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来世同相携岁月静好(与君此世为兄弟)
与君来世同相携岁月静好(与君此世为兄弟)《宋史·苏辙传》中说:“辙与兄进退出处,无不相同,患难之中,友爱弥笃,无少怨尤,近古罕见。”宋代兄弟同朝为官的名人很多,如曾巩与曾布,蔡京与蔡卞等,大多因为利益关系最后互不相容,而苏轼兄弟从小到老,无论富贵贫贱,兄弟挚爱,终生如一。所以苏轼说:“与君此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苏辙说:“自信老兄怜弱弟,岂关天下少良朋。”晚年两人均流落南荒,一次风雨阻隔了海道,收不到苏辙的信,苏轼非常着急:“停云在空,黯其将雨。嗟我怀人,道修且阻。”真正的兄弟情义,有时是那风雨中的凝望与伤怀。苏轼与苏辙的手足之情,让我们倍感温暖。后汉姜肱姜伯淮,与两个弟弟仲海、季江,友爱非常,各自娶了媳妇,哥仨儿却大被同眠,不肯别寝。为了留个后,最后不得不忍痛割爱,勉强回屋陪媳妇。“司马牛之叹”后世成了茕茕孑立、孤立无援的感慨。其实呢,据说司马牛本有兄弟,他的哥哥便是桓魋(tuí),这哥们儿险些把周游适宋的孔子做掉,后来
这一日,林妹妹粉泪盈盈,又想到了断梗飘萍的身世,父母死了,寄居在姥姥家,毕竟外姓之人,周围偏又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宝玉呢,像那一轮月,时而在水,时而在天,在又不在的,还记得宝黛初会时的那一句“倒不见那蠢物也罢了”(正文还是批语?),暗示了几多伤怀啊,早知相见使人愁,何如当初不相见呢?
越想越伤悼,一碗燕窝粥便让她添出了“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也没个父母兄弟”的诸多失意感慨,宝钗便劝她“何必作‘司马牛之叹’”。
今天,咱们就从这“司马牛之叹”说起。
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
“司马牛之叹”后世成了茕茕孑立、孤立无援的感慨。其实呢,据说司马牛本有兄弟,他的哥哥便是桓魋(tuí),这哥们儿险些把周游适宋的孔子做掉,后来又参与宋国叛乱,失败后家破人离。所以“司马牛之叹”本来是言有兄犹无,但也能窥得司马牛对哥哥不无担心,孔子曾提醒司马牛,“君子不忧不惧。”忧从何来、惧有何因呢?莫非与哥哥有关。兄弟之间的感情,向来是深厚又微妙的。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世间最难得者兄弟。”《诗经》里有“凡今之人,莫如兄弟”郑玄解释说:“人之恩亲,无如兄弟之最厚。”
汉朝的赵孝和赵礼,兄友弟恭。某年灾荒,一班强盗占据了宜秋山,把赵礼捉去,居然要吃他。赵孝赶紧舍身赴贼,“我弟弟是有病之人,身瘦肉柴,不好吃的,我生得胖大,要吃——吃我吧!”兄弟争死,感动了这班颇有侠义之心的强盗。这事儿传到了皇帝那里,诏书特下,哥儿俩都做了官儿。(皇帝有没有去赈济灾荒或者剿灭草寇,语焉未详,如果只是忙着树典型,怕是略乖大义。)
后汉姜肱姜伯淮,与两个弟弟仲海、季江,友爱非常,各自娶了媳妇,哥仨儿却大被同眠,不肯别寝。为了留个后,最后不得不忍痛割爱,勉强回屋陪媳妇。
《宋史·苏辙传》中说:“辙与兄进退出处,无不相同,患难之中,友爱弥笃,无少怨尤,近古罕见。”宋代兄弟同朝为官的名人很多,如曾巩与曾布,蔡京与蔡卞等,大多因为利益关系最后互不相容,而苏轼兄弟从小到老,无论富贵贫贱,兄弟挚爱,终生如一。所以苏轼说:“与君此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苏辙说:“自信老兄怜弱弟,岂关天下少良朋。”晚年两人均流落南荒,一次风雨阻隔了海道,收不到苏辙的信,苏轼非常着急:“停云在空,黯其将雨。嗟我怀人,道修且阻。”真正的兄弟情义,有时是那风雨中的凝望与伤怀。苏轼与苏辙的手足之情,让我们倍感温暖。
赵光义病得厉害,赵匡胤亲自为他烧艾治病。匡义疼痛,赵匡胤居然取艾自灼,以示分痛。这么好的兄弟,却又有了“斧声烛影”的一段疑案,不亦怪哉?
至于煮豆燃萁的七步诗、宣武门前的刀光剑影、或者绝食而死在路上的淮南王,却又让我们看到了兄弟之间那重冰冷的隐秘。“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相容。”如此兄弟,阋墙斗狠,有不如无了。
你知道吗?“鸳鸯”最早是用来形容兄弟和睦的——“骨肉缘枝叶,结交亦相因。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况我连枝树,与子同一身。昔为鸳与鸯,今为参与商……”以鸳鸯比作夫妻,大概最早出自卢照邻“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吧。此外,“埙篪”(见前文《你这么“土”,也玩儿音乐?》)“金兰”“鹡鸰”“棠棣”“花萼”“手足”都可以用来形容兄弟情深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刘备的这句名言让我们未曾脱单的一个小兄弟感受颇深——自己原来已然七手八脚地在这个世界上裸奔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