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你的家乡做什么改变(是什么驱使你离开家乡)
你想对你的家乡做什么改变(是什么驱使你离开家乡)久而久之,在外漂泊越久,家乡的一切对你来说,是模糊的。或许你都无法给一个自己信服的答案。那个世界是属于你的,你最常去的咖啡馆可能分别在上海外滩和法国的巴黎,你最喜欢的书店可能在南京和北京,你最爱去的海滩可能是三亚和夏威夷,你爱吃的火锅可能是在广州和重庆,让你念念不忘的椰子鸡可能在海口和深圳。总之,你会和这个世界的一切保持紧密联系着,不只是一片城市区域,不只是一栋大厦,不只是住处那熟悉的门锁,不只是那张舒适的床。当你选择清晨离开,飞机到达你新生活的城市,这座城市开始稳定进入忙碌的状态,人们生活多彩且丰富,忙碌而又精神富足。跨越数千公里的飞行之后,你习惯在到达之后,前往楼下街角边上的咖啡馆喝一杯,消除身上的困意。推开咖啡馆门,冷气扑面而来,熟悉的音乐流淌在耳边,磨豆机的声音刺耳但你并不烦厌,点了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坐上熟悉的沙发上,你才想起,刚不久才看见家乡的日出,如今已是身处数千公里的之外。
如果你是一个在异乡工作生活的人,最害怕的应该是乘坐早班机。前一晚饭晚饭结束,家人就开始叮嘱你收拾行囊,准备带走的土特产,一边热情地为你的离开忙碌着,一边又隐忍着送别你的心酸,只有在深夜来临的时候,都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各自担忧着彼此,这就是家人难于割舍的牵挂之情。
清晨时刻,早餐你都没来得及吃,就拖着行李箱赶往机场,在候机厅目睹家乡的太阳升起,你不尽叹息,难得一见家乡的日出,不久之后就要离开家乡,那种漂泊的失落感冒然而起,眼前的世界,如同此刻的机场,逐渐变得忙碌起来,起飞下降,又去向何方?
人们常说,所念在那里,故乡就在那里。
当你离开家乡一段时间之后,你对这样说辞就愈加深有体会。现在便捷的交通,只要一张机票,便可把你带去任何你想去的城市,在那里开始你的新生活,认识新的朋友,吃不曾吃过的食物,使用新的交流话语,在新的地方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那个世界是属于你的,你最常去的咖啡馆可能分别在上海外滩和法国的巴黎,你最喜欢的书店可能在南京和北京,你最爱去的海滩可能是三亚和夏威夷,你爱吃的火锅可能是在广州和重庆,让你念念不忘的椰子鸡可能在海口和深圳。总之,你会和这个世界的一切保持紧密联系着,不只是一片城市区域,不只是一栋大厦,不只是住处那熟悉的门锁,不只是那张舒适的床。
当你选择清晨离开,飞机到达你新生活的城市,这座城市开始稳定进入忙碌的状态,人们生活多彩且丰富,忙碌而又精神富足。跨越数千公里的飞行之后,你习惯在到达之后,前往楼下街角边上的咖啡馆喝一杯,消除身上的困意。推开咖啡馆门,冷气扑面而来,熟悉的音乐流淌在耳边,磨豆机的声音刺耳但你并不烦厌,点了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坐上熟悉的沙发上,你才想起,刚不久才看见家乡的日出,如今已是身处数千公里的之外。
坐在熟悉的咖啡馆或是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你会问自己,当初你是什么驱使你离开家乡?如今,家乡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
或许你都无法给一个自己信服的答案。
久而久之,在外漂泊越久,家乡的一切对你来说,是模糊的。
离开家乡对你来说变得越来越容易,也越来越随意,总是能随时离开家乡到一个数千公里之外的城市,但是返回家乡,总需要些理由,重要的节日,也不一定足以让你起身回到家乡。
电影《黄金时代》里说:“那些我将要去的地方,都是我从未谋面的故乡”。
也许因为“从未谋面”,才令你无比向往,但你心中仍有炙热的向往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任何向往到最后都不免从陌生陷入到熟悉当中。生活在家乡的另一端,我们总会不断在这张硕大的城市拼图中,努力找寻到那些令你熟悉的板块,那个板块上有家乡的痕迹。
就像一个海南人,即使去到离家乡两千多公里之外的上海,同样在努力去找寻那些接近熟悉的东西,获得一些安宁。如同一个海南人在上海淮海路发现一家海南椰子鸡餐厅,找到一种家乡的味道,不含添加剂的椰子水,体面下葬的文昌鸡,冰甜可口的椰子冻,沙姜、指天椒、酱油、小青柠加在一张调出酸、辛、咸、辣的多重口味的佐料,此刻仿佛回到你熟悉的家乡;喝上一口甜美的椰子水,像是回到简单质朴的童年;一个棵棵椰子树在瞬间在你心中拔地而起,闭上眼睛你就能感受到碧海蓝天,感受到夏天的海风吹拂着椰林树下的你。甚至你能想异乡某个熟悉的人,微微一笑在对你祝好,于你来说,如同在远方获得一份安宁,驱赶掉身处异乡的孤独。
比起在家乡,身边的一切都熟悉的,想要发现特别之处,是何等的困难。在家乡之外,发现家乡的特别就变得容易许多,人们谈论阳光沙滩、海岛、谈论椰子鸡与啤酒海鲜,只要一丁点关于家乡的信息,你就能敏感地抓铺到,在身处的异乡离构建出一个关于家乡的世界。
那个世界里都是你在家乡记忆的映射,谁都没办法为你迁移一个完整的家乡记忆,包括你自己。
家乡是你的处所,准确地说是过往处所,如今像是不断被海水侵蚀的沙滩,远处植被和礁石都不断被侵蚀,植被褪去 ,沙床是新的,礁石上的青苔褪去,裸露出石头的本原,不管你是欢喜或忧伤,孤独或愤怒,这些样貌都不断改变,你不再目睹旧日里看到模样,逐渐的,发现你同样也是改变的那个人,越走越远,像一条游进深海觅食的鱼,看到一个更大的世界,觅食果腹之后,还是要回到浅海之处,那才是它熟悉生活的地方。
当初驱使你向往的东西使你热泪盈眶,但你始终不敢说出那个理由,依然守护着那份心中的坚定。现实生活这把利剑不断刺向你,让你满身伤痕,依然迈步前行。这份前行的勇气背后,你要感谢当时驱使你向往的东西,这份东西像是一身盔甲一样,保护着你受伤的身躯,让对于自我选择,与当初一样坚定。
这份在异乡的坚定,某个层面上来说是对家乡埋藏的某种抗拒,直到有一天,看到这份坚定的大厦崩塌,才像归家候鸟,飞回家乡。在此之前,哪怕为了寻找一片过冬的天地,飞得再远一点,无所谓。
为了心之所向,就要忍受痛苦,这是迟早要明白的道理。
每年某些重要的节日,我们终将起身回到家乡,回到那个对你来说已经是异乡的家乡。回到那里你不必再为热泪盈眶的东西,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不必再言谈在外的心酸,不必在饭桌上攀比,不必再纠结去或留,不必再逃避亲人的交流。
记住,不管你走到何处,家乡是最初的起点,或好或坏,都已不再重要,那里肯定有美好的回忆,等待你归来的家人,还有驱使你当初离开的那份炙热的东西。
让出发到回归,变成常态,怀念不如回去自由,如同余华在《在细雨中呼喊》这般说:“回首往事或者怀念故乡,其实只是在现实里不知所措以后的故作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