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岁女教师寻找10年前学生后续:小学往事当年我和三位男教师的故事
4岁女教师寻找10年前学生后续:小学往事当年我和三位男教师的故事但是,惬意中也有烦恼。我的数学成绩不太好,而老师偏偏总是把我叫到黑板前演算,算不对,老师就扭我的耳朵,让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出丑。从春到秋,各种鸟儿,蝴蝶,蜻蜓,总会伴随着我们上下滑翔翻飞,路边的花草旺盛,在微风中频频向我们招手示意,阅不尽的乡村美好风光。那时课文就两本,一本是语文,一本是算术。算术也很简单,都能学会,就是语文课本都是繁体字,笔画多,学起来有点费劲。不过,学过的也都能记住,成绩并不多差。等到了三、四年级时,换了新学校,教室宽敞明亮,桌椅板凳也不再是泥坯所垒成,还有一袭开阔地做操场,操场一侧,伫立着一根竹子做的旗杆,鲜艳的五星红旗除雨天外,每天都迎风高高飘扬,并发出唰唰的脆响声,令人骄傲和陶醉。在这个学校,我和姐姐以及本村的几位年龄差不多大的同学,相约往返,说笑声洒满乡间崎岖不平的泥巴小路。
文:汪晓佳 图:来自网络
岁月无论如何怎样往前撵,小时候经历的一些事情,不仅不能忘记,反而还越发地浮现在脑海里,依然仍那么清晰。
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腾挪了三个学校。即一、二年级在邻村,只有一里多路;三、四年级学校离家三里路;五、六年级则到了公社唯一的一所完小,离家七八华里,早出晚归,中午饭是从家里自带的凉馍就着开水吃的。
在邻村读书时,大我一岁半的姐姐,比我早上学一年,我上学后,每天一道去一道回,下雨天,来回都是姐姐搀扶着,生怕我滑倒了,书包也由她替我背着,姐弟俩共撑一把油布伞,在风雨中碎步前行。
那时课文就两本,一本是语文,一本是算术。算术也很简单,都能学会,就是语文课本都是繁体字,笔画多,学起来有点费劲。不过,学过的也都能记住,成绩并不多差。
等到了三、四年级时,换了新学校,教室宽敞明亮,桌椅板凳也不再是泥坯所垒成,还有一袭开阔地做操场,操场一侧,伫立着一根竹子做的旗杆,鲜艳的五星红旗除雨天外,每天都迎风高高飘扬,并发出唰唰的脆响声,令人骄傲和陶醉。
在这个学校,我和姐姐以及本村的几位年龄差不多大的同学,相约往返,说笑声洒满乡间崎岖不平的泥巴小路。
从春到秋,各种鸟儿,蝴蝶,蜻蜓,总会伴随着我们上下滑翔翻飞,路边的花草旺盛,在微风中频频向我们招手示意,阅不尽的乡村美好风光。
但是,惬意中也有烦恼。我的数学成绩不太好,而老师偏偏总是把我叫到黑板前演算,算不对,老师就扭我的耳朵,让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出丑。
为此,我害怕老师,羞于出丑,竟然有几天逃了学,和姐姐一道去上学,半路上却躲进了庄稼地里,放学时再和姐姐一道回家。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最终让我母亲知道了,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顿。
有一年,我和单位的同事,利用双休日开车去老家农村鱼塘钓鱼,塘边有一位老头在哄孙子玩,看模样,那老头有点像当年扭我耳朵的那位老师,我问身边观看我们钓鱼的当地人,果然是他。
几十年过去了,本不应该老是记恨这件事的,理应主动和他打声招呼,但是却始终没有拿出这个勇气。人家毕竟教过我,让我频繁上黑板演算题目,甚至扭我的耳朵,那也是恨铁不成钢,为了帮助我提升学习成绩啊。
前些日子,家乡来人,我们在一起吃饭时,还问到了这位老师,没想到他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为那次在水塘边见面,没和他打招呼而感到丝丝愧疚和遗憾。
在升入公社完小读五六年级时,随着年龄增长,脑筋也逐渐开窍,除了数学成绩依然低迷外,其他各科成绩都在班里中等偏上,尤其是语文成绩优秀,因而受到了班主任(也是语文老师)的恩待,让我担任语文课代表,负责收发同学们的作业本。
五年级语文老师姓王,四方脸,浓眉大眼,头发乌黑,显得特别有精神。他的语文课教得很好,同学们都喜欢上他的课。
但有一件事至今我没弄明白。王老师似乎思想观念太开朗太前卫了。他竟然让我认他做干爷,当着同学的面也说,引发大家都捂着嘴笑。他没想想,我怎么可能会将一位老师,自作主张地去认他做干爷呢?
他还喜欢班里年龄最大的一位女学生,处处关照她。一天,王老师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见这位女学生也在。他又说起认他干爷的事来,他望着我,又指了指那位女学生,喜笑颜开地对我说,如果你认我当干爷,你喊她什么?
见我一脸疑惑和愕然,不说话,他说,你该喊她干娘啊!见那女学生也不害羞,我心里倒也平静了一些,也朦胧地知道这里面的意思,但我不相信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特殊的隐私,也许就是开开玩笑而已。
至于王老师和那位大龄女学生的暧昧关系是真是假,以后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他们的命运如何,后来却一概不知了。
六年级语文老师姓周,细高个,白白净净,也是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他和王老师一样,是个性格开朗活泼的人,喜欢和他的学生们说说笑笑,在学生面前,他就像一个毫无师道尊严隔膜的大哥哥。
比如午休。他应该在自己的宿舍进行的,但他却和学生们一样,和衣睡在课桌和板凳上,以便督促学生们好好午休,下午上课好有精神。
当大家都先后醒来后,在没有正式上课之前这段时间里,他会和学生们海阔天空,谈天说地一番,说笑声在教室内外荡漾,显得师生关系非常融洽。
能融洽到什么程度?我举个例子你们就知道了。
他喜欢午休起来后,侧身躺在课桌上,让男生给他用火柴棒掏耳眼,而找得最多的就是我。他说我的手轻,有窍门,掏的时候他一点不疼。每次,我都看他两眼眯着,一副享受的神态。
我考上中学和后来参军以后,几十年间,就再也没见过周老师,有关他的信息一点也不知道。
有一年,我从局机关去一座煤矿开会,竟然在通往煤矿的路上偶遇了他。他和另外一个人走在公路边,我疑疑惑惑地认出了他,连忙让司机停车,和他热情地打了招呼。
他指着身后的一所学校对我说,他现在在这所学校教书。交谈中问及王老师,他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呢。
文中的王老师和周老师,不知道他们现在情况如何了,要是都还健在的话,也都应是接近九十岁高龄的人了。但愿他们还能依然健在,乐享晚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