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使龙城飞将在全文(但使龙城飞将在)
但使龙城飞将在全文(但使龙城飞将在)如骆宾王就曾两度从军塞上,一次在上元三年,一次在调露元年;两次都投在名帅裴行俭帐下做书记。他在调露元年所作《宿温城望军营》诗中写道:”投笔怀班业,临戎想顾勋。还应雪汉耻,持此报明君。”初盛唐诗人很多都去过边关,上过前线,带过兵,打过仗,有的还因军功而升官晋爵。众所周知,在唐代诗人中有“边塞”一派,他们描写大都以《出塞曲》为主题,他们作品的风格,也就形成了一种悲壮的倾向。无论是主战与非战的文学,这些“边塞派”的诗人,便是战争文学。而这些边塞诗人的战争文学却又极大地鼓动起朝野上下的抗敌斗志,为维护国家统一、社会稳定作出了积极贡献,在中国诗史上留下雄阔一页。今天,就和阿康同学通过诗词一起来领略下唐代诗人的报国情怀吧。
东汉士大夫陈蕃年轻时曾自云:“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 《后汉书·陈王列传》
陈蕃
李唐王朝从立国初期,就感受到来自北方和西北方向强敌的包围和侵略;与此相应,大唐社会从武德初也就开始了反包围、反侵略的边塞战争。而作为社会脊梁与精英的唐代文人--诗人,每当边塞报急、朝廷召唤之际,自然会自觉承担起对国家、对民族的责任,义不容辞、义无反顾地投笔从戎,走向大漠边关。
比如,刘希夷的《从军行》就是这样唱出了唐代诗人的一致心声:平生怀仗剑,慷慨即投笔。 南登汉月孤,北走代云密。 近取彭韩计,早知孙吴术。 丈夫清万里,谁能扫一室。
众所周知,在唐代诗人中有“边塞”一派,他们描写大都以《出塞曲》为主题,他们作品的风格,也就形成了一种悲壮的倾向。无论是主战与非战的文学,这些“边塞派”的诗人,便是战争文学。
而这些边塞诗人的战争文学却又极大地鼓动起朝野上下的抗敌斗志,为维护国家统一、社会稳定作出了积极贡献,在中国诗史上留下雄阔一页。
今天,就和阿康同学通过诗词一起来领略下唐代诗人的报国情怀吧。
功名祗向马上取初盛唐诗人很多都去过边关,上过前线,带过兵,打过仗,有的还因军功而升官晋爵。
如骆宾王就曾两度从军塞上,一次在上元三年,一次在调露元年;两次都投在名帅裴行俭帐下做书记。他在调露元年所作《宿温城望军营》诗中写道:”投笔怀班业,临戎想顾勋。还应雪汉耻,持此报明君。”
骆宾王
在唐代诗人尤其是初唐、盛唐诗人眼里,君国利益也就是国家利益,是高于一切的;相比而言,个人的荣辱功名实在是太渺小了。再说仕途不通,还可走从军之路;是热血男儿,即当到保卫祖国的战场上去博取功名。这就是李颀所说的:“直爱出身早,边功沙漠垂”,也是祖咏所吟的:“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更是岑参所感的“功名祗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
岑参
陈子昂也是两度从军:一次在垂拱二年,一次在万岁通天元年。他第二次是抱病随建安王武攸宜出征东北边陲讨契丹,以右拾遗职在武帐下做参谋。在渔阳时,因武攸宜“轻易无将略”导致“前军败,举军震恐”。 陈子昂挺身请缨,愿率“万人为前驱”出战契丹,却遭拒绝。几天后,他不忍亲眼目睹唐军败势,再度求战,终于激怒了武攸宜,将他“徙署军曹”。
陈子昂
以“歌从军,吟出塞”名世的王之涣在新旧《唐书》里虽然无传,但据李根源所藏《唐故文安郡文安县尉太原王府君墓志铭(并序)》及现存诗篇的记载可知,王之涣在“拂衣去官”后的十五年间(约在开元时期),曾沿黄河两岸漫游数千里,去过玉门关、蓟庭等边地,他与王昌龄、高适最友好。薛用弱《集异记》卷二及《唐才子传》卷三记录了著名的“旗亭画壁”的故事。
故事说他们三个一起到旗亭(酒楼)聚会,请歌伎唱诗以分高下,结果歌伎唱得多的是王之涣的绝句。其《凉州词》云: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此诗要点在“何须怨”三字上,诗人代远征将士表明这样的立场:尽管远离故土,思念家人,但戍边卫国却是战士的责任;国家的安宁胜过儿女情长!
