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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表演过哪些舞蹈(曾靠副业供养的金星舞蹈团20年了)

金星表演过哪些舞蹈(曾靠副业供养的金星舞蹈团20年了)金星舞蹈团不是一个工厂。“这是一个公共空间,只是金星挂了个名。”金星对演员们说。位于杨浦国际时尚中心的排练厅里,16位舞者舒展四肢,在地上缓缓翻滚,一个又一个来回,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金星要求舞者们坚持每天早上进行一节芭蕾舞课、一节现代舞课训练。“现代舞首先要解决的是人和地面的关系。我要求他们必须做这样的训练。”金星耐心地给舞者调整动作。美国这段经历让金星学到,编舞的最高境界是越简单越难,复杂的反而容易,“我不带任何情感、没有痛苦、没有表现,一片空白地跳舞。空白留给观众,这是现代舞的教育方式。”1997年,金星与导演田沁鑫,演员段奕宏、涂松岩、周文宏合作话剧《断腕》,给了她的舞蹈另一种启发。“我是个话剧迷,但从来没想到东北大碴子味儿还能演话剧。段亦宏演我儿子,他当时叫段龙。我说,你这个名字火不了,龙都断了,赶紧改个名字吧。你看,他改了名以后火了吧。”大家笑声过后,金星又开始正经,“《断腕

金星表演过哪些舞蹈(曾靠副业供养的金星舞蹈团20年了)(1)

52岁的金星说自己从不节食,一群人吃肥牛盖浇饭,她也吃一样的。旁人边说边吃,她的时间都用来说话。午餐结束,金星面前的盖浇饭几乎没有少。12月20日,金星舞蹈团为庆祝成立20周年,在上海大剧院推出《舞@上海》专场,开票不到24小时即告售罄,19日加演一场,同样全场爆满。

21日阴雨绵绵的寒冬午后,金星做客上海大剧院,与舞蹈家文慧展开《现代舞在中国》对谈。一落座,快人快语的金星对活动名《对话大师》提出异议,“用‘对话舞者’是最准确的,哪怕‘对话两个会跳舞的人’也可以。对话大师?用‘艺术家’我都觉得高抬。艺术家和大师,是以后你离开了,别人对你的尊重。活的时候喊大师,这不是折寿嘛。”全场大笑。对谈持续近三个小时,在场者都兴致盎然。

金星表演过哪些舞蹈(曾靠副业供养的金星舞蹈团20年了)(2)

金星有她的谦虚,骄傲时也从不掩饰。11岁考进歌舞团,17岁拿下全国青少年舞蹈最高奖项“桃李杯”,20岁公派赴美国纽约学习现代舞,她自言,“我在全中国跳得最好,如果择优录取,肯定是我。”到了美国,金星第一感觉“挺懵的”,“中国古典舞训练出的舞蹈机器,站在现代舞面前,完全不会动。我一转能转七八圈,腿能抬那么高,美国学生连腿都抬不起来,但是六个月里,我怎么跳都不对。”她想过拿奖学金开餐馆,“这个钱我不花,不看演出,也不上课,攒钱开个餐馆,留在美国办绿卡,这个想法挺舒服的。但人一无所事事,还是想先去练功。”

“把在中国的背景和成绩全部抛掉,变成一张白纸去上课。”金星发现,不把自己当舞者,反而摸到了门道,“我习惯于必须要掰腿,必须撕一下,不撕不是舞蹈演员。老师说,金星,你的技术够用了,你需要的是风韵。我从小到大就是好学生,那就学吧,从看着镜头模仿开始。”

美国这段经历让金星学到,编舞的最高境界是越简单越难,复杂的反而容易,“我不带任何情感、没有痛苦、没有表现,一片空白地跳舞。空白留给观众,这是现代舞的教育方式。”

1997年,金星与导演田沁鑫,演员段奕宏、涂松岩、周文宏合作话剧《断腕》,给了她的舞蹈另一种启发。“我是个话剧迷,但从来没想到东北大碴子味儿还能演话剧。段亦宏演我儿子,他当时叫段龙。我说,你这个名字火不了,龙都断了,赶紧改个名字吧。你看,他改了名以后火了吧。”大家笑声过后,金星又开始正经,“《断腕》后,我的舞蹈开始注入戏剧元素。以前,舞蹈怎么好看怎么美,释放激情就可以了,突然发现细致的语言也很好,因为有了话剧经历,我才敢排《海上探戈》。”

获得1991年美国舞蹈节年度大奖作品《半梦》、1998年“文华奖”作品《红与黑》……20年前从上海大剧院出发,金星舞蹈团开始民营现代舞团探索。20年来,舞团足迹遍布亚、欧、北美等众多国家。舞团保留剧目内容多样,包括根据话剧《雷雨》改编的《海上探戈》,根据歌剧《布兰诗歌》改编的《卡尔米娜·布拉娜》,反映东西方文化交融的《从东到西》《最远的和最近的》,充满中国特色的《中国制造-游园惊梦》《中国式交流》。

金星表演过哪些舞蹈(曾靠副业供养的金星舞蹈团20年了)(3)

位于杨浦国际时尚中心的排练厅里,16位舞者舒展四肢,在地上缓缓翻滚,一个又一个来回,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金星要求舞者们坚持每天早上进行一节芭蕾舞课、一节现代舞课训练。“现代舞首先要解决的是人和地面的关系。我要求他们必须做这样的训练。”金星耐心地给舞者调整动作。

金星表演过哪些舞蹈(曾靠副业供养的金星舞蹈团20年了)(4)

金星舞蹈团不是一个工厂。“这是一个公共空间,只是金星挂了个名。”金星对演员们说。

舞团里有各种各样的人,比如前餐厅从业者,“他是黄豆豆的同班同学,因为没有合适的机缘跳舞,跑去新天地当餐厅经理,后来被我挖来了。”金星喜欢有故事的人。在她看来,只有经历丰富的人生,才会诞生真正的舞者,“舞者首先是有故事的人,每一个舞者都应该有自己的质感。如果他们把舞跳得和金星一模一样,就是失败的,每个人都要成为他自己。”

金星不留情面地剖析别人也剖析自己,“年轻一代太急功近利了,哭着喊着想出名。跳舞不出名,我也不是靠跳舞出名,是靠毒舌出的名。舞蹈是一个很苦的行业,一辈子身体不停息。”相当长一段时间,金星靠做电视节目供养舞团,她曾想过转行,“后来发现不行,只有跳舞能让我找回快乐。”

《舞@上海》演出前,金星对演员说,“舞蹈团坚持了20年,是为了观众吗?别想得那么伟大。因为我在观众席看你们跳舞的时候有一种幸福感,我是为了让我自己更加幸福,才坚持到现在。”

对谈尾声,有观众问金星如何能像她一样自信、勇敢。金星回答:“我追求内心的自由,用老百姓的话来讲,我想让我自己活得不累。说起来简单,但是付出的很多。年轻时,我忍耐、退让,忍了很多年,好在我有舞蹈可以释放我的情感、孤独和无奈。为什么很多人要寻找一个东西,为什么喜欢舞蹈、文学、音乐?大家都要找到释放口。我们都是俗人一个,都要忍。我感谢舞台、感谢舞蹈,让我可以表达我自己。”

栏目主编:施晨露 文字编辑:施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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