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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前知青下乡抛下双胞胎儿女(当年为了回城将亲骨肉送人)

30年前知青下乡抛下双胞胎儿女(当年为了回城将亲骨肉送人)新来的战友们参加了短暂的学习和训练,一人发了一把砍刀、一个竹编斗笠和一块油布,大家也跟着老战士(之前来的战友)上山伐树砍坝烧荒去了。一声尖叫,引来了早起的连指导员,他赶忙找来两根细竹竿,把那条蛇夹出去,扔在了营区以外的草丛里。尽管指导员一再跟大家解释说那是一条无毒蛇,李爱玉她们还是吓得要命。好在连长立即安排了几名老战士把李爱玉她们宿舍的墙壁和房门都进行了加固,蛇和老鼠很难再钻进去了。火车到达昆明后,李爱玉他们经过短暂的休整,紧接着就坐上了等候他们的解放牌敞篷卡车,经玉溪、扬武,过思茅,一路南下,昼行夜宿,历时七天的时间,来到了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勐腊县,他们十几名重庆知青被分在了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六团的下属连队,他们的主要生产任务就是砍坝栽种橡胶树,他们的名字叫兵团战士。在县城住了一晚,李爱玉他们又乘坐卡车来到了连队驻地,连队驻地的营房就有几排简陋的草房子,茅草房顶都能透进阳光,房子的墙

四川知青李爱玉曾在云南西双版纳砍坝栽种橡胶树生活了八年多,她经历了从兵团战士到农场工人的转变。知青返城那年,她和未婚夫为了能顺利回城,李爱玉就做主把刚出生的女儿送给了别人抚养。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送养的女儿也回到了她身边,可李爱玉还是不肯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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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苦涩的知青情感往事,是李爱玉女士含泪讲述的。

1971年的3月下旬是李爱玉一辈子都难忘的日子,就是在那个桃花盛开的阳春三月,十七岁的李爱玉和她的好同学刘继军在重庆菜元坝火车站坐上了重庆开往昆明的火车,开启了他们的知青支边生涯。

火车到达昆明后,李爱玉他们经过短暂的休整,紧接着就坐上了等候他们的解放牌敞篷卡车,经玉溪、扬武,过思茅,一路南下,昼行夜宿,历时七天的时间,来到了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勐腊县,他们十几名重庆知青被分在了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六团的下属连队,他们的主要生产任务就是砍坝栽种橡胶树,他们的名字叫兵团战士。

在县城住了一晚,李爱玉他们又乘坐卡车来到了连队驻地,连队驻地的营房就有几排简陋的草房子,茅草房顶都能透进阳光,房子的墙体是用木桩和竹竿构建的,透光漏风不说,连老鼠和蛇都挡不住。

李爱玉他们到达驻地的当天晚上就下起了小雨,等到天亮的时候,李爱玉才发现她的被子湿了一大片,外面已是雨过天晴,房顶上还在往下滴水。她慌忙穿上衣服,准备下床(用新鲜竹竿搭建的简易板铺)时,猛然看到一条蛇正盘踞在她的鞋上鼾睡。

一声尖叫,引来了早起的连指导员,他赶忙找来两根细竹竿,把那条蛇夹出去,扔在了营区以外的草丛里。尽管指导员一再跟大家解释说那是一条无毒蛇,李爱玉她们还是吓得要命。好在连长立即安排了几名老战士把李爱玉她们宿舍的墙壁和房门都进行了加固,蛇和老鼠很难再钻进去了。

新来的战友们参加了短暂的学习和训练,一人发了一把砍刀、一个竹编斗笠和一块油布,大家也跟着老战士(之前来的战友)上山伐树砍坝烧荒去了。

砍坝烧荒的劳动有多艰辛,没有亲身经历,真的是很难体会。上山砍坝的第一天,李爱玉她们手上都磨起了水泡,有的人还被树枝划破了脸。那天从山上收工回到驻地,李爱玉倒在铺上就睡了,连晚饭也不想吃。刘继军没看到李爱玉去吃晚饭,他就替李爱玉打了晚饭,给她送到了宿舍,还把一根香肠偷偷给了李爱玉。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练,李爱玉她们渐渐适应了高强度的生产劳动,也慢慢适应了艰苦的生活环境,刚来到的那种恐惧和沮丧也就慢慢消失了。

之后的日子里,刘继军一直在默默关爱着李爱玉,大家也都看出了他俩的特殊关系,刘爱玉就笑着跟战友们解释,说:“我俩啥子事都没有,我俩只是要好的同学关系。”

