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生化必有一挂(生物化生真实存在解开生命起源的真相长篇连载)
生物生化必有一挂(生物化生真实存在解开生命起源的真相长篇连载)1、动物化生古来多不但生命起源、创生事件充满了神奇,生命演化过程中也充满了神奇。生命创生中的某些神奇机制,在生命演化中也往往得以体现。生物化生现象就是生物演化过程中的一个神奇现象——一个涉及全息构象改变基因编码的现象。因此认识生物化生现象,有助于拓展对生命创生的多样性的认知,也可以增广古人对生命现象探索的见闻。(接上篇)第十七章生物“化生”现象
——用中国智慧解开生命起源与人类起源之谜
作者:张宝盈
(本书已由华龄出版社于2020年10月出版发行,书名《探索自然之谜全三册·中册·生命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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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
第十七章生物“化生”现象
不但生命起源、创生事件充满了神奇,生命演化过程中也充满了神奇。生命创生中的某些神奇机制,在生命演化中也往往得以体现。生物化生现象就是生物演化过程中的一个神奇现象——一个涉及全息构象改变基因编码的现象。因此认识生物化生现象,有助于拓展对生命创生的多样性的认知,也可以增广古人对生命现象探索的见闻。
1、动物化生古来多
古人通过长期的对生物的观察,逐渐形成一些对生命现象的认识或观点,化生说便是其中之一。
古籍中有大量关于生物“化生”的记载,即在一定条件下,一种生物变化为另一生物,一个活生生的动物,倏忽之间便“化生”为一个面目全非、形体迥异的另一种动物,或老鼠变成了青蛙(或蟾蜍),或青蛙(蟾蜍)变成了老鼠;更有人变成了老虎等神奇记载。
对于这些似乎只在“玄怪录”中出现的故事,仍是一片尚未被现代科学开垦过的处女地。人类目前的认知层次和习惯思维常常会把这些记载视为荒诞不经的神话,视为“玄怪小说”,认为“纯属虚构”。因为表面看起来,似乎用现代科学知识是无法解释的。一些爱简单从事的人就直接把它封杀,致使研究停滞不前。
千万不要以为古人无知,什么都分辨不清,其实人类的知识经验也是一代代流传和积累起来的。
一个人的所知所见毕竟十分有限,对别人见过自己没见过的,可以怀疑,可以质疑,但不应随意否定。
既然生物可以在石中、土中、水中、火中乃至金铁之中创生出来,为什么不可以“化生”呢?
生物“化生”现象最早记载于古籍《夏小正》中,“正月,鹰则为鸠,……五月,鸠化为鹰。”
《春秋外传》曰:“鼋鼍鱼鳖莫不能化”。韦昭解释其中的“化”,认为:“化,谓蛇成鳖鼋,石首成鸭之类也。”石首鱼即黄花鱼,(鸟邑)即古鸭字。
古籍中记录了许多可以化生的生物。如鸟类有:鹰、鸠、雀、玄雉、鴽、鹏、鹞、鹯、鷃、鸔、鹦鹉、鵻、鶪、(曹鸟)、鸓、雕、凫、鹤、鸳鸯、鹊、鸿雁、鹄、鵔、鸱;兽类有:田鼠、鼢、羭、猿、文貍、豹、虎、兔、狟、(鼠冗)、鼫、玃、犬、猪、熊、牛、狐、鹿、麞、羊;鳞介类有:鲲、鮸、鱣鱼、虎鲛、鰂、鮂、鱓、(鱼豈)、鲫、鲔、鲤、鳝、鲨、鳄、蝦、蛇、鳖、鼋、蛤、蜃;还有许多虫类:蚕、蛩、蝗、蝉、蜻蛉、萤、蝶、蝇、蛾、蜂等等。此外还有一些植物被认为是可以化生动物的,如腐草、稷、稻、黍、朽瓜、竹、百合、菌类。[1]
《国语·晋语九》赵简子慨叹:“雀入于海为蛤,雉入于淮为蜃,龟鼍鱼鳖,莫不能化,唯人不能,哀夫。”
《淮南子·坠形训》:“鸟鱼皆生于阴,阴属于阳,故鸟鱼皆卵生。鱼游于水,鸟飞于云,故立冬雁雀入海化为蛤。”
《太平广记》卷一百一引《续玄怪录》:“洪炉变化,物固有之。雀为蛤,蛇为雉,雉为鸽,鸠为鹰,田鼠为鴽,腐草为萤,人为虎、为猿、为鱼、为鳖之类,史传不绝。为乌之说,岂敢深讶?”
