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胡适的信徒 为何被鲁迅嫌恶一世:他是胡适的信徒 为何被鲁迅嫌恶一世
他是胡适的信徒 为何被鲁迅嫌恶一世:他是胡适的信徒 为何被鲁迅嫌恶一世简直是赤裸裸的人身攻击。这本来是鲁迅最厌恶、最不屑的行为,可当时他却做了自己最瞧不起的事情,可见他对顾的憎恶已到了相当的程度。有意思的是,鲁迅还不直呼其名,而是发明了一些恶毒的代称,如“朱山根”“红鼻”“鼻”等。只因顾颉刚有一个酒糟红鼻子。顾颉刚而且这种不爽与日俱增,充斥了整段鲁迅在厦门的日子。在他与许广平的恋爱证物《两地书》中,即可不止一次地找到各种鲁式吐槽。除了向许广平吐,他亦向章廷谦和孙伏园吐。
顾颉刚对此虽然没有做出回击,但他早在他的《古史辨》(第二册)自序中就如此说过:“最使我惆怅的,是许多人只记得我的‘禹为动物,出于九鼎’的话……其实这个假设,我早已自己放弃。”
但是他这个自认为严肃的“禹是一条虫”的考证,确实是一直被当作谑画化的笑料了。肯定不止鲁迅一人奚落的。
胡适的信徒,陈源之流在与陈西滢等人在女师大风潮对峙过后,鲁迅受林语堂邀请,到厦门大学教书去了。而一同受邀的,还有顾颉刚。
顾颉刚是师从胡适的,他曾公开自称只佩服胡适和陈西滢。他刚到厦大时,鲁迅内心就不爽了。
顾颉刚
而且这种不爽与日俱增,充斥了整段鲁迅在厦门的日子。在他与许广平的恋爱证物《两地书》中,即可不止一次地找到各种鲁式吐槽。
除了向许广平吐,他亦向章廷谦和孙伏园吐。
有意思的是,鲁迅还不直呼其名,而是发明了一些恶毒的代称,如“朱山根”“红鼻”“鼻”等。只因顾颉刚有一个酒糟红鼻子。
简直是赤裸裸的人身攻击。这本来是鲁迅最厌恶、最不屑的行为,可当时他却做了自己最瞧不起的事情,可见他对顾的憎恶已到了相当的程度。
因为他是陈西滢一派,更因为他曾经制造“鲁迅剽窃”的恶毒谣言。此外似乎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之后我们再说。
顾颉刚仿佛并不知道鲁迅已经知道了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所以他一开始也并不知道鲁迅已经非常憎恶他。
刚到厦大之初,顾还因为要写一篇有关《封神榜》的文章,苦于国内资料匮乏,还求助过鲁迅托其日本朋友去查找。作为感谢,他还送了鲁迅一本自己的著作。
鲁迅在给许广平的信中,说“在国学院里的,朱山根是胡适之的信徒,另外还有两三个,好像都是朱荐的,和他大同小异,而更浅薄”;
另又在9月30日的信里说:“这人(顾颉刚)是陈源(之流),我是早知道的……此人颇阴险,先前所谓不管外事,专看书云云的舆论,乃是全都为其所欺。他颇注意我,说我是名士派,可笑。”
1927年1月,鲁迅赴广州中山大学任教,终于如愿与许广平朝夕相处,结束了热恋中异地煎熬的日子。但悠哉的日子没过几个月,听说顾颉刚也要来中山大学任教了。
真是阴魂不散!
鲁迅对此反应激烈,对时任文学院长的傅斯年说:“他来,我就走。”
4月17日,顾颉刚抵达广州,鲁迅竟真的不上课了。三天后,他就提出了辞呈。学生们一见鲁迅要走,不干了,连续罢课三天,以示抗议。
中山大学校方为缓解矛盾,决定先派顾到外地购书,来避开鲁迅的厌恶,然而鲁迅仍然坚持要辞职。
民国时的中山大学
不久,孙伏园编的武汉《中央日报》副刊上登出了一封鲁迅致他自己的信,信中说:
“我万想不到那个攻击民党使兼士愤愤的顾颉刚竟到中大来了!中山大学是国民党的大学,会得延请了顾颉刚,真是‘天下老鸦一般黑’,所以我只得退了出来。”
这次,鲁迅真的惹怒了顾颉刚。他当时正在杭州购书,看到报纸大怒,立刻给鲁迅写了一封信,表示“要在法庭上辩一个黑白”。
这就是鲁、顾之间有名的“留粤听审”案。
从顾颉刚的信中,可以看出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反对民党”的罪名,他激愤且严肃地在信中说道:
“如颉刚确实有反革命之事实,虽受死刑,亦所甘心,否则先生等自负发言之责任。务请先生及谢先生(鲁迅学生谢玉生)暂勿离粤,以俟开审,不胜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