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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小学张景颐(翠微小学张璟颐-温暖)

翠微小学张景颐(翠微小学张璟颐-温暖)有时候,一句小小的问候,就能温暖一颗受伤的心,一个轻轻的微笑,就能感化一颗冰冷的心。正是这位护士姐姐的专业精神和美丽的心灵,让我减轻压力和痛苦,点燃我内心的力量,使我感到无比的温暖。进入病区就和妈妈分开了,我蔫头耷脑的坐在病床上,病房里雪白的床单、被子,还有那弥散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使我感觉十分的拘束。突然,一缕阳光通过那颗亮闪闪的小钻石折射入我的眼睛,我眯着眼抬起沉重的头,瞥见那个护士姐姐正推着一辆铁皮小药车朝我走来,这车最上面一层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中间放着一个醒目的点滴装置!“这是要给我扎针了!我从来没有打过点滴!要把那么长的针扎到血管里……”想到这里,本来心里就难受的我,别提多紧张了!我扭过身、蜷着腿、双手捂脸,僵硬地倒在病床上,无声地抗议着。“7床,张璟颐。”那个温和而甜美的声音又出现在我耳边,我无奈地回过身,护士姐姐已经站在床边,并没有着急给我打针,而是把我扶起来坐好,她微

北京市海淀区翠微小学 张璟颐

初春的清晨,群山像淡蓝色的清影,静静的酣睡在棉絮似的白云中。二环上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静谧的街道,宽大笔直的马路上只有妈妈的小白车正飞奔向儿童医院。昨天一直高烧不退的我,折腾了一宿,现在正瘫软在车后座上,睡着。

停车、挂号、分诊、量体温、排队、验血、拍胸片,终于轮到我看医生了,走进诊室,两位医生对面而坐,周围分别有三四位家长围成一圈,焦急地询问着,在诊室的角落,一位身材匀称,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小姐姐正面对着墙壁,低着头整理着什么。医生示意我坐下,一番检查后,抬起头郑重地说,“双肺都有感染,支原体肺炎,建议入院治疗!”医生的话如五雷轰顶,把我疲乏的神经震得一弹,太阳穴“砰砰”直跳,我紧张地挺直身子,带着哭腔哀求到:“我不要住院…!”这结果显然也出乎妈妈的意料,她一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着,一边仔细询问着医生。医生略带疲惫地推了推眼镜,说:“我建议入院,你们赶紧商量一下,现在床位紧张,我还得确定有没有床位呢。”“那得住多久啊?”妈妈小声地问询着。“看情况,至少一个疗程,大概半个月,支原体肺炎不好治,如果出现抗药性更麻烦!”医生坚定的话语仿佛是一块巨石,击碎我所有的幻想。我虽内心难以接受,但也知无法改变,此时的我嘴里发苦,有气无力地靠着妈妈,眼泪噗噗而下,轻声抽泣着。“你们决定没有?住不住?”医生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住!”妈妈应和着。“好,呼吸科二病区,正好还有一个床位!”

“走吧,我带你过去,正好我就是二病区的。”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地从我头顶飘过来,我抬头望去,原来是那个一直在角落忙碌的护士姐姐,她装束十分普通,一身雪白,头戴一顶护士帽,头发整齐的盘在脑后,唯有一个钻石型的小发卡别致的镶嵌在乌黑的头发里,她的脸被口罩挡住了,看不出长相,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带着笑意,她俯下身,用温热的手帮我擦去脸上的泪水。她一边夹着档案,一边拉着我冰凉又无力的小手走出诊室。

进入病区就和妈妈分开了,我蔫头耷脑的坐在病床上,病房里雪白的床单、被子,还有那弥散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使我感觉十分的拘束。突然,一缕阳光通过那颗亮闪闪的小钻石折射入我的眼睛,我眯着眼抬起沉重的头,瞥见那个护士姐姐正推着一辆铁皮小药车朝我走来,这车最上面一层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中间放着一个醒目的点滴装置!“这是要给我扎针了!我从来没有打过点滴!要把那么长的针扎到血管里……”想到这里,本来心里就难受的我,别提多紧张了!我扭过身、蜷着腿、双手捂脸,僵硬地倒在病床上,无声地抗议着。

“7床,张璟颐。”那个温和而甜美的声音又出现在我耳边,我无奈地回过身,护士姐姐已经站在床边,并没有着急给我打针,而是把我扶起来坐好,她微微蹲站着,双手捧起我被烧红的小脸儿,说:“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啊,你几岁啦?”“9岁。”我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满心想着扎针的恐怖,对她的亲近一点也不高兴。姐姐似乎看出我的顾虑,身体凑近了一些,用双手帮我把散乱的头发捋到脑后,一只手扶着已经被捋顺的头发,一只手把她头上的漂亮小钻石摘下来戴在了我头上!她又拿出手机,调成了自拍模式,让我当镜子照着看。“好看吗?这是我昨天新买的!”我用手摸着小钻石,打心里喜欢,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此时,我望向她的胸牌,上面写着“金晨”,这名字真好听。“姐姐,扎针是不是很疼啊?”“跟你平时打屁股针差不多疼吧!”姐姐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的手,温柔地揉着。

突然,广播里传来急促的声音:“金晨,请速到换药室!金晨,请速到换药室!”我心一惊,这不是在叫眼前这位护士姐姐吗。我手本能地往回缩,但这次却被姐姐紧紧地抓住,“马上就好!”话语柔和而坚定。姐姐边说着,边麻利地带上医用手套,转身从旁边的小车上拿过点滴瓶,认真地核对着药品,并挂到了高架子上。紧接着又拿出一根橡皮绳,死死地捆在我的胳膊中间,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再也按捺不住了,带着哭腔问道:“扎一针就好吧?”姐姐笑而不答,一边把我的手调成握拳状,一边紧密有力的在手背上拍打着,可我那细细的血管怎么也出不来,此时的姐姐眼神专注,眉头微蹙,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上仔细地摸着,找寻着血管。我忍不住又问:“能一次就好吗?”“你配合好就行!”她安慰着我,手上也加快了速度。姐姐一手托着我的手,另外一只手的指缝夹着针,用手指肚在我血管处细细地试探着。“你在哪里上学啊?”“啊?我……”等我反应过来,针已经扎进去了,一次成功!我甚至没有感觉到疼。“好了,你先躺会儿吧,我去忙啦!”望着姐姐匆忙地背影,一股温暖踏实的感觉涌入心田。

有时候,一句小小的问候,就能温暖一颗受伤的心,一个轻轻的微笑,就能感化一颗冰冷的心。正是这位护士姐姐的专业精神和美丽的心灵,让我减轻压力和痛苦,点燃我内心的力量,使我感到无比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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