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山景诗(七一文学山中白日歌)
夏日山景诗(七一文学山中白日歌)朦胧诗里朦胧的爱情,看得透学不来,一缕一缕的忧愁有丝清淡。转头,我就披上了张爱玲华美的袍,在《倾城之恋》里跟着白流苏受尽你来我往的反复磋磨。白月光能不能永远白月光,红玫瑰能不能永远红玫瑰成了我想要解答的谜题。现在的我只看到,月光照耀在身上会出现影儿,折了花瓣玫瑰会留下痕。万物共生在拉扯中顺应了平衡。我好像又变回了无趣的人。做一个有趣的人。书房里一摞摞的书籍没有教会我。他们都太过鲜明,我没能喜欢太久。看《红楼梦》时,记住了林黛玉的娇弱敏感,我有两分她的敏感。葬花的事儿我也悄眯着干过,可我不会“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诗人龚自珍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更合我的心境。也因为话本里“太高人欲妒,过洁世同嫌”,疯狂迷恋起妙玉,仿佛这是来自生活挚友的共鸣。后来,也不喜欢了,谁让她要扔掉刘姥姥用过的杯子呢?拿来栽朵小花养性,随意摆在墙边也是一道风景呀。在我看来,不爱惜物品就是不爱惜
在回旋的路口,我选择向右,一只山雀紧随身后。日头暗下,我在影里放逐哀愁。我的影,山雀的影,树荫郁郁连作一口,石磨子。磨盘碾碎哀愁,化成天上白晃晃的日头。
这次进山,我心爱瓷瓶中的春茶解了出发时的困乏。满坡的扁竹根,我要把它们大把大把地插入瓶中,插入袖口。此刻,我只想躺在草木间,享受香甜。
日光下,我清澈极了,蜂鸟也清澈极了。偌大的山中,白云朵朵,我要去躺在悬崖裸露的山石上,风吹过,我就跟着它坠入山谷,在快接触到溪流的一刹那回转。以此,不知疲倦。
我不会疲倦,我只看到时光陈旧。我又想做回一个人了。
做一个有趣的人。
书房里一摞摞的书籍没有教会我。他们都太过鲜明,我没能喜欢太久。看《红楼梦》时,记住了林黛玉的娇弱敏感,我有两分她的敏感。葬花的事儿我也悄眯着干过,可我不会“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诗人龚自珍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更合我的心境。也因为话本里“太高人欲妒,过洁世同嫌”,疯狂迷恋起妙玉,仿佛这是来自生活挚友的共鸣。后来,也不喜欢了,谁让她要扔掉刘姥姥用过的杯子呢?拿来栽朵小花养性,随意摆在墙边也是一道风景呀。在我看来,不爱惜物品就是不爱惜生活。
初中,赶上新一波金庸先生作品翻拍的热潮。《天龙八部》里狠辣与天真相结合的阿紫,《倚天屠龙记》里古灵精怪的赵敏,《鹿鼎记》执着乖张的阿珂……后来,这种对角色喜爱的狂热还是半路终止了。原因是,她们美得不可方物,只能刻在心里,而我如此普通,坚持模仿就庸人自扰了。
我好像又变回了无趣的人。
朦胧诗里朦胧的爱情,看得透学不来,一缕一缕的忧愁有丝清淡。转头,我就披上了张爱玲华美的袍,在《倾城之恋》里跟着白流苏受尽你来我往的反复磋磨。白月光能不能永远白月光,红玫瑰能不能永远红玫瑰成了我想要解答的谜题。现在的我只看到,月光照耀在身上会出现影儿,折了花瓣玫瑰会留下痕。万物共生在拉扯中顺应了平衡。
这时候,我觉得我应该读一下钱钟书的《围城》。文中周经理为了劝说方渐鸿,让他不惹周太太生气,说了这句,“让她三分”,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尘”的三分,而是“天下只有三分月”的三分。自此,我有了个笔名,三分。
我开始成为有点趣的人。
花店还开着,但我已少有再去。因为,我更喜欢进山,有名的无名的,城内的城外的,都去过。一个人的时候走浅些,好友相伴走深些。在阳光灿烂的日子,听山听水听对白。
今天,我未觉孤寂,只感到富有。星星点点散落的阳光,在我的脸,我的手,我的脚脖,我一切裸露的肌肤都因此感到温暖。花影在我的衬衣上错落,像鸟,我找寻起随我进山的花雀。在那快速掠过的一群中,我相信没有它。它更适合这林间的一个安静之地。林间温柔的气息裹住我,我的瓷瓶里插满大朵大朵的扁竹根、小野菊、马耳草。
太阳快落山了,今日的赠予也够了,书桌上的钢笔在等候,干瘪的笔肚等待这一大口花来做墨。
来源:七一客户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