机正在关键时刻,她选择坚守岗位。她没有见到父亲,等到她飞回老家时,父亲的葬礼刚刚开始,南希·杰克斯失声痛哭。
与病毒作斗争的,是那些研究埃博拉而殚精竭虑的科学家们,他们是军人,是医生,是病理学家。这些人,与病毒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充满了危险,令人敬佩。
结束语:
埃博拉病毒在热带雨林中得以孕育,又因为人类的文明发展而迅速传播。“文明与病毒,只隔了一个航班的距离”,四通发达的交通网络,使得病毒四处蔓延。生物安全4级的病毒更是肆意妄为,所过之处片甲不留。作者普雷斯顿对此有更清醒的认识,他说:“从一定意义上说,地球正在启动对人类的免疫反应。”人类群落的无限扩展,对自然的恶意破坏,让大自然对人类做出攻击,释放出可怕的埃博拉病毒。
人类应该对此警醒,我们并不是无所不能,至今埃博拉传染病没有特效药也没有疫苗。一众科学家的直面追击固然令人感佩不已,但暴虐的埃博拉仍有太多未解之谜。我们应该牢记,大自然充满了杀手,我们要敬畏大自然,保护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