1973年秋天的一个上午,在劳动间歇时间,一位男战友把一条蚂蟥放到了李爱玉的脖子上,李爱玉被吓得呜呜大哭。刘继军看李爱玉吓哭了,他上去就是一拳,把那位战友的鼻子打得鲜血直流。为此,指导员狠狠批评了刘继军,还旁敲侧击地对他说:“现在咱们连队的生产任务很重,你们都很年轻,我不建议过早考虑个人问题,以免对咱们连队的生产造成影响。”

连指导员还找李爱玉谈过一次话,大概意思也是如此,就是不提倡连队战士过早谈恋爱,免得影响到连队的生产任务。李爱玉还是笑着跟指导员解释说:“指导员,我俩啥子事也没有发生,我和刘继军就是要好的同学关系。”

对于李爱玉的解释,用指导员的话说,那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连队战士都看出了刘继军和李爱玉的恋人关系,还拿他(指导员)当傻子。

到了1974年冬季,李爱玉他们所在的连队取消了生产建设兵团的建制,划归到了国营勐腊农场,连队的兵团战士也就变成了农场工人。虽然还是从事同样的生产劳动,也是同样的待遇,可大家心里都有几分留恋和遗憾,因为他们再也不是人人都羡慕的兵团战士了。

划归到地方国营农场以后,李爱玉被安排到分场食堂做了一名食堂管理员,也负责烧火做饭。刘继军被安排到分场苗圃,负责育苗登记工作,也和工友们一起育苗浇水,一起除草施肥。农场的生产劳动虽然也很繁重,可管理上没有兵团那么严格了,也没人干涉年轻男女谈情说爱了。

1977年2月初,李爱玉和刘继军一起回重庆探亲,在勐腊砍坝栽树生活了五年多,他俩是第二次回重庆探亲。回到重庆,李爱玉的父母请刘继军到家里吃了一顿饭,李爱玉的母亲一再嘱咐刘继军要好好照顾李爱玉,还说再过一两年看看,实在不能回重庆,就让他俩在云南登记结婚。

探亲假结束回到农场后,李爱玉和刘继军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谈恋爱了,他俩大大方方公开了恋情,因为他俩的恋爱都得到了双方父母的认可和支持。每天吃过晚饭,他俩都会在宿舍附近散步聊天,有时两个人还手牵着手。农场的老职工虽然看不惯城里年轻人的恋爱方式,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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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7月份,正准备参加高考的李爱玉突然有些不舒服,还总呕吐,在食堂做饭的陈姐(陈志焕,她和李爱玉的关系最好)看出了李爱玉的异常,就附在李爱玉耳边小声问她:“爱玉,你不会是怀上了吧。”

听了陈姐的提醒,李爱玉才如梦初醒,她的生理期都超过一个月没来了。第二天,李爱玉和刘继军一起去了县医院,到医院做了检查。当得知自己真的怀孕了,李爱玉当时就吓哭了,未婚先孕,在那个年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回到农场后,李爱玉把自己怀孕的情况如实告诉了陈姐,陈姐说既然你俩真心相爱,干脆就登记结婚吧,领取了结婚证,正大光明地把孩子生下来,谁也不会说三道四了。

纠结了好一阵子,刘继军到场部去打听结婚登记需要什么手续,那位负责开证明的工作人员正好是四川老乡,他偷偷告诉刘继军说:“你现在要是在这结婚了,以后想再回重庆恐怕就难了,招干上大学也有可能受影响,这个事情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吧。”

又纠结了好一阵子,李爱玉说干脆打掉孩子吧,刘继军也同意去医院做流产。等他俩带着介绍信到医院准备打胎时,医生说孩子太大了,只能做引产了。听医生说引产很痛苦,还有危险,刘继军拉着李爱玉回到了农场。

思前想后,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李爱玉就找她的好姐妹陈姐商量这事。陈姐的意思是先把孩子生下来,到时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再抱着孩子去登记结婚,大不了受点处分。

就这样,刘继军和李爱玉都错过了1978年的高考,李爱玉在陈姐的关心帮助下,她怀着身孕继续在食堂当管理员。好在李爱玉不显怀,外人都不知道李爱玉怀孕的事情。

到了1979年2月初,李爱玉到了预产期,她的身体也显得富态了,好多人都跟她开玩笑:“李爱玉把食堂里的好东西都偷吃了,吃得又白又胖……”

担心事情露馅,李爱玉就请假说回重庆探亲,分场领导没有为难她,痛快批准了她的探亲假。陈姐借故送李爱玉去县城坐车,她直接把李爱玉送到了勐捧五队,陈姐的大姐(陈姐一共姊妹四个,陈姐最小,她上面三个姐姐)在勐捧,李爱玉暂时躲到勐捧待产去了。

