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与守护(守护与绽放)
绽放与守护(守护与绽放)时光如河,初心不改,转眼间倪笃庆已经守了19年,由于家住得近,四代同堂、家庭和睦,他干得起劲,也更有信心,为后代子孙留下记忆,为家园故土留住乡愁。两座省保,一个老人,字里行间、行色从容,串联的是渚口的过去和未来。自成一派的封闭城堡内,府厅庄严肃穆、气魄雄伟;县厅玲珑雅致、功能齐全,除了当地徽派元素,还包容吸收了不少苏派和海派风格,更重要的是,徜徉其间丝毫不觉压抑憋闷,这和良好的通风状况和卫生保洁是分不开的。一句诺言,坚定了信念;一路相伴,凝固了时间。保洁清扫,用双手拂去历史的尘埃;消防巡查,用脚步丈量安全的屏障,保护和管理跟上了,游客自然纷至沓来。这时,当过村委会主任、熟知历史的倪笃庆,就义务当起了解说员,一遍又一遍地向人们讲述祖辈的辉煌过往。“曲折皆青石,小街踏雨过。一家兼府县,两处见嵯峨”。说的是倪笃庆保护管理的另一处省保单位——一府六县。或许作为徽州行政建制,“一府六县”并不太陌生,
夏天,是炙热的段落;冬天,是沉闷的尾声。只有秋天太过简短,短的就像一个转身,一不小心抖落了满地的斑驳。回眸思量间,在浩瀚的诗文里,有一个字,看似普通却时常出现,逐渐也自成一种意境。《诗经》中“鱼潜在渊,或在于渚”,《滕王阁序》“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还有杜甫的“渚青沙白鸟飞回”,以及“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渚”,指江中小块陆地,这次到达的地方就是祁门县一个叫“渚口”的千年古村。
在祁门西侧,万山丛中,碧波微澜的大北河蜿蜒流淌,绕村而过,营造出三面环水、宛若江渚的方位格局。微凉的秋光里,思绪随波逐流,踏上青石板,走过幽幽古巷,来到了村庄中央的省保单位——贞一堂,三进七开间,占地约1900多平方米,有“徽州民国第一祠”的美誉。不过,仔细留心会发现,从进门开始,这个祠堂看起来总有些奇怪。
倪笃庆是村里家族的老人,虽然已经79岁了,但依然坚守在文保员的岗位上,他尽职尽责、待人和善,把老建筑视若珍宝,对古历史娓娓道来。据记载,贞一堂初建于明,先后被战乱和火灾所毁,民国三年,族人倪尚荣捐巨资修缮,才得以在原址上重新崛起。
倪氏宗族崇文重教、诗礼传家,相传凡是考取举人以上功名的子孙,都可以在宗祠前树一对旗杆鼓,籍以激励仕进,彰显荣光。在堂前广场上,整齐地放置着18对旗杆鼓,甚是壮观,而它们都是从河床的泥沙下面打捞起来的。为了守护珍贵的文化遗存,淳朴的村民们,一直在默默做着努力。
一句诺言,坚定了信念;一路相伴,凝固了时间。保洁清扫,用双手拂去历史的尘埃;消防巡查,用脚步丈量安全的屏障,保护和管理跟上了,游客自然纷至沓来。这时,当过村委会主任、熟知历史的倪笃庆,就义务当起了解说员,一遍又一遍地向人们讲述祖辈的辉煌过往。
“曲折皆青石,小街踏雨过。一家兼府县,两处见嵯峨”。说的是倪笃庆保护管理的另一处省保单位——一府六县。或许作为徽州行政建制,“一府六县”并不太陌生,但作为一个特定的民居建筑,还是鲜有人知的。
一府六县,是清末进士倪望重的宅第,他幼时家贫,发奋读书走上仕途后,为官清廉、造福百姓,回乡后便修建了这座别具一格的家宅,设计上主次分明,既相隔又相通,是兼具群体美和单体美的民居典范。
自成一派的封闭城堡内,府厅庄严肃穆、气魄雄伟;县厅玲珑雅致、功能齐全,除了当地徽派元素,还包容吸收了不少苏派和海派风格,更重要的是,徜徉其间丝毫不觉压抑憋闷,这和良好的通风状况和卫生保洁是分不开的。
时光如河,初心不改,转眼间倪笃庆已经守了19年,由于家住得近,四代同堂、家庭和睦,他干得起劲,也更有信心,为后代子孙留下记忆,为家园故土留住乡愁。两座省保,一个老人,字里行间、行色从容,串联的是渚口的过去和未来。
渚口,又名锦城,取自“溪水潆洄,环映如锦;背靠成峰,障蔽如城”之意,如今他们利用监控网络、加强安全管理;带动群众热情,丰富文化生活,真正迎来了锦绣渚口的全新绽放。
一花一草一相逢,一朝一夕一人生。参天古樟,一立千年;长路未尽,跋涉四季。将往事烹煮成茶,让信念点亮光芒,有多少在眉间百味无悔,又有多少于心里落地成尘?虔诚的守护里,藏有最朴素的凡心,和最梦想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