就连一向被尊为唯物主义思想家的王充也谈到了一些物种之间的转化。“雨水暴下,虫蛇变化,化为鱼鳖。”“岁月推移,气变物类,虾蟆为鹑,雀为蜄蛤。”
王充还在《论衡·无形》中说“凡诸命蠕蜚之类,多变其形,易其体”。《论衡·讲瑞》中说,“众物变化,犹春则鹰变为鸠,秋则鸠化为鹰,蛇鼠之类辄为鱼鳖,虾蟆为鹑,雀为蜄蛤。”“山顶之溪,不通江湖,然而有鱼,水精自为之也;废庭坏殿,基上草生,地气自出之也。
细节决定真实。对于此类“化生”现象,许多记载细节逼真,栩栩如生,不类“杜撰”,如:
《宋史·五行志》载,1146年(宋绍兴十六年),时广东久旱,凡羽鳞皆化为鼠。有获鼠于田者,腹犹蛇文。渔者夜设网,旦视皆鼠。
久旱缺水,水中生物为了活命,便纷纷“化生”为陆地生物老鼠。老鼠的腹部还残留着蛇的鳞纹,显示“化生”过程尚未全部完成。如此逼真生动的细节描写令人感到其真实性不容置疑。
光绪《甘肃新通志》卷二载,1749年(清乾隆十四年)宁夏,春二月,中卫田蛙化鼠遍地生,至夏伤禾,历秋冬弥野皆是。其先人家所畜猫犹捕食之。后猫与鼠戏不复扑。乡人每掘一窟,鼠多至数十,有尚半蛙形者。
这里的记载表明,这些正在化生的青蛙还处在半身是鼠,半身是蛙的过渡期。这些记载出现在正史中,就不能简单地视为“小说”了。
《清史稿·灾异志》载,1722年(清康熙六十一年),甘肃安定黑鼠为灾,食禾殆尽。有乡民掘地得一鼠,身后半虾蟆形,疑其所化也。
《晋书·五行志》载,283年(晋太康四年),会稽彭蜞及蟹皆化为鼠,甚众,复大食稻为灾。
《新辑搜神记》卷一四记载此事更详:太康四年,会稽郡彭蜞及蟹皆化为鼠,甚众,覆野,大食稻为灾。始成者有毛肉而无骨,其行不能过田塍。数日之后,则皆为壮。
今人揣测古人对“化生”现象的记载是由于观察失误,但从“始成者有毛肉而无骨,其行不能过田塍。数日之后,则皆为壮。”的细节描述来看,古人的观察不可谓不细致。是“信得过”的。
光绪《甘肃新通志》卷二载,1639年(明崇祯十二年),甘肃,关中鼠化鹌鹑者,以数千计。
《清史稿·灾异志》载,1689年(清康熙二十八年),湖北黄岗鼠食禾,及秋,化为鱼。
同书载,1753年(清乾隆十八年),安徽池州田鼠丛生,忽入水化为鱼。
光绪《甘肃新通志》卷二载,1898年(清光绪二十四年)甘肃皋兰北山及东滩一带,田土化鼠,窜食麦根,人捕则愈甚。有头鼠而身犹土者。
《续新齐谐》卷四《物变》条载:俄罗斯国有鸟来千群,一遇大雾,即伏地不动,化为灰鼠。其他:沙鱼变虎、变鹿;两蚁相斗变化为蝇虾;爬虫变蜻蜓,为人所扑,则怒毒而变蜈蚣。
《广东新语》卷二十二载:有黄雀鱼者,多产惠州,八月化为黄雀,十月后复化为鱼,鱼与黄雀迭相化也。……他鱼不化,而黄雀鱼独化,其必有故矣。《交州记》云:南海有黄鱼,九月变为鹑。鹑,黄雀也。鱼本黄鱼而曰黄雀鱼,黄鱼本于黄雀,故曰黄雀鱼。……有秋风鸟,产雷州,亦鱼之所化。化必以八月望前五日,从风而起,自南至北,中秋后则无之,故曰秋风鸟。……有海鳇者,亦能化。岁二八月群至沙洲,移时化而为鸟,是曰火鸠。海人噪而惊之,化者十五,鳞鬣不开者不全化矣。食之自秋至冬,濒海皆足。有以为馈者,发之,鸟首而鱼身者二。客愀然曰:“是欲化而不可得者也,……”
《临海异物志》亦载:“南海有黄雀鱼,常以八月化为黄雀,十月入海为鱼。”
明·张岱《夜航船》和清·李调元《南越笔记》卷十都有相同的记载。
杨亿《杨文公谈苑》:“至道二年夏秋间,京师鬻鹑者,皆以大车载而入,鹑才直二文。是时雨水绝,无蛙声,人有得于水次者,半为鹑,半为蛙。
《列子,天瑞篇》曰:“‘蛙变为鹑。’张湛注云:‘事见《墨子》。’斯不谬也。又田鼠亦为鹑。盖物之变,非一揆也。”
曾敏行《独醒杂志》卷十:“里中有富家翁,喜啖鳖,其家厮役争求供之。一日,有庄氓馈巨鳖,翁喜,亟付之庖,庖人解其甲,则见肉理盘旋,与常鳖殊不类,亟以告,翁呼馈者诘之,对曰:‘前三日过溪上,见一蛇于草间,吐吞涎沫,盘缩不动。后再过之,不复见蛇,而鳖殆蛇之变。尚新,甲虽鳖,而身尚蛇也。’翁自是不复食鳖。又道士傅得一言:“儿时捕鱼溪中,尝获一鳜,而尾有二足。细视之,则老蟆也。由是知老蟆亦能变而为鱼。’今思老蟆与鳜鱼之形亦相肖。世常言蛇化为龙,不知亦有化鳖者。《经》云雀化为蛤,而不知蟆或变为鱼也。”
明·冯时可《雨航杂录》卷下:“鳖与蛇相为牝牡,相为生化。有人发沙穴,尝见鳖与蛇俱。暮出取食,迹在沙上,蛇辄出为灭之。鳖遗之,蛇嘘之辄成蛇。久复为鳖。三足者能。”
《述异记》卷下载,周幽王时,牛化为虎,羊化为狼。
《异苑》卷三载,晋中朝武库内封闭甚密,忽有雉雊,时人或谓为怪。张司空云:‘此必蛇之所化耳。’即便搜库中雉侧,果得蛇蜕。
封闭甚密的武库中怎么会有雉雊突然出现?原来是蛇从鼠洞中进入化成了雉雊。
这些大量的观察中可能不排除某些误判,如对某些候鸟的观察(但应注意到,不是所有的候鸟都被记录为“化生”),但如果说所有的观察都是错的,根本不存在“化生”现象,则未免过于武断。事实上,古人的观察,常常是细致入微的,不能轻易推翻。
(未完待续,接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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