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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知青岁月书籍(我们的知青岁月)

我们的知青岁月书籍(我们的知青岁月)然而,要搞好全营的伙食问题,确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全营二百多号人就餐,而且来自五湖四海,有天津、浙江、通辽、科左后旗等地的知青,还有复员军人、贫下中农及当地的人员。南方人和北方的的口味各异,甜酸辣咸,饮食习惯和爱好都不一样。农场虽然是个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的国有企业,但是每位职工的福利享受是有限的。职工月人均粮食定量45斤,大部分是高粱米和玉米碴子,细粮只占百分之十(主要为小麦面粉)。月人均豆油0.2斤,猪肉0.5斤。食堂的主打蔬菜就是大白菜和土豆。主食有高粱米、玉米碴、玉米饼。一个星期能吃上一顿白面馒头就已经很不错了。副食更为糟糕,几乎餐餐千篇一律,上顿白菜烧土豆,下顿土豆白菜汤。由于物质条件限制,要想改善伙食那是难上加难。“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众口难调”,这两句俗语我们是体会之深呐!

我们这一代人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经过三年自然灾害和“文革”、上山下乡、支农支边这个特殊时代的特殊一代。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大部分都是“老三届”学生,有的甚至是小学文化水平,但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称呼我们为“知识青年”。

1969年6月,我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告别了富饶美丽的家乡及父母双亲,来到祖国北疆——内蒙古哲里木盟金宝屯胜利农场。我先后喂过猪,下过大田,参加过水里工程建设,当过炊事班长,干过机耕队保管员。这段经历已经成为我一生无法释怀的记忆,它在我人生旅途上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使自己早早地学会了自强,学会了自立,学会了思考。同时也培养了我吃苦耐劳的精神和勤俭持家的美德。许多事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淡忘,然而,在金宝屯胜利农场知青生活中发生的那些事却挥之不去,仿佛就在昨天。其中,炊事班的故事也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我们的知青岁月书籍(我们的知青岁月)(1)

1970年11月下旬,我因脚伤从三江口水利工程撤回农场,当时的营教导员昝续国同志派我到炊事班任班长,希望我把一营食堂搞好,当好全营生产的后勤兵。说实在的,我对食堂工作那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从何处着手,心里也没底,好在食堂还有两位挚友:韩启放和周前。大家齐心出谋划策,使我信心倍增,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在短期内把食堂搞好。

在营部的大力支持下,我们调整了食堂管理人员,重新组建了炊事班。浙江知青杨瑞卿任食堂管理员,她年长我们几岁,因此,我们都叫她阿姐。浙江知青韩启房任伙食长。炊事班人员有:浙江知青顾忠勤、周前、史美君,天津知青孔宪敏,贫下中农刘兴权、特木其勒。新组建的炊事班,除了韩启放、周前、孔宪敏、刘兴权四人是食堂的老员工,其余均为新手。新的炊事班齐心协力,团结奋斗,各尽其责。两位贫下中农分别负责烧火和烧菜、做饭(主要是中晚餐,早餐由我一人独立完成)。六位知青中三男三女,女主内男主外。身为食堂管理员的杨瑞卿,除了本职工作外,食堂的脏活累活,以她为首的三个女知青都抢着干。特步是石头的清洁卫生工作,我们的白围裙、蓝大褂三天两头就洗一次,并把食堂的内务工作搞得井井有条。韩启放、周前和我主要负责外采内供等食堂的一系列具体日常事务。韩启放不愧是位智多星,不管碰到什么难题,他都能沉着应对,使之迎刃而解。周前年龄较小,到农场时还不到十七周岁,他却是食堂的主角,烧菜做饭都是一把好手,戴副近视眼镜,看上去文绉绉的,但是180斤的粮食袋他扛起来就走。孔宪敏(我们都叫她小嘎),个儿虽不高,但干起活来谁也比不过她。食堂用水量大,却都要用压把并把地下水抽上来,每天她来得最早,咔嚓、咔嚓不停地压水,需要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把食堂所有的存水器具盛满。小嘎思维敏捷,每日三餐的窗口饭菜票都由她负责收取,她对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准确无误。两位贫下中农是那么的忠厚淳朴,干活勤快,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然而,要搞好全营的伙食问题,确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全营二百多号人就餐,而且来自五湖四海,有天津、浙江、通辽、科左后旗等地的知青,还有复员军人、贫下中农及当地的人员。南方人和北方的的口味各异,甜酸辣咸,饮食习惯和爱好都不一样。农场虽然是个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的国有企业,但是每位职工的福利享受是有限的。职工月人均粮食定量45斤,大部分是高粱米和玉米碴子,细粮只占百分之十(主要为小麦面粉)。月人均豆油0.2斤,猪肉0.5斤。食堂的主打蔬菜就是大白菜和土豆。主食有高粱米、玉米碴、玉米饼。一个星期能吃上一顿白面馒头就已经很不错了。副食更为糟糕,几乎餐餐千篇一律,上顿白菜烧土豆,下顿土豆白菜汤。由于物质条件限制,要想改善伙食那是难上加难。“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众口难调”,这两句俗语我们是体会之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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