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一句喜欢让我入戏太深了(那晚只恨文字太短)
先生的一句喜欢让我入戏太深了(那晚只恨文字太短)这次小Q是想把我的橙子帮忙引荐到素食餐厅,所以约我到了素食餐厅请我吃饭。小Q是位善良的素食主义者,从她说的动物被人们不使用麻醉剂,没有安抚就被杀死的描述里我能感知到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和小Q认识已有2年之久,我做桔下蛋的时候认识的,已经记不清在哪个微信群里认识的了,曾约过几次见面,都由于我的时间匆匆而无疾而终。2002年建全家具厂不知名暗恋过的文员你应该结婚生子了吧?四川宜宾的陈书宽你又在哪,实现了你塑胶模具师傅的理想了吗?贵州的三少你又在哪?那时候你趴在马桶上摆POS的照片一直觉得很帅,虽然你借了我300元钱然后跑路没还,但我不恨你。2009年新疆的雪梅你又在哪?我还有一双安踏的鞋钱没给你呢。珍珍呢,第一个叫我小莫哥的好女孩,你还在新疆吗?阿伟,你不会因为还差我1200块钱就玩消失吧?冬季的上海夜早早的压了下来,但黑夜依然掩盖不了上海的灯红酒绿,急匆匆的行人都在高楼的最底端赶着回家吃饭。那
还有几分钟就00:00分了,今天才到家不久。洗漱后,上海的夜已经安静下来,偶尔会传来车鸣声,显得更加的安静。
今天去见了两位上海本地的朋友,一位是和珍之前做钢市的顾客益青兄,和珍昨晚和我说益青看到她朋友圈发了我的橙子图片,看着挺有兴趣,所以推荐了微信名片,后来益青兄打来电话约着今天下午1:00见。
不知为何第一眼见到益青兄却有一种一见如故之感,所以我想把短暂的几小时记录下来。这么多年下来,我遇到过很多人,有曾帮助过我的人,也有我帮助过的人,但我却发现很多人儿已经从我的生命里远永的消失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找到他们诉说一些当年的往事,遗憾的是我怎么也找不到,连个文字都没有为他们留下。假如当年相遇我留下过文字去记录,那么或许有一天因为现在网络的这么发达,他们会看到我记录的文字而找到我,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呀。所以,从今年开始,我慢慢的学会用文字去记录相遇过的人儿的故事。
2002年建全家具厂不知名暗恋过的文员你应该结婚生子了吧?四川宜宾的陈书宽你又在哪,实现了你塑胶模具师傅的理想了吗?贵州的三少你又在哪?那时候你趴在马桶上摆POS的照片一直觉得很帅,虽然你借了我300元钱然后跑路没还,但我不恨你。
2009年新疆的雪梅你又在哪?我还有一双安踏的鞋钱没给你呢。珍珍呢,第一个叫我小莫哥的好女孩,你还在新疆吗?阿伟,你不会因为还差我1200块钱就玩消失吧?
冬季的上海夜早早的压了下来,但黑夜依然掩盖不了上海的灯红酒绿,急匆匆的行人都在高楼的最底端赶着回家吃饭。那高楼和那灯火似乎都在告诉人们,身在上海炫耀着优越感;那人儿似乎又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我们之所以这样低声下气的努力,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大声的说“不”!
和小Q认识已有2年之久,我做桔下蛋的时候认识的,已经记不清在哪个微信群里认识的了,曾约过几次见面,都由于我的时间匆匆而无疾而终。
这次小Q是想把我的橙子帮忙引荐到素食餐厅,所以约我到了素食餐厅请我吃饭。小Q是位善良的素食主义者,从她说的动物被人们不使用麻醉剂,没有安抚就被杀死的描述里我能感知到她有一颗善良的心。
她描述的时候,我感觉特别的难过,因为我在孩童时期养了7年的猫头鹰,曾为了喂食猫头鹰而杀害过太多的小青蛙。每次想起微妙姐说的:“眼不见杀,耳不闻杀,不为己所杀”,我都深感难过。
今天之所以提笔在文字里写下益青和小Q的名字,是因为他们俩问我了同样的问题:“莫先生,你脸色很黄,是不是最近睡得不好?脸色黄很大原因是肝不好的原因,自己要注意一下身体了。”当时,特别的感动,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却能感受得到他们对我的关心,在此莫谢过了。
小Q问了我很多问题,奇怪的是,这次我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对答如流。
小Q:“莫先生,你出于什么原因才回家做橙子的呢?”
我回:“出于陪伴家人和孩子。我记得曾在自述里面写过一句话:孩子的成长是不可逆的,错过了便是错过了。我想陪着他经历人生的每个第一次。”
小Q:“你将来会把孩子带到上海来受教育吗?”
我回:“不会!”
小Q:“为什么?现在很多人都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大城市里来接受更好的教育呢。”
我回:“关于孩子教育问题,我不轻易去讨论。”
小Q:“为什么不轻易去讨论呢?”
