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部9.0高分电影赛德克巴莱(再看经典影片赛德克)
十部9.0高分电影赛德克巴莱(再看经典影片赛德克)异族也好,异国也罢,我们追求的不过是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赛德克人也是一样。文明与野蛮,不过是所谓的文明人创造的词汇,希望把自己的生存方式强加给所谓的野蛮人——心是善意的,只不过有些自以为是:凭什么你认为像你们“文明人”一样生存下去才是真理?日军面对这个族群,充满了蔑视,称其为生番。驻台陆军少将镰田弥彦曾说,我叫他们文明,他们却逼我野蛮。在异族人的眼里,赛德克人不过是一群仍然没有步入文明的族群,没有自己的先进文化,没有摆脱陈旧的风俗,更没有自己的尊严。生活在山林里,地位高于野生动物,低于文明人。日军将他们至于胯下,反而可以以传播进步文明的传教士自居,心灵上毫无愧疚。正如小岛源治对屯巴拉社头目铁木·瓦力斯的痛诉:“我对你们不好吗?我们日本军队对你们不好吗?”
“如果文明是要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就让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 ”
“孩子们,成为真正的赛德克巴莱。”
赛德克•巴莱,台湾赛德克族词语,出自赛德克语 (Seediq Bale),意为:“真正的人”。
在险恶的日据时代,赛德克族被迫失去自己的文化与信仰,男人必须服劳役不得狩猎、女人派遣帮佣不能编织彩衣,骁勇善战的赛德克族马赫坡社头目莫那鲁道,见证这三十年来的压迫统治,看着族人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决心带领族人循着祖灵之训示,夺回属于他们的猎场。
日军面对这个族群,充满了蔑视,称其为生番。驻台陆军少将镰田弥彦曾说,我叫他们文明,他们却逼我野蛮。
在异族人的眼里,赛德克人不过是一群仍然没有步入文明的族群,没有自己的先进文化,没有摆脱陈旧的风俗,更没有自己的尊严。生活在山林里,地位高于野生动物,低于文明人。
日军将他们至于胯下,反而可以以传播进步文明的传教士自居,心灵上毫无愧疚。正如小岛源治对屯巴拉社头目铁木·瓦力斯的痛诉:“我对你们不好吗?我们日本军队对你们不好吗?”
文明与野蛮,不过是所谓的文明人创造的词汇,希望把自己的生存方式强加给所谓的野蛮人——心是善意的,只不过有些自以为是:凭什么你认为像你们“文明人”一样生存下去才是真理?
异族也好,异国也罢,我们追求的不过是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赛德克人也是一样。
在我们眼里,或许得到幸福、权利与地位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但在赛德克人——这群“野蛮人”的心里,能够夺得生存的尊严,能够保护族人的猎场,能够捍卫祖灵的骄傲,才有资格被称作真正的人——赛德克·巴莱。
为了这个称谓,他们发动了这场悲壮的反抗战争。
“你明明知道这场仗一定会输,为什么还要打?”族人冲着莫那鲁道发出了疑问。为什么要打?明明知道会死亡,明明知道会失败,明明知道这场战争可能会让许多族人丧失生命,为什么要反抗?战士,不是应该以保卫族人而存在的吗?为了遥远的祖灵而伤害所有族人的生命,这不是十分愚蠢的行为吗?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谈什么成为真正的人?
面对文明人无法理解的质问,莫那的回答很简单:为了骄傲!
这些野蛮的骄傲,胜过自己的生命,胜过自己保护的生命。
我愿意将这种骄傲视作一种信仰。赛德克人愿意相信,赛德克巴莱不能成为异族人的畜生,而是要成为一个拥有自由猎场的猎人,只有这种人才配成为赛德克巴莱,才能有资格走过彩虹桥。
于是我们看见了电影里这样的场景:拿着弯刀的生番,面对着数倍于己的敌人以及先进的战争武器毫不畏惧,在山林间与日军展开激战。头破血流,惨叫声四起,整片林子弥漫着血腥味,同伴一个个在枪炮声中倒下……女人们,为了不拖累男人的,一个个走向了自尽的道路,“女人和孩子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成全了男人们的灵魂”最后的几个战士对这些拥有同样族群信仰的妇女送上了尊敬。
没有信仰的民族终究是会死亡的。
在百年前,无论台湾还是大陆,文明发展程度不一样,但整个中国都面对着同样的敌人,展现了同样的气魄:为了捍卫民族的尊严抛头颅洒热血,死不足惜!我们称之为英雄的先辈。如此说来,赛德克人的信仰,对于那份野蛮的骄傲的信仰,是一种夹带野蛮气息的民族气质。
在乱世,死亡并不是成为真正的人的阻碍。赛德克人认为,他们可以输掉身体,但是绝不能输掉灵魂。捍卫灵魂的尊严,是他们的骄傲。三十年前,他们没有勇气反抗,他们活着。他们活着,却失去了自己原有的生活,失去了他们引以为傲的猎场。
苟且偷生的人,即使活着,也会感到自己十分无能、落魄和狼狈,如果看着自己的族人同样受着异族人的胯下之辱,而自己却不敢喘气,该是如何的懦弱啊!
即使不是赛德克巴莱,即使只是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事实也不能承受这个懦夫的称号!就算锦衣玉食,也在心里为自己感到羞耻。
三十年后,他们反抗了。他们能够大声地冲着敌人说“滚”;他们能挺直腰杆,对祖灵里的先辈们深深鞠躬;他们能拿起武器捍卫族群的尊严,让自己的灵魂得到救赎。纵然是被千刀万剐,也在心里为自己感到骄傲。
没什么能阻止人对于自由的渴望,一个连自由都不敢争取的人,谈什么骄傲?
最终,赛德克人失去了生命,却获得了灵魂的自由,也获得文明人对野蛮骄傲的尊重。
原本发誓要一天拿下雾社的镰田弥彦,至此也不得不衷心佩服莫那•鲁道的骁勇善战,深深感叹:“三百名战士抵抗数千名大军,不战死便自尽……为何我会在这遥远的台湾山区见到我们已经消失百年的武士精神?……是这里的樱花开得太红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