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上的苔藓散文(苔藓原创散文)
树干上的苔藓散文(苔藓原创散文)“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当初读到袁枚的这首《苔》,我很是疑惑:苔藓也会开花吗?原来,这小小的不起眼的苔藓真是会开花的,不禁对大自然又深深地敬畏起来!时间不久,我惊奇地发现在那层绿茸茸上面长了许多细丝,顶端有小小的“头”。起初细丝是直的,没两天就长长,弯曲,顶端的“头”也变得小米粒大小,歪向一边。细细观看每一条细丝,都如舞台上聚光灯下的舞者,婀娜,优雅。这一定就是“苔花”了!不论是图片上还是眼前的它们,我都异常喜爱,曾经把它们带回家圈养。有段时间我经常走路上下班,随心所欲地走,没有固定的路线。每天就喜欢看路过的花花草草,树木,甚至小动物。当我穿过一个村庄的巷子,偶然发现这里人家的后墙下有好多好多的苔藓,清一色的单一品种,绿油油,毛茸茸,软绵绵。蹲下来观看。想拿起那块爬满青苔的砖头,又觉不忍,那样我就成了“美”的破坏者,不管从哪里挖一片都会破坏这整体的“视觉艺术”。寻来寻去,不远处有两小块
今年雨水出奇的多,秋天也不例外。
连绵的细雨,气温骤降。路边银杏,橙黄色的小果子滚了满地。更多的是叶子,还没来得及变成金黄就落了一层。落叶间,一片片翠绿特别醒目。它们一小片一小片的,或在树根处,或在路砖缝隙里,还有的在马路牙子上。密的地方蓬蓬勃勃,稀的地方露出若隐若现的黄土皮,也斑驳有致。才发现这绿油油的小家伙们到处都是,在这冷风寒雨中发展的勃勃生机。
特别喜爱这些小玩意儿,他们到处装点着生活。在我们教学楼前后的路砖缝里,在操场的背阴处,在厕所的墙壁上,在人家屋后的青石板上,在山间的岩石土坡上,在粗大的朽木上...... 这一片片的绿,绿得那么鲜明,到处都是;又绿得那么低调,以至于我们视而不见。
几乎有陆地的地方就有它们的存在,哪怕是极寒的南北极。村上春树在《有绿苔与温泉的去处》一文中描述冰岛:“冰岛几乎全境遍生苔藓。苔藓如此之多的国度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苍茫无际的熔岩台地被苔藓的绿意覆盖,苦寒之地的小花星星点点地绽放,那惹人怜爱的风姿也十分美丽。” 冰岛地处北极圈,国土上到处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苔藓,苔藓在那片土地上承受自古以来的风吹雨打和永恒的寂静。
不论是图片上还是眼前的它们,我都异常喜爱,曾经把它们带回家圈养。
有段时间我经常走路上下班,随心所欲地走,没有固定的路线。每天就喜欢看路过的花花草草,树木,甚至小动物。当我穿过一个村庄的巷子,偶然发现这里人家的后墙下有好多好多的苔藓,清一色的单一品种,绿油油,毛茸茸,软绵绵。蹲下来观看。想拿起那块爬满青苔的砖头,又觉不忍,那样我就成了“美”的破坏者,不管从哪里挖一片都会破坏这整体的“视觉艺术”。寻来寻去,不远处有两小块突出来的苔藓,很容易地就把它们揭了下来。
一路捧着回家。刷洗干净一个盛布丁的玻璃瓶,横躺下来,把两小片苔藓送进瓶中,再用镊子摆好。用小喷壶给它们喷上水。喷过水的苔藓绿得更加纯粹,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上面,越发晶莹闪亮,让人爱不释手。这样,一个半闷养的苔藓瓶诞生,每天只需给它们喷些水,就可以足不出户地赏玩它们了。
时间不久,我惊奇地发现在那层绿茸茸上面长了许多细丝,顶端有小小的“头”。起初细丝是直的,没两天就长长,弯曲,顶端的“头”也变得小米粒大小,歪向一边。细细观看每一条细丝,都如舞台上聚光灯下的舞者,婀娜,优雅。这一定就是“苔花”了!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当初读到袁枚的这首《苔》,我很是疑惑:苔藓也会开花吗?原来,这小小的不起眼的苔藓真是会开花的,不禁对大自然又深深地敬畏起来!
生,就是坚强;活,就是精彩。一株小小的苔藓尚且如此,何况我们呢!
开过“花”后的苔藓,没多久就不明所以地枯萎了。之后也养过其他品种,都不会活过一整年。现在看到它们依然是手痒的,我劝自己要止住贪婪的欲念,让它们生活在该生活的地方,不是更美吗?
(注:苔藓不会开花,更不会结果。我们所能见的“花”其实是它们的孢子,它们依靠孢子繁殖。)
香香写于2021年10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