我回:“因为每次我说到自己对孩子教育的观点,总是会显得与人们格格不入。”
小Q:“无妨,莫先生,你说说你的观点。”
我回:“那好,见怪了!在我的记忆里,我一直觉得童年是特别美好的,我可以和儿时的玩伴下水,偷瓜,扑鱼,抓鸟,打架,玩过家家。我们虽会被爸妈惩罚,但我们后来慢慢懂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们的成长都是因为经历而去做调整改变的,而不是爸妈直接告诉你,这个不行,那个不许。
我想给孩子一个快乐的,美好的童年,所以不会限制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当然我会在边上看着他,我想这就是陪伴的意义吧。
今年5月份的时候儿子来过上海,我带着儿子在小区楼下散步,刚好遇到一位上海的阿姨也带着孩子在散步,于是开始交流各种带孩子的经验。后来上海的阿姨说到把自己的孩子培养到大学毕业要花100万。我说,我们的孩子要不了这么多的。
后来上海的阿姨说,你们的孩子从小就不培养他钢琴,音乐,跳舞,奥数,不送出国留学,所以你们的孩子从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我当时说,嗯,也许吧。
和阿姨分开后,我笑了。输在起跑线上,那么,什么是起跑线呢?假如孩子和父母幸福的起跑线是陪伴,那么在这个社会里,陪养孩子越所谓的优秀,最终分离的时间却越长,那么我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断送自己和孩子的幸福呢?
所以我想,我培养孩子的重点应该是告诉他什么是幸福的标准,我们之所以迷茫是,需要的不多,想要的却太多;我们之所以不幸福是,过度的欲望和攀比。”
小Q:“莫先生,你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回:“前两年因为上海的通信公司有收入,我经常无所事事,各种聚餐,各种KTV,各种麻将。后来因为结婚加之妻子怀孕,我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人之父母,我开始担心起来,担心自己的青春在迷糊中度过;担心年老之时没有值得自己追忆,没有值得自己骄傲的青春;担心没有做一件值得孩子可以作为榜样的事情。
所以我决定返回家乡开始做橙子,我给自己的定们是农业爆品研究者,我想以橙子作为单品突破做成爆品,为自己做信任背书,在这之中积累总结很多经验形成一套属于自己在农业营销领域的心法。
假如我做成了,那么应该会有很多新农人认识到我;假如他们有意向我交流,那么我会无偿的把这套心法分享出去,希望让更多原生态的农产品走向城市家庭,希望城市的人们能更多的吃到绿色健康的食品。我的理想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是想作一位好爸爸,所以橙子取名“爸爸的橙子”。”
说到,我只是想作一位好爸爸的时候,莫名的声音有些哽咽了,我知道自己想起了很多事情来,于是打断了小Q的再次提问说,小Q对不起,我想回家了,我不是因为不想和你们聊天,是因为刚好说到这里的时候触及到了意识情感,我想回家把这些情感记录下来,因为对我来说这很重要。
小Q说:“没事没事,莫先生,从你的声音和形态中我能感觉得到,你是真的想回家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那我们就回去吧,下次聚了再好好聊。”
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和珍昨天和我说的故事。
和珍说:“家里果树两年前都被爸爸砍了,年龄大了,管理不了了。之前家里好多水果吃,种了水蜜桃,芦柑,蜜桔,李子,油奈,锥栗,杨梅,柿子。所以看到莫先生发表的文字和图片都特别的怀念。
小时候都要一起去帮爸妈除草,除虫,摘果的,那时候是有抵触情绪的。那时候抵触是因为觉得累,现在却最怀念那段时光,跟爸妈在一起的时光,结婚后,一年就见他们一两次,有了孩子就更少时间去见他们了。”
当时我挺忙的,所以用语音跟和珍说:“和珍我现在有些忙,你继续说,等我忙完的时候会看你的记录,然后回复你。”
和珍继续说:“小时候最怕割稻谷,因为手会被稻谷草割伤,但又喜欢割稻谷,因为会有惊喜,经常会遇到鸟窝,有可能有鸟蛋,有时候爸爸还能给我抓到只小鸟呢。
爸爸给我抓到过几只小鸟,都被我养死了,都是被我撑死的,总担心它吃不饱,不停的喂。那会我可伤心了,那小鸟死了好多天我都舍不得扔,哭了好几天,后来都臭了,哥哥说要把它埋了,我才把它埋了,做了个墓,从那以后我就不养鸟了。爸爸见我那么伤心,后来又给我抓了几只小鸟,但是我没有养就送给朋友了,我怕再把它撑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和珍说:“我眼窝温润了,喉咙发紧。我突然想起小的时候,那会爸爸没时间陪我,把我送到幼儿园,然后你猜发生了什么?
我从幼儿园逃了出来,跑到田野里抓泥鳅,衣服裤子合脱了,搞得全身是泥巴,爸爸去接我的时候发现我不见了,急死了,爸爸找到我的时又生气又想笑,因为看我的样子很摘笑,我跟爸爸说,我抓泥鳅煮给你吃。
爸爸现在经常提起这件事情来脸上还都是笑的,这是我7岁之前的回忆。我小时候有很多故事,从出生开始就是故事,我一般都不说,封存起来的,没想今天却自言自语的和莫先生说了这么多,真是好笑。
因为回来太晚,所以没有回复和珍,写下这段,算是回应吧。
很多记忆我们都习惯性的封存起来,不是我们真的想把美好的记忆封存起来,是因为在我们的那段记忆里还有我们想念的人,而那些想念的人儿都已经远离千里之外,我们又找谁去开启这段记忆之门呢?这样看来,陪伴着我们想要陪伴的人儿,是不是就是幸福呢?我想大概这就是幸福吧!
这一生我们会遇到很多人,有曾帮助过我们的人,有我们帮助过的人。这么多年下来,很多人永远的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偶然触碰,记忆随之而来。
那晚只恨字太短,想念却太长;故事还未结束,心却已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