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胡适的信徒 为何被鲁迅嫌恶一世:他是胡适的信徒 为何被鲁迅嫌恶一世
他是胡适的信徒 为何被鲁迅嫌恶一世:他是胡适的信徒 为何被鲁迅嫌恶一世而谣言的制造者,正是出自陈西滢的朋友——顾颉刚。只要稍微读过些鲁迅的人,都知道他在《中国小说史略》上下了多大的功夫。陈西滢是站队女校长杨荫瑜的,而鲁迅又是向着弱者,向着学生的。两人立场不同,因此爆发笔战。陈西滢(左)但真正惹怒鲁迅的,是陈西滢污蔑他的《中国小说史略》是抄袭日本盐谷温的作品。
因叹在寂寞之世界里,虽欲得一可以对垒之敌人,亦不易也鲁迅这个人,一生论敌不少,喜好打笔战,且偶尔竟因没有对手而感到失落。
他在文章中指名道姓“骂”过的人,有百人上下,其中比较有名的有三十人左右,如胡适、徐志摩、梁实秋、章士钊、陈西滢(陈源)、成仿吾、梅兰芳等。
鲁迅“骂”人,一般是对事不对人,但也有例外,如果对方在原则问题上得罪过他,比如陈西滢和顾颉刚。
陈西滢即陈源,是民国才女凌书华的丈夫。他与鲁迅的矛盾,主要源自北平女师大风潮。
陈西滢是站队女校长杨荫瑜的,而鲁迅又是向着弱者,向着学生的。两人立场不同,因此爆发笔战。
陈西滢(左)
但真正惹怒鲁迅的,是陈西滢污蔑他的《中国小说史略》是抄袭日本盐谷温的作品。
只要稍微读过些鲁迅的人,都知道他在《中国小说史略》上下了多大的功夫。
而谣言的制造者,正是出自陈西滢的朋友——顾颉刚。
陈西滢是一个地道的留美学者,他自然不会关注日本人盐谷温的作品,而是顾颉刚放给他的消息。
顾大约是在图书馆看到了日本盐谷温的某部作品,发现其个别章节和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的名目颇相似,而且前者出版时间更早,于是就向正在与鲁迅激烈笔战的陈西滢提供了这一重要线索。
鲁迅看到这些污蔑的字眼,自然是非常生气,当时就给予狠狠的回击。
直到十年后的1935年,《中国小说史略》也有了日译的版本,鲁迅在《且介亭杂文二集·后记》中再次为自己证清白:
“两国的读者有目共见,有谁指出我的‘剽窃’来呢?……我负了十年‘剽窃’的恶名,现在总算可以卸下,并且将‘谎狗’的旗子,回敬自称‘正人君子’的陈西滢教授,倘他无法洗刷,就只好插着生活,一直带进坟墓里去了。”
第二年鲁迅逝世后,胡适也公开为其证明清白,说盐谷温的文学史已被译成中文,“其考据部分浅陋可笑。说鲁迅抄盐谷温,真是万分冤枉。……盐谷温一案,我们应该为鲁迅洗刷明白。”
鲁迅曾在自己的文章中表达过对“捏造事实”和“散布流言”的“鬼蜮”伎俩的不屑与深恶痛绝。而陈、顾二人恰恰犯了这样的“大忌”。鲁迅能不憎恶么?
禹是一条虫?本来,鲁迅对顾颉刚只是在治学路数上有些不满。顾是“古史辨”学派的创建人。他于1923年在讨论古史的文章中,考证出“禹是一条虫”。
在得罪了鲁迅后,鲁迅经常在自己的文章中奚落顾的这个观点。
如1933年的《伪自由书·崇实》中是这么写的:“禹是一条虫,那时的话我们且不谈吧……”
再如同年的《准风月谈·我们怎样教育儿童的?》:“倘有人作一部历史,将中国历来教育儿童的方法,用书,作一个明确的记录,给人明白我们的古人以至我们,是怎样被熏陶下来的,则其功德,当不在禹(虽然他也许不过是一条虫)下。”
而在1936年的《故事新编·理水》中,鲁迅更是借用小说的形式,对顾颉刚这类疑古派进行了各式嘲讽。
小说中提到了一个“鼻尖胀得通红”,并有口吃的名叫“鸟头先生”的学者(正是以顾为原型),鸟头先生说:“其实并没有所谓的禹,‘禹’是一条虫,虫虫会治水吗?”
“鸟头”也是讽刺,其是从“顧(顾的繁体字)”来的。《说文解字》中,顧字从页雇声,“雇”是鸟名,“页”本义是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