王昌龄
王昌龄大约在元十五年(727年)进士及第后赴西北边塞从军,亲身经历过许多著名战役。他在 《变行路难》里说:“封侯取一战,岂复念闺阁”, 传递出他书剑从军博取功名的志向。他的边塞诗系列,诸如“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表达出这位军旅诗人及所代表的全体将士誓死捍卫祖国边疆的钢铁意志和必胜信念。
纵死犹闻侠骨香王维于元二十五年以监察御史职奉旨到凉州慰问战胜吐蕃的唐军,并在河西节度使幕下兼任判官,直至第二年才回来。这期间,他创作出《使至塞上》、《少年行四首》、《送赵都督赴代州得青字》等边塞诗名篇。其中“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写出祖国边塞的雄浑风光,戍边将士的雄廓胸襟,被传为“千古壮观”的佳句。他如“孰知不向边庭苦, 纵死犹闻侠骨香”“忘身辞凤阙,报国取龙庭。岂学书生辈,窗间老一经”等,也都“气象峥嵘,彩色绚烂”,洋溢着蓬勃的爱国热忱与豪迈的献身精神,令时人振奋、后人景仰。
盛唐“边塞诗派”中成就高的诗人是高适和岑参,并称“高岑”。高适是“以诗人为戎帅”的, 《旧唐书·高适列传》说他“喜言王霸大略,务功名,尚节义。逢时务难,以安危为己任”。他曾三度出塞。
第一次大约在元十五年至二十一年,北上蓟门,东出卢龙塞。他在这时候 所作的《塞下曲》里说:“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在《塞上》里言:“常感激心,愿效纵横谟”,在《酬秘书弟兼寄幕下诸公》里写:“谁谓万里遥,在我樽俎中”,都显示出他渴望从军建功,不惧艰难险阻的思想。天宝十载冬,他再次到蓟北军中求职,无果而返。天宝十二载,高适入河西节度使哥舒翰幕掌书记。他在此时所作《送董判官》诗里说:“长策须当用,男儿莫顾身”,在《入昌松东界山行》诗里还说:“王程应求尽,且莫顾环”,其奋发进取的精神溢于言表。
安史之乱
“安史之乱”爆发后,高适以监察御史职佐哥舒翰守潼关。肃宗至德元载(756年),高适被擢升为谏议大夫,次年又兼御史大夫、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淮南节度使等职,统兵平定永王璘之乱。代宗广德元年,高适出任剑南西川节度使,翌年返京,“用为刑部侍郎,转散骑常侍,加银青光禄大夫,进封渤海县侯,食邑七百户。永泰元年正月卒,赠礼部尚书,谥曰忠”。在《旧唐书》本传还说他:“有唐已来,诗人之达者,惟适而已。
高适
虽说是“报国行赴难,古来皆共然”,但反映在唐代诗人特别是初唐、盛唐诗人笔下的爱国主义与英雄主义集体意识的昂扬振奋、高睨雄阔,却是前朝所不能比拟的,更是后代各朝无法企及的。
这里再以李白《子夜吴歌四首》其三为例: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是诗写长安之夜,家家户户都借着月色用杵捣布帛,准备为边塞将士赶制寒衣。诗人用“万户捣衣”的壮阔声势,借助“一片月”、“吹不尽”、“玉关情”的情景交融,展现了大唐帝国同仇敌忾、保家卫国的感人场景,反映出初唐、盛唐的时代精神不在闺阁而在马上。
尽管在后方的思妇是忧郁和哀怨的,但这是因破坏和平安宁幸福生活的“胡虏”而引起的,并且迅速被诗歌所散发的为国家建功立业的荣誉感及昂扬向上的爱国主义与英雄主义所淹没。人们在淡淡的相思之情中,感受到的不是埋怨、消极和抵触,而是豪迈、勇敢与积极进取的盛唐气魄!像这样的诗篇,不用说只有盛唐诗人才写得出来。
哀笳一曲戍烟中进入中唐以后,唐朝社会矛盾加剧,兵燹边衅较为频繁。但诗人们忧念君国的信念还在,要求驰骋疆场、建功立业的抱负尚存。其中为突出的是李益。
李益
李益是“关西将家子”,祖籍陇西姑臧,他8岁时,“安史之乱”爆发;15岁就已披甲习兵,随军杀敌;17岁时,吐蕃攻占河西、陇右,因此自称“西州之遗民”,又自述“平生报国愤,日夜角弓鸣”。代宗大历四年,李益22岁时登进士第,遂在华州任职,后因“久不升,郁郁去”。德宗建中元年,李益“秉笔参帷帟,从军至朔方”,投入朔方节度使崔宁的幕府。他如鱼得水,走上了“收汉垒”、保边疆的报国之路。直至贞元十五年离幽州节度使刘济的幕府,他才告别了行伍生活,时年52岁。其间他五度塞上从军,亲自参加战斗,出生入死,时间跨度长达19年。他在这一时期创作出许多优秀的边塞诗, 著名的有《再赴渭北使府留别》、《塞下曲》、《夜 上受降城闻笛》等,均为壮志之写,豪情之作。
与李益同时代的卢纶也曾在大将军浑幕府做过判官,随军到过当时抗击吐蕃的边防前线河中。他的《腊月观咸宁王部曲娑勒擒豹歌》、《和张仆射塞下曲六首》格调也很雄勃刚健,带有盛唐神韵。尤其是《和张仆射塞下曲》更是苍劲有力: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
此外,当我们读着诸如中唐诗人陈羽“横笛闻声不见人,红旗直上天山雪”等句子, 读着晚唐诗人卢汝弼“半夜火来知有敌,一时齐保贺兰山”等诗行,也能听到澎湃于唐后期诗人群体胸中的盛唐之音、英雄之气。
小结不过,我们也必须看到,自进入中唐,特别是进入晚唐以后,各种社会矛盾逐渐尖锐化,内忧外患日 益突出。诗人们往往通过边塞诗来反映自己的心境, 来书写对社会现状的思考。因此,悲壮、凝重、沉 郁、苍凉便日渐上升为边塞诗也是边塞诗人文化精神 的一个基调,愈近唐末,愈显强烈。如杜牧的 《河湟》诗,就发表对河湟失地长期不能收复的忧虑与反省,其悲怆、抑郁之气及对当权者的无能及昏聩的抨击之声透溢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