2月中旬,李爱玉生下了一个女孩,看着嗷嗷待哺的娃儿,李爱玉和刘继军都为难了,这咋办呀,不能总在陈姐的大姐家住啊,没结婚就生了娃儿,这也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情呀。纠结了好久,李爱玉哽咽着对刘继军说:“要不咱把娃儿送走吧,给她找个好人家……”

刘继军虽然舍不得自己的亲骨肉,可当时确实也没有好办法,刘继军也就含泪同意了李爱玉的提议。

陈姐一听李爱玉说要把娃儿送人,她沉默了好一阵子说:“要不就把孩子交给我来抚养吧,我们都结婚四年了,我一直也没能怀上孩子……”就这样,李爱玉和刘继军的孩子就交给了陈姐抚养,暂时由她大姐给照顾着。陈姐给娃儿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杨玉欣(陈姐的丈夫姓杨)。

3月上旬,李爱玉回到了食堂,她还把糖果分给工友们吃,说是从老家带回来的。没多久,陈姐捡了一个女婴的消息就在农场传开了,有人说那个女婴是北京知青丢弃的,也有人说是上海知青丢弃的,但绝对没有人把那个女婴跟李爱玉联系在一起,因为李爱玉一直在食堂干活,她回老家探亲的时间也不长,这事根本跟她对不上号。

一晃就到了5月份,知青们都在忙着办理回城手续,李爱玉和刘继军也办理好了回城手续,只是他俩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孩子,迟迟不愿回重庆。那天李爱玉找到了陈姐,她说要回重庆了,心里总是不踏实,实在是放心不下娃儿。

陈姐沉思了好久,问她:“你俩要是带着孩子回重庆,会不会有麻烦?”“我也不知道。”李爱玉无助地说。

一直纠结到5月末,刘继军和李爱玉留下回重庆的盘缠,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陈姐,他俩含泪离开了勐腊,回到了重庆。

回到重庆的第二年,李爱玉和刘继军领取了结婚证,他俩牵手红地毯,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的生活说不上幸福甜蜜,因为他俩无时无刻不牵挂着留在勐腊的那个亲生骨肉,那片红土地上,有他俩永远难以忘怀的牵挂和思念。

婚后的第三年,李爱玉生下了一个男娃,又有了娃儿,李爱玉和刘继军对遗弃在云南的那个娃儿也就不那么牵挂和思念了,因为他俩也知道陈姐的为人,娃儿跟着陈姐,也不会受委屈的。

之后的日子里,刘继军和李爱玉经常给云南的陈姐寄一些钱物,也经常打电话询问孩子的情况。每次通长途电话,陈姐都会让孩子跟李爱玉通话,让娃儿叫李爱玉姑姑。

1986年5月份,陈姐突然给李爱玉打来了长途电话,报告了一个消息,陈姐说她怀孕了,已经五个多月了,预产期在9月末。

那年9月末,陈姐生了一个男孩,第一时间,陈姐的丈夫就给刘继军夫妻俩打来了电话,陈姐的丈夫喜极而泣,高兴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转眼就到了2004年秋天,在西双版纳当初中老师的杨玉欣要结婚了,陈姐提前给李爱玉夫妻俩打来了电话,希望他俩能提前两天赶到云南来。

国庆节的前一天,李爱玉和刘继军一家三口赶到了勐腊,来到了陈姐家。喝了一碗水休息了一会,陈姐拉着杨玉欣的手来到李爱玉夫妻俩面前,指着李爱玉和刘继军对杨玉欣说:“玉欣,这是你的亲爸亲妈,快给爸爸妈妈跪下。”杨玉欣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叫了一声爸爸妈妈。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李爱玉和刘继军惊呆了,愣怔了一会子,李爱玉和刘继军猛然扑到女儿身上,一家人搂在一起,哭成了一团。令李爱玉和刘继军想不到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多年后认亲泪洒红土地的场面真的令人感动,令人泪目。李爱玉女士说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和娃儿相认的情景,她一辈子都要感激善良有爱心的陈姐。

现在,退休后的李爱玉和刘继军有时在西双版纳和女儿一起生活,有时也回到重庆和儿子儿媳一起生活,但还是在西双版纳生活的时间多一些。除非孙子打电话说想念爷爷奶奶了,李爱玉和刘继军才回重庆小住一段时间。相对而言,李爱玉女士说她和丈夫更喜欢云南的气候和生活环境,更何况那里还有她最亲爱的陈姐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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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情感往事就这样讲完了,李爱玉女士一家在云南相认的画面总是浮现在我的眼前,一想到那一幕,我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出眼眶,那是感动的泪水。在这里,我衷心祝愿李爱玉女士一家永远幸福快乐!也祝愿善良的陈姐一家幸福快乐!好人一生平安。

作者:草根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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