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川剧之中是怎么变脸的(川剧的变脸是一种艺术)
在川剧之中是怎么变脸的(川剧的变脸是一种艺术)…… ……说穿了,“变脸”的艺术是一种“生存”的艺术。古人有言曰:适者生存。人生在世首先要学会“适应”,不会适应生活环境的人就不能生存,最起码不能很好地“生存”。也许你在适应生活与环境的时候,会扭曲自己的个性,压抑自己的本我,使自己异变为另一个“人”。但人生的意义就是受难。你不受些委屈,不经些磨难,还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吗?人就是在这种不断受难不断异化自己的过程中逐渐成熟,最后“得道成仙”的。“变脸”只是这个漫长的异化过程中的一个最具典型代表性和可视性的变异形式而已。尽管“变脸”是一门迫不得已可以理解的生存艺术,但是这种变异的频率与强度却是有讲究的。一般正常的“变脸”是无规律的,即随心随事随境而变,该松的时候松,该板的时候板,该嘻的时候嘻,该怒的时候怒。这样的“变脸”人们可以理解、接受。然而有些人的“变脸”却非如此,而是无论何时何地大多时候都人为故意地“板着”一副不变的面孔,或者整天嘻皮
中国的川剧有一门“变脸”的艺术,能在转瞬之间将一张人脸变来变去,变出赤橙黄绿青蓝紫数种色调,变出生旦净末丑几类角色,堪称古今中外戏剧艺术的一门绝技。
然而川剧的“变脸”毕竟属于艺术的范畴。而在我们的生活中,却有一种比这种“变脸”更艺术的“变脸”艺术。他不像川剧的“变脸”那样,要受舞台、化妆等特定条件和专门技术的限制,而是无论何时何地,不管霜雪风雨,均可任意自由地变来变去。此亦是人类种种生存艺术中的一门绝技。
当然,人在生活中的这种“变脸”艺术,也不是没有前提的,它的变化主要是由所面对的人的身份、地位以及所处的特殊环境决定的。比如讲,一个人在家里是一副面孔,上班去单位又是一副面孔;对下级时一副面孔,对上级时就又是一副面孔;一个官员在台上讲话或者面对媒体采访话筒的时候是一副面孔,在与牌友“搓麻”、“升级”或与同僚“嬉笑怒骂”时就会是另一副面孔;一个男人面对自己老婆的时候是一副面孔,但他在与情人、小密处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是另外一副面孔……这些林林总总五花八门的“变脸”,比起川剧的“变脸”艺术来,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其时,人在生活中的这种“变脸”,许多时候也不是发自本心,而是受某种因素制约而迫不得已的。比如你在家里,脸上的表情就可以随自己的心情任意变化,可以是喜乐笑,也可以是幽怨愁,即便是家里有人不满,一般也奈何你不得的。但是到了单位就不一样了,到了单位见了同事、领导,就不能想恼就恼想愁就愁了,即使你满心怨愤满腹愁苦,也得将这些怨愤愁苦隐藏起来,在脸上表现出一副谦恭随和的笑容来。若非如此的话,同事就会说你孤傲不群,领导就会说你目中无人。如果失去了同事的拥戴,失去了领导的关爱,你在单位里还怎么混人?再若一位领导,他在家里与家人或与同僚、朋友闲聚时,他也与常人别无二致,可以谈笑风生,可以嬉笑嗔骂,别人绝不会说他什么。可是当他坐到主席台上,或下去视察工作,或面对电视镜头、采访话筒的时候,就立即换上一副公事公办、为民请命的严肃面孔。试想他不这样“换”行吗?他不这样“换”别人就会说他不像个“官儿”,而不像“官儿”时间长了还怎么去当“官儿”?
说穿了,“变脸”的艺术是一种“生存”的艺术。古人有言曰:适者生存。人生在世首先要学会“适应”,不会适应生活环境的人就不能生存,最起码不能很好地“生存”。也许你在适应生活与环境的时候,会扭曲自己的个性,压抑自己的本我,使自己异变为另一个“人”。但人生的意义就是受难。你不受些委屈,不经些磨难,还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吗?人就是在这种不断受难不断异化自己的过程中逐渐成熟,最后“得道成仙”的。“变脸”只是这个漫长的异化过程中的一个最具典型代表性和可视性的变异形式而已。
尽管“变脸”是一门迫不得已可以理解的生存艺术,但是这种变异的频率与强度却是有讲究的。一般正常的“变脸”是无规律的,即随心随事随境而变,该松的时候松,该板的时候板,该嘻的时候嘻,该怒的时候怒。这样的“变脸”人们可以理解、接受。然而有些人的“变脸”却非如此,而是无论何时何地大多时候都人为故意地“板着”一副不变的面孔,或者整天嘻皮笑脸没有一副正经样儿。这样的“变脸”就有点“刻意雕琢”和“故意做作”或者“太随意”之嫌了。这种人最终是不会被人们理解、接受的。
所以,人在“变脸”的时候,还是得有个“度”为好,即该变则变,该不变则不变。而且还要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做作,多一点自然,少一点虚伪。余以为这才是“变脸”艺术的绝佳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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